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 被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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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来不及……熬着赶出一千字，眼皮子都快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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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快大我一轮了不是吗？在我面前，你就是长者。别挣扎了，乖，承认吧。”白墨用循循善诱的语气哄道。
洪韬气得想吐血。任是他有再好的修养，此时都被白墨的话气出了内伤。“我才二十七！二十七！正当好年华好不好！长什么长！”
“原来你是老啊？那我就是幼咯？你不觉得为长者应当有长者风范，时时让着小的吗？”
洪韬：“你这也太……你哥没教过你尊老爱幼么？！”
“哎呀，这都被你发现了。”白墨装模作样的惊叫。
“看出来了。”洪韬有气无力的哼哼，“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敷衍我，用几句明眼人都看得出的事实来换取我的信任和我的消息？”
“莫染的精神力很厉害。”白墨补充道。
洪韬：“……”这说了和没说有两样吗！有眼睛的都看得出这个叫莫染的是她的人好么！不仅如此，这个莫染还很厉害好么！
“好吧，看在你勉强算是我哥的好基友的份上，我告诉你一点好了。莫染，就是吊在车厢顶上的这一位，是我的人。”白墨见他郁闷的厉害，微笑道。
洪韬：“……”
“水。”白墨如实答道。
洪韬：“……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
“如此爽朗豁达？那必须的，都是重生过的人了，要是再走上辈子的老路，就太失败了。性格某种意义上会影响命运，所以说什么我也不能继续让那种悲剧命运再左右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这辈子啊。”白墨自顾自的把话接下去。
洪韬：“……上辈子你明明是个很知书达理的小女孩，这辈子怎么变得如此……”
白墨本人毫无自己就是一头牛的自觉。“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是一个很喜欢损人的人？”
洪韬觉得他就是那对着牛弹琴的傻蛋。当然，白墨就是那头牛。
“没事儿，我可以当做你在夸我。我就是一个喜欢夸赞他人的人。”
“我没夸你。”洪韬觉得有点无力。一样是带着点无赖的俏皮，上辈子对着她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很暖很舒服，这辈子对着白墨这个小姑娘怎么就觉得只有无奈呢？难道是他老了？不，一定是他看白墨的方式不对。
“不敢当，比她应该差远了。”
洪韬：“……伶牙俐齿。”
“我并没有学坏，是你看待我的眼光太坏。”白墨摇头。
洪韬扯了扯嘴角，“他肯定不知道你在外面学坏了多少。”
“是么。我哥还老说我心思都写在脸上呢。”白奕当然没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莫染说过。
洪韬这回连呵呵都懒得呵呵了。“我发现女人天生会骗人，她能把整个世界的人骗的团团转，你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真厉害。”
“真的。你看我真诚的双眼。”白墨道。
“呵呵。”
“真的，我就是混过来的。”白墨想起系统大神对她不够努力的评价，头一回觉得自己在末世前的努力太少——虽然她貌似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了。
洪韬：“……你这也太敷衍了。”
“然后就混到了末世。”白墨道。
“嗯哼？三个月也不短了，不错，继续。”洪韬点点头。
“我啊，我重生于末世三个月前……”白墨眼神立刻飘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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