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章 暴击开局
话音未落,听筒那端传来清晰的女中音:
“您好,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r.”
“舒小姐?舒小姐?你还好吧?”小洲及时搀住舒墨。
舒墨眼前发黑,瞅着小洲长出了两颗脑袋,了无生趣地连连哀叹:“怎么办啊?我真给人卖了!”
小洲抹泪,“舒小姐,你振作点!人生还很漫长,别想不开哈,这二十来天眨眼就过去。”
“二十来天?”舒墨跳起来,抓住他衣领,“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洲抓抓头,“大概吧,最多也就三十天。”
舒墨嘴角一抽,十分癫狂地咧开一张大嘴。
小洲倍受惊吓,急忙拍她后背:“没事没事,兴许是我想多了,其实白哥待人还是很亲切的。”
舒墨再也抑制不住,哈哈哈仰天大笑。笑声如雷贯耳,回荡在走廊里,最终被天花板弹回,汇成三个字——
“发!财!了!”
“哈哈,我发财了!”舒墨激动地扯着小洲衣领死命摇撼。
小洲眼珠突起,脸色青白,噎着气求饶:“要死了要死了,松手,快松手!”
舒墨见状,清醒过来,松开手对小洲抱歉地笑。“瞧我,一不小心兴奋过头了。你不碍事吧?”
小洲没好气地回瞪她一眼。“算了,不提了。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走,白哥肯定等急了。”
舒墨收敛住即将坐收三十万的暴发户心情,乖乖巧巧跟在小洲身后。她尽量憋着笑,忍得十分辛苦。然而~
当vvip的大门赫然洞开,一股子阴寒之气扑面而来。舒墨心头一跳,抖了一身鸡皮不说,连脚步都没来由地虚浮了。
焦白还是那个焦白,房间还是昨天的房间,并无任何不同。可昨天有胆有谋的舒墨,已然不见。这般认怂倒是为何?
舒墨提心吊胆步入阴寒中心,焦白好死不活状斜靠枕头,正拿着手机打三国。
小洲在一旁提醒他:“白哥,人到了。”
“噢。”焦白头也不抬,一动不动继续手中的游戏。
小洲又道,“您还有事要交代我吗?”
焦白平静地说:“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我给你放一个月带薪假。”
“什么?”小洲很意外,“可是,龙哥安排我……”
焦白停住打游戏的手指,面无表情侧目:“你是我的助理,还是他的助理?”
小洲住口。为难地看一眼舒墨。
舒墨惊恐。这是什么意思?留她一个人单独和焦白相处~一个月?
小洲微微摇头,眼神对舒墨说话:“看你还得瑟不?你要倒霉了我告诉你!”
舒墨尴尬地皱起脸,阿Q精神地自我安慰:大不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能挣一天是一天。实在做不下去,闪人就是了。
谁知就在此时,焦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沓子A4纸递给小洲,“喏,差点忘了,你先让她把这个合同签了。”
小洲接住,迟钝地瞅瞅文件,又瞅瞅焦白。
焦白不悦,催促道:“给她签字,签好你拿公司找法务存档。”
小洲困惑:“白哥,请一个护工而已,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焦白不吭声,若无其事地继续专心手机游戏。
小洲无奈,把文件转给舒墨。“舒小姐,你看一下吧。这是我们法务帮忙起草的,如果有疑问,现在提出比较好。”
焦白干咳一声。小洲回过味来,不再出声了。
舒墨接过文件,认真浏览。
大致,就是一个非常书面化的劳动雇佣合同。甲方焦白,乙方舒墨。权责无非是针对乙方护理工作的细碎要求,以及涉及甲方隐私相关的保密义务。
舒墨本来还挺警惕,担心对方会不会挖坑给她跳。故而拿出上考场考试的劲头,审题审得相当仔细。可翻了一遍下去,实在有些不知所谓。满眼一套又一套法律名词和术语,只把人绕得一愣一愣,压根儿找不到北。
舒墨越看越晕头转向,连脑仁儿都疼得闹心。唯一能让她提神的,只有报酬一栏里明晃晃的八个字:“日薪壹万圆整,日结”。
罢了,舒墨眯起眼睛,心情大好地问小洲要笔,“签就签,我就不信能把我怎么着?”
“你确认考虑清楚了哈?”小洲慢吞吞拿出签字笔和印泥,偷偷对舒墨使眼色。
舒墨乐呵呵夺过笔杆子,潇洒地在合同的最后签上自己的大名,跟着摁了红油,在大名上重重印下一个戳。
“大功告成。”她喜不自胜把文件交到小洲手中。欢欣雀跃地在心里头开始盘算:等将来钱都到手,该如何让钱钱们大批量无止境地繁衍后代,给自己狂下崽子呢?
仿佛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的康庄大道已在面前铺展开来。舒墨高兴得忘乎所以,已完全忽略小洲的存在。
小洲顿足,仁至义尽地带文件走人了。
再看焦白,动作轻盈地放下手机,悠然自得状笑得很恬淡。
他眼神闪熠,静静凝视舒墨。面容舒展,却是一种阅尽世事自通达,笑看风云烟飞尽的豁达和霸气。俨然胜券在手,必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舒墨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冰凉的爪子哆哆嗦抬起来,却怎么也拭不净额头滚滚如瀑的冷汗了。
怎么搞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舒墨大脑已冰镇,无比迷惘地,疯狂惨遭着情商K.O.和智力歧视的双重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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