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常回家看看 1
提起家
提起家总是那样的温馨,家人总是关心着自己。家人对自己的爱就像是那大海的水源源不断,就像是那辽阔的田野一望无际,就像是天空总是找不到尽头……家的温暖有着家人每个人对自己的期盼与付出,对自己的爱总是无怨无悔。在风雨中,家就是避风雨的港湾,任凭风雨的击打也摧残不了里面的我,只要家人在为我们默默承受着痛苦,不让我们收到一丝的伤害。在失败中,家人那温暖心间的关心,总是让我们忘记烦忧,走出失败的阴影,继续为梦想努力着。没有比家人的关心更甜,家需要我们每个成员来呵护着,这样的家就是铜墙铁壁一切物质也不会让家损害。
为着自己梦想而离开家乡的人们,在异乡努力着。看见电视上,青年很久才打一次电话回家,家人总是挂念着他,回家更是2年才回去一次。看到这个新闻,内心不免有点心寒,工作再忙,难道短暂的几分钟都没有忙,我想就是国家领导也没那么忙,更何况是你一个打工的青年。难道他就不想念自己的父母,不想跟他们说说话。“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想对于报答父母是最基本的,做不到至少也该打打电话问候着父母,就算打个短短的一分钟,父母的心也是很甜的。当父母跟别人谈起自己的孩子,他会在别人炫耀起自己孩子孝顺,经常打电话给自己,总是关心自己的身体。就这微不足道的事情,却能够发出这样的光彩,远在他乡的你看见我写的,是不是该提起身边的电话,按着家的号码,跟家人交谈,让他们的心温暖。人都是有感情的,出血你想做冷血动物。
青年2年才回家看看父母,我不得不佩服他。难道他对家人一点都不眷恋吗?难道工作真的有那么忙吗?难道他的心是铁做的吗?我不停的在思考着,真的希望外地工作的人能够经常回家看看。当你看见父母的脸颊挂面笑意,当你看着家人头发青丝变成银丝,你是否知道家人在逐渐的老去,陪伴他们身边的时间会越来越短暂。你是否应该多花点时间回家看看父母,别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想起,那样显得毫无意义,也不会挽回伤痛。青年2年才回去看父母一次,当别人家的孩子与家人团聚的时候,你没有看见你的家人有着哭泣的心。那样的泪水在流淌在家人心间,看见那样的画面,你是否忍心让他们流泪。对于家人曾经给你的关爱真的抛掷脑后了吗?别让关心你的人憔悴,你们都长大,应该能够体会家人的那份心。陈红唱的《常回家看看》的歌声在飘荡“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给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团团圆圆,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给爸爸捶捶后背揉揉肩,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总操心只图个平平安安。”多么感人至深的歌词,你该抽时间回家去看父母,看着家人。
跟家人常年通话关心他们,别很久才想起打个电话,你的家人也许就在电话旁等候你的电话。赶紧拿起手机,该给父母打个电话问候他们,看看他们生活的好不好,他们也想念你。挤下空闲的时间,抽空回家看看自己的家人,那饱含风霜的脸正等待你的回去,看那双筷子早已准备好,等待着你的归去吃团圆饭。
九九重阳
公交车上,我的旁边坐着一位老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对面一个老阿姨拉着家常。老阿姨问:“到哪儿去啊?”老人回答:“去公园转转。”“好久不见你了啊,你看上去精神蛮好的,今年有多少了?”“六十六。”我回头看老人一眼,我的父亲也是六十六岁,但他看上去比我父亲老多了,面色也没有我父亲白净神气,不过老人手脚灵便,可以自己坐公交车上公园,我不由得很羡慕。老人话不多,倒是对面的阿姨一直在问,看上去是以前认识的,平时也不联络的那种。“现在和谁住啊?”“和小儿子住一起,大儿子家在南门。”“蛮好!”老阿姨笑着看这位老人,“一晃秀妹走了也好几年了!”“八年。”“哦,那时候她是太累了,织布厂太苦了。”“嗯!”老人的脸上有一种习惯的落寞,阿姨就没有话了。老人也许感到气氛有点僵,第一次问阿姨:“你今年多少年岁了?也有六十了吧?”老阿姨用手掠一下耳后的短发:“没有,五十七,还小呢。”说着就笑了。我看看那阿姨,的确,穿的新的红黑色衬衫,背了一个挎包,看上去也很有精神的样子,这样子就和我的母亲差不多。接下来他们就没再讲什么话,一直到到站了,老人慢慢地扶着栏杆,下车了。然后,在旁边的小路上,慢慢地朝前面走着。
我也下车了,空气里满是桂花的香味,这个季节,不论走在哪里,大街上、小区里、私人的宅院旁,到处都开满了密密麻麻的桂花,桂花的甜香味把整个小城都淹没了。前几天父亲低头闻桂花的那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
你也许会认为在公园里偶遇到一对新人在拍照是很美的风景,你也许会认为在触手可及的树枝上看见一只美丽的小鸟是件很幸运的事,你也许会认为在自家的花盆里看到三年不开花的兰叶儿突然爆出花芽来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我却认为,父亲那一低头,凑着桂花闻香的那个情景,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画面。
那是个星期天,早晨我来到父母居住的地方,告诉老爸,桂花开了,到处都很香啊,我推你出去走走吧,老爸平时很怕下楼,不愿意多走动,但这次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自己穿好外衣,我帮他戴好手套,穿好鞋子,然后和妈妈一起,一步一步地扶着他下楼。一出门桂花香味就隐隐约约地袭来了,我问爸爸,香吗?爸爸摇摇头。我让他坐到轮椅上,一直推着到了黄山湖公园,公园里的花香更浓了,像重阳糕的味道,甜甜地让人不由自主地要笑,爸爸拿过拐杖,要自己走,我扶着他慢慢地走着,和他讲一些家常的话,老爸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眉头还是锁着的。我问他,闻到桂花香了吗?爸爸还是摇摇头,我说你的鼻子大概也坏掉了,这么香居然闻不见?爸爸慢慢地走着,一步一步的,他的鞋子又有点脱边了。我们走到游乐场那边,妈妈已从公园的另一头过来,远远地坐在石凳上等我们,我们走过去,让爸爸坐下来,妈问:“老头子,你有没有闻到桂花香啊?”爸爸还是摇摇头。我感觉有点好笑,又有点好气,也管不了很多了,虽然我平时在公园是不摘花的,但为了让老爸享受到桂花香,就踩进草丛里,从一排比人还高的桂树上折下了一枝,月色的小花米儿一团团地怒茁着,在阳光下软软的秋风里,桂花没有多余的裙摆来证明她美,但是她的香气却是无与伦比的。
我把花枝递给爸爸,爸爸的脸上开始变得柔和了,只见他用那只能用力的右手,举起花枝,慢慢地举到鼻子下面,头稍稍地侧着低下去,低下去,像要啃着了一样,然后嘴角往上微微扬起,一个笑容渐渐的漾满了脸,好久,他抬起头来,正好接住我妈的笑:“老头子,还用这样闻才闻得到啊!”老爸笑着点点头,说:“是的。”然后就把拿着桂花枝的手搭在轮椅扶手上,开始和我们讲这个公园在建造的时候,他晚上来抓蟋蟀的事。迎面有位老人手上滚着两个石球走过来,问我妈,怎么今天保姆没来?这是你家女儿啊?我妈说是,老人看看我,点点头,说好!好!走开了,接着又过来一个打扫卫生的,也是这样的问,也是这样的回答,也是这样的走开了。我突然脸上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烫,几乎想逃开去,爸爸闻不到桂花的香,原来是这个道理啊!她的女儿,不来陪他逛公园,每天在公园里遇到的朋友只认识他的保姆,所以爸爸不愿出门,不愿讲话,不愿笑,但他又老是为了我的工作和生活着想,怕影响我。爸爸啊,女儿知道了,桂花再香,也要看见了才周全,也要凑近了才真切。爸爸拿着桂花的样子,很开心,很美!妈妈坐在一边,笑微微地和爸爸讲着些什么,这样的场景,真的很美!
晨风轻轻地吹着我的头发,公交车匆匆驶过,前面的老人家背着一个布袋,他的老伴已走了八年了,这八年来,老人大概都是一个人上公园的。我迈开步子,从侧面超过了他,赶着我的路,还好,老人是和儿子住在一起的,想来不会太孤独,空气里的桂花香一浪一浪的,过几天就是重阳节了,对了,下班后要买点重阳糕,带一点给公婆,带一点给父母。
还是那棵树
放暑假了,我陪同妈妈带着女儿一起回阔别已久的老家。本想直奔小镇的老家,可住在县城的哥哥不停的打来电话,让我们一定要先去他那里玩到周末后大家一起去。
当我们风尘仆仆的抵达县城,女儿迫不及待的要去洗手间,没办法只好就近选择县医院的一个洗手间。没想到几年光景,县医院已经旧貌换新颜,破旧的住院部已经由高耸的电梯楼代替。女儿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我和妈妈在医院的一棵梧桐树下等着。我半倚在那棵不知被多少人磨蹭干净了的梧桐树下,沐浴着风吹过的阵阵凉意,享受着从高大的树隙里投射的点点阳光。突然,我看见妈妈脸上被星点的阳光折射得分外晶莹的眼泪。我像被一阵静电击遍全身倏一下离开靠在梧桐树上的盲背。错愕的看着站在那翠绿茂叶下爬满泪水的妈妈,再扭头看看面前这棵似曾相识的梧桐树,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会泪流满面了。我哽咽着问妈妈:“您又在想弟弟了?”妈妈点了一下头,眼泪还是忍不住簌簌下落。
看着这棵梧桐树,不由想起一九八四年年农历的三月。年近十岁的我打猪草回家看见小姨在帮我们家煮猪食,奇怪的问小姨:“我妈呢?”小姨答:“你妈有事去城里了。”我又问:“去城里做什么?”小姨嗔道:“小孩子家问那么多做什么?”不敢再问,心里总嘀咕妈妈去城里究竟做什么呢?
天黑以后,小姨早早就让我和哥哥睡了。可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陡然听见隔壁的李大妈和小姨聊天时提到我妈妈的名字,不由凝神静听。才明白妈妈去城里是为了生我的弟弟。那年的妈妈已经四十岁了,李大妈和小姨谈到妈妈高龄产子的危险。我越听越害怕,我不能要妈妈死,妈妈不能死……
第二天,也就是那个永不磨灭的一九八四年农历三月十六日。天刚亮我就起床了,胡乱的梳洗之后就往城里的方向走去。由于那时候很少有客车,即使有,我也没有钱坐。我就打定了徒步去城里的主意。谁知走不远遇着一个亲戚骑着自行车往城里的方向赶,我不由喜上眉梢。说明情况以后亲戚却说他不去城里,只到离城约25里的地方。虽然有一些失望,我还是高兴最起码可以搭几里路的便车。
和亲戚辞别后我顺着大路往前走,口渴了就捧一撮路边的田水喝,好不容易在路上看见了行人。一个老伯挑着一担菌子去城里卖,还牵着他的女儿。我们结伴同行,由于老伯轻车熟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抄小路在中午的12点过就到达了县城。我寻着县医院的路去找妈妈,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妈妈住院的病房时。妈妈看着我的身影有说不出的惊讶和悲伤,问我是怎么来的,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一一作了回答,妈妈忍不住哭了。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哭,可是看着妈妈哭我也不知所云的跟着哭了起来。我甚至不知为什么那间病房住院的阿姨也跟着在哭。稍作停顿,我俯着身子对妈妈说:“在我进病房的途中看见一棵很小的梧桐树下有好大的一滩血”,邻床的阿姨打断了我的话,说:“孩子,别说了,那血是你妈妈流的,你妈妈就是在那棵树下生了你的弟弟。”
我有说不出的惶恐和担心,用力的拽着妈妈的胳膊。问妈妈:“弟弟呢?”妈妈又哭了,刚才说话的阿姨告诉我:“因为现在正值狠抓计划生育的高峰期,你弟弟算是超生了,你妈妈准备跑出医院去躲着生下你弟弟,可是刚到那棵梧桐树下你弟弟就急着出世了。因为当时正是早晨八点,是医生们的上班时间。就算有谁想帮你妈妈也无能为力了,不知有谁递给你妈一把接生的剪刀医院都在到处查。你妈妈用剪刀自己剪下你弟弟,医生却拼命的要抢走你弟弟。超生的婴儿医生一般都会处死。你妈不肯,就用她的衣服拼命的兜着你的弟弟。后来医生见你妈妈意志坚决,才允许你妈妈抱着孩子来了病房。可是,你弟弟和你妈妈没呆上两小时就被医院的人送走了。
我不觉义愤填膺,医院有什么权利处死我弟弟?有什么权利把弟弟送给别人?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赶到,说不定我可以带着我的弟弟逃走。可是,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潮退了有潮涨的时候;时间去了,还有再来的时候吗?弟弟终归被别人带走,还说是最好的安排不然要去抄我们家;要开除爸爸的工作;要罚款;要……
弟弟被带走了,说是被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带走了,说那对夫妇常常为了不能生育不和,说为了领养我的弟弟马上调离了工作。我不知我的弟弟是否有那个能耐可以修复那个家庭?我只知道,在那棵梧桐树下——洒满了妈妈的血和泪!
历经26年的风雨,当年的那棵小树已经长成了今天的大树。我不知此刻弟弟身在何方?是否真的被有知识的人抚养?也不知现在弟弟在干什么?是否会知道在这个世上他还有另一个爸爸和妈妈?还有他的姐姐和哥哥?我只想对弟弟说:“假如你有知的话,请你来看一下你的爸爸和妈妈。因为,能在爸妈的有生之年可以看见你,是他们最大的夙愿。这个家,没有一天不在牵挂你。爸妈说过了:他们没有一天对你有过养育之恩,只是希望能看一下你,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他们不是想增加你的负担,更不会说想等你来给他们养老。”
我和妈妈的思绪被从洗手间出来的女儿打断,这时哥哥的电话又来了,我们不得不离开那棵挂满眼泪的——梧桐树!
不曾过去
心里有太多的坎,一直过不去。有些关,只能靠自己才能过。虽然明白忘记是最好的解脱,有些记忆,时光老人也没有办法抹去的。当世间最亲的人伤害你最深,痛无言。有太多大道理可以为自己开脱,除了让自己暂时安静,还能如何?淡忘,是否也需要爱来填补?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对于过往不愉快的一些事忘不了,放不下,是我太过狭隘吗?不够宽容吗?不够有爱心吗?还是我太幸运,遇上了一个不一般的母亲?刚念书时,看到写母爱伟大的文章,总觉得那是别人随便编的,因为我看不到,感受不到丁点母爱给我的光芒。后来,渐渐看到同学朋友的母亲给他们的点滴关爱,我才知道,伟大的母爱,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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