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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画像上的人额前覆着一层碎发,齐齐梳在眉间,着淡蓝色云纹纱衣,身后开着大片大片的向阳花,少女娇嫩的面庞被晒出淡淡红晕,还执着地往向太阳。

        那是宋吟风十四岁的时候,齐王第一次见她,在王宫贵族的华丽锦衣中,她如蓝鸢尾一般,孤高俏丽。齐王一见倾心。然而宋吟风对他避如蛇蝎,足足躲了他两年。

        直到她十六岁生辰那日,一首万将枯名动京都,成为京都第一才女,她才红着面颊,细声细气地说:“小女身份卑微,有幸得殿下垂青,若殿下真心相待,吟风今后只为殿下研墨添香。”

        那时他高兴昏了头,足足两日,才又去找宋吟风,发誓这辈子都会对她真心,只她一人,爱她一世。然而,誓言不过半年,皇后就背着他,将宋吟风赐给了太子。

        他本劝自己放下执念,可宋吟风为他投湖,又因他中毒,待他夺下大位,一定让宋吟风站在他身边,和他共享盛世。

        哪怕,她做过曲烬的太子妃。

        正阳殿,宋吟风服下解药,浑身冰凉,薛大夫在一旁替她施针排毒。曲烬见她疼痛难耐,又想用内力为她护体,时墨烂在他面前,“殿下,万万不可,还有三日就是毒法之日,您得先顾着自己啊。”

        曲烬何尝不知,只有先保住自己,才能保护宋吟风。如今她一心向着自己,齐王又为了她和皇后生出嫌隙,若是没了自己庇佑,皇后断然不会放过她。

        可看着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曲烬沉声道:“本王自有分寸。”

        待薛大夫和时墨离开,曲烬将宋吟风安置在床上,自己也脱下外袍,像上次一样将宋吟风搂在怀中,他低声在宋吟风耳边说了一句,“冒犯了。”

        他闭着眼,摸索着解开宋吟风裙子的系带,内扣,只留下一身亵衣,交叉的领口处露出半截锁骨,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因为冷而变得更加苍白,跟个瓷娃娃一样。

        曲烬只觉着体内燥热难耐,就算不动内力,体温也是灼热,隔着两层薄薄的意料,他将宋吟风搂在怀中,从后绕过她细腰,四掌相贴,内力顺着经脉缓缓注入,进而在她周身游走。

        宋吟风冻得发白的肌肤开始回温,透出浅浅的粉,渐渐渗出汗珠,细细密密地覆盖在颈脖胸口处。曲烬从头到尾闭着眼,可体温升高蒸出来的淡香越发浓郁清晰。

        平时宋吟风伏在他案头才能浅浅闻到的香气,像栀子花骤然开放,馥郁浓烈,他微微皱眉,心中默念静心咒。

        用内力将余毒彻底逼出,两人均是精疲力竭,曲烬微微喘着气,将宋吟风好好置于床榻之上,替她捻好被角,本想自己曲贵妃榻上将就一晚。但是有心无力,闭眼在榻上昏睡过去。

        朦胧之中,感觉一只小脚踹在了他腰上。

        宋吟风只觉得晚上跟谁干了一仗,浑身酸痛,但是后来好像有人帮她,她干赢了。痛是痛,但是神清气爽,体内一直蕴着的寒气也没有了。

        她活动了下四肢,只觉轻巧无比,脚下踹着什么硬硬的东西,她踢了踢,那东西发出声音,“就这么对待你就救命恩人?”

        要命,这次怎么还睡在一张床上了。

        宋吟风坐起来,正对上曲烬虚弱疲惫的脸,乌发凌乱,铺在雪白的蚕丝被上,几缕不听话的,顺着衣服的领口钻进去,再往下

        不敢看不敢看

        曲烬的亵衣领口大大开着,上面还有一些不明来历的红痕,宋吟风全身也是酸痛难耐,但是她又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爽再加上曲烬一副气虚的样子

        这

        她昨晚做了些什么!对方还是个男高中生!这放在现代文明都是犯/法的!!!!

        听说过酒后乱/性的,没说解毒也会啊!

        宋吟风自己倒是不太在意这些,毕竟受过现代文明的洗礼,男人在她心中就和狗尾巴草差不多,而且曲烬算是狗尾巴草里面的佼佼者,除了年龄小点没别的毛病。

        只是不知道昨晚是你情我愿,还是她单方面霸王硬上弓,在舒服吗和疼吗两个经典提问之间,宋吟风选择了一个委婉的方式,“你还好吗?”

        曲烬看着她,嘴角抿着浅浅的笑,宋吟风虽说是狐狸,确是心肠极软的狐狸,“不碍事。”

        不碍事!

        那就是有事了!

        他嫌少有笑的这么纯粹的时候,可能是昨晚两个人关系确实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哎,宋吟风对自己的行为十分不齿,怎么这么这点自制力都没有,最重要的是,做都做了,自己什么也没记下来,只感觉好像是打了一架,十分不愉快。

        她看着曲烬这幅虚弱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现在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也不能给钱了事,小心跨过曲烬,倒了一盏茶给他送过来,“你唇都干裂了,喝点水润润吧。”

        曲烬坐起身来,却不去接茶盏,一时他却是体虚,二是他也想看看狐狸报恩。

        宋吟风当然理解他的小性子,把茶盏递到他嘴边,“我喂你。”

        曲烬撇开头,“凉的。”

        “诶,我这就给你煮壶热茶来。”她记得曲烬体内有毒,不吃寒凉之物,想着叫人送壶热茶进来。一起身,却被曲烬抓着,一屁股坐回床榻上。

        曲烬下床,托起她的脚踝,长年握剑的掌心粗粝,剐过皮肤时有些痒,宋吟风下意识缩了缩,曲烬只觉心情极好,故意用力捏了捏,才给她套上鞋袜,“天凉又怕冷,别赤足在地上走。”

        宋吟风想说屋内三个炭炉挺暖和的,但是摸了摸鼻子没说出来。曲烬这人心眼多,城府深,可本性不坏,身为皇亲贵胄,但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还有人天天算计着要他命。

        偶尔又显露出这个年龄该有的娇气和幼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呢,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同时拥有男人的成熟和男孩的热情。

        反正就是不敢细想,细想就容易把持不住。

        宋吟风飞快地换好衣服,想要把昨晚的事翻篇,“你休息下,我叫人送些热茶进来。”

        一开门,一股臭之又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呕——

        宋吟风捏着鼻子,“时墨,你要臭死谁。”

        时墨理也不理,冲着里头说,“殿下,薛大夫又加了两味药,您昨夜动了内力,恐怕毒法时难熬,这两味药性子烈,让您喝完后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找他。”

        “辛苦薛老了,你替我看看,薛老那边有什么需要的,无需通知我,直接安排上。”

        宋吟风睁眼看着曲烬把那碗加臭版的药喝下去而且面不改色,她也生生压下了反胃的感觉。

        “薛老住所不远,太子妃若是有不舒服的,可以传他过来,殿下不能再”

        \"时墨,\"曲烬语气有些重,“下去。”

        宋吟风觉出不对,把曲烬拉回寝殿内,“怎么了?”

        “坐下。”

        “做什么?”

        “坐下!”

        宋吟风一直想替曲烬看看身体,但又怕他多疑,在正阳殿赖着不走这么久,也没寻着合适的机会。刚刚听时墨的意思,昨夜曲烬为她解毒又动了内力,今早她见到曲烬虚弱苍白,可能是她会错意了。

        她三指轻轻搭在曲烬的手腕上,脑内系统反馈的影像接连不断,她先前为字诊脉时就体会过医疗技能的玄妙之处,这次轻车熟路。

        然而曲烬这个毒太厉害,就想计算机跑代码,代码太复杂,跑起来也难。结束时她累的出汗,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她的毒用一个高分任务可以换解药,那曲烬这个毒,可能要她把系统研究个底朝天才能解。

        昨晚开始,之前一直被抑制的毒素,像是找到突破口,渗入主动脉之中,虽然今早开始降低活性,但是依旧困于血液之中,随着动脉游走,如时墨所说,待毒法之日,他全身都要受毒性的炙烤。

        宋吟风召唤出系统,“他这玩意儿有法弄吗?这也太可怕了。”

        系统:“就是因为任务艰巨,所以老大特意选了你啊。”

        宋吟风:“那要怎么办,我完成任务直接找你拿解药吗?”

        系统:“当然不是啊,得你自己去找,我只能提供解药的线索。”

        宋吟风:“???你这什么逻辑,反正都要解,你直接给我不就行了?”

        系统:“那这么重的毒,吃个药,睡一晚上就好了也不合逻辑啊。要被世界驱逐的。”

        “哎”宋吟风由衷地叹了口气。

        曲烬见她脸上变幻莫测,故意逗她,“怎么了?很严重吗?”

        宋吟风想起前世看的医疗剧,一般绝症都不建议直接告诉患者,于是她摆摆手,“问题不大,不用慌。”

        “你能治?”曲烬接着问,“薛大夫都不能,你能?”

        “我能啊,没问题,相信我。”

        而宋吟风的内心想法是,我不能也得能啊,我总不能跟你一起死吧。

        “好,”曲烬当她医术不精,掐了一把她的脸,“你要是能治好,我就封你为本朝第一女圣手,昭告天下,说你医术天下无双。”

        “谢谢你啊。”宋吟风强颜欢笑,心中盘算着这个事情怎么搞。系统提醒她上次的增产任务还有百分之十五没完成。她等曲烬把她重病垂危这个荒圆过去以后,就带着视为,浩浩荡荡地视察产业去了。

        有钱人的快乐很快冲淡了她的那点担忧,重活一世,居然在封建王朝体会到了资产阶级的快乐。

        去自己家酒楼吃饭,不用排队拿号,不用找代金券选套餐,来了就吃,吃完就走。

        去珠宝铺子溜达,不用等双十一大促,直接对柜姐说,“这个和这个,我不要,其他都包起来。”

        钱庄,典当行

        本来还想去青楼逛两圈,被时镜拦下来了,“太子妃,不妥。”

        “咱们下次扮上男装再去。”

        宋吟风一拍她的肩膀,“时镜!上道!安排起来!”

        江奉仪规矩,绿釉胆小,只有时镜,大胆奔放,不拘小节,宋吟风和她最合得来,吃吃喝喝都带着她。

        在城内玩够了,宋吟风坐着轿子往田庄去。秋风虽冷,但是待会儿到地里看到冬麦滚滚,也是一番好景象。

        宋吟风招呼着时镜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再醒来,撩开车帘,满目荒凉,土地大片大片地撂荒,杂草丛生,还有田鼠呲溜来呲溜去。

        全中国都脱贫了,很少见到穷得这么彻底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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