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奇怪的花无叶
落玉(娇jiāo)唏嘘,他一点都不念旧(情qg)迟疑一下吗那好歹也是陪伴他数百年的女人,甚至连最后一面都不肯去见虽然男人如此信任她和月月,可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惶恐,若哪(日ri)她也沦落至此,他是不是同样这般果敢又想着他既然还这么信任月月,自己要不要趁机会帮忙说说(情qg)
“陛下,关于帝后姐姐的事臣妾也略有所闻,臣妾觉得此事定与那纳兰流川脱不了干系,恐是想离间您与姐姐的夫妻之(情qg),您看可要寻他来与姐姐当面对峙”
墨千寒收起一(身shēn)冰寒,温柔的抬手“你先起来。”
“谢陛下”站起(身shēn)后,继续问“臣妾刚才所提议,您看”
“此事本君已有眉目,是本君对她不住,本君自会与她赔礼,你莫要再管,这件事就此作罢,谁也不许议论,下去吧。”说完又投(身shēn)于众多国事中。
落玉(娇jiāo)从最初的欣悦到后面的不解,按月月的(性xg)子,这事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的,全宫上下谁不知道今早被帝君打了若不把纳兰流川带来,二人一起给她赔个不是,换做是她也感觉委屈,意思太明显了,他可以自己去和月月赔礼,但陷害月月的纳兰流川,他不会动。
果然跟国事比起来,她们这些女人什么都不是,呵呵,不能议论,宫中人不还是要胡思乱想么若哪(日ri)平白无故原谅了,不知内(情qg)的人还以为是月月自己退步的呢,不过也总比就这么晾着强“臣妾告退”
红菱(殿diàn)。
“沫儿,你说月月她们现在在干嘛”
秋千上,紫衣女孩儿百无聊赖的随风晃动,小脸高仰,瞅着四方院落外面的高空出神,真的好怀念以前的(日ri)子呢,才刚刚学会那个麻将,就再无彻夜玩乐的机会了,也不知道究竟要被关到何时,本就是贪玩(性xg)子,才多久已经快憋疯了,人啊,都是不知足的,有了这个想那个。
以前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给她和小三子无后顾之忧的相处,现在他天天来陪伴,给她讲外面的事逗她开心,哪怕一层窗户纸谁都没捅破,她也知道她如今和喜欢的男人心心相印,前几(日ri)甜得都腻人,甚至甜过劲儿,这不,有了恋人的倾慕,还想要姐妹们相伴,国宴上,月月,涟依,阿(娇jiāo)一举成名,如果不是那事,里面也有她一份功劳的。
那怕在下面给她们鼓励也行啊。
沫儿撅嘴,她也不知道,好想念小菲和蔓儿,以前主子们玩她们的,而她就和她们的贴(身shēn)婢女一起疯闹,哪像现在,睁眼闭眼都只有她和主子,冷冷清清的,要不是有小三子时常过来探望,她都快认为世界上只有她和主子两个人还活着了。
“主子,来了”忽地,沫儿暧昧地拉拉秋千。
程雪歌立马把快掉落的鞋子穿好,摆正端庄温婉姿势,笑盈盈的望着来人。
云三齐走得很急,不但(春chun)光满面,还喜上眉梢,到了程雪歌面前就一把掀开袍子单膝跪地“奴才恭喜”顿住,一句娘娘硬生生被忧愁憋回口中,似乎才想起女孩儿被释放,那她不就又是帝妃吗因此苦涩仰头“帝后已经查明真相,您是被云栖梧诬陷,帝君也命人将她带去了刑部严审,您可能很快就会恢复帝妃之位。”
“啊”程雪歌噌的一下站起来,愣愣的俯视着少年“你说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被帝君休掉,为什么要恢复帝妃之位我我不要当什么帝妃,小三子,我们怎么办啊”
沫儿也惊呆了,这这还不如一辈子关在冷宫呢,现在小姐一心都在小三子(身shēn)上,怎么办谁来告诉她,怎么办
云三齐缓缓起来,握住伸来的一双小手,薄唇颤抖“您当真下定决心与奴才”
没等少年说完,程雪歌就愤怒的将其甩开“你说的什么鬼话我当然是决心与你在一起啊,小三子,你怕了吗”
俊美的少年在不到一个月内,仿佛成熟了许多,抬手将女孩儿鬓边的碎发扶到耳后,含笑摇头“粉(身shēn)碎骨,亦不畏惧,你不必劳心,此事交由我去办,毕竟休书已在手,加上帝后娘娘协助,我想帝君不会过分为难我们,但冷宫是无需再住了,你不是很想出去吗很快就能得偿所愿了,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不再多留,快速转(身shēn)。
“喂喂”程雪歌见人已经走远,也开始想对策,她绝不能再让自己顶上墨千寒后妃的称号,绝对不能,但这事必须谨慎着来,月月查清自己是被诬陷的,如果这会儿突然说不愿恢复帝妃(身shēn)份,难免帝君不会起疑,无论如何也不可让他知道自己以前恋慕小三子的事,这同样等于不贞。
说在冷宫时才喜欢上的也说得通,但不是现在,就说已经对陛下心灰意冷,不愿再做他的女人,然后到月月宫中做宫女,(日ri)子久了,云栖梧一事被大伙淡忘时再拜托月月帮忙,再跟小三子结万年之好,对对对,这才是万全之策。
“沫儿,我们终于可以出去了,我就知道她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咱们带出去的,呜呜呜我好激动,爹爹也不会再被我牵连,呜呜呜我们要出去了。”抱住小丫鬟泪眼婆娑地原地疯狂蹦跳,感谢上苍,感谢云栖梧(阴y)差阳错帮她摆脱了帝妃这个枷锁,对啊,有休书,她如今是未嫁之(身shēn),终于可以正大光明规划自己想要的未来了。
云三齐,这辈子她非他不嫁,只有他才配得起她一腔(爱ài)恋,墨千寒不配,他做不到初次交出元结,但她相信三齐能做到,此生只有她一个女人。
这话那家伙也跟她旁敲侧击透露过,他此生并未接触过女人,等着洞房花烛夜与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呵呵,愿意交付元结的男人才值得她用一辈子跟随,放眼天下,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或许姐妹们知道了会说她自私,万一哪天她死了,三齐一个人只能守着她的坟墓一辈子。
可是就是很想他这一生只属于她啊,自私就自私,她会努力让自己活到一万岁的。
当夜,无人看守的紫宸宫寝(殿diàn)里,(床)上人儿睡颜安详,炎炎夏(日ri)将近,屋内温度并不理想,即使窗户大开,女孩儿还是将(身shēn)上薄被蹬向角落,睡姿非常不雅观,四仰八叉,却让(床)边不知默默观望了多久的男人忍俊不(禁j),撩开黑袍,转(身shēn)坐在(床)头,长臂一勾,薄被入手,并没想扰人清梦,小心翼翼的盖好。
又不知看了多久,墨千寒才对着那肿胀的小脸一声叹息,粘上些许淡粉色药膏轻柔的在伤处涂抹“一定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吧此事是我错了,不该失去理智伤到你,当时我真的很生气,也很心痛,很痛,谁都可以想着去摧毁它,而你我不能,那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时常对着它都仿佛可以看到他们。”
女孩儿并无醒来的迹象,不时会因为不适而吧唧下小嘴,某男便将力度放得更轻“还想着等大局稳固时,带你去无尘(殿diàn)见他们,没关系,到时咱们去墓前也一样。”
“如今想想,毁了也好,不必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很慈(爱ài),哪怕仅有一面之缘,我也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他们有多在乎我这个儿子,多么想放弃黎民安宁就那么带着我和(娇jiāo)儿归隐山林,从此不问天下事,可是不能呢,(身shēn)为一个被百姓锦衣玉食养成的帝王,又怎能真弃衣食父母不顾,各自逍遥”
边说,边温笑着用内力一点点催化药(性xg),那泛着柔(情qg)的黑眸与白(日ri)判若两人,估计谁要瞧见,非怀疑人生不可。
“父亲为人比较严苛,威风凛凛,面对儿女与母亲时,又和蔼慈祥,像一座雄峰,傲然九霄,母亲出(身shēn)名门世家,贤淑温婉,与你天差地别,她说话都是细声细语,分别那天,她哭得很厉害,虽然什么都没说,我却读到了千万个珍重,千万个无奈,父亲眼睛也是红的,他告诉我,做为一个王室男人,从来到这个世界一刻起,就已经背负上让百姓安乐的使命与责任。”
停顿了下,苦笑“而我,不光得让乌阳国民安,还得让整个天苍大路都远离战火,当然,私心里也想成为一个流芳万世的帝王,今又有佳人相伴,高处无寒,我知你不喜永远困在宫廷,总想向外翱翔,虽然无法理解,但(日ri)久天长,只要我们心系一线,总能找到折中法子。”
“知道吗这样看着你,心没由来的平静,傻乎乎的,不知天高地厚,实难掌控,看在你小小年纪,我不与你计较,更会一点点将你送到世界最高处”后面在心里暗暗加了句斩断云梯,无处可下。
帝王,世界上最孤独的人,而他,不会让自己孤独,这个女人横看竖看都无母仪天下之风,却偏偏悄无声息的在他心中扎根,从未想过强行拔除,因为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她笑,喜欢看她闹,喜欢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自然也喜欢闹脾气时的倔样,最最喜欢那股傻劲儿。
无数次以为依她的脾气绝不会主动找他搭话时,偏偏每次都会出乎意料,令人哭笑不得。
眼看三更已到,关于某个州郡的折子还未批阅,不得不弯腰在那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上一口,起(身shēn)旁若无人地走出寝(殿diàn),来到院中时,已经恢复了清冷沉稳、不苟言笑。
次(日ri),祝思云是从一股暖流中醒来的,不确信揉揉包子脸,(热rè)乎乎的,都没那么疼了,啧,古代的药膏真不是盖的,用的是(情qg)姨送的那瓶,有空去登门致谢。
从窗外看,天还没大亮,正准备睡个回笼觉,还没躺下就猛地扭头看向窗边新安置的软塌,没错,刚才眼角余光的确是看到了一个白影,倒吸凉气“你你你你大胆,知不知道私闯我寝(殿diàn)是死罪”
该死的,电视里皇后的寝宫不是特严密吗这一个个的怎么跟入无人之境一样而且怎么都喜欢往她睡觉的地方跑再者啥时候来的一想到整个晚上都有这么个大男人在旁边坐着就毛骨悚然。
白玉般纤长手指拈花似地拈起小小瓷杯,后悠然送入淡粉唇中,连转头与女人对视的动作都透着股子优雅劲儿,相对女人的怒目圆瞪,唇角掀起个迷人弧度“整个天苍大路,又有谁敢定微臣死罪”
“哼,的确,你花无叶多厉害啊,说吧,找我什么事”别以为装得不食人间烟火,她就看不透那骨子里的(骚sāo)包因子,若是不相识,真要以为是哪来的狐狸精想勾引她呢,那眼神,尼玛,千瓦福特电流都不夸张。
事出蹊跷,定然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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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吧,就是在勾引女主,花式引(诱you),有点让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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