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 你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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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交代的差不多了，谈谈你自己吧。”洪韬目光锐利的望向白墨。
白墨继续点头。这个小说里提到过。
“我的空间不大，起码在她的空间面前显得非常之小，大概十五亩的面积，其中有十亩地可以种东西，但是作物成熟时间和外界是一样的。”洪韬道，“而她的空间，我记得是能让一些蔬菜加快生长速度起码十倍的。”
白墨点点头。据她所知，女主的空间是不能进化的，所以大概洪韬手里的并不是女主的那个空间——虽然小说里没有提到女主有两个空间的事情。
“末世生存下来的人都是强盗逻辑。”洪韬道，“不过这个空间大概是和我没有融合完全的缘故，总觉得似乎比在她手里的时候弱了许多。据我所知，她的空间应当属于仙级空间，而我手里这个则目前还是灵级空间……空间大致分为两种，一种灵级下，只能存放死物，差别在于其大小；一种灵级上，分为灵级、仙级和神级，能够种植物养动物。”
白墨：“……简直是强盗逻辑。”小说里没这一段啊，就说女主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个镯子，然后开启了神奇的空间……
“末世后十几年，已经有了末世最开始那段时间觉醒的异能者的优胜说法。大致是这个意思，经过末世之气的洗礼，吸收的好的人可以觉醒异能，吸收失败的则变为丧尸。所以在我重生之后我就很认真的为末世之气的降临准备。虽然那末世之气似乎来得晚了一点，但是并没有妨碍什么，我在吸收的时候发现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小块，能量流过的时候会减少，就用末世之气带来的能量冲击，于是觉醒的精神系。”说都说了，洪韬干脆交代清楚。“至于空间……你可能不知道，她的空间本来就是抢别人的，所以我抢过来也没什么负罪感。”
“诶？”白墨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
“空间是我抢她的，精神系是末世之气洗礼的时候觉醒的。”
“首先，我并没有逼你。其次，无理取闹是女孩子的特权。再次，你不乐意说可以不说。”
洪韬：“……知道我不想说你还逼我说？”
“看你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白墨双手托腮。
“……能别这么敷衍么？”
“嗯。”
“精神系和空间系都是这辈子多出来的。”
“嗯。”白墨应了一声。
洪韬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上辈子就是雷系异能者。”
“哦，继续。”白墨显然有些失望。
“……不，我的异能是哪来的。”洪韬抽了抽嘴角。
“怎么死的？”白墨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那行，我就交代一下你最想知道的问题……”洪韬最终屈服。
“等你说完我再说。”白墨托着下巴。
“那你保留吧。”洪韬无奈，“对了，你还没说你的状况呢。”
“那我也可以选择保留态度。”白墨觉得她无所谓。想知道洪韬是怎么死的不过是出于一种八卦心理而已，不知道对她其实也没什么妨碍。
“我可以选择保留**么？”洪韬纠结。
“不能。因为不知道你怎么死的就不知道你为什么因爱生恨就不知道她最后怎样。”白墨摊手，一副“你自己看着办吧”的表情。
洪韬：“……你就不能放过这个话题么！”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死的。”白墨觉得洪韬的态度略有敷衍。
“味道是不一样的，而且我寻找的是一种感觉。重生之后有一种特别空落落的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特别的像是活在梦幻里。那一阵子，我的脾气特别暴躁——和末世十几年之后的幸存者一样，遇到一点不顺心就想把让自己不顺心的人去死那样——除了吃以外，我找不到安全的发泄方法。吃了大概一个多月，我长成了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然后突然想到她有一个男人是军区的一把手，而且军区里出现了很多的人才，就想到了参军。”洪韬咳了一声，“我说的差不多了，说说你吧。”
“末世十几年之后不是有吃的了么？你一直呆在她身边还缺吃的？”白墨提出质疑。
“先是把末世的事情传播了一下，发现根本没人听之后就开始暴饮暴食……”
“重生之后干了什么？”白墨顺着这个问题问下去。“为什么突然参军？”
“半年前吧。”洪韬想也不想。
“什么时候重生的？”白墨想了一会，问了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
“……换！”
“那你是怎么死的？”
“这和问我怎么死的有差别吗？”
“那你是怎么重生的？”
洪韬叹了口气。“怎么总问这种涉及**的问题……”
“可以，我记得你上辈子并没有精神系和空间系，这辈子哪来的？”
洪韬：“就那么死的呗——咱能换个话题么！”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白墨一挥手，“快说，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洪韬：“……你比我小将近一圈好吗。”
“诶，乖。”白墨应。
洪韬：“……姐姐？”
“不愿面对你就永远看不开放不下，乖，快说，姐姐这是在帮你。”白墨义正词严。
洪韬：“……这是我所不愿面对的。”
“谈谈你为什么突然由爱生恨，开始反思自身的感情和人生。”白墨继续道。
洪韬：“……”
“那行，谈谈你怎么死的。”白墨从善如流的换了话题。
洪韬嘴角抽了抽。“谈她有意思吗？！”
“理由呢？她对你还好吧？”白墨记得洪韬是解语花来着，女主貌似对他挺好的。
洪韬：“……你就当我是因爱生恨好了。”
“但是帮着你对付你的旧情人什么的，感觉很奇怪。”白墨眨眼。
“比不上她薄情。”洪韬的眼神冷了一瞬，“你上辈子是因她而死，你心里定然也是怨的。而我跟着她有二十年，对她的了解不少，所以我们可以合作。”
“好薄情哦。”白墨把下巴抵在大黑脑门上。
“我现在回想她的面容都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
“不信。”小说里写的多好啊，爱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可能像这种两面三刀的男人说的。
洪韬：“……反正就是我不爱她。”
白墨：“……好像很深奥的样子。”
“并不。重生之后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思过自己。我对她并不是爱，那只是一股激情——那股激情燃烧着我，让我看不清周围的人世，让我最终被自己的盲目榨干。我并没有爱上她，我很清楚。甚至上辈子，我在面对她的时候心里都是抗拒的，所以最终我也没有子嗣——重生之后更是，我根本想不明白有那么多好女孩，为什么我会选择她。”
“有爱才有恨，少年，你要正视自己的内心。”白墨继续揉大黑的毛。
“那段回忆我并不想说。但是，我对她再没有了爱，只有恨。”洪韬道。
“我比较想知道再后来。”白墨揉着大黑的毛。
“再后来……”洪韬眼神迷离了一阵，突然笑了。“我这样似乎有想要激起你母性光辉的嫌疑？或者你会觉得我在得瑟？”
白墨点点头。女主虽然博爱，但是喜欢上的也定然都是人才，这些人才并不仅仅是长得好或者别的什么好，所以不成为有名的强者的话，这些男主们都可以一头撞死——在女主的亲妈的操控下，再渣的人都能成为巅峰强者，何况是女主的男人们呢。
“后来，她站到了华夏的巅峰，我们也跟着都成为了有名的强者。”洪韬道。
白墨：“……”高兴白奕不和你抢么……遗憾好兄弟不能在一起么……
“然后我既高兴又遗憾的成为了她的老七……这是一个不前不后的位置，不上不下的其实很难受，但是当时的我不知道犯了什么浑，居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白墨咧了咧嘴。虽然很想吐槽这个开头，但是大概正戏要来了，所以她没说什么。
“我对你的印象仅限于上辈子和白奕的交流……又一次我问及他的家人，他很黯然的说你……嗯，也正是因为这个，他和她注定不能走到一起……”洪韬道。
白墨把那小巧的耳塞直接塞进大黑毛茸茸的耳朵里，确认它什么都听不到之后才放心。
大黑翻了个白眼。“虎爷真的什么都听不到啦。”
“那你把这个戴上。”白墨笑眯眯的拿出一对耳塞。
“干啥啦，虎爷什么都不知道的啦。”大黑终于忍不住，将眼皮子掀开一条缝。
白墨挠着装死的大黑的下巴，将它挠到尾巴尖儿都酥软了。
“那么我们确实能好好谈一谈了。”洪韬笑了一下，似乎有些局促的扯了扯领口，又深呼吸了几下，才道，“我有些紧张……给我点时间冷静下。”
“是啊，比上辈子好的太多太多了。”白墨并不否认。
洪韬：“……你似乎过得很滋润？”
“是的。”莫染点点头。
“麻烦监控一下周围。”
“主人。”莫染倒挂在车厢顶部行礼。
“并不。”白墨一笑，打了个响指。
“你用了什么？”洪韬很有些惊奇，“生物毒素么？”
“算是。”白墨打了个手势，在舒清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放倒。“虽然这样似乎有些不厚道，而且等他醒过来之后少不了要好好赔罪顺毛，但是为了能好好的谈一谈……”
“你干的？”洪韬收起已经挥发掉的药剂瓶，神态笃定的问。
白墨“哦”了一声，“他的体质改造过，虽然算不上万毒不侵，但是对药剂的抗力很大。不过要是你对他用生物毒素，他会中招的。”
“五阶异能者都能迷晕。”洪韬道。
“这剂量很大么？”白墨问。
“为什么你没有……”洪韬看向舒清璃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惊讶。
“能让人好好睡一觉并且忘记一些事情的药剂。”白墨在洪韬伸手的时候就知道他要拿什么。这种药剂在末世之后是女主的杀手锏之一，因末世后材料稀少十分珍贵而只有几支，没想到洪韬居然知晓了此等药剂的配方，并且制作了出来。
“什么东西？”舒清璃才问了一声，车上除他和洪韬白墨以外的全部人员都昏睡过去。
白墨挑了挑眉。
“你一边去，这儿没你什么事。”洪韬皱了皱眉，在口袋里掏了掏，突然拿出一团东西。
舒清璃万分不爽：“我啊。”
白墨：“……”
洪韬：“咱们都没有共同语言你和谁能有共同语言？”
白墨：“……咱们底子就不一样怎么可能有共同语言？！”
“那你尽可以把你的三观灌输给我，我接受能力很强的。”洪韬也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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