19.第 19 章
十九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赵星这边坐了一天半的车到的时候正是半夜，这个城市的夜晚没有星空，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股昏黄的橙光下。她出了火车站就见着她妈手上举个牌子，赶紧拖着书包一路小跑走了过去。
“长高了。”她妈笑着说。“叫人吧，这是陈叔叔，之前在电话里和你说过的。”
“陈叔叔好。”陈叔叔比她妈妈高多了，看起来很富态。她悄悄打量了一眼。
“走吧，别杵着了，回家。”赵星妈妈帮她开了车门。
车启动了，赵星趴在窗户边看外边流光溢彩的夜色。
到家已经后半夜了，新家是在二楼，，问了洗脸刷牙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就爬上床睡着了。
赵星的新家位于一楼，她妈妈有了新的恋情之后，也不再打她了，脾气和言语都好了起来。时不时还和赵星说着玩笑话。就是不能提他爸爸，也不能说任何和她爸爸的事情。
这边生活平稳，赵星妈妈和那个陈叔叔白天出去上班，她就在家里写作业，等妈妈快下班回来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今天买什么菜，她提前给买回来。
那个陈叔叔自己是有一个厂子的，上班时间好像相对自由，偶尔也会提前回家买好菜等赵星妈妈下班了回来做。每次家里就她和陈叔叔两个人的时候，她就不说话躲在房间里看书，等到妈妈回来的时候再出房间。
——因为小时候家庭暴力的关系，她很害怕和成年男性相处，虽然陈叔叔看起来还是挺温和的。
这天过了年了，又是赵星在家里写作业，外边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赵星停了笔，穿着大大的毛绒拖鞋踢踏着蹭蹭跑去开门，还踮了踮脚看了一看——是陈叔叔。
她把防盗锁打开，陈叔叔手里还拎着菜。
“写作业呢？”他边换鞋边抬头看她。
“……嗯。”赵星说着又想回自己屋里。
“你先别回屋，过来帮我打下手，把剩菜热一下，你妈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她单位加班。”
赵星听了这话就跟着陈叔叔进了厨房，倒也没什么需要她干的，她就负责热个饭。再收拾一下灶台。
吃饭的时候陈叔叔又起了话头：“你作业写的怎么样？”
“快写完了。”赵星嘴里还吃着饭呢，连忙咽下去说。
“都对么？检查了么？”
“应该都对，到时候等老师检查。”
“等下吃完饭我帮你看一下。”
“……谢谢陈叔叔。”
学校几乎每科都留了作业，洗了碗赵星回到屋子本子和卷子摊开，陈叔叔这时候也进来了，
“……”本来赵星想拿出去的，这屋子有点小。
“我看一下，你先坐着吧。”
“你妈之前没跟我说有你这么大的孩子。”她正坐着发呆呢，听陈叔叔又开了口。
“……”赵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我之前也离过婚，我没孩子，以后如果我和你妈妈在一起了，肯定是还得要孩子的。”
“嗯……”赵星低着头应了一声。
“唉，你妈妈一个人来大城市里打工，也不容易。现在碰上我了，也有我照应着她。”
赵星想到她的爸爸，他爸爸早就有新的孩子在了，那几年虽然她妈妈老打她，但是她妈妈也挺不容易的，如今妈妈也要有了新的幸福了……
“陈叔叔，那你能照顾好我妈妈么？”赵星问。
“那看你听不听话了，你妈妈之前一直和我说孩子都大了，自立成人了，你临要过来了，她才和我说的实话。”
“你在老家处对象了么？”他又问。
“……”赵星快速的看了陈叔叔一眼，她没开口说话。
“问你话呢？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
“……没有。”她小声开口说。
“把衣服脱了。”
“……”她一下子拧紧了着床上的被角。脊背僵直。
“你不听话？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叫你妈不要你，知道么？你以为你妈为什么可以在这个城市打工？她工作是谁给她找的？房子是谁给她租的？”
魔鬼……那陈叔叔已经没了温和的模样。赵星低着头，手在抖，还是不肯脱。
这时陈叔叔又软和下来了口吻：“放心吧，我不对你做什么，你陈叔叔也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我就是看看。你现在也发育了吧？”
“……陈叔叔，不这样行么？您要是觉得我太麻烦，我可以明天就买车票回去。”赵星哀求。
“回去车票钱还不是我给你出？你学费呢？你生活费呢？”陈叔叔这时候慢慢的朝她走了过来。
“陈叔叔您别过来了行么？我害怕。求求您了……我求求您了。”说着赵星给那个姓陈的跪下了哭求。
“你这是干什么？还以为我欺负你似的，你赶紧起来。”说着他就要去扶她。被赵星推开了。
“想想你妈吧，你妈可是巴着我呢，再说了，陈叔叔发誓，绝对不做什么，碰都不碰你行吗？要是碰了，陈叔叔就天打雷劈！”说着还举起了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赵星这时候脑子极乱，一会儿想到了她妈妈，又想到了她爸爸、她自己、洛东、同学、老师……手颤颤巍巍的慢慢解开了扣子……
那边姓陈的慢慢的在享受着，半大的少女，赵星的妈妈是美艳型的，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有着北方人独有的泼辣劲儿，她女儿却清秀极了，倒是不太像北方人，有点像江南小城里的姑娘，慢慢的，手还颤抖着，纤细白嫩的手指，像是在弹琴一样，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扣子，美妙极了。他以前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姑娘，谁成想碰上了一个极度符合他审美的，小孩子又什么也不懂，他也就是看看，最多、最多再摸摸？又不做什么，看把这孩子吓得，又在心底嗤笑一声。
这边赵星刚脱了外衣，还剩一个背心。又哀求起来“陈叔叔就这样行么？”
“不行！你都脱一半了，快点！”他又凌厉起来赶紧斥她。
“陈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行么？”她还没起身呢，说着就赶紧磕起头来。
她的背心有点不合尺码，大大的，一磕头，男人就能看见有一些微微起伏的弧线。
他踢了她一脚。赵星身子斜了斜，不得不停止了磕头的动作。
“你磕头的时候我都看见了，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我要帮你脱，这事儿可就不是脱了上半身就结束的了。”男人威胁她。
赵星实在没有办法了，就一点一点的，缓慢的又用双手慢慢的捏紧了背心的下摆，往上一点一点挪。
“……”真是好看啊，少女的风景，男人惊叹，小巧的，还没发育齐全的，嫣红的，颤颤巍巍的，白腻而纤瘦的身子，配着乌黑的发梢，忍不住的伸出了手……
赵星妈妈那边夜班忙了一宿，第二天一回家，发现赵星还在睡觉，往常赵星都起来了。心里就不满了起来。上前掀了被子“干嘛呢你，还不起来？来这边倒是越发懒了？”
她昨天哭了半宿，天亮到时候实在控制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一见她妈妈就又哭了出来。
“妈……”死劲的哭。
“干嘛呢你，哭丧啊？年还没过完呢你就开始嚎，嚎什么？”
她哭的气喘不上来，说话就一段一段的“妈……妈……他、他昨天……脱衣服……”还……还摸我……
“脱你妈的衣服，这么大点事哭个屁。你又把衣服弄脏了？天天这么大个人了，你说你要学习学习没有，又懒又馋，和你那个贱人爸一个死模样。”她妈妈值了一宿夜班，这时候头疼的快炸了。也不想和她说话：“我先睡觉去。赶紧把外边碗筷收一下。”说着就转身回了自己屋。
赵星那边一口气没喘上来，脸都憋红了。眼泪还没断过，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妈回了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自己特别脏，活着可能真的是太难了，也太难看了，又想这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对我可好了，会给我好看的裙子穿，把我打扮成小公主一样，我妈妈说来接我，我妈妈离婚的时候要我和她在一起，然后就去打工了，还没回来呢，我现在可能是走错家了。哦对了，我还有老洛呢，老洛对我也可好了，我不要别的人对我好了，我就要老洛对我好就行了。我想去找老洛，我现在就要回去找老洛。想到这竟然呵呵痴笑起来。我不在这待着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去，心里最后就剩了这一个念头，我要回去。快速的收拾了东西，又看她妈的钱包放在客厅里，她悄悄去偷了1000块钱。头也没回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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