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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结局章


  

  舒严和楚彦赶到地下车库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周怡然报了警,调查局的人都已赶到,正在给周怡然做笔录。

  三五个人围成一团,舒严在原地停了一下,深吸口气,冷颜走过去。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然走到周怡然身边后,还是没控制住力道,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用力太大,一旁分局的探员吓了一跳。

  愣愣的看着舒严,没搞明白状况,出声制止:“喂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是家属?家属上旁边等着,别打扰……”

  话未说完,舒严冷着脸从兜里掏出证件,甩给他:“这案子总局接了。”

  探员愣愣的翻开,看着里面舒严的照片,还没太反应过来。

  舒严扣着周怡然的手腕,用力拉到一旁,眉头紧锁着,没有笑颜。周怡然被舒严的模样吓到,加上担心沈芋的安危,舒严厉声问了那么几句,周怡然一直含着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楚彦叹口气,走过去给舒严善后,歉意的对方才无缘无故被舒严吼了的探员说道:“我们是总局的人,被带走的是总局的探员,也是他女朋友,他心里急,对你的态度不太好,实在抱歉。”

  探员被舒严的态度吓到,仍在迷茫中:“哦……没事。”

  说没事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等彻底反应过来后——等等,他刚才无缘无故被吼了一顿?

  周小童帮不上忙也插不上嘴,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他拼命的在舒严眼前跳动,然后者是不可能看见他的。周小童更懊恼,如果他当时在的话……现在就不会不知道沈芋在哪了,都怪他。

  这么想着的时候,两滴眼泪挂在眼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周怡然磕磕巴巴向舒严说完全过程,后者拧眉沉思两秒,转身往超市的监控室走。步伐很快,一旁的探员看的一懵一懵的。

  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有限,仅有的视频中,只能看到江席把失去反抗能力的沈芋拖上车,再往后便看不到了。

  车也是偷来的车,车主前两天刚报了警,还有登记。

  舒严的心彻底沉下去。

  盯着屏幕看了半晌,拳头渐渐握紧,他心里明白,江席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是有破釜沉舟的打算。

  没有比破罐破摔更可怕的人。

  周怡然站在一边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舒严,眼泪差点又滚出来:“对不起,都是我警惕性太差,我……”哽咽的说不下去。

  舒严一直沉默不语。

  楚彦有些看不下去,走到周怡然身边,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江席他脑子有坑。”顿顿,皱眉看向舒严,“你倒是说句话。”

  一屋子人都向舒严看去,大家都知道沈芋和舒严的关系,沈芋受伤那次,舒严的表现就已经很不正常,现在沈芋失踪,其余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声不吭的看着舒严。

  缄默片刻,舒严终于抬了抬头,心还是慌乱的,但仅从表情上看,倒是已经平静下来。他努力的让自己恢复正常,正常的思考,江席会带着沈芋去哪。

  这几个月中,他几乎已经把所有与江席有关的地方都翻遍,然始终没找到他的人。

  他的□□也都已经被封,身上的现金应该不多,他最起码要把沈芋带到一个不会被别人注意到的地方绑起来。否则一旦迷药失效,那就不是江席会把沈芋怎么样,而是沈芋会对江席做什么了。

  他会去哪?

  舒严伸手揉了揉眉心,头痛的厉害。

  这种时候,他越想冷静,越冷静不下来。

  心里更多的是自责,明明知道江席还在逍遥法外,他应该时时刻刻跟在沈芋身边才是。

  不对,他不应该只考虑江席会把沈芋带到哪,他应该想的是,江席为什么会这么做。按照周怡然的说法,江席这么做是有其他目的,他并不是单纯的为了绑架沈芋。

  他说过,绑周怡然其实也可以。

  舒严想,江席现在最大的愿望大概就是能杀死姜成。他对姜成恨之入骨,之前之所以绑架姜成而没有立刻杀死,就是想好好折磨折磨他,让他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江席不可能放弃杀掉姜成,即便他会因此送命,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想法,舒严也曾有过,所以理解。

  江席的目的一定是姜成。

  可绑架沈芋……

  正想着,手机再一次响起来,铃声一响起时,舒严的心忽然“嘭”的猛跳了一下,心中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他忽然有种感觉,打来这个电话的人就是江席。

  低头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

  舒严接起电话。

  “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回应,舒严的心反而沉静下来,敛眸皱眉,问:“江席?”

  这回,听筒里很快传来声音,轻快的语调:“哦?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来,猜一猜,我找你会有什么事?”

  舒严声音低低的:“姜成。”

  “聪明。”江席更加愉悦,“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圈,来玩个一命换一命的游戏如何?”

  一命换一命的字眼让舒严呼吸一滞,皱起眉:“什么意思?”

  江席:“意思很明白,沈芋的命换姜成的命,你不亏吧?”

  舒严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身子因紧张而开始发汗,他皱皱眉,问:“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你该做什么。”顿顿,弯唇笑笑,像叙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你杀了姜成,我放人。”

  果然。

  舒严声音冷下去:“姜成现在已经被看管起来,你让我怎么去杀人?”

  后半句话一出,屋内的人都愣住,面面相觑,最后将茫然的目光重新投向舒严。舒严没理会他们,继续道:“而且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如果我杀了人,你又不放人,我岂不是很亏?”

  “随便你怎么杀,找个借口把他带走也好,直接一刀刺进去也好,反正你是队长,办法应该你想,跟我没关系。舒严,你觉得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舒严冷笑:“江席,你现在也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如果我不去动手,你好好想想,你这辈子还有机会杀他?”

  那头沉默,好半晌,才妥协似的回道:“你放心,她很安全,我连半根毫毛都没动她。可是舒严,如果你不尽快行动,我保证她会生不如死。”

  江席轻笑:“我对折磨人没什么兴趣,不过我也可以把准备对付姜成的那一套都用在她身上。噢,对了,她是个女人,也许还可以多点折磨的花样。比如……你难道很希望看到她在我身-下承-欢的视频?”

  “看她肤白貌美的,我也不亏。”

  他想……

  舒严微微颤栗的手撑在桌子上,咬牙切齿:“你动她一下试试。”

  那头传来一声冷哼。

  江席声音冷下去:“你真以为我不敢?你应该很了解我,只要姜成能去死,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再荒唐的事,他都做的出来。

  舒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好,我要和她说话,确认她还活着。”

  “说话?”江席转身,看向黑暗里缩成一团的人影。

  沈芋还是全身绵软无力的状态,费力抬着眼,看着江席给舒严打电话。她还能思考,只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她很庆幸江席对虐待没有什么偏执,否则她现在大概已经昏死过去。

  她抬着眼,看着江席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放在口袋里,朝自己慢悠悠的走来。

  仅从外貌看,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即便他眼中的光阴冷的让人发寒。

  沈芋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将手机递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他是要她说话,证明自己还活着。沈芋用仅有的一丝力气咬住下唇,盯着江席不开口。

  等了几秒,江席渐渐失去耐性,索性直接抓起沈芋的头发,狠狠的往后拽。

  也不知是不是要感谢□□的作用,他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并没有沈芋想象中的那么疼。

  闭上眼,咬牙忍住。

  反正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开口说话,脑子也有些迟钝,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如果不能给舒严传达有效的信息,索性不要说。

  江席皱眉看着她,顿了几秒,忽然轻笑起来:“也对,以前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就从来不喊疼,看来这点疼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从话筒传进舒严耳中,听的他心中一滞。

  从认识沈芋开始,她脚踝刚好受伤,她冲他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疼。

  心尖像被细针扎进去,很痛。

  另一边的江席已经微笑着拿出随身的小刀,纤长的手指举着刀在沈芋眼前晃了晃,眼中寒光毕现,阴声问:“你是选择一种简单的方式,还是复杂的方式?”

  沈芋闭着眼,看都没看他。

  江席了然,微微笑了笑,挥臂,小刀猛地刺入沈芋的大腿。

  眼睛猛地睁开,下唇被咬破,血腥味四散,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江席。尖刀刺入的痛感太强烈,完全不是药效能抵住的。痛感从大腿猛烈的爆发,尖锐的刀轻轻旋转摩挲,拿着刀的人在冲着她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鲜血从刀口不断的流动,甚至仿佛已经听到大腿上的肉被他手中的刀磨烂的声音。

  一个个小分子从伤口向外扩散,沈芋全身都在抖,止不住的抖。

  她瞪着眼,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留下来,后背全是虚汗。

  见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说话,江席干脆直接拔了刀,右手摸上她的腿,从腿根开始轻抚,一直游走到伤口,拇指放到伤口上,出其不意猛地一按。

  已经被咬破的下唇再次受到重击。

  太痛。

  可虽然痛,身上却也渐渐有了知觉,如果他继续用力,说不定……

  沈芋打定主意不说话。

  江席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痛感也越来越深,沈芋睁着眼,几乎要昏死过去。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半天,江席才没劲似的松了手,举起电话道:“怎么办,舒严,你心爱的女人连跟你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不行,身子还没完全恢复。

  已经猜到江席方才做了什么事,舒严的心开始剧烈起伏,他强压住声音的颤抖,咬牙,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听不真亮。

  “江席,你别太过分。”

  江席闻言只笑,眼睛向下瞥了瞥:“沈芋,你是非要让我和你做些运动,才肯说句话证明自己还活着?”说着,伸手一把将沈芋捞起来,顺手扯开她身前的扣子,手直接伸了进去。

  冰凉的手碰到她皮肤的一瞬间,沈芋身子抖了抖。

  那双手熟练的将她内衣的扣子解开,轻轻往前一捞,沈芋人就被他拽到怀里。

  手在她背后慢慢游走。

  江席笑:“如果你想一会让他听到你的□□声,想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享-受的,不说话也可以。”

  沈芋瞪大眼。

  舒严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皱了一下眉,便迅速说道:“江席,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两个条件。”

  “哦?”江席手中动作顿住。

  舒严冷颜继续:“一,你要向我证明,她现在的确还活着。二,从现在开始,不准动她一下,如果你要和我比耐心,那就来试试看。”

  静默片刻,江席起身,不咸不淡的轻笑:“也行,我会向你证明她还活着,但是你记住,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别想耍花样。”语毕,挂断电话。

  监控室内的其他人惊讶的看着舒严,却没有一个人敢先开口说话。

  沉默了半晌,还是楚彦先拧眉道:“舒严,你真答应他?”

  舒严抬抬眼:“把队里的人都叫来,让分局的人先回去。”

  楚彦皱眉看着他,片刻后,点点头。

  在队里其他人赶来前,江席发来了自己所谓的证明——一张照片。照片中,沈芋躺在地上,睁眼看着屏幕。衣衫不太整齐,胸前的纽扣敞开着,大腿有一处明显的伤口。

  血流的太多,白腿成了红色。

  只看了照片一眼,舒严立刻闭上眼。

  看见她这个模样,心在颤。

  几个月前她受刀伤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没过多久,她又成了这副模样。

  是他没保护好她。

  他知道这样自责没用,可心里却总是忍不住朝那方面想,明明知道江席还没有抓到,他居然还让她单独和周怡然出门。

  事实上,在此之前,为了确保沈芋的安全,他和她几乎形影不离。只有今天,他想去买戒指,想给她个惊喜,所以没有陪在她身边,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闭眼沉静片刻,舒严重新打开照片,凝眸细看。

  从他听江席说沈芋不愿意开口说话时他就明白,她是想让江席换种方式,换种能让她传递信息的方式,比如——拍照。

  舒严最先看的,是沈芋。

  脸色憔悴,因为流血过多,唇间没什么血色,呆滞的看着屏幕。他看着不忍,目光往下移了移,落到她的手上。

  手指摆放的位置有些奇特。

  两只手都放在腹部上,只是左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间,右手拇指在中指和无名指间。

  她平时没有这种习惯。

  舒严抬手看了看,眉头拧起来。

  两只手只有拇指的位置不一样,应该起的是分隔作用,左手的手势有点像九,可右手却说不清了。表示中间?一半?或者二?

  如果右手是二,左手的意思是一才对。

  到底是什么?!

  江席只给舒严一个小时的时间,舒严不敢再耽搁,继续盯着照片,想从边角旮旯找到一点线索。可江席也不是笨蛋,几乎有所背景都是模糊的状态,只有沈芋是清晰的。

  楚彦指着右下角:“这里有点亮,是什么?”

  舒严低头看去。

  片刻,答:“镜子。”因为反光加模糊,并不能看清镜子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大概是个穿衣镜,镜面上有些五颜六色的光点。

  光点?

  舒严怔了一瞬,立刻将照片传给技术部门,随后打去电话:“这里有张照片需要处理下,右下角镜子里的内容,我要看到。”

  挂了电话,舒严转身往外走,楚彦奇怪:“镜子怎么了?”

  舒严一边往前走一边答:“镜子里的应该的是灯光,楼梯上的霓虹灯。”

  他走到超市外,看着夜幕降临的北城,一座座高楼,以及围绕在高楼上五彩的灯光。

  半个小时后,技术部门将处理好的照片传了过来。

  从照片中能看出来,镜中映出的的确是一座大楼,一座北城人都认识的大楼。就在市中心,这两年刚建好,北城最高建筑,号称北城的标志物。

  舒严人已经坐上警车,看着照片,道:“镜子只照到楼的最顶部,应该是从一个很低的位置反射过去。江席身上资金不够,最多是租一间房子,但是镜子里的这个小窗户……地下室。”

  他随手打开北城的3D地图:“我们要找一个有地下室,并且从大楼的位置,一直到地下室,都没有什么高楼阻挡的地方。北城东边比西边建的好,东边基本上都是高楼,西边楼房高度相对低一些。”

  顿了顿,自己否定了自己,“不对,如果想反射到其他的楼,最起码镜子前面不能有障碍物,那里应该是某个带有地下室的小区的第一幢或最后一幢楼。”

  舒严迅速查看地图,顿了一下,道:“去阳光花园。”

  警车迅速开启。

  周小童也在警车上,看着舒严忙碌,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黏在他身边。他听见舒严开口,皱皱眉:“为什么是阳光花园?喂,你可没多少时间了,别拿沈小芋的命开玩笑啊。”

  然而舒严听不到他的声音。

  好在,楚彦替他问了出来。楚彦拿着地图,拧着眉问:“花港小区和阳光花园差不多,都有地下室,前面也没有高楼阻隔,你确定是阳光花园?”

  舒严将照片递过去:“恩,沈芋手势的意思大概是九和二,阳光花园正好九幢楼,第一个或最后一个。”

  之所以这么容易的找到位置,大概也是江席现在走投无路,急着想置姜成于死地,想法没法周密。

  一行人赶到时,地下室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三四个探员破门而入,沈芋正和江席扭打在一起。后者只以为沈芋喝了药,一时半会不会恢复,没想到疼痛刺激到沈芋,她恢复的十分迅速。

  虽说是扭打在一起,但确切的说,是沈芋一手拿着刀,一手掐住江席的脖子,如果不是探员们正好赶来,沈芋大概已经一刀挥了下去。一群人站在门口,看着面露狠色的沈芋,静默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少惹这个女人……

  静默片刻,所有人蜂拥而至,将江席扣起来,舒严径直走向沈芋。

  她还没来得及将胸前的扣子系上,胸前明晃晃的光景很清楚,舒严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的人便倒在她怀里。

  腿上的伤口太痛,牵动了神经,方才是她卯着一口气才没倒下。

  舒严心一紧,紧紧抱住她,闭上眼。

  *

  半年后。

  姜成和江席都进了监-狱,舒严的生活安稳许多。

  舒严和沈芋已决定要结婚,奉子成婚。

  因为沈芋接二连三的受伤,沈母似乎对她的职业很不满,为了安抚沈母,沈芋和舒严把结婚的地点定在渠城。

  回渠城前,舒严去监-狱探望了姜成。

  听说他到监狱后过的很不好,常年的安稳生活让他无法忍受监-狱里的苦,再加上舒严公布了自己和他的关系,监狱里的探员对他基本上没什么好脸色。

  听说他曾经尝试过用钱把自己弄出去,好在有阮教授压着,加上姜氏集团气势大不如前,新负责人没什么能力,公司濒临破产。因此钱倒是花了,人却还在里面,钱都打了水漂。

  两人面对面坐下,中间隔着一层玻璃,舒严在外面。

  姜成不愿意见他,恶声恶气:“怎么,来看我笑话?现在看见了,可以滚了。”

  里面负责看管的探员皱皱眉:“好好和舒队长说话。”

  他余光瞥了眼吼他的探员,看着他腰间别着的警-棍,终究没敢再反驳,身子往椅子上缩了缩,低着头不说话。

  舒严平静的看着他。

  曾经有很多年,他都希望自己能看到这个场面,看到姜成被关进去的场面。现在总算是实现,并且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听说姜成被抓进去后生了许多次病,都是小病,然加在一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能不能熬到出狱的那天,还是个未知数。

  舒严平静的弯了弯唇,笑容意味不明,好半晌,才开口:“没错,我的确是来看你笑话的,并且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说实话,我很开心。”

  姜成瞬间红了眼,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

  然有身后的探员压制,他却不敢再像方才那样说话,只能竭力压着火:“你有什么好恨我的?要恨就恨你那个爹太懦弱!放着老婆孩子,被几句话就刺激的跳了下去,这种人,我只是提前几天送他上天。”

  舒严仍在笑:“你说的没错,我父亲的确懦弱。不过让他神经敏感的人可是你,是你以为我父亲不懂公司的账务,强抢了公司,是你害的他破产,走投无路。”

  姜成冷笑。

  舒严笑容渐冷:“也是你知道我父亲和母亲感情甚好,故意诱惑我母亲和你在一起,答应她只要和你睡一次,你就帮我父亲解决所有债务。我母亲太傻,才信了你的鬼话,你非但没有解决债务,反而录下视频发给我父亲,让他以为连最爱的妻子都背叛了他。”

  “姜成,是你把他逼到楼顶,是你故意让秘书说了那些肮脏的话。你知道父亲最在乎母亲,故意向他形容……怎么,这些都不是你做的吗?”

  姜成“噗”的一下笑出声,提到过往,眼中还多了几分得意。

  “那我可不知道。”姜成满不在乎,“舒队长,讲话可不能信口胡来,需要证据,你这样张嘴乱咬,我可会告你诽谤。”

  舒严唇又弯了起来。

  他低低头,之间轻轻摩挲手指上戴着的戒指,再抬头时,眼角含了同情:“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那位秘书,哦,就是你前秘书的儿子,其实和你儿子江席是一伙的。他已经劝动他父亲,要指认你做的那些破事了。”

  轻轻叹口气,起身,还在笑,目光却很冷:“姜成,你这辈子,大概是要在里面孤独终老了。”

  对面的姜成已经愣住。

  他从没发现自己的秘书居然怀有二心。

  他的新秘书是老秘书的儿子,老秘书对他忠心耿耿,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直用他们家的人。

  恍然明白,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防护罩。

  老秘书什么都知道,手头里也有不少真材实料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如果……

  姜成忽然狂躁的站起来:“舒严!你有毛病吧?你那个懦弱的爹死了你干什么算在我头上?!你少诬陷我。”

  舒严本已抬腿想走,听到姜成的话又顿住,回头时仍在笑:“是你坏事的做的太多,被太多人同时盯上而已。如果你当时愿意接纳江席的母亲,现在恐怕也不会如此吧?”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说过她怀孕了!”

  “你只不过把她当成一个玩具而已,她又怎么会告诉你这些?”舒严慢条斯理的整了整领带,转身,“真希望下次见面,是你执行死刑的时候。”

  他挥挥手,探员将还在咆哮的姜成拖走。

  这一次,全部都结束了吧。

  从监-狱出来,沈芋正等在门外。

  北城的十二月,温度已是零下,她只穿了件薄大衣,在寒风中直发抖。舒严看见她,笑笑,加快脚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

  责怪:“怎么不去车里等,外面这么冷。”

  她抬头,拥着他往车里走,如往日般……不太正经。笑眯眯的问:“你担心我啊?”

  他低头否认:“不是,我担心我儿子。”

  沈芋撇嘴:“为什么是儿子?我喜欢女儿。”

  舒严低头吻了吻她额头,道:“行,第二胎生女儿。”

  沈芋脸红了红:“谁要给你生第二胎啊?哎,不对,舒严,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越来越不要脸了?”

  “恩。”他平静的回答,“跟你学的。”

  沈芋:……

  她平时有这么不要脸?

  舒严低头问:“为什么喜欢女儿?”

  提到这个,沈芋眼角爬上笑意:“如果是女儿的话,我就可以教她怎么追心上人了啊。”说的理所当然。

  舒严静默,克制的看她两眼:“算了吧,我不想我女儿将来那么丢人。”

  沈芋:……

  这男人最近嘴有毒。

  喂,妖妖灵,现在换老公还来得及吗?

  舒严:我就是妖妖灵。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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