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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亲一口


  在家里我足不出户的六天,洪政来结果我四次都被我拒绝了,我知道洪政是不放心我,可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呆着,安静把头绪滤清。

  不管是怎样的一个阴谋,我有我自己的立场,如果是针对我,是恶意的伤害,我绝不会妥协。

  第七天的时候一早我就出了门,昨晚在电视上的报道我看了,是关于我加油站的报道,还有那栋大厦起火的事情,原本以为神情会轻易的解决,我最后要做的就是去哪两个伤亡家属那里去道歉,可结果见了报,而且有公众的批判。

  这结果——

  无疑是将平息的火焰在次引燃,过了今天我将无法在安宁的在家里安静了。

  夏季的风像是一张温暖的网,吹在身上却裹紧了双肩,让人有一种被人抱着的感觉。

  走在无人的路上不时的看着眼前的草木大地,这世界如此的美丽,我只是在人生的路上跌了一跤,爬起来对我来说不会太难,我又在哀伤什么?

  走了大概是一个早晨,头上的太阳似乎在无时无刻提醒着我,时间已经够久了,再不回去就晚了。

  电话在一阵响铃声中结束了,我看着关掉的手机,最近洪政时不时的就打电话给我,却没有什么话和我说,这男人——

  爱的叫人无法忘记——

  转回身寻着来时的路想回走,走了将近四个小时才走回了沈家的别墅,一点都不意外,别墅的门口站了很多的记者,停了很多的车子,人潮虽不涌动,可却已经水泄不通了。

  伤亡两个人的家属也在一旁哭泣,胸前还戴着白色的花朵,一位七十几岁的老人哭的满脸的泪水,跪在地上和记者讲述着如何的哀伤心痛,忍不住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

  我的出现引起了所有的记者蜂拥而至,像是扑蝶一样的扑在了我的周围,我淡漠的审视着周围的记者,注视着闪光灯一次次的拍摄,唯一的一句话:“明天早上八点钟我会在龙图召开记者会,届时请各位务必到场。”

  我伸手推开了眼前的记者,然而还有人不断的对我提出问题,我淡然的注视着眼前还在张开嘴一个接着一个问题的女记者,转开脸又看着一旁的男记者,依旧淡漠的转开脸。

  吃力的走了几步,继而站住了身体九十度的弯腰鞠躬,请他们让开一条道路,然而——

  记者要是这么好打发就不会有人家破人亡了,眼前的人依旧没有躲开,而且好嘲讽的问我:“沈小姐是想博取同情么?难道说在沈小姐的眼中三百万可以买一个人的性命么?还是说身为富二代的沈小姐不把人命当作一回事?难道是说沈小姐不认为这是在触犯道德的法律么?沈小姐在闲暇之余会不会偶尔回想起,曾草菅过人命?”

  沉默着注视着戴着眼镜双眼怒视着我的男性记者,我转开头审视着周围都满脸嘲讽的记者,和刺眼的闪光灯。

  “明天我会在龙图召开记者会,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明天我会一一解答,现在麻烦你们让我回去。”我说着向前走了一步,而其中的一个记者竟然用力的挡了我一下,力气向来不错的我并没有倒过去,或许我该说身后有人没有倒过去。

  我注视着记者,突然听见了美女的声音,我转开头注视着跑出来的美女,身后的帅哥快速的拉住了美女将美女拉进了别墅。

  我转过头,所有的记者都扭转了话题问我:“沈小姐也知道担心家人么?”

  “难道说沈小姐认为别人的家人不是家人?”

  这就是社会的舆论,现实的残忍——

  没有真凭实据就妄自菲薄,将无辜的人逼到无可退路。

  我没有什么和这些披着衣冠称之为人类的异种生物说话,我只想要回去。

  我推开了一位女记者,却听到富二代藐视法制蓄意伤人的一句话,我转过头注视着说话的那个人,淡漠的转回来弯腰想要扶起被我推倒的女记者,却得到了另外的一句话,伤人未遂予以封口。

  我起身再一次的扫视着眼前所有的记者在不做任何的反应,任由一个一个的问题轰炸一样的在耳边响起。

  有的时候不反抗与防抗的结果一样,那就得省点力气不去反抗。

  我不觉得我撑不下去,可洪政的出现却让我漂浮的心有了重量。

  洪政的车子停在了很远的地方,因为周围根本就已经进不来任何的车辆了,只是洪政走来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循声看了过去。

  一身的黑色边走边脱下了身上的外套,身后跟着几个人,我都认识,是洪政法律顾问和几个助理。

  走到记者包围圈的时候,洪政身后的一个法律顾问马上先行一步对着所有的记者说道:“亚新将在此刻起承担沈宁小姐的一切过失,包括此次的刑事责任,如果各位还有疑问本人会代表亚新解答,麻烦各位让一让,否则我们将以聚众蓄意人身攻击控告在场的每一位。”

  洪政就站在法律顾问的身后,一旁的另一个法律顾问在洪政的耳边说着什么,而洪政没听见一样注视着站在人群里的我。

  记者的闪光灯顷刻间转向了洪政继而问题接踵而来,而洪政身边的另一个法律顾问站了出来,直接开口说:“亚新将会给各位一个最好的机会,烦请各位不要曲解了亚新的意思,谢谢各位的合作。”

  记者的闪光灯安静了,提问的人再也没了声音,洪政的几个助理走上前推开了洪政走向我的路。

  像是千年前的一次邂逅,只是一转身就看见了海上走来的一个人,有一种等待千年的归属,我愕然的愣在了原地。

  洪政的脚步从容沉稳,就好像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连往日皱起的眉都没有皱一下。

  走到了面前洪政拿下了手臂上搭着的外套,裹在了我的身上,我抬头慢慢的看着那张冷峻的轮廓,洪政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低头亲吻了我一下,继而说:“电话不许在关机了。”

  沉默着被洪政搂进了怀里,洪政的厚实的手掌在脊背上轻抚着。

  闪光灯再一次闪动,洪政的人却没有再上前阻拦而是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洪政转身走了过去,走向了那两个伤亡的家属面,站在那里洪政看了我一眼,我上前弯腰鞠躬:“我很抱歉。”

  “抱歉?抱歉就能够把人命还给我们了么?”一个偏胖的女人突然激动的对着我大吼,而我只是转身的走开。

  转身的那一刻我听见悲凄的哭声,那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哭喊着他的孙子,那个叫顾海的年轻人。

  可我的脚步不曾犹豫,直接走去了沈家的别墅里。

  很多的话说不说心里都清楚,事情不是看到的那样简单,已经签字的两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反悔,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不然不会现在才想起要反悔,而且是两家一起。

  洪政的人没有跟进别墅而是在别墅的外面处理门口的那些人,我一边走一边抓紧了身上的外套,这一切绝非偶然,只是我却无从找寻事情的起因。

  身边的洪政第一次主动的把手臂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搂在了怀里,我抬起头注视着洪政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目光在洪政的脸上审视,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沈宁……”身体似是腾空了,在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坐了美女,一旁站着帅哥和洪政,看到我醒了美女高兴的直掉眼泪,我伸手说美女没出息。

  美女看着我掩着脸拭去了泪水,洪政看着我才离开,帅哥也转身出了门。

  两个男人都走了我才知道,我是怀孕了。

  注视着美女没有任何的表情,脑子里一片的空白,是因为怀孕才会晕倒?

  “小宁你会不会不要他?”美女看上去很担心。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美女,美女有些紧张的拉着我的手说:“不要怪妈妈多嘴,孩子可是上天最好的礼物,妈妈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可妈妈很想要,只是身体不好你爸爸不让再要了,可你不一样你身体这么好,多生几个也没关系,而且洪政也养得起。”

  我仍旧不说话闭上了眼睛,心理面空荡一片,不知道是什么一种感觉。

  竟然这么快就怀孕了,我还没有安慰好自己就怀孕了,我都不会照顾孩子——

  “不结婚也没关系,现在的单亲妈妈不是很多么,再说你们只是没有去公正,现在这样和结婚没什么分别,孩子也不会缺少父爱。”美女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坏了,一直的说个不停。

  而我一直不回答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我心里的选择,而是我还不确定洪政的想法,所以没打算先开口。

  洪政说过有了就生,可我不确定现在的这种时候是不是给洪政带来了一个麻烦。

  或许是我顾虑的太多,可要是媒介介入了,一旦知道了我怀孕,那么洪政就会面临奉子待罪的可能性,我不得不考虑到洪政。

  单纯的男女关系不会引起任何的争议,对男人而言保护自己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在外人的眼中看也是男人该做的事情,而一旦这男女关系填上了一点点的釉色,那事情就变了一副天地。

  对我的沉默美女终于安静了,起身离开了房间。

  不是很久的时间房门被推开了,我知道是洪政走进了房间,所以才睁开了双眼看向了门口。

  洪政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洪政的习惯是解开两颗,可在美女帅哥在的时候都是解开两颗。

  衬衫的袖子挽着,古铜色的手臂结实像是两条钢铁一样,真不敢想象洪政的一拳会不会打死几个人,我至今没见过洪政和谁动过手,面对曹洛轩的那几次挑衅,洪政也只是冷静沉着的用言语解决事情,而唯一的一次洪政用拳头迎上曹洛轩的我还开口阻止了。

  我喜欢含住洪政的喉结发笑,洪政从来不会拒绝,每一次洪政的喉结在嘴里滚动的时候我都会让我全身都兴奋。

  也喜欢舔弄着洪政性感的锁骨轻轻吮吸,没见过那个男人的锁骨能够吸引住我的眸光,只有洪政——

  其实我习惯了洪政双手拖住我腰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个人撑着我,让我永远都不会担心跌落。

  对我的注视似乎是早就习以为常了,洪政的脚步依然的从容沉稳,走到了身边伸手开始揉捏我的下巴,继而是嘴唇。

  我经常的想,是不是我长了一副让人有揉捏欲望的脸,不然为什么每一次洪政看到我手指都会放在唇上揉来揉去?

  皱着眉不舒服的扭开了头,洪政的手停顿了一下,继而看着我俯身低下头亲了我一口。

  我转过头摇了摇头说:“别碰我。”

  我的话让洪政的脸色一暗,继而看着我眼内闪过了不悦,却没说话,早就知道洪政会看着我不发一语,我不说话洪政的话一直都那么少。

  “我不生。”我说着坐起了身体,并瞪着洪政一脸的埋怨。

  洪政看着我浓眉紧缩,冷冷的一句:“不行。”

  “我就不生,肚子是我的,我想生就生,想不生就不生。”我说着就要下床却被洪政拉住了手臂硬是扯进了怀里,双手只是搂在了双臂上我就动不了了。

  洪政低头在颈间开始咬吻,至于我说的话完全不去理会,就好像我说什么和他根本就没关系一样。

  身体慢慢的就热了,洪政才抱着我放平在床上,看着我说:“洪轩有个红豆,我想要个红叶。”

  什么?

  我一愣皱眉笑了,这男人——连名字都想好了。

  “谁知道是不是个女儿?”我说着撒娇的把手指放在了洪政的手心里画着圈。

  看着我洪政低头皱眉,告诉我:“儿子再说。”

  孩子就这么定了下来,不用问也知道洪政是不会让我把孩子拿掉,这也让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喜悦,只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麻烦了。

  洪政要想让事情平息远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而第二天的早上的记者会也将是第一个麻烦。

  早起洪政叫我起床并准备了一件宽松的裙子给我,我皱眉低头看着身上还算不错的裙子,是不是有点肥了?

  美女和帅哥在一旁看着我也都皱了皱眉,洪政却什么都不说的给我弄了一双平底的鞋子放在了脚下。

  我的孕妇生涯似乎就要开始了,或许该说已经开始了,对洪政闷骚的表现我除了排斥没其他的感觉。

  而洪政对我的排斥完全不理会,还是他想什么就做什么。

  离开的时候洪政再不会放开我的腰,手臂总是在我的腰上,似乎离开时间很不容易的事情。

  夏天的缘故我不喜欢这样,两个人黏在一起很不舒服,而且洪政的手很热。

  我总在扭动着身体,让坐在车上的洪政看着我眼内疑惑,却不开口问我怎么了,我也只能自己开口说我热了。

  我以为洪政会很理解的把手臂在我的腰上拿开,结果却是叫人给我弄了两个散热的手石,没事的时候叫我拿着玩,弄得我走到哪里跟个不良女人一样,手里总是玩着两个不凉却可以缓解体内心热的石头。

  其实是我孤陋寡闻,见识浅薄了,那是两块价值连城的玉石,可到了我面前却成了两块散热的石头。

  出现在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周边的人都拥上前,拍照发问的人都抢了上来,而洪政一个助理却先一步到了我和洪政的身前,伸手示意所有的人止步,之后洪政才搂着我的腰走上了台,继而洪政拉开了座椅让我先坐下,自己才坐下。

  坐下之后洪政看了一眼一旁的两个律师顾问,两个律师顾问随即落座,之后是两个我不认识的人,应该是助理,手里各自拿着资料。

  一席一共是六个人,一旁的一个人主持了记者招待会说了几句客套的话,才正视的开始记者招待会。

  意外的记者招待会上的所有问题都不在是针对我,而是针对洪政,这一点有点蹊跷,但也不意外,毕竟与洪政这块肥肉比我是个小角色。

  “洪总裁能够解释一下您和沈小姐的关系么?”以为女记者抢先提问。

  “爱人。”洪政的回答简单明了,而我却晃了下神,继而看向了洪政,而洪政连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哪张刀削的刚毅轮廓有着轻易可见的坚定。

  我转开了脸,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怎么每说的一句话,每做的一件事都让人吃惊。就连说话都要给我惊喜。

  爱不需要解释,更不需要过多的表示,可他却用实际行动证明着他的情他的心!

  他不善说爱,却爱在心底,无时无刻不撼动我平静的心。

  所有人都吃惊的看向我,但也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几秒钟就马上把视线再次落在洪政的身上。

  “请问您口中的爱人定向是什么?”另一位女记者的声音,让我想要发笑,爱人的定向还需要什么么解释么?

  “我所爱着的女人。”洪政的眼神直视提问的女人,平淡的回答,继而开口反问:“在你的认知里爱人的定义是什么?”

  女记者一时脸色发红,把手中的手麦给了另一个要提问的人。

  “请问您对沈小姐用钱买命的行径作何感想?”一个男记者的提问,我的手在腿上轻轻的动了一下,似乎就连这一点小动作都逃不过洪政的眼睛,就跟脸颊上也张了双向下看的眼睛一样。

  洪政转过头皱眉看着我,继而说:“不想玩就放下。”

  我一愣,说的什么话,还不如问你紧张什么呢?一转头看向了记者席上的那些记者,看他们也都不舒服。

  记者们对洪政的态度都颇感意外的神色,继而都打量起我,我倒也不在意,长得漂亮着呢,怕看么?

  “没有什么感想,因为是我的决定,我对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的感想。”洪政转过脸眸色淡漠的注视着提问的记者,台下一片唏嘘。

  我皱眉越发的不安,不知道洪政想做什么。

  一旁的一个助理起身拿出了一份资料,回身给了一个人,那个人到了记者席每人发了一份,并回到了台上。

  助理坐下才说:“你们手里的资料是当天晚上调查取证的结果,我想你们可以看到资料上的签名,是警视厅长的亲笔签名,他证明了沈小姐的公司和油站出事时有人蓄意而为,而沈小姐也是受害人。”

  记者席开始交头接耳,继而一个尖端的问题出现了。

  “请问在洪总裁的眼中一个人生命的价值在那里?”意思是出了事不是花钱买命的借口。

  “活着。”洪政注视着提问的男记者淡然的说,并在记者们一阵沉默的时候开口说:“在我的眼里生命的价值就是活着,不管是贫穷疾苦,还是富有健康,生命的价值只有一个,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创造任何价值的可能,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洪总裁的意思是只要活着才是最终的目的,那么洪总裁是认同生命的价值胜过一切,我可以这样理解么?”犀利的话,直接将洪政的话推向了一个旋窝。

  “完全可以。”洪政依旧淡漠的表情,完全不为记者席的震惊有任何的异样。

  “既然是这样洪总裁用钱买命在某种意义上是不是亵渎了生命?”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有力度,就像是事先演排好了一样。

  “是。”洪政的回答又一次引起了记者席的震惊,闪光灯开始不停的闪烁,直到又一个记者的起身提问。

  “既然如此洪总裁是否承认您已经范了道德的法律?”

  “不认为。”洪政的回答。

  “请您详细的解释给我们听。”记者的要求让洪政的浓眉轻轻的动了下,却没有皱。

  “我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否认生命的价值,但请各位资深的记者站在公平的角度上对待事件的发展。

  作为今天回答各位问题的人,我对各位的表现非常的失望,一味的用所谓的‘道德’扭曲事实。

  我完全是按照法律程序在办事,我接受任何的法律制裁,至于道德,我不认为我对死亡人的家属没有尽到我的责任,甚至诚意,如果说你们想要看到的是以命抵命,那么我无话可说。”

  洪政的脸色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但却言语犀利,让记者席鸦雀无声了片刻。

  随即一旁的主持人再次说道:“请各位抓紧时间,洪总裁的时间有限。”

  记者席再次有了动静,却没有人在敢造次,可还是有一个人在很远的地方抬起了手。

  我看向了那里,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可能是穿着的关系,女孩的脸略显稚嫩,但女孩的眼睛很有神,看着我和洪政的时候不闪不躲,深邃有神。

  “我想问洪先生和沈小姐一个问题,不知道二位能否回答我?噢,对不起,我知道门口已经出示了不许有对沈宁小姐的任何提问,所以我像征求沈小姐的意见。”没有问题问我,原因在这里,这让我看了一眼洪政,而洪政依旧没看我一眼。

  洪政在皱眉,我知道洪政会拒绝,所以我开口说了可以,而洪政转过头看向了我,但却什么都没说。

  “请问你们对死去的人持着什么样的态度?”女孩期待的看着我和洪政,其他的记者同样是如此。

  “愧疚——”

  “愧疚——”

  我和洪政同时回答,我看向了洪政,洪政却没有看我,我转过头看向了记者席,女孩安静的说了声谢谢。

  ……

  之后的问题温和了一些,这也说明事情已经有了转机,也就是说解决只是时间的问题。

  洪政却有些不耐烦,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我却感觉到了。

  果然,十分钟后洪政结束了记者会,并准备了车子带我去了公司,并且在公司里给我准备了睡觉的地方。

  面对洪政的殷勤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可心里却喜悦着找了个不错的男人。

  其实我这辈子没什么大的理想,心里头想着只要有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对我,能给我遮风挡寒就足以。

  而洪政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是不是死心塌地爱我不清楚,可洪政那张刀子撬不开的石头嘴能说出我是他的爱人已经不容易了。

  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上了洪政的外套,一旁还扔着抱枕,弄得跟家里一样,办公室还摆了一张床,以前没发现,应该是给我准备的。

  我先是在床上醒了一会,之后才起来走去了洪政的面前,伸手在洪政的文件上按住,我说:“给我贷点款。”

  洪政停下了手中的笔继而抬头看着我问:“做什么?”

  “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我也不会做其他的事情,油站是我一开始就想好要给自己养老的,而软件公司——就这么结束我不甘心。

  看着我洪政淡漠的两个字:“不行。”

  “你在说一遍。”我说着伸手捏了洪政的下巴,瞪着眼睛等着洪政答应。

  看着我洪政微微的蹙眉,挪开了下巴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做办公室,油站太辛苦。”

  “油站我可以过段时间做,但公司不行,我不做人就跑了。”跑一个倒也没什么,要是都跑了在找回来就不容易了,而且我也不擅长挖人。

  “你每天跟我过来上班,我在办公室里给你安排一个职务,你想做什么?”洪政是完全的想好了对策等着我呢,我还能说什么。

  咬了咬唇我转身走了几步说:“算了,不做了。”

  可几步之后却听见洪政说:“你户头里去了赔偿的剩下不到四千万,我已经冻结了。”

  什么?

  我突然转回身注视着平静淡漠的洪政,他有什么权利冻结我的账户,那是我的私人财产。

  “按照银行的利率我会以每个月的高额给你利息,你可以安心的养胎。”洪政说的好像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就是个生孩子的机器一样。

  有些负气,暗暗的较劲,但也没说什么。

  可到了晚上,回了洪政的别墅我就不再安静了,我锁了门去浴室里洗了澡,直接上床睡觉,不给我解冻,我就绝食。

  “开门。”不久之后在楼下等的不耐放的洪政上楼敲了门,我在床上躺着不发一语。

  “起来把饭吃了。”洪政像是管教孩子的声音,不由的想,孩子出生了洪政会不会吓坏了孩子,那张冷脸谁都不愿意看。

  ……

  我仍旧无言的沉默,结果门被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洪政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继而弯腰将穿着睡裙的我抱起转身去楼下。

  我不情愿的坐在餐椅上,洪政把饭放在我的眼前,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我。

  一旁的佣人都不再周围,我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说饱了,洪政吃着饭不发一语,夹了一些菜在我的碗里,筷子在碗上敲了敲。

  我皱眉:“没素养。”

  洪政皱眉不发一语注视着我一会才起身去一旁看电视,我一个人坐着每一次秒就开始吃饭了。

  吃了饭看了下时间,我说:“我没穿鞋。”

  我的意思是,怎么抱下来的,就怎么抱上去。

  洪政放下了遥控器起身走过来,并弯腰抱起了我,我臭美的笑了笑,说:“你服不服?”

  洪政低头看着我,没说话却眼里闪过了笑意。

  回了楼上我就不让洪政碰我,我说:“你给爷笑一个,爷就让你伺候。”

  洪政的脸上黑了,阴云密布的可我就是瞪着洪政,到最后洪政也没笑出来,估计是已经气的脸都僵硬了,笑不出来了。

  夜里的时候洪政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别墅,我起来看了看,但洪政并没有回头看我,所以我不确定洪政知不知道我醒了。

  天亮的时候洪政才回到床上,我睁开眼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四点钟了。

  洪政似乎也累了,我转身把洪政的发丝向后梳理着,无意中发现洪政的额头上竟然有一滴干枯的血迹。

  进门洪政没洗澡就上床了,所以——

  我疑惑着指尖在洪政的额头轻轻的抚摸,洪政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将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继而呵着平缓的气息在耳边,我抬起指尖在鼻息上确定那是血的味道。

  破晓的光芒早已经穿透了透明的窗帘,我望向了窗口的天空白,洪政昨晚做了什么?

  虽然知道林硕在外面一直不是个善类,但据我所知林硕从来不伤人害人,而洪政这些年也一直都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不要说过激,就是欺凌弱小都没有过,只是——

  洪政的身上怎么会有血?

  疑惑着睡了一个早觉,洪政醒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可洪政却小心的下了床并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

  我睁开眼下床走去浴室的时候洪政已经裹了浴巾走了出来,看到我低头咬了一口唇角,之后就去换衣服。

  我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除非是晚上做了什么全身的运动,身上留下了爱ye的味道,不然我是不会早上洗澡。

  随意的洗漱出来换了条裙子跟着洪政下了楼,我跟在洪政的身后烂漫的抬起手拍了下洪政的脊背,我说:“昨晚上哪滚混去了,那么晚回来?”

  洪政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走着路说:“去了一趟南山,去见一个人。”

  去见一个人?什么人?

  “我认识么?”我说着走过了洪政的身体转身看着洪政,审视着洪政的眼睛。

  “认识。”洪政平静的声音,看着我眸子里同样有着审视。

  我点了点头似有所悟的答应了一声:“嗯,还算老实。”

  起步我去了餐桌拉了餐椅坐下,准备吃点东西。

  洪政似乎对我的表现有着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吃了点早餐带着我一起出门去公司。

  洪政但凡不坐在办公椅上,只要坐在办公椅上就会忙的抬不起头,我是真的看不下去,想着早点结束工作,就拉着椅子坐在洪政的身边帮帮忙。

  随手拿了一份文件在上面看着,开始的时候不了解,所以不敢妄下定论,自然就看的精细一点,看了十几份之后心里大致有了一点数,也就敢说一两句自己的看法。

  洪政没有太多意外的把笔给了我,我看着洪政拿过了笔说:“我批错了你可别怪我,我没拿你工资。”

  洪政的眼神落在我手中的文件上,我看着洪政笔尖在白纸黑字上划过一道英文字符,洪政皱眉看着我写下的笔记,不经意的笑了,勾起的唇角几分的邪魅。

  “不要勾引爷,爷是食肉动物。”我说这又拿起了一份文件低下头仔细的看着不经意的俏皮话就脱口而出了。

  洪政转过头竟笑出了声音,我转头皱眉看了一眼洪政说:“出去了不许笑,别哪天叫那只狐狸精看上给爷惹麻烦。”

  洪政的笑容突然的收住,继而心情不错的看着电脑一震的沉默,我却像是听见了回答一样答应了一声。

  “嗯。”我答应了一声很淡漠的转开头看着我手里的文件在不说话。

  批阅着文件偶尔的我会看一眼专注工作的洪政,洪政很少会抬起头,可每次我转过头看洪政,洪政都会抬起头看我,就好像知道我会看他一样。

  我皱眉不悦的转开脸,继续看文件。

  孕妇不适合坐太久的时间,洪政就像是给我看着时间一样,一个小时是最久的,之后就要我去休息。

  下班的时候洪政开车带着我回沈家吃饭,进门美女就问洪政路上的路况怎么样,塞不塞车,我会鄙夷的一眼,明知道这段路不会有塞车还问。

  而洪政面对美女和帅哥的时候永远都是很恭敬,态度摆的很端正,一丝不苟。

  帅哥很随和,很多的时候都在厨房里面转悠,其实不缺厨子,只是我们家的传统就是男人为了女人在厨房里转悠。

  我祖爷爷是这样,爷爷是这样,到了我爸爸这里当然也不能丢,至于我——

  我想我是一辈子都不会有那么一天了,洪政的样子我是真的想象不出来他做出来的饭菜能不能吃,而且我觉得洪政是不会下厨的男人,如果洪政真有一天为了我下厨,我想我会什么都答应洪政,即便是像只母猪一样,孩子一个一个的生,直到生不动了为止。

  说起来我给沈家的祖先抹黑了,我应该好好的调教一下洪政,可我看洪政的那个样子,不用行动我就知道结果,自然就给自己打退堂鼓了。

  进了门我就开始换掉了鞋子,然后就去厨房,以进厨房我就说很香。

  帅哥回头看了我一眼,疑惑的问我:“你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么?”

  “什么不适的感觉?”我应该要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例如孕妇该有的反应。”帅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让人好笑,我说:“美女生我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吧?”帅哥一定吓得不轻,不然不会是这样。

  帅哥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开始对锅子里的汤研究。

  转身离开了厨房,之后去了楼上,楼下美女最近的问题越来越多,而洪政的话似乎也多了不少,问题是他不说没法回答美女话。

  早楼上找了几条平时常穿的裙子,和几条性感的睡裙和内衣装到了袋子里才下楼。

  美女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我和洪政是晚上十点钟回的他那里,结果十一点钟的时候洪政就接到了雪晴的电话,当时的我和洪政都已经睡着了,电话惊扰了我,洪政才起来接的电话,结果洪政放下了电话边看着我不发一语。

  我皱眉问洪政怎么了,洪政说是雪晴流产了。

  我一愣,注视着洪政的双眼染了不悦,这男人脑子装的都是豆腐渣?

  “睡觉。”我爬到了床上,并盖上了被子,心想你要是敢去,我就和你分居。

  结果——

  洪政没有去,我不确定洪政是真的顾及我没有去,还是真的对雪晴没有感情才没去,总之洪政要是敢去,我就和他分居。

  早上的时候洪政打了个电话都医院里问了一下,我鄙夷的注视着洪政,扔了手里的两块石头,当即其中的一块就碎了。

  我负气的坐在沙发上不肯吃东西,洪政走到跟前命令的口气叫我吃早餐。

  我说:“不吃。”

  “闹什么性子?”洪政还明知故问,我一抬头踢了洪政一脚,我说:“就闹。”

  转开头我咬了咬唇不看洪政,他关心别的女人就不行。

  别的我不管,现在他是我的,就只能关心我,想要关心别人就不行。

  “吃饭。”洪政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话也已说了,说了说去就是这两个字,‘吃饭’。

  “我就不吃。”我倔强的刷着性子,就是不肯起来。

  洪政的眉头一皱,回头对着佣人说:“把粥端过来。”

  “端过来我也不吃。”我又踢了洪政一脚,洪政低头看了眼我的脚,眸光一寒,我的脚一缩,大不了不踢了。

  佣人端了一碗粥过来,洪政给了我,我瞪了一眼洪政转开了头,洪政不厌其烦的坐在身边拿了匙子喂我。

  我开始不肯,可看着洪政一直把手端着也就吃了,我也就是耍性子给洪政看看,提醒一下,其他也不是真的生气。

  有些醋吃了也是给别人看的,就像现在的洪政。

  吃了两口白粥我看着洪政说:“不许你多管闲事。”

  “医院里没人。”洪政说出了一个事实,要是有别人医院不会打了电话来这里,只是我不得不怀疑雪晴的目的,说到底她和洪政已经没关系了,三番两次的来找洪政,现在流产了也打电话来给洪政。

  她是个孤儿不假,身边没什么人,可这不是她找洪政的理由,我凭什么相信她没有目的,我又不是傻子。

  “那也不许你去,你不会叫你助理去么?”我说着吃了白粥。

  洪政没说话,看着我两条浓眉皱了皱,我不气不顺的问洪政:“你倒是听见没有?”

  洪政不理我,似乎对我的话听不进一样,我转开头说:“你要是敢去我就不生了。”

  不服我们就试试,洪政这个闷葫芦,看是我厉害还是他。

  “孩子是孩子。”意思是和雪晴的事情是两回事。

  “那你就去吧。”试试我生不生。

  我瞪了一眼洪政,洪政转身说:“今天在家里别跟着。”

  我一愣,还真要去。

  皱眉我看着洪政的背影,量他也不敢背着我去。

  洪政出门了,我起身走去了窗口,看着洪政心里泛起了嘀咕,要是洪政去了呢?

  怎么说也是前妻,要是我顾念旧情也会去,可看洪政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去的样子,可不会去为什么留我在家里。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要出门去看看,我知道佣人会打电话告诉洪政,所以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出门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我没想到出了事情,让我和洪政再见成了陌路。

  医院的路上我记得洪政打了一个电话问我要去哪里,我说去看一个人。

  洪政先是沉默,之后说:“我不会去医院。”

  我想了想,嗯了一声,对自己的狐疑有了一层鄙视,可我没说我不会去。

  “过来公司。”洪政的声音一如命令。

  “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过来。”电话挂断了,我不服气的扔了手机,并对司机说:“去商城。”

  臭洪政,就会说几个字。

  车子已经到了医院的门口,原本是打算离开的我,却看见了一个人,很熟悉的一个人。

  曹洛轩,只是——

  曹洛轩坐在轮椅上,身后有人推着曹洛轩,思绪千回百转过脑海,曹洛轩怎么会坐了轮椅。

  没有叫司机停车活着掉头回去,而是叫司机在曹洛轩的身后跟着曹洛轩,然而——

  一个小时之后前面曹洛轩的车子却消失在了车水马龙中,我问司机是不是跟丢了,司机说了声对不起。

  我并没有太多的在意,跟丢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司机,也不是什么特工,没什么可在意的。

  只是半个小时之后车子的方向却不是回去的路,同样不是去洪政公司的路。

  一时间我知道是出了事情,我不动声色的伸手摸索着我的手机,可手机已经被我扔到了车子的缝隙里,根本就拿不到。

  而司机透过透视镜看着我嘲讽的眼睛也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出了事情。

  果然,司机听了车子,突然的声音诡异,透着一种无形的冷漠让我下车。

  我安静的不发一语,下了车,并在观察之后知道我自己身在一个废弃了的工厂里。

  我注视着下了车就对着我发笑的司机,继而在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抬头看向正前方的十二点钟位置,那里走出了几个人。

  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我不认识,而女人——

  是雪晴——

  一瞬间什么都清楚了,是雪晴在搞事情。

  雪晴在对着我笑着,好看的小脸蛋几分妖娆,粉嫩的唇勾出一抹浅浅淡淡的笑,眸子流转出一种讥讽与藐视。

  我敛下眼心里想着要如何才能脱身,却听见雪晴问我:“怎么样?他还是不是你的?”

  我抬起头注视着已经走到了我面前的雪晴,无言的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很牙尖嘴利的么?怕了么?嗯?”雪晴的身材娇柔,比我矮了一些,可气势却一点都不低我,看着我一双眸子嘲讽的流转在我的脸上,抬起手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头一次转开,我转回头梳理过头上的发丝,注视着雪晴,我说:“你动了我,你也活不了。”

  我相信洪政不会放了雪晴。

  “可他不知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雪晴的手在我的脸上狠狠的拍打,咬着一口银牙瞪起了那双漂亮的眸子,狰狞的像一只恶魔。

  我抬起手用力的挥开了雪晴的手,我说:“他不是傻子,他会查到,查到是你在背后搞鬼。”

  “啧啧——”雪晴摇着头,继而哈哈变态的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天真,我能拿了他一半的家产就有本事骗的他团团转。”

  “那你就试试看看他会不会查到你。”我轻蔑的转开了头,心里头骂了一句洪政那个木头的白痴,于眸在整个废弃的工厂里,我想找到离开的地方,接近车子,只要我接近了车子我就能离开。

  然而,雪晴突然咯咯的笑了,我意识到不好的时候转过头看向了雪晴,而雪晴却已经转身离开。

  离开的时候雪晴说:“怎么舒服就怎么弄!”

  雪晴的那一句话很到了骨子里,牙齿都要咬碎了几颗,而其他的几个人除了司机快速的上了车,都没有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眼离开的雪晴和司机,回头注视着四个长相还算不错的男人,看的出来他们是雪晴的保全。

  我没说一句话,只是向后退着,我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不会有任何的机会说动他们。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即便是他们不是为了钱,对他们而言,有个长相标致的女人给他们解渴,他们也乐此不疲。

  几个人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解开了身上衣服的扣子,以及身下腰带,这让我知道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可耻的勾当了。

  转身快速的跑着,我知道我轻易的不会逃脱,可我不能就这么让他们糟蹋我。

  转角的时候一个人追上了我,而我情急之下喊了出来,可就连自己都觉得很可笑,这种地方谁会来救我。

  面前的人双手握住了我的双眼,一双漆黑的眼睛在我的脸上审视着,一口就咬在了唇上,而且咬破了血。

  我呜呜的摇着头,双腿不老实的用力挣扎,膝盖顶起,男人离开我看着我笑了。

  后面的三个人也走到了跟前,伸手开始摸我的头发,撕扯我的裙子,其中的一个将肮脏的手放在了我的腋下,顺着腋下向胸口摸去。

  我终于神经崩溃的尖叫了出来,嘴却被身前的人一下就堵住了,肮脏的舌头伸进了嘴里开始翻搅。

  我惊慌的用舌头驱逐着男人的舌头,摇着头,身体却被人握住了腰擎了起来,一时间整个脑海都空白了。

  从没想过我会有一天有这样的结果,恐惧在心里瞬间就蔓延了。

  可有时候命不该绝就是有再多刀子在你的脖颈上,你也未必死得了。

  就在我身上裙子那些肮脏的人撕破的时候,一个略带玩性的声音传进了耳中,身上握住我下巴用力要撬开我嘴的人,停下了动作,并起身离开了我。

  其他的三个人同样是如此,只是其中的一个却在拉着我的手腕不肯放。

  我的眼中已经布满了泪水,我呆滞的将脸转向了说话人的地方,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只是穿的有些不入眼,身后跟着四五个混混一样的男人。

  “我见过上女人,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玩个女人也要费这么大的事,用不用本少爷教教你们怎么玩?”男人看上去二十几岁的样子,那张脸说起话就在笑一样,狭长的丹凤眼目及我身上的狼狈略微皱眉,继而问我:“救了你跟我愿不愿意?”

  我没说话,只是咬着唇,救了我也不会跟他。

  “不说话我可就当你认了,别到时后悔,我可不是好打发的。”年轻的男人看着我一步步的走来,我仍旧是咬着唇不发一语,一旁的男人拉着我用力的向后带去,直接扔了出去。

  身体一下就躺在了地上,小腹传来一阵翻搅的疼痛,双腿间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猩红刺眼的东西染了双腿。

  年轻的男人看着我一眼皱眉,继而就和一旁的四个人打在了一起,身后的一群人也加入了战斗,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打作了一团。

  我忍着痛气息薄弱的在地上站起来,打算离开这个地方,走一步算一步,死也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去找洪政。

  然而——我只是走了几步,身后的一个人就踢了过来,而身体突然被搂在了怀里,是那个年轻的男人替我挡了一脚。

  我转过头吃力的眨动着双眼,年轻的男人审视着我低吼着:“找个地方躲一躲。”

  用力的年轻的男人推开了我,并转身挡住了打来的一拳。

  我站在那里风中摇曳一样,双腿连战都不稳,我低下头注视着还在流血的下面,抬起头就看见了一根铁棒挥向了年轻男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犹豫纯粹是本能的反应我用尽力气扑了上去,结果那一铁棒打在了我的头侧。

  疼痛顷刻间蔓延了全身,头在会弹之后落在年轻男人的身上,身体突然就没了力气,即便是我用双手拉住了年轻男人的衣服,也没能站住,眼前瞬间就黑了。

  再一次醒来我就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一眼看到了就是年轻的男人。

  我躺在病床上,身边很安静,都是纯洁的白色,只是我的头有些疼,让我想不起来任何的事情,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皱眉注视着看到我醒了露出灿烂笑容的男人,他是谁?

  很久我才问年轻的男人:“你是谁?”

  年轻的男人微愣,继而看着我皱眉,转身去叫护士,而护士来了之后看了看我,说应该是失忆了。

  男人一皱眉,更护士抛了个媚眼,继而看着我说:“失忆了也无所谓,我捡了你,你就是我得了。”

  我皱眉不说话,年轻的男人告诉我:“我叫啊啸,海啸的啸,记住了我是你男朋友。”

  我皱眉不说话,双眼注视着啊啸,我不相信他。

  “至于你——长这么漂亮,就叫阿俏,嗯,亲一口。”啊啸说着弯腰就要亲我,我一抬手捂住了嘴,瞪着啊啸用眼神叫他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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