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民国二流子3
“欣琦，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霄离没继续回答李欣琦，扯开了话题，“小a是个家庭主妇，在她第二个孩子出生时，她回到工作，但失去了工作。她感到沮丧，因为即使她的孩子让她高兴，她也想一些很大的事情。这促使她写了关于家庭浪漫化以及大学教育的母亲如何因为放弃自己的个性和欲望而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和母亲而感到郁闷，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她鼓励妇女在生活中找到物质，并成为实现这一目标的动力。”
此刻，李欣琦意会到了什么，眼里有光芒在闪烁，转眼又慢慢变小，不自信地问道：“我可以吗？”
“你可以的。”。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
霄离的回答给了李欣琦行动的勇气，她只需要，仅仅需要一个人肯定她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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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后，霄离接到了森木报刊主编的来信。
信中主要说了霄离的稿件将会登载在报刊上，并寄来了稿费，原本是千字一元，因为主编很欣赏霄离所写的这篇文章，所以按照千字三元来算，寄来了三十元。
这稿费算是中等，霄离一个刚投稿的作者能得到这稿费，可见森木报刊主编对霄离的赞赏。
可能是令所有的人意外的是。
作为写作界新人的霄离发表的赌徒在外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报刊多次加印，仍然供不应求。
至此，森木报刊的主编也坐不住了，哪怕他知道霄离必然会扬名，也没预料如此之快。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业绩。
主编连忙来信邀请霄离在森木报刊上长期登载，并邀请霄离在雪豆咖啡厅面谈具体事项。
这是一个接近春天的冬日，下着小雨，霄离撑着一把黑伞，漫步于雨中，享受着少有的惬意。
雨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上，“沙沙”的唱着歌，偶尔，还有几滴调皮的雨珠溅在霄离得鞋上。
他要去赴森木报刊主编的邀约。
路过一个茶庄，听到激烈的争辩声。
【哪里写得不好，有些人就是猪狗不如，还是你认为赌博是正确的】
【就这，就这】（说着声音逐渐大了）
【不堪造就，不堪造就啊，人怎么能和猪相提并论】
【怎么了，猪还不会卖老婆，孩子，你是没见过隔壁小石头，小时候多可爱，沾上赌博后，老婆，孩子，甚至他父母都被他害惨了，有家不敢回，天天躲在这个垃圾堆，那个桥洞，我觉得啊，说得没错，把猪和赌鬼相比，那都是侮辱猪了】
【对，对】
听到众人的应和声，那个反对的人无力反驳，才停止争论。
听到这，霄离才反应到，说的应该就是他写的赌徒。
门口的店小二垂头丧气，无所事事：“哎，今天有白干了，这些人最近这几天点上一壶茶，吵一上午，下午又换一拨人吵，抠门掌柜直接不发工钱了。”
到了咖啡厅门口，霄离请服务员带他到芝兰厅。
看见约定的包厢里有三个人，一人还有些眼熟。
霄离抱着丝疑惑，走上前：“我是雨肖，请问您们是与我相约的人吗”
雨肖是霄离的笔名。
还没等霄离站稳，便见一人兴奋跳起，搂住霄离的肩膀：“我等你好久了。你写的文章好棒……”
还没等他说完，那名气质冷冽，面色不好的较成熟的男子盯住了他，低沉而又带着丝丝愤怒的叫道：“沈长青？”
沈长青犹如兔子见了蛇一般，差点跳起来，意识到自家严肃的哥哥还在，瞬间焉了：“我，我不是太高兴见到雨肖了吗？”
沈长青不满地碎碎念，我还没有跟霄离聊天呢，坏哥哥，笨哥哥，就这样下我面子。
如果有一只玩偶在沈长青的手中，此时怕不过是被恼羞成怒的沈长青扯秃了毛
沈长鼎看了霄离，闪过一丝惊艳，来人丹凤眼微微勾起，黑色的瞳孔一样望不到底，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仿佛一掐就断，雪白几近玉石的肌肤，与披在肩头的墨黑色长发形成极大的视觉冲击。
沈长鼎自我介绍道：“我名沈长鼎，是江林沈家的长子，森木报刊是我家经营的家业之一。”
看向沈长青，对他的孩子气有些无奈：“这是舍弟，家中父母娇宠惯了，之前看见你投稿，回家后心心念念着这件事，对你夸了又夸，马屁精在世，今天听见我要来见你，死活要跟着。”
带着笑，推推沈长青的脑袋。
沈长青看着沈长鼎爆了他的小秘密，怨念更深了，活像一个蹲在幽暗的墙角画着圈圈的小蘑菇。
指向身着灰色大褂，方形脸，带着普通黑框眼镜的男子：“这是森木报刊的主编廖昌黎，江林鼎鼎有名的大作家。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条条皱纹长在眼角处，黑色的头发中冒出几根白丝，一条疤痕从他的左眼穿到下巴处，如此却也不损他的风华。
廖昌黎朝着霄离拱手豁然一笑，“担不得，担不得，小友，你好。”
“今天，来咖啡厅主要就是商量你交上来的赌徒的前半部分的登报。我很欣赏你，想跟你做个约定。当然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所有的文章都在我们森木报刊刊登，有两种方案，买断和分成。“说着沈长鼎将手中的文档递给霄离，示意霄离看。
霄离接过沈长鼎手中的文档，看的出他们是诚心与他相邀的，至少，两方身份调换一下，他是不可能给出这么优渥的条件，“买断的话按照千字十元来计算，分成是霄离刊登那期报纸销量的百分之二十。”
这个条件令霄离有点不安，他深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每一份好意都已经暗暗标下了价格。
“这条件过于……”
霄离话音未落，沈长鼎就意会到了，开门见山道：“我就直说了，森木报刊最近的销售量和传播度一直滑落，它是沈家刚发家时所创，劳苦功高，不忍看它关闭，你的文章反响不错，可以拉起它的销量，打开销路，而且我也有千金买马骨的念头，条款你完全可以承担。”
霄离一笑，如此优渥的条件，他也没有理由不答应，他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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