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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晚上,董姣秉着能让遥岑病愈的宗旨,也省得让府中的人以为他们房事不和谐,从而让她地位不保,董姣又怂恿了几次遥岑,遥岑忍无可忍,憋着胸腔和下腹的两团火蓦地坐起身,然后开始……

  这简直了……

  简直就像一场灾难,对于两个人都是。遥岑无法投入,迟迟出不来,董姣一想到后面有个男人在这样,就想哭。

  董姣真见识了作为一个武夫的持久力,好可怕,只是他一个在床上的动作,床都跟着吱扭吱扭地乱响,这响动不知入了屋外多少个人的耳朵。

  不行,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于是董姣一咬牙一横心,黑暗中,她摸索了过去。

  就是握上遥岑的瞬间,董姣迟疑地想收手,怎奈被遥岑当下按住,董姣知道自己没有退路,狠下心决定卖卖力,好快点结束这尴尬的场面,明日少不得她胳膊酸疼吧。

  于是,一、二、三、四、五!结束了。

  床不响了,男人的喘息声也消停了,方妈舒心地长吁一口气,就跟她被满足了一样。“以后每日清晨你们叠被褥的时候留点心,然后给我汇报。”方妈对守着的丫鬟们道,她一边口中阿弥陀佛一边离开。只不过心里嘀咕,少爷和少奶奶的房事好奇特,不该是少奶奶叫到最后么,怎么一点声儿都没?

  这一晚,虽是用手,遥岑也没饶过董姣,后来又要了三四次,还一次比一次难伺候,董姣是困得不行,迷迷糊糊也算完成了任务。

  “小姐,该起床啦,小姐。”

  睡梦中,董姣听见有人叫她,机械式地将手伸到旁边,然后来回摩挲。

  “哎呦,小姐,你每天都是这样叫姑爷起床的吗?”

  闻言,董姣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瞬间坐起身,当对上绿巧揶揄的笑容时,赶紧去看遥岑。脸丢大了,被人撞见了。

  咦?遥岑人呢?

  绿巧看出董姣的疑惑,解释道:“姑爷起得早,他去打拳了,还专门嘱咐我们不要打扰你休息,说你昨晚累得很。”说完捂着嘴嘻嘻笑,“我可是听说了你们俩的事,小姐,你昨晚可真辛苦,听说姑爷昨晚都比过洞房能折腾。”

  董姣“嗷”了一声,一个仰头重新栽倒在床上。“不是放你七天假么,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快回去。”府里没哪个丫头敢这么和她开玩笑,唯独这绿巧。

  绿巧又嘻笑一声,“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么,好啦小姐,我去打水服侍你洗漱。”

  绿巧一走,董姣就起身在床上找衣服,这时听见有脚步声渐近,她赶忙重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遥岑进了卧房坐在桌子边倒了一杯茶喝下,今日他穿了一身枣红色的劲装,窄袖束腰,因为头发还未长长无法扎发髻,额前绑了一条藏蓝色的发带,看上去又精神又干练,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划在削尖的下巴滴落,天太热了,他自己脱掉外面的劲装,只一身亵服,亵服被汗水也濡湿了,他一脚适闲地蹬在旁边的圆凳上,朝床榻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凉茶。

  遥岑……果然是去打拳,他这是昨晚火没泄够还有精力去打拳?遥岑的“病”还得继续治,他今晚还是这样折腾,董姣觉得自己真不行!

  “醒了就起来吧。”遥岑道。

  董姣最终没有再做缩头乌龟,起身穿衣服,遥岑坐在床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间或帮她递衣服。董姣盥洗的时候有几个丫鬟进了屋子,开始收拾这狼藉的床铺。董姣十分仔细地洗净了自己的手。

  仆从离开的时候,董姣正坐在镜台前梳妆,从铜镜里能看到遥岑透过镜子一直看着自己。镜中的遥岑沉默了片刻,他低声道:“想出去么?”

  “啊?”董姣冲镜中的遥岑眨眼。

  “今天我们出府吧。”遥岑冲董姣微微一笑。

  不知是董姣头太晕乎还是怎么着,遥岑今日说话的语调语气还有神情让人格外舒服。

  而这此后,董姣发现一个规律,只要前一天晚上她被使唤了,第二天遥岑就会挤出时间带她出去转转,

  有时是去吃饭,但除了第一次是非常排场的月沁风酒楼,以后都是甚小的苍蝇馆子。破碗破碟破椅子,卫生条件堪忧,但风味菜肴实在诱人,她便不去计较,同时感叹遥岑探子的工作能力,她在南阙呆了五年,这犄角旮旯里的美味却从不知。

  有时二人会逛逛书屋,只是每次董姣向老板问《沛公判案》最近是否有新话本,遥岑看过来眼神很古怪,大约他认为像她这样的姑娘不是应该看些才子佳人的风月之书,或者……春宫图?而董姣也发现遥岑并不会翻看什么兵法阵法之类的书籍,他似乎对历朝历代冤案奇案记录、仵作验尸器具等更感兴趣,董姣曾偷瞄过他正看的一本书,那书籍上还有图画搭配,画的不是断胳膊没手的尸体,就是森森的刑具,看得得毛骨悚然,遥岑口味真的是太重了。

  这也逐渐让董姣了解到,从兴趣爱好上来讲,她和遥岑除了能吃到一起,其他方面实在不登对,譬如当下,她拉着遥岑去屏书苑听书,她这厢正被狐妖为了人类情人放弃元丹感动地痛哭流涕,遥岑那厢已经歪着脑袋昏昏欲睡。董姣冲他伸手,他便从怀中拿出一个方帕,董姣擦擦眼泪擤了鼻子,他睨了她一眼,又再次阖了双眼歪在一边,低声道:“这个……就能让你哭了?”遥岑典型地一副数落老婆看脑残韩剧的形象,董姣没理他继续一边哭一边认真地听故事。

  遥岑听得可是昏昏沉沉,他懒懒地拿起两人中间桌案上的一个杯盏,放到唇边一饮而尽,霍的,他突然一个机灵坐直了身子,刚还微阖的双目此时瞪得大大的,他看看自己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桌案上另一只杯子。

  董姣笑道:“不就是拿错杯子喝了我的酒么,只是沾了些我的口水而已,你若觉得吃亏,我喝你的便是。”说完,她把桌案上原本应该是他的茶放在嘴边喝了。和遥岑相处这么久,知道他滴酒不沾。

  遥岑握着杯子的指节有些发白,好像喝了董姣杯子里的酒是一件十分要不得的大事,他看了看董姣,道:“我们回去吧。”

  董姣压低了声音,指着台上还在说书的先生道:“还没听完,等听完了再走。”

  遥岑耐心道:“我下次再来陪你听,嗯?”

  “不行,讲得正式精彩的地方,我不听完可睡不着觉。”董姣摇头。

  遥岑烦躁地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儿,声音听上去还算温柔:“明天我请假过来陪你听一天,现在必须要走。”

  还没等董姣说什么,遥岑拉着她的手腕几乎是拖着朝外面走,路过其他听客的的座位时,不是遥岑碰到了人家的桌子,就是董姣的裙裾扫过人家的杯子,到了门口,他一下把她塞进了马车,然后嘱咐车夫将马车赶回府。

  董姣实在费解遥岑这般急着要让她回府的举动,遥岑也看出了董姣的疑虑,他道:“突然想到军中还有事没处理完,现在得马上赶过去处理,嗯……明日我请假,再陪你来这里。”

  “其实,你可以自己先去军中,我也可以继续听啊。”董姣道,“你要还不信任我,不是还有车夫呢么。”

  遥岑没言语,却是长眉拧到一处,他闭上眼睛按着太阳穴,只是片刻再睁眼的时候他的双目已弯了起来,眼底闪过细碎的流光,眉梢间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韵味,绮丽又明媚。

  遥岑用手打开帘帐,随即对车夫道:“外面天色已晚,找个客栈歇歇脚。”

  董姣顺着帘帐看向外面的天色,明明是黄昏呀,天还有些微亮呢。她道:“天黑之前也能赶回府里的。”

  路边刚好有一个客栈,此时马车已经停了,遥岑再次扯着董姣下了马车。进了客栈,让小二要了一间上等房,招呼他们的小二看了看遥岑的头发,又看了看董姣,一下猜出他们的身份,笑得道:“二位贵客三楼请。”

  董姣觉得那小二笑的样子十分古怪,估计也认为他二人不回府,到客栈歇脚是啥意思。

  董姣和遥岑随小二进了房间,小二道了一句这铺盖都是崭新的,便悄悄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董姣问遥岑:“你是不舒服还是怎样,为什么要休息?”

  遥岑道:“是有点不舒服赶不成路了,你看天也黑了不是么,我看一会儿还要下雨,此时赶路实在危险,不若我们就在外面住一夜吧,嗯,姣姣?”言语间,遥岑一直带着十分打眼却又十分诡异的笑容。

  姣姣?

  董姣突然想到遥岑有次酒后调戏她,也曾这么唤过。时间再往前推,就是洞房那晚,这遥岑过段时间就如此腻味得唤她小名,是几个意思?

  而且每次这样,就感觉换了个人一样,

  遥岑在等董姣的回答,也默默逼近了她,他现在头发已经长长不少,额头前的刘海有时会挡在眼睛处,他便用手去拨,这个动作颜值低的人做就是装逼,让他做就极帅气,长目隐在额前刘海的阴影处,看不清是什么情绪,却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雪峰般笔挺的鼻子下那张唇就像在水中沁过一样,带着淡色的润泽。

  董姣点了点头。

  遥岑深处双臂就搂着董姣的双肩,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而后便低头去亲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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