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计狗咬狗
电话那头的人,答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程爱瑜将手机拿开的时候,就听副驾驶座上的景灿扬声叫道:“瑜瑜,你确定这法子行吗?柳眉和舒晚要是一碰头,这事儿可就破了啊!”
“就是要让这事儿破了!”程爱瑜淡声回答,她扫了眼景灿,看着景灿投来狐疑的目光,就开口解答道:“柳眉现在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所以,她现在连半点儿理智都不存在,而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必然会怒火中烧,从而恨极了舒晚。而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从今往后,她都会永远记得这一刻的耻辱,包括她所听到的这些事儿,在她的心里也就形成了一团疑云。”
转眸看了眼揽着她的景煊,程爱瑜似乎刻意的瞄了眼他此刻的神情,这才继续道:“再加上舒晚如今被的人给接走了,免了牢狱之灾,而我也让警局那边的人放出话去,说是我受到了上头的压力,从而无奈的不再追究舒晚去办公室打闹的事儿。如此,即便是舒晚和柳眉两人撞在一起,事情破了,柳眉也都会理解为,舒晚是出卖了她,才换取了平安。”
简言之,这就是一出离间计,让她们紧密结合的内部,从而彻底瓦解,开始狗咬狗的好戏!
“哇靠,这办法我怎么没想到!瑜瑜,你太坏了,这是逼着这两一肚子坏水的苍蝇同盟反目成仇啊!”景灿坏笑着挤了挤眼睛,感叹的长舒一口气,转眸又看向了大哥景煊,低笑着说:“大哥,你可要小心啊!这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别一不小心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嫂的事儿。比如包个二奶啊,小三啊一类的到时候我一定站在嫂子这一边,你可别怪我这个当妹妹的不够意思,我怕嫂子一怒之下把我给剁了,送你……”
话音未落,景灿忽然一缩脑袋,一手抱着头,疾呼:“哎呦,你打我干嘛啊!”
“你欠揍。”景煊冷冰冰的回了句,缓缓地眯起了眼睛。
“我”景灿还没来及反抗,就被景煊的眼神给瞪得噎住了,干笑两声赶忙摆手:“我开玩笑,开玩笑的,哈哈!”
程爱瑜安静的看着眼前这对兄妹笑闹,脑海中却浮现出了自家大哥的身影,嘴角的笑意不禁勾的更深了些,看向景煊的目光也更沉了。
笑闹声停下的瞬间,程爱瑜并未察觉,依旧是那样的看着他。而也是在这一刹,景煊的目光突然的扫了过来,和她的视线直直地撞在了一起,似乎猛地闯入了她的眼底。
深不见底的眸子,让程爱瑜的心中燃起一丝恐慌,一不留神,她张嘴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这样的我,机关算尽,是不是让你觉得很陌生,也很……讨厌?”
她说的并不确定,甚至可以说,她的这个反问,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话音落,她也愣了下,眼神一闪,微微有点暗淡,似乎自己也有点儿后悔问出这种话来。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找了什么魔怔,看着景煊的眼,就情不自禁的说了。不过好在,景煊的回答,并没有让她尴尬,甚至让她有点儿庆幸,自己一时失神,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她可能会失去这样一个让她心动的瞬间。
他说:“我认识的小魔女,难道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吗?如果,你没有这样的筹划,那么今天被关在里头的人,就是你小鱼,那种结果,我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专注的凝视着她,顿了下:“小鱼,今天,你的决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是他们咎由自取,与人无尤。而今后,我希望你明白,不论你做了什么,你都还是你!我只希望你幸福、平安,别的我都不在乎,你懂吗?”
他眼底的深邃,宛如一潭秋水,只肖一眼,就好似将她卷入了潭底。而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在他说着那番假设时,冷不丁的查了下,却又紧了紧,好似要将她就此抓住,再也不放开一样的紧张着。
神情,惶恐……无数复杂的情绪,在他眼底交汇、涌动。
程爱瑜安静的望着他,无声颔首,不争气的眼泪却好像不受控制似的,从眼眶滑落脸庞。
她拼命的笑着,最后还是哭了。
又笑又哭,看上去还有几分傻气。
“小傻瓜。”揉了揉小妻子的脑袋,景煊干脆直接把程爱瑜揽到怀里,轻轻的拍抚着她的被,对前头那两人完全熟视无睹。亲昵的揽着媳妇儿,低声宽慰道:“媳妇儿,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莫名其妙的招惹了这些狂蜂浪蝶,现在还得要你来收拾……”
“你一个莫名其妙倒是推得干净!”程爱瑜从景煊怀里抬起头,哼了声,皱了皱鼻子说:“知不知道,为了整治这两女人,我花了多少功夫!前前后后,我把能动用的人脉关系,全动用了,就连宗政”
说到这,程爱瑜忽然哑声。
副驾驶座上,听得津津有味的景灿,眼一斜,反问:“瑜瑜,你说的什么宗政先生,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人说过?”
“他……他是我妈妈的舅舅,不过,因为他的年纪和我爸爸差不多大,所以他不让我叫他舅公,就称他一声先生。”程爱瑜简单的介绍了句,转眸看了眼目光了然的景煊,淡淡一笑,没再往深里说。不过她相信,用不了多久,景灿就会彻底的见识到,这个所谓的宗政先生了。
“唔?他是做什么的,听你之前在废厂房里说的话,感觉这人来头不小啊!哎哎,是不是什么黑道大哥,威风八面的那种?”突然来了兴趣,景灿冲着她扬了扬眉梢。
闻言,程爱瑜的目光稍稍停滞了下,就赶紧勾起了嘴角,神秘兮兮的掩饰着转移话题:“呵呵,这个问题,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了答案的。对了,景煊,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还是赶紧会军里去吧!”
“不急,我已经请了假了,你的我也帮你请好了。今天就回家歇着吧,我陪你!”
张了张嘴,程爱瑜刚想再说点什么,却因为景煊眼神中的专注与郑重,顿住了。而这时,景灿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惋惜的说:“哎,原本还想和嫂子来场私密谈话的来着,现在看来,大哥你是要霸占嫂子了。不过看在你俩情意绵绵的份儿,和我未出世的大侄子的份上,就原谅你俩了。好吧,今天嫂子归你!”
说着,她还豪气万千的挥挥手,像是在说:本小姐勉为其难,大发慈悲的,让你们这对鸳鸯来个鹊桥会,以解相思之苦。
而她这番话,果断的遭到了炮轰。
这不,景煊夫妻俩倒也默契,几乎是同一时间伸手,叩响了景灿的脑瓜子
“哎呦,你轻点!”
坐在沙发上的唐建之,低头看着替他包扎的大哥,在大哥用绷带打结的时候,那一阵锥刺的窒痛,令他扭曲了无关,又叫了声:“哥,轻点啊!疼!”
“哼,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看着餐厅里的满地狼藉,唐建之又被唐父恶狠狠的瞥了一眼。接着,就看唐父猛地扯了下绷带,然后忽然系紧。几乎就是一瞬的功夫,那绷带收紧的一刻,仿佛是要将他好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再度扯开一样,疼的锥心刺骨。
“嗷呜”唐建之抱着大腿,微微曲蜷着的冒出一声狼嚎来。眼瞅着腿上包扎好了,他看着唐父唐建邺坐起,这次到毫不犹豫,直接将那封信递给了他说:“大哥,你看看,这是不是那个女人的笔记。”
“唐建邺看了眼本子,原本绷着的脸,立刻浮现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色。”微微皱眉,他紧紧地捏着手中的信盏,手上的力气,越下越重。“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事儿说来话长。不过,哥,你怎么来B市了?”
“开会。”放下信,唐建邺看了眼幺弟,就逼着自己将余光也从那封信上移开,冷声开口:“你老实交代,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了!”
唐建之简单的将今儿遇见的事儿,和唐建邺说了一通,却识趣的忽略了关于他和柳眉谋划的那些事儿。但没想到,他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兄长冒出了句:“唐建之,你还想瞒我瞒到什么时候?!别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飞出去我就不知道,你坦白的说,你和姓柳的那女人,除了上床外,有没有做什么别的事儿?说我要一字不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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