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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不舒服


  我在医院里住了十几天,我知道自己是流产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流产,我一直怀疑是啊啸不负责任的和我有了孩子,然后失手给我打掉了,因为啊啸是个街头的小混混。

  或许我该说是个大混混,手底下养着一百多个人,在东面的一个整个街区里横行霸道。

  但啊啸不是个欺凌弱小的人,啊啸有自己的几个酒吧,平时赚的不少,而且啊啸收富贵人家的保护费,所以日子过得不错。

  我总看着啊啸出神,因为啊啸总是抱着我亲。

  多少次我都和啊啸争执,可啊啸说又不是没有过怕什么?

  慢慢的我也就不挣扎了,可倒也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啊啸想要发生关系,我不愿意,我说啊啸要碰我,我就离家出走。

  我也就是说出来吓唬吓唬啊啸,可啊啸说早晚都是,今天不行就明天。

  我不理啊啸,但却整天的跟在啊啸的身后看啊啸在酒色场上出没。

  啊啸平时没什么嗜好,就是在酒吧里和一群人赌钱,但都是自己的手下,赌输了啊啸也不买账,多数都是耍赖。

  我不喜欢被啊啸当着很多人的面亲吻,一个连自己孩子都能够狠心杀害的男人,有什么值得我原谅的,而且我也觉得啊啸不是个好男人。

  经常的我看见啊啸给服务生抛媚眼,看到了漂亮的女孩就想过去摸一把,一看啊啸的样子我就厌烦。

  可啊啸对我很好,我喜欢什么只要看看啊啸就给我买,要是好看的衣服啊啸也会去给买,吃穿都依着我。

  平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我不高兴啊啸也不出门在家里陪我不算,还会给我讲一些笑话哄我。

  慢慢的觉得啊啸也不是一无是处,觉得要是好好的改造也会是个好男人。

  我时常的头疼,啊啸担心带我去过三次医院,每一次医生都说脑子里有一块淤血,要是想不疼就只有一个办法,开颅手术。

  啊啸听到的时候第一个决定就是带着我离开,并告诉我,不管以后怎么样,开颅手术都不许我做。

  我不明白,也只是看着啊啸,啊啸搂着我解释说:“开颅手术是会有危险的,就是没有危险也会伤到你的大脑,别傻了,我给你拿点止疼药。”

  在之后啊啸也没有带着我去看医生,而啊啸偶尔的会为了和人抢地盘打在一起,而每一次回来身上都会有伤口。

  伤口大的都刀子那么长,小的也有手掌那么宽,看见啊啸在床上疼得闭着眼,我都会心疼的掉眼泪。

  毕竟半年了,啊啸虽然身上有缺点,可怎么说啊啸对我也是一心一意,最近为了我都不去勾搭女人了,更何况啊啸以前也就是勾搭勾搭,真的把那个女人弄上床的也没有。

  啊啸花心不假,可也没见得啊啸对谁比对我好过。

  就在前几天我看见啊啸手下兄弟带着女人去游山玩水,我就是说了一句真羡慕,啊啸就带着我到澳门玩了两天。

  “叫你不要去打架你偏不信,每次都要这样,非要弄的满身都是伤你才甘心。”我哭哭啼啼的数落啊啸,啊啸却皱眉看着我,继而问我:“真心疼了?”

  “我有病心疼你。”我说着擦了眼泪起身去了外面,却听见啊啸笑着说:“我有药你别走啊。”

  刚想要反驳,门口的几个人见了我叫了声嫂子,继而进门就说:“又惹嫂子哭了?”

  “不管她,女人都那样,怎么样了,事情办好了?”关上门我去了外面,啊啸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忙,谁知道都说的些什么,我一直都不清楚,也不去听。

  在医院里买了点吃的才回去,啊啸的手下一见我都揶揄我:“嫂子你要不就把啸哥绑床上得了,免得他到处的打架惹你哭。”

  我没理会啊啸的手下,反正这种话也不是第一次听见,早就习以为常了。

  “滚!都滚的远点。”啊啸每次都赶人,不愿意让人消遣我,我也就清静了。

  一帮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离开了病房,我坐在一旁把粥吹了吹,喂给啊啸,啊啸看着我问:“真担心了?”

  我瞪了一眼啊啸,啊啸笑的浑身的伤口都跟着疼,可还是在笑。

  “等我出院搬过来一起住,我也忍了这么久了,好歹你也给我点甜头,不然我可就要找别人了。”啊啸又开始没正经的了。

  我瞪了一眼啊啸:“你敢!”

  “是,我不敢!”啊啸说着吃了一口粥。

  啊啸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之久,一出了院就被兄弟们拉到了酒吧里赌钱,平时我就跟在啊啸的身后,啊啸受了伤了自然我也就没离开过啊啸的身边。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我早就习惯了,而且眼睛也很好用。

  开始刚来的时候还会觉得不习惯,可时间久了,有时候都要睡在酒吧里,也就很习惯了。

  啊啸说饿了,叫我出去买一点吃的回来,我拿了啊啸给的钱直接去了酒吧对面的包子摊打算买点包子给啊啸他们,啊啸他们不挑食,什么东西填的饱肚子都行。

  买了包子我就向回走,可却发现有个人在身后跟着我,而且跟着我一直进了酒吧,我回头注视着跟着我的人,长相是个极好的男人,而且眉宇间有几分英气,一身很名贵的黑色西装革履。

  我皱眉不悦的注视着看着我的男人,这种人多半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想要和我发生关系,我当然不会忍他。

  就叫人把人赶走,酒吧里的几个人看见我招手就过来了,并站在我面前看了一眼眼前的西装男人,问:“怎么了嫂子?”

  “他跟着我一路了。”我说。

  身边的人抬起头看着西装的男人,皱眉没说任何的一句话就上前打算动手,结果没打过西装男人,倒是叫西装的男人给打了一顿。

  酒吧里原本就人潮鼎沸,很喧闹,有一个两个打架的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可一旦打的热火朝天也就不一样了。

  不但把酒吧里所有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同样把赌钱的啊啸惊动了。

  啊啸出来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而酒吧里的桌子椅子,以及一些娱乐的用品都碎了,摔得一地狼藉。

  啊啸一出门就看见吧台‘轰’得被人砸的破裂,一皱眉仰起头注视着打架的西装男人问我:“又是你惹的祸?”

  “我买包子回来他在我身后跟了我一路。”我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啊啸,啊啸看着我勾唇一笑,低头亲了我一口,继而说:“除了惹祸你就不会做点别的。”

  可啊啸的话刚落,对面的西装男人就到了跟前,收手就来拉我,啊啸脸色一变,骂了句:“还***到老子的怀里来抢人了,也不张张眼睛,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腰上的手臂一紧,啊啸转身把我推给了一个人,继而解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对面的西装男人,眸色寒栗,注视着啊啸冷冷的说:“知道沐凌风么?”

  “不***知道。”啊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直接打了过去,我突然想起啊啸的身上有伤,大声的喊着,“去帮他,他身上有伤。”

  结果酒吧里再次打起了群架,而且很多人都在叫嚣,我回头瞪了眼看热闹的人,骂道:“都滚,快点。”

  啊啸的人一见我说话了,连忙赶人,并关了酒吧的门。

  看热闹的也有,我就是站在一旁担心啊啸的伤,催促着身边的人过去帮忙,然而,酒吧的人都过去了,还是没有挡住西装男人的拳脚,不仅如此,对方还拿出了手枪,对准了啊啸的头。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我吓得脸色发白,跑到了啊啸的身边,拉住啊啸的手,啊啸说:“你是那条道上的,抢别人女人的事情你也做?出来混都不容易,要钱我给,她不行。”

  西装的男人看着啊啸问:“你知道她是谁么?”

  啊啸沉默了,沉默之后说:“她已经不记得任何的事情了。”

  “不记得不证明就不存在了,她的身份足以要了你的命。”西装的男人收起了手枪,伸手来拉我,而我向后退了一步躲在了啊啸的身后,啊啸抬起手握住了西装男人的手腕:“别伤害她。”

  那时候我害怕的厉害,握着啊啸的另一只手呜呜的忍不住哭,啊啸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别哭,我什么时候让你有过事?”

  啊啸说的没错,可这一次我就是害怕。

  所有的人都站在周围看着我,西装的男人眉头深锁收回手说:“现在把人交给我,不然你的下场不会太好。”

  “她是谁?”啊啸转身将我护在怀里,看着西装的男人问。

  “沐凌风的嫂子。”西装的男人伸手再一次来拉我,啊啸放开了手。

  我突然的尖叫着,叫着啊啸,手拉住啊啸的手说:“啊啸,啊啸我不是,不是。”

  啊啸的手握很紧,抬起头突然的问:“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西装的男人再也不犹豫,手枪从手里突然的出现,在啊啸的手臂上开了一枪,我吓得啊啊的尖叫,啊啸的手突然就离开了,我看见猩红的液体在啊啸的手臂上溅开刺眼的花朵,啊啸没有吭一声,只是用手按住了流血的手臂,可血还是在啊啸的指缝见渗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地面。

  周围一片寂静无声,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我,只有我在尖声的大叫。

  “啊俏。”啊啸的声音落下,身体突然就倒了过去,我看见啊啸身上的旧伤口渗出了殷红的血。

  我突然的挣扎着,大声的吼着拉住我的西装男人,“医院,快点去医院,快点啊。”

  拉住我的西装男人看着我皱眉,继而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名片扔到了地上说:“拿着名片去有海字的医院,枪伤不会耽搁。”

  所有的人都没动,都站在那里看着我和西装的男人,而西装的男人完全不理会所有人的眼神,看着我拉着就走,我不肯撕扯着,结果西装的男人弯腰就横抱起了我,并告诉我:“你在挣扎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我彻底的安静了,注视着西装的男人双眼发直,继而转开了头。

  西装男人有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子,就停靠在包子摊那里。

  上了车西装男人打了两个电话说找到了沈宁,他回去赌场。

  我惊恐的萎缩在车座上,一双眼睛想要找寻逃走的缝隙要离开一样,一颗心不停的跳着。

  车子开了,速度快的惊人,我吓得抓住了车子的抓手,紧张的不行。

  三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终于停下了,而我已经不能在走一步,就连下车都很费劲。

  西装的男人下了车绕过车子打开了车门,弯腰将我抱了起来,并抱进了一个类似酒店的地方,可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喧闹的赌场,赌场的人很多,地方也很大,之后就是一间奢华的房间,西装的男人将我放在了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给我。

  我伸手颤抖的握住了杯子,却拿不住落到了地上,水溅了一地毯。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要完了,缩进了沙发的里面,一双眼睛注视着看着我不发一语的西装男人,全身都在颤抖,连转头都在迟钝。

  我的眸子一直在忽闪忽闪的审视,看着周围的华丽摆设都觉得自己落入了什么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而且对方有枪,啊啸他们都没有枪。

  门突然就被推开了,走进门的人让我惊恐的转过头,再一次向沙发的里面缩了缩。

  门口的人停住了双脚,是两个人。

  几乎是同时的,两个人的脚步都停下了,其中的一个清俊的小生一样,一身的灰色的西装,看到我整张脸都苍白了。

  另一个就是站在前面的男人,皮肤是古铜色的,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五官精致如刀刻一般,唇角坚毅,眉目清朗,只是眸中却染了寒色。

  我怕他,突然就有了逃跑的念头,下了沙发就要逃跑,可西装的男人却突然的将我拉住,继而将我再次安放在沙发上。

  那个有着铜色皮肤的男人走了过来,脚步明明很缓慢,却失去了步调一样。

  走到跟前的时候冷冷的问我:“到哪去了?”

  我没说话咬紧了唇,瞪着一双防备的眼睛惊恐的对视着他。

  他坐下了,看着我一双眼睛盯着我不肯放,眸光从头上一直到脚下的审视着,目及我小腹的时候双眼突然的滞待了一瞬,可也就只有那么一瞬,眼内闪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转瞬就消失了。

  他的手突然伸了过来,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声音依旧很冷:“到底在闹什么?”

  我不说话,身体瑟瑟发抖,他推开了我一点,审视着我抬起头看着把我带回来的男人,男人不耐烦的解开了身上外套的扣子,继而说:“跟嫂子一起出现的人说嫂子失忆了。”

  他的身体微微的震了一下,继而缓慢的转过头看着我,沉默。

  我突然疯了一样推开了他,下了沙发就打算跑,可他的速度很快一把就将我扯进了怀里,并叫身边的那个人:“去外面查,马上去。”

  带我回来的男人脸色暗了,转身就向外走,门口的那个清俊男人走了过来,看着我叫:“小宁。”

  声音有几分沙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见过一样,我皱眉慢慢的将视线挪到了清俊男人的脸上,清俊的男人对着我笑了,却笑的苦涩转开了身。

  “我不是小宁我是啊俏。”我的声音让清俊男人的脊背轻轻的震了一下,之后清俊的男人没有任何言语的离开了。

  而将我搂进怀里的男人却将我转面向了他,深邃漆黑的眸子审视着我,搂在身上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脸上,将我遮挡住脸的残余发丝拢到了耳后,看着我低头亲了过来,我突然的转开了脸。

  我不知道眼前的他是谁,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

  可他的强硬完全不给我任何的闪躲,我转开的脸只是片刻就被他再一次扳了过去。

  他的双眼染了淡淡的柔光,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回应,而我只是瞪着他惊恐的晃着头想要一味的躲开,躲的越远越好。

  只是——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逃脱他霸道的咬痕,我瞪大了双眼注视着强吻着我的男人。

  看着我他的眸子在我的眼上掠过慢慢的敛下,手臂一瞬间就搂紧了腰肢,可我却突然意识到我该反抗,用力的反抗。

  我突然用力的咬了他一口,逼着他的唇舌离开了我,而他却受了伤一样的皱紧了眉头。

  我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唇破了血,他咬了我。

  而他——唇上同样破了。

  我向后闪躲着,一双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哽咽的开口:“我要见啊啸。”

  他的脸色瞬间阴暗了,却在瞬间淡去了眼中的暗芒,手臂慢慢的将我的腰身搂紧贴在了身上,将我的头按在了肩上。

  他没让我见啊啸,却强行将我拉进了浴室,打开了浴室里的水阀。

  浴室的门被他锁了,我惊恐的四处的打量,而他却连看都不看我在脱着身上的衣服,我试图轻轻的迈步走向浴室的门口,想要逃脱,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他抱起放到了浴缸里。

  我突然向后推着,仓惶的大声尖叫,双手抱住了头啊啊的大声尖叫。

  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坐在浴缸里拿了沐浴乳放在手中,不顾我的尖叫拉着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涂抹,我用力的向回拉着我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回来。

  慢慢的我开始任命的不反抗,睁开眼注视着他,他的身材很好,而且身体也很结实强壮。

  啊啸洗澡的时候从来不关门,我看见过啊啸的身体,啊啸的身体与他的相比偏瘦,而他却不是孔武有力的男人。

  他看着我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在我狼狈的身上审视,继而放开了强行拉着我的手,我马上向回缩却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别拿开。”

  我的手一顿,敛下眼在心里想着该怎么办,而他似是等不及的开口:“继续。”

  蓦地抬起头皱眉想要骂他,可却没敢。

  指尖慢慢的贴上了他光滑的胸壁,触感极好的泡沫在指尖慢慢的多了,我的气息开始急促,而脸也热了。

  不敢相信自己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浴缸里洗澡,而对方还什么都没穿,就连身下的私处都清晰可见。

  我闭上了双眼,任命的手在他的身上按摩一样的经过,他似乎也在不舒服伸手突然就将我拉进了怀里,我惊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却听见他说:“只洗澡什么也不做,只要你安静的陪我洗澡,我让你见你想见的人。”

  睁开眼注视着已经把头仰躺过去的他,他的手慢慢的放开了。

  我想着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可我却在犹豫之后近身他的身边,开始帮他洗澡,而他似乎只要这样就够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说:“把头发散开,我看长了多少。”

  我微愣,他竟然知道以前我的头发不长,是不是我和他真的认识?

  回想起那个带着我回来的男人说我是沐凌风的嫂子,沐凌风是谁?他又是谁?

  那啊啸呢?

  啊啸说捡了我我就是他的,所以我是啊俏。

  难道——

  等不到我的反应,他睁开了双眼,抬起头看着我伸手打开了我脑后随性绑着的发丝,发套离开的那一刻,头上凌乱的发丝瞬间滑了下来,而他的那双眼睛从不曾离开。

  我看着他没有再躲开,他抬起手撩起了我的发丝,轻轻的掖到了耳后,看着我目光挪到了我的身上再次的仰起头说:“脱衣服。”

  我的手顿住了,慢慢的握紧成了拳头,慢慢的收回放到了身上,而他再次的睁开眼已经看到了我在一颗一颗的解开我棉绒衫上的扣子。

  衣服脱到了一半我突然问他:“你知道我身上有什么记号么?”

  他闭着眼很久才说:“知道。”

  在没有问过他,既然他说他知道,就是知道有什么,我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瑟瑟发抖的接近了他。

  他没有动过,只是仰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躺着。

  我想他一定是个黑社会什么的,不然手下的人怎么会有枪在身上,而且他的身上很冷,看着就叫人浑身的颤抖。

  如果说我和他真的有什么,一定是因为他是个残暴冷血的男人,不然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自始至终他一直没有动过,一直都是我在洗澡,可洗过澡之后却是他抱着我离开的浴缸,并且低头亲了我一口。

  我没有反抗,是因为他答应了让我见想见的人,所以我要安静。

  离开了浴室他抱着我坐在了沙发上,给我裹了一条浴巾,之后打电话叫人送一套保暖的全套女装过来。

  窗外下起了雪,我转过头裹紧身上的浴巾,他也只在腰上裹了一条浴巾,之后就当着我面穿衣服。

  我故意的转开头不敢看他,担心会长什么针眼。

  听见他不再穿衣服了我才转过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可他却不以为然的手里拿了毛巾给我擦着湿着的头发。

  我依旧透过毛巾的缝隙注视着他,继而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擦好了发丝他才把毛巾放下坐在我的身边,接着就是敲门的声音,这里是很大的一间办公室,周围虽然有一些摆设,但却还是很空旷,门被敲响的一瞬间我吓了一跳,继而身体瑟缩了一下。

  他的两条浓眉皱紧了,看着我声音依旧很冷:“像以前一样。”

  很强硬的一句话,可我却越发的害怕紧张,完全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因此咬紧了唇,他看着我眉头越皱越紧,似是不悦,却在我气息急促的时候突然俯身咬了我的唇,亲吻了一会。

  我突然转开头不愿意的推着他,他却看着我说:“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都在告诉我,这里有他在不会有事,可我就是莫名的恐慌害怕。

  心里隐约的也知道他不会伤害我,可我就是害怕的厉害,所以他一去了门口我就用浴巾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他回来的很快,只是在门口开了门就转身走了回来,当看到我像只受惊吓的兔子缩在沙发里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

  之后他才走到沙发的跟前坐下,叫我过去。

  我开始的时候没动了一下,他却看着我再次的命令:“过来。”

  我过去了,虽然还在害怕的颤抖,可我还是听话的挪动了过去,并且抬头看着他。

  看着我他的眉头再次皱了,继而伸手要扯开我身上的浴巾,我固执的拉住没让他那么做。

  他却蛮横的将我抱上了双腿,继而用力的扯开了我手中的浴巾,将我的身体全部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我闭上眼颤抖着,而他开始了给我穿衣服,甚至是内裤和内衣。

  他的手似乎是做过粗活,所以在身上会有些小小的磨砂感,这让我总在闪躲,不舒服。

  “别动。”他在给我扣内衣钩子的时候叫我别动,我吓得立刻全身都绷紧了。

  大概是早上的时候他才把衣服给我穿好,是一套浅色的衣服,很漂亮,我低头看着手感极好的衣服,心里却想着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依旧抱着我似乎在想着什么,看着我一直不发一语,一张脸冷漠的叫人不敢去看,所以我一直低着头,但也会小心的偷瞄他一眼,发现他没有在意会再看一眼。

  一直都习惯早上睡觉晚上跟着啊啸到处的去走,所以一到了早上我就困了。

  我打了个哈欠,继而看着他说:“我想睡觉。”

  “嗯。”他的话似乎少的可怜,竟然只是用鼻子嗯了一声,可他抱着我在腿上我怎么睡?

  我看着他试着从他的双臂里离开,可他却突然的搂紧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

  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他才看着我没有任何情绪的说:“到里面睡。”

  来不及思考,还没有说话的我在一瞬间就被起身的他抱了起来。

  办公室的一边有一道滑门,他只是划开里面就是休息的地方,很整洁干净的床上铺着白色的被子,一旁和摆放着新颖的柳丝灯,很雅致。

  把我放到了床上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上了床将我搂在了怀里。

  他的气息很均匀似乎对这种事并不在意,而我的气息却越发的沉重,直到我困得不行睡着。

  睡着了不知道多久身体就开始热了,总感觉有东西在身上游走,猛然间睁开了双眼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解开了,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胸口游离。

  “你你干什么?”我突然的拉住了他铜色的大手,想要把他的手拉出来,他显得烦躁不安,手突然就离开了我的胸口,用力的给我拢了拢胸口解开的扣子,手臂紧紧的扣在了腰上,用力的搂紧了我,冷冷的一句:“睡觉。”

  要是啊啸这么对我我早就一巴掌过去了,可是面对眼前的男人我有点害怕,所以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忍气吞声的在心里算计怎么离开。

  可睡意袭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又睡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我才睡醒,一醒了就看见自己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一条腿还盘在他的身上,我有些尴尬,突然的向后缩,却听见他冷冷的声音:“躲什么?”

  我一愣看着他闭着的双眼,才知道他醒着。

  无言的沉默之后才看向了窗口的外面,雪还在下,今年的雪并不多,可今天却一直在下,也不知道啊啸的伤怎么样了?

  “我想见啊啸。”我试探的说着,想知道他的表情。

  他却没有任何的表情,许久才睁开眼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我有些高兴的不行,笑了。

  他的那双眸子就是那个时候睁开看着我,让我错愕的一瞬,因为他看着我在不悦,我只能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怕他不高兴不让我见啊啸。

  我是在吃过晚饭的时候去见的啊啸,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而我知道只要我不闹听话他就会让我见啊啸,因为他的双眼是那样的在告诉我。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虚伪,只有坦然,即便是不高兴也一样的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我轻易的放弃了我恐惧的坚守,以为自己爱的是啊啸,想要去找的人也是啊啸。

  离开那个赌场的地方,那个带着我回来的人叫了我一声嫂子,我胆怯的向一旁退了退,我没忘记他拿了一把手枪打在了啊啸的手臂上。

  他似乎感到了我的不适,抬起头注视着叫我嫂子的人说:“他没有恶意,你记得他叫凌风,沐凌风。”

  沐凌风,原来他就是沐凌风,所以他问啊啸知不知道沐凌风,那他是什么人?很厉害么?

  我看着沐凌风转开了脸,他的表情依旧冷冷冰冰,就好像他的世界总也没有春天一样,这样的一个人我和他真的有什么么?

  上车的时候沐凌风叫住了他的离开,叫他洪老大,他回了头继而等在原地看着沐凌风,沐凌风想了想才说:“他们之间或许已经——”

  下面的话沐凌风没有再说,而他也没有想听下去的想法,上车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平静无波的一眼。

  司机开了车,我坐在很边上的地方,他看着我手臂展开在椅背上说:“过来。”

  我防备的看着他,想了想才坐过,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将我搂在了怀里,并低头亲了额头一下,轻轻的雪花飘落时候的一样轻盈。

  我敛下眼,思绪万千,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是我很紧张,紧张的双手握在了一起。

  他的眉角轻轻的皱了一下,坚实的手强势的放在了我的两手之间,迫使我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让我的不安慢慢的安静。

  车子在不久之后停下了,是一家医院,医院名字里确实有一个海字,我没有去太专心去看,下了车我急切的想要看见啊啸,所以有些焦躁。

  “急什么?”他的声音有着冷漠,我突然安静了。

  看着他慢慢的敛下眼安静的从来都没有过,直到他先一步走去,我才在身后跟着他。

  啊啸的病房在六楼,所以经过了一点的时间,病房的门口站着啊啸的人,我一见到就跑了过去,身后的他没有任何的一句话,而我却停下了双脚回头看着他。

  他的表情依旧冷漠,却眉宇轻蹙。

  “嫂子。”门口的几个人一见我就上前,目及身后的人马上停下了脚步,我急着就问啊啸的情况。

  “已经没事了,一夜都没睡一直睁着眼睛谁进去都吵出来了。”啊啸的一个人说着看了眼我身后的人。

  “我想看看啊啸。”我转身看着他,他没有什么表情走到了身边说了一句:“开门。”

  啊啸的人推开了门,门里面立刻传来了啊啸的谩骂声,听上去很好,底气和足。

  我走了进去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啊啸,啊啸手里的枕头一下就扔了出来,砸向了我,身后的他只是手臂圈上了腰肢,闪了下身就躲开了,继而眸色清冷的扫过床上的人。

  啊啸突然的安静,继而肃然坐了起来,注视着我沉冷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腰上,而他完全没有在意,带着我走向了啊啸。

  “啊啸。”我开口的声音就哽咽了,而啊啸却没有任何的一句话,看着我继而叫身后的人关门。

  啊啸的手下快速的把门管好,他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眸扫过了啊啸的身体,以及啊啸受了伤的手臂。

  “我没事。”啊啸似乎是怕我担心开口告诉我,并坐直了身体看着我和他。

  他的手臂在我的腰上离开,看着我声音依旧冷漠:“今天是最后的一次机会,过了今天你能想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人。”

  我愕然的愣在了原地,而他却已经转身毫不犹豫的走开,让我迟迟的不肯有任何的动作,直到他开了门离开。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了啊啸,可我的眼泪却一直在落,忍不住的哭泣。

  看着我啊啸笑了,笑得很难看,从来没有那么的难看。

  “你过来。”啊啸伸手在床上拍了拍。

  我似是漂浮的灵魂,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想要走过去,却没有任何的力气。

  对啊啸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爱上,可要到了分离却真的难过。

  “我下去抱你?”啊啸依旧笑着,清瘦的脸上几分的张狂与清冷,却从没有冷淡的对过我。

  回忆里这张脸不是不会动怒,只是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怒,想起啊啸对着那些手下愤怒的样子,那一次都要吃人,可唯独对着我,只是一个轻易的转身就和颜悦色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这样的男人,花心却从不随便的和女人在一起鬼混,偶尔的抛一个媚眼,却是转身亲我一口。

  啊啸做出了要下床的准备,我突然有了力气一样迈动了脚步,只是两步而已,啊啸就伸手将我扯进了怀里,就连受了伤的手臂都不顾,将我突然的搂紧在怀里。

  我哭了,转身搂住了啊啸的脖子,我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想离开你。”

  啊啸的手在脊背上轻轻的抚摸,抬起的时候那样的沉重,落在脊背上却轻盈的像羽毛一样,生怕伤害到我一样的不敢用力气。

  “以后我不再你别再动不动就骂人,看他的身份不比我这种粗糙的男人,万一忍不了你动了手就不好了。

  你记住了以后你再也不是啊俏而是另一个人,咱们的缘分尽了。”第一次啊啸正经八百的对我说话,却是要和啊啸分开了,我舍不得,很舍不得。

  “你跟他好好的说说,给他点钱,你不是说没什么是钱做不了的么?我怕他,他的脸总是冷冰冰的,我真的怕他。”我哭着搂紧着啊啸。

  啊啸的手在脊背上拍着,喉咙吞咽着唾液,“钱是能做任何的事,可就怕我的钱在他的眼中还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他找你找了半年了,这半年我不让你看电视,不让你一个人上街,不让你看杂志,你以为我是真的怕你走失么?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没那么笨么?”

  啊啸的话让我慢慢的离开了啊啸,双眼审视着啊啸不明白啊啸再说什么,可我不想知道,就又搂住了啊啸的脖子。

  “我不管,你跟他说,你不说怎么知道他会不同意?”我倔强的不想承认,承认我和他真的有关系,自欺欺人的想告诉自己我是啊啸的啊俏,而不是他要找的人。

  “你别担心,他既然能找你这么久就不是对你只有浅薄的感情,他那张脸冷是冷,但不会对你怎么样,这么久了我看人从来没出过错,相信我。”啊啸的手在脊背上轻轻的滑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可我不愿意,不愿意听啊啸说这些,我只想听啊啸说我就是啊俏,其他谁都不是,谁都不是。

  “昨晚……”我的声音哽咽了,抿紧了唇很久才说:“昨晚他逼着我脱衣服,逼着我……”

  啊啸突然的推开了我,注视我的双眼染了寒栗的情绪,问我:“他怎么你了?”

  我摇着头,抿紧着唇许久才眼泪在眼内说:“他让我给他洗澡。”

  啊啸审视着我,似乎是一颗心落了地一样将我搂在了怀里,声音沉着:“你记住,别在他的面前提起我,一个字都不行,不管是因为什么,就算是……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提,你能记住么?”

  我不说话,到了分离才知道,啊啸对我的情对我的爱,叫我怎么能舍得开,放得下。

  “记得住么?”啊啸再一次问我,手掌在脊背上拍了拍。

  我终于哭着点了头,啊啸却不再说话沉默了。

  我的脸在啊啸的脸上发上轻轻的摩擦着,啊啸推开了我,在脸上轻轻的给我擦着眼泪,告诉我:“他不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他能让你和我见面,给你机会和我单独的相处,就说明他在乎你,回去以后别乱出来跑,有什么事跟他说,别闹脾气,耍性子,万一他外面有女人也别和他吵和他闹,男人没有几个是不见一个爱一个的,别把自己往死角里逼,记住了?”

  “嗯。”我点着头,像是要离开父母的孩子,除了答应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好了,别再哭了,你哭起来真叫人受不了,跟只猫一样。”啊啸推开了我,看着我手在脸上拍了拍,看向了门口说:“你去开门,我想跟他说点事情。”

  我看着啊啸没有动,啊啸看着我皱眉浅淡的笑了,一口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想一抹上玄月一样出现了。

  “很漂亮,以前觉得你穿什么都很漂亮,可现在——觉得我给你的那些都不及你身上的一件,他很有眼光。”啊啸的眼睛色色的在身上扫过,手指在发丝里穿过:“头发散开了看着脸更小了,不过成熟了。”

  听着啊啸的话我撇了撇嘴,眼泪就又要掉下来,啊啸伸手扯了我一把,我跌到了啊啸的怀里,啊啸笑着在耳边轻轻的说:“其实散发的样子好看。”

  我突然的脸就热了,转过头注视着一脸皮笑的啊啸,眸子在啊啸的脸上流转,突然的亲了啊啸性感的唇瓣一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亲吻啊啸。

  啊啸愣住了,却在转瞬搂紧了我用力的亲吻了我,两个人如热浪一样的激吻在了一起。

  可啊啸却突然的推开了我,将我推离了身边,闭上眼沉沉的呼吸,受了伤的手臂挪到了一旁,我看着啊啸不说话,啊啸睁开了眼注视着我说:“去开门。”

  我依旧不动,啊啸看着我眸子看向了门口说:“蟹子。”

  蟹子是啊啸的手下。

  “啸哥。”听到了啊啸声音的人,开了门并看着我和啊啸答应。

  啊啸看了我一眼继而看着门口说:“人走了么?”

  “没有。”蟹子很快的回答。

  “请洪先生进来。”啊啸的口气难得的客气。

  “知道了。”蟹子没关门退了出去,他的身影只是片刻就出现在了眼前。

  进门的时候我回头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眉头皱紧,我转过了头看着啊啸。

  “请坐。”啊啸看着他又伸手请他坐。

  他没有很大的架子走到了病床前面对着啊啸坐下了,身后的人把病房的门关上了。

  啊啸看了我一眼继而向床里面坐了坐看着他说:“有些话本来昨天跟你的兄弟就该说,可我想你应该很想亲自听到,就没说。”

  他的眸子看向我似乎在想着什么,继而转向了啊啸没有开口,样子依旧很冷。

  啊啸等了等才开口说:“我有个妹妹叫啊俏,从小跟着我吃苦受冻,三年前因为车祸死了,她们的长相极像,所以我救了她,叫她啊俏。”

  很意外的一个答案,我以为啊啸是喜欢上了我才会把我留在身边,竟想不到我是因为长相和啊啸的妹妹想象才会被啊啸留下。

  我不说话皱眉看着啊啸,啊啸看着我邪魅的笑了笑,继而看着他那张没有任何波澜的冷峻轮廓说:“她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出的事,当时我和几个兄弟去解决一个人,结果听见了她喊叫的声音。

  我是打算看看热闹就走,可我没办法看着和自己妹妹长相很像的一个人,受到别人的凌辱。”

  “凌辱?”我注视着啊啸,啊啸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事情。

  听到我的声音他转过了头注视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染了寒色,继而转向了啊啸等待啊啸下面的话。

  “是四个人,我到的时候她在尖叫,裙子被撕破了,我想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在解释的更清楚,好在她没什么事,当时我是这么想。

  为了救她才打了起来,我自认我的功夫还不错,即便是对方是受过特种训练的人,但我根本不在乎,只是意外发生了,她被人扔了出去,再起来下身流了血,当时我就知道她怀孕了。

  可我过去的时候有人偷袭了我,她替我挡了一下,铁棍打在了她的头上让她晕了过去,之后我的人和对方死命的搏斗才取胜了,可对方的人死活不肯说指示他们的人是谁,最后都饿死了。

  我试过要查处是谁在背后要害她,但没有结果。

  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想是你的,孩子在她昏倒的时候就没了,她的身体调养了一个月才算是有了点力气。

  你找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但我没有把她还给你,这是我的错和她没关系,既然到了今天我也就全盘托出了,你带她走我不会阻拦,也没有能力,但我希望你能够别伤害她,我和她没有发生过关系,这一点请你放心,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她没有过。”啊啸的声音结束了,他看着啊啸眉头紧锁,许久才说:“谢谢你照顾她这么久。”

  他起身便走近了我,低头看着我说:“我在外面等你。”

  转身的时候我跟着转过身看去,他连犹豫都不曾就离开了。

  转过身看着啊啸我走了过去,啊啸看着我只是在笑,继而说:“我没事,走吧。”

  我哭了,其实我想忍住眼泪不哭出来,可是就是不争气的哭了出来,而且哭的很凶。

  “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啊啸慢慢的躺下了,对我已经摆出了冷漠的姿态,而我只能选择了离开。

  可在离开之前我走到了啊啸的身边,低下头亲了啊啸的嘴唇,而啊啸——

  只是闭上了双眼,在不肯睁开看我。

  我的唇在啊啸的唇上迟疑了片刻才离开,离开之后才看着啊啸说:“我会记得有个人曾为了我一直的委屈自己,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回去看你。”

  我走了离开了啊啸的身边,开门的时候啊啸说:“别像个孩子一样的不听话,只要他不委屈你你就不要回去我那里,我不欢迎你回去。”

  我的双脚顿住了,很久才看着门口的他走出去,继而跟着他离开。

  他并没有宠爱的搂住我的腰,只是在我的前面走着,上车的时候才开了车门让我先上去。

  车上的时候他打了电话给一个人,说了些有关啊啸说的事情。

  回去的时候他带着我去吃了饭,并叫了小牛排,但我没有和啊啸到高级的餐厅吃过几次饭,而牛排也不是小牛排,所以我不擅长切割。

  意外的他伸手端过了我的盘子,继而给我切割牛排,虽然脸色依然冷漠,但专注着牛排的样子却很安静。

  小牛排切割好了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小心翼翼的吃着牛排,喝着准备好的橙汁,他喝着无色的纯净水却不吃东西的看着我。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他上了车将我搂在了怀里,并闭上了双眼仰起头枕在椅背上睡了一会。

  电话来的时候他才醒过来,接了电话之后才看了我一会。

  夜里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像是和我多年的老夫老妻,进了门就开始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继而去浴室防水,等不到我的声音他在浴室里叫我。

  “还不进来?”他的声音依旧冷漠,听不出任何的波澜,就像是他说话的对象是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我不由的眉头紧锁,就算是有关系我想我也不会爱他,说不定我是为钱才和他再一次,不然我有什么理由委屈自己在的身边?

  我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有了昨天的一幕,今天的一切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了,但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啊啸从不勉强我,每次我洗澡啊啸想要看看我都说他看就剜了他的眼睛,啊啸都只是摇摇头说命苦就离开了。

  想想啊啸那时候要是做什么,我也不会拒绝才对,毕竟我以为啊啸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而现在看来,孩子的父亲是里面的他。

  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我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看到的是他站在莲蓬头下的健硕身体。

  他转身看着我,我的脸一下就热了,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似乎很有耐心瞪着我,站在那里连动都没动一下,继而说:“去拿沐浴精。”

  我一愣,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他,他却已经转过身开始冲水了。

  尴尬,整个人浑身都滚烫了,我不自然的手在另一只手臂上摩擦,眼神在浴室里寻找沐浴精,脚步犹豫着。

  终于在一旁的玻璃台上看到了摆放着的洗浴用品,几步走了过去才转身走向他,却一个转身撞进了他结实的怀里,他的眉又皱了起来,一双深邃的眸子落在了脸上,继而是唇上,我想着什么一样眸子来回不安的转动,看见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手臂轻易的搂在了我的身上,腰上。

  身体突然受了惊吓的一颤,想要逃脱已然来不及了,他的强势将我狠狠的贴紧了他的身体。

  我突然的说:“沐沐浴精给你。”

  他低头看着我这才嗯了一声放开了我,继而转身走去莲蓬头的下面,并叫我过去。

  我握着沐浴精迈步迟疑的跟了过去,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了,脚下的一不留神向后仰躺了过去,一声惊呼,原以为会摔惨了我,结果确实落进了他的怀里。

  只是那么的一个转身他的身体就将我的抵在了光滑的墙壁上,那件事就这样的发生了。

  起初我还是惊恐的低着头,可他的亲吻让我茫然的不知所措,发生的时候我除了会闪躲,没有其他的办法。

  而他对我的闪躲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一路的追寻,直到我的气息变得急促,像只猫一样的慢慢软在他的手臂里。

  他的吻并不很轻,可贴合在肌肤的时候会轻轻的开始,之后才会力道的咬上一口。

  我知道我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怎么会有孩子小产?

  可我真的像是第一次一样,心里面都是彷徨,但被他搂着怀里像是珍品一样的呵护,真的叫人失去了所有的拒绝能力。

  夜深的时候他才给我裹了浴巾抱着我离开浴室,床上他还意犹未尽,只是却不同在浴室里的时候了,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一些,而我似乎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害怕了。

  寻着他给的方向,慢慢的也会去迎合,甚至会忍不住咬着唇眯上双眼。

  他没说过话,偶尔的会有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喉咙里宣泄,每次我听见都会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会亲吻我的嘴。

  缠绵过后他才搂着我睡觉,他的手臂只是轻轻的放在我的腰上,看上去并不用力,可我只是轻轻的一动,他就会收紧他的手臂,圈住我。

  早起的时候他的姿势没变过,我睁开眼轻轻的拿开了他的手臂,以为他是睡着,所以去了于是打理自己,结果我一转身就看到了他光着的身子。

  脸上一热,我低头打算绕过去,却被他毫无预警的搂在了怀里亲吻。

  在浴室的门口撕扯了一会他才放开我,并走进了浴室里,出了浴室我坐到了床上沉沉的呼气,对他还是有些恐惧。

  他出来的时候看着我皱眉,继而是转身叫我一起下楼,我这才尴尬的跟着他一起下楼。

  早餐很简单,吃了点白粥,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儒雅,而我——

  似乎和他不属于一个世界,总觉得吃相很差,而他皱眉的样子也在告诉我,我让他不舒服。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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