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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为红颜金山易主


  杨螣化青楼招来灾祸。倾音为雪里仙所助逃脱。萧寒梅已是身死。

  且说倾音与若玉、小蝶当晚过了四经天方草草睡下。次日,东方渐白时,倾音被噩梦惊醒,豁然坐起身形,见若、小蝶睡在床里不曾醒来。倾音记挂萧寒梅便悄无声息走下床榻,出得房门,轻轻将门掩上,纵身形出来宅院向豫州府而来。

  街上少有行人,倾音一路急驰来至州府北墙下,纵起身形跃进府院,跃在一房后坡向府院内观望。倾音不看则已,一看大惊失色,只见萧寒梅被绳索锁着,缚在不远处空地里的一根柱子上,低头耷脑,发髻散乱,遍体鳞伤。这萧寒梅已身死多时了。但倾音不知其人究竟是生是死。

  倾音收回身不由得泪珠似断线珠子般簌簌而下,喃喃到:“梅婆婆,是我害了你,本不该让你去护送那个贪生怕死的浑东西,本便不该让你随来”。

  倾音哭泣多时,起身再看时,却见几个衙役正用鞭抽打着萧寒梅,喝问到:“杨螣化一干人藏身在何处”衙役不住地拷问,萧寒梅只是一动不动。倾音见此心如刀绞,再也按捺不住,失声道:“婆婆!”纵下身形向萧寒梅而来,脚尖于地点了几点便飘身来至近前。几个衙役见来人尚未及叫喊发声,倾音拔出一衙役腰刀连连挥手将几人砍翻在地。倾音挥刀将缚着萧寒梅的绳索尽皆砍断,探手来扶萧寒梅,道:“婆婆,快离了此地!”萧寒梅却就势栽倒在地。倾音急看视时,见萧寒梅已是身死多时了。倾音情知中计,起身欲走时,四外箭如飞蝗射来。倾音挥刀斩箭,断箭纷纷落地。倾音起身不得只好将身倒退,不妨双脚踏在翻板落在了陷坑内。坑深过丈,倾音大惊,栽在坑内尚未起身,被坑内等候多时的徐真鱼探手封住了穴道,动不得了,倾音不曾想自己劫运又至。徐真鱼将倾音抹肩头,拢二臂绑了,提出陷坑,又将倾音推来大堂。倾音此时追悔莫及。

  堂外□□长戟武士林立,堂内带刀侍卫两旁排开。司马顒升堂高高在上,手里摆弄着飞云剑,见徐真鱼将倾音推来,便问道:“你是那杨螣化什么人”站立一旁的满天星已是目光僵直,手足无措。

  倾音怒目以视,朗声道:“无亲无故。”

  司马顒喝到:“一派胡言,那你为何冒死前来”

  倾音道:“为那柱上所缚之人。”

  司马顒喝到:“好个妖女,竟敢欺瞒本王。外面所缚之人正是昨晚杨螣化的同党。你既为此人而来,又怎言与杨螣化无亲无故”

  徐真鱼道:“王爷,定要严刑拷问,昨夜正是此妖女助那杨螣化脱的身。”

  司马顒眯着双眼点了点头,拿起飞云剑道:“小女子,你若不愿说出那杨螣化身在何处也可,只要你说明凭这把剑如何能进入藏宝洞,本王便不再为难你,即刻放你一条生路。”

  倾音不屑道:“据我看来你等绝非善类,不然梅婆婆也不会惨死。况且人死不结仇,你等连死去之人也不放过,简直没了人性!你的鬼话又有谁会信!”

  司马顒一拍桌案,喝道:“大胆妖女,竟敢如此蔑视本王,不给你些苦处,你也不知这大堂之上的威严!来呀,将这妖女拉下去,杖责四十!”

  众侍卫上前欲待动手,满天星急阻道:“王爷,且慢!”走来堂中躬身施礼道:“王爷若将这妖女交由属下,属下管保她不出一时三刻尽招了。”

  倾音闻听花容失色,不由惊惧。自昨晚与满天星遭遇以来,满天星便色相毕露。倾音知道自己若落在其手定会受尽□□,若当真如此生尚不如死。

  司马顒笑问道:“你有何良策”

  满天星道:“属下愿以人头担保,若属下当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任凭王爷处置。”

  司马顒见满天星成竹在胸,又见倾音面有惧色,心下明白,便笑道:“罢了,本王也不要你的头,便将这妖女赏你。”又道:“满参军却要当心,这妖女虽说艳丽,但弄一个舞刀弄枪的女子在身旁,不同儿戏。好生问出她的话来,拉下去吧。”司马顒似看透了满天星的心思。

  满天星大喜过望,再次施礼,口称:“多谢王爷!”转身来牵倾音。倾音急挣脱,见其圆睁水杏双眼怒道:“无廉耻之徒,休要碰我!”满天星举起手掌,却不曾落下来,背过司马顒舌尖舔舐着嘴唇,色眼迷离道:“过些时我看你还骂不骂。”再次伸手来牵倾音。

  “慢着!”众人听得一声断喝,只见一人自众侍卫□□长戟之上飞身而来。青天白日,堂内众人竟不知此人是何时已潜在堂瓦之上!众侍卫拔刀剑相迎。来人飘然落地,观此人身长七尺五寸,月白锦缎交领袍,深衣大氅,头顶细银冠,手中莲花蕾,飘飘然有出世之姿。倾音见来人又惊又喜,不由得叫了声“雪公子!”

  雪里仙笑道:“雪某守诺而来,凡事有我。”这是一句多么胆大妄为的言语!什么样的人在这样的场合才能说出这样的言语若此人此时是来解救倾音的,只有雪里仙了。

  倾音满是歉意道:“为雪公子添麻烦了。”

  满天星见了雪里仙十二分的不悦,深恨雪里仙甚至已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以手指定道:“雪里仙,你好大的狗胆,这是什么所在,竟敢擅闯!”

  雪里仙径直自众侍卫的刀剑前走来,众侍卫脚步挪动,未敢擅动。雪里仙走来倾音身旁,满天星不由得倒退,他自知绝非是雪里仙敌手。雪里仙向其笑道:“王爷尚未发话,你一条狗为何乱叫靠边去。”倾音欣慰地轻笑着。

  司马顒喝到:“大胆刁民,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王大堂”一旁的徐真鱼早已拔剑出鞘,严阵以待。

  雪里仙拱手道:“草民雪里仙,特来与王爷做笔交易。”

  司马顒眯着双眼,道:“做何交易”

  雪里仙道:“凭借一张名为‘白云山白云峰藏宝洞’的路线图。”

  司马顒不由问道:“白云山”

  雪里仙道:“不错,正是洛阳城西三百里的白云山白云峰,藏宝之洞便在此间。”

  司马顒闻听摆了摆手,众侍卫刀剑还鞘。司马顒先前确是闻听徐真鱼讲过找到藏宝洞是有一张图的,而非是剑。便道:“不知是怎么个交易之法”

  雪里仙道:“不知王爷可否将飞云剑先行还予在下。”

  司马顒迟疑。满天星喝道:“雪里仙,你不要耍诈。”

  雪里仙大笑道:“人言河间王爷气概如云,今日看来不过如此!这州府内数百长刀□□侍卫,即便我手中有十把剑还能走了不成”

  司马顒沉吟片刻,笑道:“那好,便依你。”说着,将剑递予了徐真鱼。

  满天星急阻道:“王爷,这把剑关系重大。”

  司马顒摆了摆手,示意满天星勿言。司马颙、徐真鱼二人自得了此剑,反复看了不下百遍,加之徐真鱼一再警醒“谣言不可深信”。司马顒便也不将飞云剑放在心上了。

  徐真鱼思量一回,将剑递予了雪里仙。雪里仙将剑接在手里“唰”一声挚出宝剑。众人大惊。雪里仙打量着飞云剑道:“此剑原本便是在下之物,先前寄放在阴风遥处,前不久阴风遥托人将此剑送还了在下。但藏宝洞的秘密本便不在剑上,秘密先前在剑鞘内,是一张进入白云山直抵藏宝洞口的路线图,早在前些时便被在下收了。”

  司马顒心道:“不论是图,是剑过后俱得留下。我豫州府数百人,只你一人又能掀起多大风浪!”便又道:“雪里仙,你所说的那张图现今何处”

  雪里仙轻笑着,将飞云剑还鞘。腾出手来将莲花蕾末端一钮旋开,原来那莲花蕾之柄中空,那图便藏在其内。雪里仙将那卷成筒状的图取出递在了徐真鱼手里。

  徐真鱼接图在手里展开观看,当真图上写着“白云山白云峰藏宝洞”,便向司马顒点了点头,将图递上。司马顒定睛观瞧。

  雪里仙趁机回身二指并拢相错将倾音身上缚绳弄断数节,又左手扣在倾音右手。倾音只觉一股真气暖流自掌心涌入体内,无可抵挡,霎时受封穴位尽解。

  满天星见雪里仙如此,喝道:“大胆,你二人怎敢在堂上动手动脚的!”

  倾音却道:“关你什么事,要你管!”雪里仙又笑着。满天星手指二人口不能言,险些被口水噎着。

  司马顒忽阴下脸来,大拍桌案,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欺瞒本王!若这张图是真,你又为何有敌国的财宝而不取,却如此轻易献予本王”

  雪里仙手握着倾音柔条般的尖纤玉指,不免阵阵快意,笑道:“其一,在下身旁的这位女子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在下若得与之长相厮守,平生再无它求。”倾音闻听忙抽回手,不免大有娇羞不胜之态。将那满天星激得心胸欲炸。又听雪里仙道:“虽说在下急于带此女子离开此是非之地,却不好与王爷用强,毕竟王爷手握十数万重兵,即便在下今日今时可带此女子安然离去,日后却得整日躲避王爷追兵,此实不是在下所愿为之事;其二,已有的金银已够在下挥霍百年了,不需多得。在下若私吞宝藏,会接连不断遭人算计,弄不好会因此赔上性命,很是不值,所谓人命至重,有贵千金;其三,需一极有权势之人得此宝藏,如王爷者,江湖中才不会再起争端。否则,江湖中明争暗斗,攻杀不断,必然生灵涂炭,在下于心不忍。”顿了顿问道:“以王爷之见如何”

  司马顒沉吟片刻,冷冷道:“你竟敢藐视本王,大堂之上立而不跪与本王分庭抗礼,来人,与我将堂上二人拿下!”

  众侍卫一涌而上。雪里仙一声断喝:“慢着!”震得众侍卫耳内嗡嗡声响,不敢近前。雪里仙此时与讨剑之时却又变了一套言词,笑道:“王爷,雪某既能全身而进,便可全身而退,若撕破了面皮,即便王爷高高在上,带刀侍卫林立,王爷自身也难保无虞。”

  司马顒闻听此言看了一眼徐真鱼,徐真鱼低言道:“谨慎为妙!”司马顒便缓和了语气道:“本王如何得知这张图究竟是真是假”

  雪里仙道:“当年魔教的藏宝处只有魔教的几个首要人物知得。众所周知这几个人俱已归了地府。现今无人知道此图是真是假,但此图确是当年魔教大护法阴风遥临终所赠予在下之物。王爷如今只需派人据图进入白云山找寻此藏宝洞真伪自然分晓。”

  “这……,”司马顒迟疑不决。

  满天星已是按捺不住怒气,暴跳如雷,手指雪里仙道:“此人一派胡言,信口雌黄,王爷决不可深信。”

  倾音却在一旁道:“不要嘴脸!”

  雪里仙也笑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视那足可敌国的金银财宝为儿戏!若误了王爷的大事,王爷会怪罪你的。”

  满天星急向上施礼道:“王爷,属下不敢。”

  司马顒便道:“依满参军当如何”

  满天星只得道:“敬请王爷裁夺。”

  司马顒“嗯”了一声,思量一回,道:“雪里仙,本王与你一机会,你将图留下,下去与我一王府之人比试,你若胜,可将这女子带走,你若败,即便是你也休想离开州府半步。”

  事已至此,由不得雪里仙了。

  司马顒又向一旁的徐真鱼道:“徐掌门人,让这狂徒开开眼界。”

  徐真鱼闪出身形,拱手道:“谨遵王命。”转过身来,收起奴才嘴脸,摇动九两小脑袋,趾高气扬自雪里仙身旁走出,来至堂前开阔处转身以待雪里仙。

  倾音见此转头看着雪里仙。雪里仙只是轻轻笑着。只见雪里仙向司马顒拱手道:“王爷,所谓君子一言……。”

  司马顒道:“快马一鞭!”

  雪里仙笑道:“请了。”转身拉起倾音出来。倾音叮咛道:“谨防此人的暗器,不要再被火烧了。”雪里仙轻笑道:“我知道了,我们站去离门近处,稍后见机行事,这些人的嘴脸反复无常,不可深信。”二人便当真自徐真鱼身旁走过,来至门处转回来向着徐真鱼。众人俱来至堂外。雪里仙看到了倾音凄迷的双眼满是担惊与忧虑,又见到了满天星的睁眉怒目,便朗声道:“王爷,如在未分胜负之时,有谁动此女子一个指头,便算王爷败绩。”

  司马顒正色道:“本王若不发话,量没人敢妄动。”

  徐真鱼满脸的不屑,向雪里仙道:“传言雪里仙自出道以来很少遇到敌手,今日贫道倒要见识一番鼎鼎大名的笑面天仙的本事,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雪里仙调侃道:“看来徐掌门人是有意要露你的黑爪儿了。今日应是雪某扳倒你几十年的虚名,还你个真名实姓,名为一代掌门徐甲鱼!”

  呀,甲鱼!徐真鱼这个气!塌鼻子呼扇起来,口中叫道:“好个张狂孺子,今日贫道让你在剑下作鬼!”说着拔剑纵身砍来。徐真鱼剑招一反常人,以剑代刀。他的开山剑法七层是刀,三层是剑。

  雪里仙笑道:“有一段时日这鹤舞飞云剑不曾好好用过了,今日倒要以你试剑了。”雪里仙话虽如此,不敢怠慢,掣出飞云剑,精光四射。雪里仙上前架住开山剑,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雪里仙自闯入江湖以来,很少有人见过他的正规剑招。只见雪里仙挥动飞云剑,施展鹤舞飞云剑法。其歩法灵动,身轻翩巧,身姿之潇洒,世所罕有。其剑锋犀利,飘乎不定,密如风雨,无人可及。在场观战众人根本便看不清雪里仙的剑招,只能见得飞云剑剑锋之上丹顶鹤头顶的红玉划着一道道弧线绕着徐真鱼不放。未过十合,徐真鱼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众人起初俱是杀气腾腾观二人打斗。过不多时,却人人和颜悦色起来,只看雪里仙舞剑,煞是优美!似乎众人忘记了雪里仙手中剑是同样可以弹指间置人于死地的利刃!倾音已看得痴迷,哪里还想着自己仍身处在龙潭虎穴之中!再看雪里仙趁徐真鱼回身不及之际,跃起身形一脚踏在其后背上,徐真鱼险些扑倒在地。雪里仙身形着地却见徐真鱼毫无伤楚。徐真鱼喘定气息笑道:“贫道有玄武铁甲功护体,要伤贫道谈何容易!”

  雪里仙闻听此言有意失惊作怪道:“真是好笑,掌门人的功夫叫铁甲功便了岂不好,偏叫玄武铁甲功我说你是徐甲鱼,你又不悦!”

  倾音却已禁不住笑。想雪里仙是一个很会讨人欢心的人。萧寒梅新死,倾音心中原本苦楚,如今因雪里仙之故却在笑着。

  听得徐真鱼怒道:“无知孺子,我恒山主峰乃是玄武峰,我恒山派绝学称玄武铁甲功又有何不可”

  雪里仙笑道:“没什么不可,一派掌门,名唤真鱼,实作甲鱼,又与我有何相干!”可气不可气雪里仙就认准了徐真鱼是徐甲鱼了。

  徐真鱼被激得暴跳如雷,怒道:“气杀贫道!”举剑又来。雪里仙挥剑相迎,心道:“今日若将这徐真鱼弄死或重伤,司马顒定不悦,说不准令众侍卫齐来便会生出诸多杀伐,若不給司马顒一个下马威,就不必想带着倾音出豫州府。”雪里仙此念一生,徐真鱼遭殃了,未过五合,便觉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心道:“不妙,如此下去再有两合便得丧命,先下手为强!”徐真鱼思及此虚晃一剑纵身形倒退,甩手一颗霹雳子打来。雪里仙昨晚吃了亏,今日便处处防着徐真鱼此暗器。雪里仙眼急手快,见徐真鱼暗器打出,便急将那左手莲花蕾打出相迎,莲花蕾正中霹雳子,霹雳子当即爆开。那霹雳子何其了得,那玉石金刚莲花蕾不惧刀砍斧剁,如今却被炸成了齑粉。徐真鱼暗器方出手,不曾想在眼前即爆开,徐真鱼人在半空被霹雳子震出十余丈跌落在地,且同是衣袍起火,徐真鱼哇哇惨叫,跃起足有三丈高,幸亏此人玩惯了火,甩掉一身道袍又跌回地上。爬起身形时毛发尽焦,脸上同样炭黑,不住地喘息。观战之人无不暗笑。倾音也不禁低头掩齿而笑。

  雪里仙向惊慌不定的徐真鱼笑道:“徐掌门人日后千万当心,别再被自家放的火烧了。”雪里仙宝剑还鞘,回身向司马顒拱手道:“王爷,在下告辞了。”说着拉起倾音转身便走。

  司马顒大喝道:“慢着!”

  二人头不曾回,雪里仙抑扬顿挫道:“大丈夫一言九鼎!”

  司马顒在身后大笑道:“雪里仙,不要误会,别无它意,带上此女子的这把刀。”说着向站立一旁嘴脸扭曲的满天星使了眼色。满天星会意,接过侍卫递来的裂石刀,拔刀出鞘,喝道:“雪里仙接刀”用了十足的气力掷出,随后又将刀鞘打出。

  雪里仙头不曾回,伸手揽在倾音柳细腰身,将倾音带过。倾音没有拒绝,她已不需要拒绝。那把刀带着千重的儿怨气向雪里仙、倾音射来。雪里仙瞥见了飞刀已至,将手轻带倾音腰肢飘身而起,雪里仙双脚踏在刀上,倾音双脚悬空。雪里仙见那刀鞘又打来,雪里仙左手剑不出鞘,抵住了刀鞘,刀鞘只在雪里仙剑上打转而不得下落。二人便借了刀势向外射出,雪里仙将身形轻扬,二人便踏着刀跃过了州府高墙,衣襟拂动,甚是优美。来至街上,裂石刀力道将尽,二人跳将下来,倾音探手将刀抓在手里,又挥手,刀入鞘,倾音连刀带鞘收回。雪里仙回头向州府内笑道:“多谢满参军相送。”

  满天星怒气填胸,面色紫涨。徐真鱼吼道:“雪里仙,贫道绝饶不了你!”司马颙见二人如此无能,拂袖而回。

  雪里仙、倾音二人只是笑着。今日可完好出来豫州府,令倾音芳心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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