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九 论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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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姓白。但是京都人这么多，不能因为我姓白就看不到别人……这也太多了。”
“姐，你姓白。”顾晟觉得真的很无力。
“啥？”白墨正在思索女主的几个男人分别出自哪些家族，语气有些不耐。
顾晟：“……姐！”
“这还差不多。”白墨点了点头。
“南家在十二氏，白家在十二氏以外。”舒清璃默默道。
“姐，你该问的是白家。”顾晟扶额，“什么南家北家的！”
“那么南家呢？在哪里？”白墨大致整理了一下思路。
“吴彦是这个吴家。”舒清璃点了点倒数第二个词语。
“十门的排名是对的？等等，两个吴家？”白墨又看了一会她的笔记。
顾晟默默点点头。“大致是这样。不过六家的排名是乱的。”
舒清璃的脸扭曲了。他这么不可信？
“他说的没错？”白墨问顾晟。
舒清璃：“……问你自己。”
白墨对着她记了两行的字思考了三秒钟。“这些姓氏……似乎有点耳熟的样子。”
“呃……就是比易家差一点，但是整体实力也不弱……”舒清璃道。
“停停停！”白墨越听越觉得不对。“这龙家凤家胡家吴家什么鬼！”
“并不大。简单说，所谓四隐六家十门。四隐不用说，六家就是顾晟所说的，六个综合实力不相上下的家族，分别为顾家，冷家，文家，夜家，还有黎家和舒家。接下来是十门，分别为易家，秦家，龙家，凤家，胡家，吴家，范家，姜家，吴家，以及温家。再然后是十二氏……”舒清璃一一数过来。
“给我个概念。”白墨拿了纸笔，准备理一理这些关系，往后可以用得上。
顾晟：“……怎么又回来了。”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白墨想了想，“金字塔形状的话，等等，六大世家是多大？”
“姐，你姓白好不好。”顾晟略无力。
“感觉好复杂的样子。”白墨皱眉。她最不喜欢这些条条框框了。“不过说真的，我觉得白家挺弱的，应该达不到中层水准吧？下层可能差不多。”
“这么说吧，顶级世家都是红色的，上层也会有红色背景。这两个层面的家族大部分人都在部队，或是在组织里面从政。比如这边两位所属的家族，就是顶级的。中层的也有背景，但是相对不会那么深厚，比如易家——嗯，就是那个在收藏燃文书库(7731)界很有名的易家。易家在中层的里面也处于上游水准，因为他们家的老爷子是红军出生，两位直系少当家也是部队出来的。也有人把易家归在上层。要我说的话，白家——不算顾家的背景的话——应当是中层下游或者是下层上游的地位，和洪家差不多，没有特别深的颜色背景，基本就是单纯的从商。”洪韬趁着两个年轻人斗嘴的时候给白墨解释。
顾晟：“……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哦，对不起啊，不该说你的家族弱。”舒清琅弱弱道歉。
“什么叫勉强！你一边去，别打扰我思路！”顾晟炸毛。
“勉强……算吧。”舒清琅想了会插话，“毕竟有顾家做后盾……”
顾晟：“……”
“咦，白家就算中级了吗？”白墨歪了歪脑袋。
“大概……这应当是常识吧。”顾晟也耸肩，表示他很无奈。“不过既然你是最近才回来的，不了解也正常。这么说吧，白家只是中级家族……”
“我需要知道吗？”白墨耸肩，表示她很无辜。
顾晟：“……你不知道？”
“六大？多大？”白墨表示她对这个实在没概念。
“有，爷爷死对头多了去了。京都六大世家，有一半都是爷爷的死对头。”顾晟道。
“联系大发了。”白墨又打了个呵欠，“所以说小说源于生活呢……我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这种事情，现在听起来都有一种新奇感。不过，话说，老爷子有什么死对头么？捧杀他其余的子孙又留下你算是个什么事儿？”
顾晟：“……不是，为什么你会从不争气三个字想到是捧杀呢？这其中没什么联系吧？”
“还真是啊？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居然蒙对了？”白墨惊奇。
顾晟抽了抽嘴角。“你怎么知道。”
白墨：“……至于么？捧杀？”
顾晟咳了一声。“这个……呃，基本上就是臭名昭著了吧。”
“有多不争气啊？”白墨打着哈欠问。
“可以这么说吧。至于说为什么是我而不是我哥……首先我奶奶——我奶奶姓白——那边的子孙都凋落了，只有一两个表姑姑，生下来的孩子不能姓白，而爷爷奶奶也有四个儿女，所以便选了最小的我爸继承白家的香火。大哥是长子，是一定要姓白的，这样说你明白？”顾晟说起自己的事情也有些唏嘘，“不过也是我的那些堂兄弟们不争气，要是他们争气，我也不至于在这里——虽然现在觉得还不错，但是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爸妈，心里总是怨的。”
“哦……那么你就是明面上的那个……和我姐差不多的咯？”
“当然是。爷爷觉得我需要磨砺。”顾晟翻了个白眼。“至于我哥还有我姐，不跟着爷爷姓一大原因就是为了保护他们……我姐丢了十五年，老爷子每年都要把他能找的地方翻个个，不过都是暗地里的动作，别人不知道的。”
“这样啊……可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是亲爷爷不？”舒清琅惊讶。
“知道什么叫树大招风不？”顾晟鄙视过去。
“耶，难道你不是你家老爷子最疼的子孙？”舒清琅惊讶，“我记得顾老爷子老出头护你来着，对于其他的儿子孙子，老人家根本就是多看一眼都懒得。”
“没办法啊，她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孩子，要是让我爷爷知道我没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看护的话，九成九的可能性我得脱掉一层皮。”顾晟耸肩。
“你姐又不是小孩。”舒清琅看着他老哥一脸郁闷的样子就知道顾晟打的什么主意。
“也好。”顾晟自打认了白墨之后就没打算走远过。“麻烦你去通知他们，我要看着我姐。”
“或者就在这里吃饭吧。”舒清琅道。
“队长，兄弟们收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有士兵来报告。
而夏安这个小家伙短短时间内已经快要突破到一阶了，看得舒清琅和顾晟好一阵发愣。还以为自己算是个人物呢，但是比起这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似乎什么都不是。
夏秋已经觉醒了异能，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是抗御丧尸病毒和僵尸病毒的体质。另外，经过系统大神的取样实验，白墨发现，似乎只要是夏秋在的地方，丧尸和僵尸——当然是等级比她低的尸族——会绕着路走。
等到他带着夏秋母子上车的时候，白墨已经醒了。
“我下去和他们说吧，你们先停在这里，别吓到人家。”舒清璃确认白墨是在睡觉之后，把大黑留在她身边，然后下了车。
舒清琅嘁了一声，走到车头那边，过了一会又转回来。“似乎前面就是。”
“我得看着我姐啊。”顾晟底气十足。
“为啥你不去？”舒清琅站起身来。
“算了吧——去看看到哪儿了？离黎哥说的地儿还有多远？”顾晟道。
“确实挺厉害的，起码我吃的饭比你多不是？”舒清琅道。
“大四岁怎么着？厉害啊？”要是你老哥真追到我姐的话，还不是的叫我姐嫂子？顾晟不服气的想——不行，这一辈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一定要看牢点，不能让这小子的哥哥得手。
“切，我大你四岁呢！”舒清琅道。
“算了吧。”顾晟点出他与舒清璃之间的年龄差是为了警告舒清璃，但是示弱什么的不是他的风格。“咱们体格体能都半斤八两，等你大大超出我再叫一声哥也不迟。”
“老哥大我五岁，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哥？”舒清琅立刻道。
“哦，那就是大了我姐九岁。”顾晟点头。
舒清璃扯了扯嘴角。他是比较希望被叫做姐夫，但是这话说出去会被小舅子当做眼中钉吧。“叫黎哥好了，我比你大了九岁。”
顾晟看了舒清璃两眼，思忖了一会，“怎么称呼？舒大哥？”
“现在叫姐姐叫的好溜啊你。”舒清琅感叹。“那你叫我哥什么呢？”
“啊，大概。”顾晟打着呵欠，“你看我姐还在睡呢，肯定是累着了。”
“哎呀，怎么睡着了……之前太累了么？”舒清琅揉着脑袋。
一段时间后，车上的人陆续醒来。
莫染抹去了所有痕迹，随后消失。
“好啊，辛苦你了。”白墨把软绵绵一团的大黑放到地上，然后往上面一趴，“也给我来点能立刻睡着的东西，演戏演全套。”
“这些人醒来之后会将事情全部忘掉，但不可避免的会有一点记忆空白。等到他们等级高了，有很小的可能性会察觉……需要给他们制造一点合理的记忆么？”莫染贴心询问。
“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就当听八卦而已。”白墨伸了个懒腰。
“主人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莫染调侃。
与洪韬一起睡去的还有什么都听不到的大黑。
洪韬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就迷迷瞪瞪的睡过去了，症状和车上其余人一模一样。
“呃，不清楚。”白墨笑了笑，她是真的不太清楚超神级之上的等级，而显然空间还在不停的进化中。她打了个响指，“好了，知道了这么多，你也可以睡了。”
“你的空间是什么水准？”洪韬问。
“差不多了吧。”白墨想了会，觉得没什么不涉及**的可以交代了。
“嗯……”洪韬上下打量了白墨几眼。
“别的异能，我并不只有三种异能，但是我选择专修水系，也就是说起码现在，另外几项异能等于说没有。”白墨半真半假的道，“精神系还勉强可以。”
洪涛点点头，对莫染拱了拱手。
莫染：“……”他哪敢对主人摆架子啊，也只有那个系统才敢像老师一样教育主人吧。不过，他清楚这是白墨再给他奠定地位，所以这种好意他心领了，并没有拆穿。
“嗯……莫染不是现代人，但是所有现代人懂的他都懂，所以我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白墨胡扯，“所以即使你知道了什么，也要对他尊敬。”
“莫染先生不是人么？”洪韬望了望长发飘飘的莫染，“也对，现代人应该不会是这幅尊荣，倒是很像古人……但却并没有那么盎然的古意。”
“重生之后我也有奇遇，养了几只可爱的小家伙，有一个空间，并且觉醒了特别实用的水系异能——哦对了，我的空间你别说出去，除了我哥，没人知道我有空间。”白墨道。
“大概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或者是她空间里那所谓的灵泉的效应，让灵魂体状态的你都能受益——虽然不明显。”洪韬摸着下巴自忖。
“你不要想太多，毕竟真爱是要经过重重考验的，我只是庆幸那个谁不是我哥命中注定的那个谁而已。至于会不会被发现什么的，你觉得灵魂状态的我会被察觉咩？我觉得应该没有。而且我也不是时时盯着的，似乎只有在他和那个谁在一起的时候才比较有精神，别的时间基本都是昏昏沉沉的。不过这也不妨碍我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来他离开了，我就沉睡了，直到重生。”白墨很干脆的把这个谎圆了。
“白奕他知道被你盯了那么久么？”洪韬对这个答案还真的没想到过。“不过，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讽刺我？错觉吗？”
虽然灵魂跟着白奕是说瞎话，但是也没大差别。看小说嘛，虽然算是跟着女主走，但是以那女主亲妈的脾气，不在女主身边的人是没有经历和奇遇的，所以白墨可以说她是跟着白奕走了一遭末世，反正洪韬也不会知道太多。
“上辈子在丧尸堆里闭的眼，那时候似乎比现在还早点，一阶丧尸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之后意识没有立刻消散，而是跟着我哥在末世漫游了一圈，对于他和那个谁的相遇和之后发生的事情基本上是从头看到尾。我一直觉得吧，虽然我哥——上辈子的白奕——不算特别牛，但是给一个女人当夫侍算个什么事儿，尤其还只能做十三分之一，再加上她算是间接要了我的命的罪魁祸首，所以我讨厌她。好在，最后他也没能克服心里的疙瘩，没做那十三分之一。另外，这一辈子不光是我重生了，我哥也有所改变。这辈子的他比上辈子厉害多了，虽然这辈子他并没有觉醒上辈子那样的火系，但是雷系更强。”
洪韬：“……”
“感觉欺负老人家不太好……”白墨挠着大黑的下巴，“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我毕竟是一个内心单纯善良的好孩子，所以即使你不认为自己老了，我还是得照顾你的情绪。”
“唔，怎么肯说了？”
“好啦，我的经历有点复杂，真要说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不过简单点好啦，按照你所说的，我也交代一下我知道的——你交代了一些关于末世的信息，以及自己重生之后所做的事情和异能的来源，那么我也交代一下我的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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