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海底世界四
观察ta的气势、气质、与压制感，如果还能对ta的外物，容貌、声音、身材、性别等产生想法的，那就不是强者。
（这有点极端了，但记录者不会改。）
叶风当时有些懵懵懂懂，现在他明白一些了。
人鱼女王莉莉丝长得非常漂亮，身材特别好，声音十分好听，头发与尾巴还是可爱的粉色。
但见到了不会觉得可爱，也很难心动。
见到莉莉丝让叶风想起了文思雅那个任务结束时的那个晚会，因为毫无存在感又到处乱逛的原因，叶风看到了很多男性对文思雅产生想法，或把文思雅当成妻子首选。
当时叶风把这个告诉了莫秋，最后说了句强者吸引强者，还是女王容易被看上啊。
莫秋对此，平淡的说了句文思雅还不是强者。
叶风听到时觉得莫秋这么强，文思雅在ta眼里不是强者也没有问题。
现在，他明白了一些，文思雅的确不是强者，有那么多人敢对她产生占有欲，想把她变成自己的人，对她的容貌身材产生想法，这的确不是强者会有的待遇。
如果是莉莉丝在那场宴会，叶风想，没有人敢产生娶莉莉丝为妻子的想法，因为对莉莉丝的所有想法是建立在她是一个王一般的强者的想法上。
所以，叶风有些疑惑莫秋到底有多强。
他能感觉到自己受到了莉莉丝的压制，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忍不住去看那比他手掌还大一圈的粉色鳞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正襟危坐，脑子里下意识的避开一些想法。
而莫秋却完全没有，叶风看着莫秋跟莉莉丝聊天，莫秋像随意聊天一样，问着莉莉丝很多问题，很多他下意识避开的问题，比如结婚。
莫秋问莉莉丝为什么拒绝它自己选择的人类未婚夫，莉莉丝回答的很随意，但很坦诚，说对方想要它跟他共同管理管理数千个世界的快穿司，跟它说了太多它不需要的未来，言语中把它的王位当作它的束缚，他不是它想要的王夫。
面对莫秋的问题，莉莉丝的回答在叶风看来有些关于坦诚了，完全没有任何遮挡，莫秋问什么它就答什么，问多细，莉莉丝都没有被冒犯的样子，一直都随意又坦诚的回答。
莫秋感觉到叶风的情绪突然低落了很多，ta侧目轻声问道：
“叶风，你要不要出去逛一下王宫？再过半个钟，我就问完了，然后出去找你。”
叶风看着莫秋，一如往常的笑了笑，声音也是：“莫秋，我会计时的。”
莉莉丝让旁边的侍女亚子带叶风去逛王宫，然后它看着莫秋，声色温软，语调沉静：
“我没有你那么强的控制力，体型是因为最近需要征战一些海域。”
“所以，我没有欺负他的想法。”
“这个我知道，我比较想问的是你操控那些年轻人鱼的事，你……”
“莫秋。”，莉莉丝垂眸，打断莫秋的话，“人鱼族需要不期待人类世界的人鱼。”
“莉莉丝，我不是问你原因，我要问的是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莫秋有些无奈，ta侧目看着莉莉丝，道：
“你不用向我解释你的决定，莉莉丝，我相信你是个合格的人鱼王。”
“我知道，只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莉莉丝侧身，单手撑脸，“我之前处理了一个人鱼，它反对我操控年轻人鱼的行为，说那违背了人鱼的天性，说我残忍的抹杀了那些年轻人鱼追求爱情的能力。”
“没有跟ta解释吗？”
“它是一个在人类世界获得爱情的人鱼，又一直过得满足，而且它有多固执，我小时候就知道了，毕竟它是我的老师。”
“莉莉丝。”
“嗯？”
“你想要人鱼变成什么样？”
莉莉丝沉默了几秒，闭眸时启唇：
“以前的人鱼族，总是无条件的为每一个人鱼的爱情护航，教导着每一个人鱼追求爱情，在这样的背景下，人鱼的爱情干净纯粹，为爱人放弃生命轻而易举，同时，听话，爱撒娇，对爱人产生极深的依赖。”
“就像是完美的，要好好养在家里的，类似宠物一样的爱人。”
“我当上人鱼王后，发现所有到人类世界的人鱼，一百个里面回来的只有七八个，留下的一个都没有，我很疑惑，ta们都不想回来吗？”
“而且，人鱼幼崽不是应该在大海里长大吗？ta们的孩子又不可能都是人类。”
“我小的时候看到过一个被定居在人类世界的人鱼送回来的幼崽，我当时很震惊，因为那个幼崽比我大但看起来比我还小，一点都没有人鱼该有的漂亮。”
“我祖母把那个幼崽留在了王宫里，沙塔去见了它，回来后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他要找到让人类变成人鱼的办法。”
“再后来，祖母从人类世界带回了很多幼崽，与最开始的那个幼崽一起养在了王宫里，ta们后来都成为了王宫侍卫，最开始的那个幼崽，成为了统领，在我祖母快死时它去到人类世界找回了我的父亲。”
“我当时很不喜欢它。”
莉莉丝浅勾唇，声音些许怀念。
“它一点人鱼的样子都没有，祖母却总是对它很好，沙塔也说它很好，后来又逼我的父亲当上人鱼王，让他的恋人离开他，我觉得它残忍冷血，觉得它根本不会有人鱼或人类爱它。”
“我觉得它也该讨厌我的，但最后它让父亲把能力传给了我，它说我比沙塔更适合当人鱼王。”
“两年前，它带着王宫侍卫抵御人类之前，我问它为什么选择我，它说因为沙塔太理想主义，性格温和的不像话，也不够冷静，当上人鱼王后只希望改变人鱼与人类之间的关系，让ta们更好的相爱。”
“而我，会是人鱼历史上最残忍的人鱼王，会不惜一切代价断绝人鱼与人类相爱的可能，会改变人鱼族追求爱情的天性，会带领人鱼族重新成为大海的最强者。”
“我才是人鱼族需要的王。”
良久的沉默后，莉莉丝微张唇：
“从小到大，花月它说的事都会成真，这次好像也不例外。”
“你不喜欢？”
“你喜欢吗？”
“我见过的其它人鱼王，ta们都远不及你。''”
就跟林书秋一样，莉莉丝会成为改变人鱼历史的王，被永世的传颂下去。
莉莉丝唇角勾起极浅的弧度。
“莫秋，我适合，但我不喜欢。”
“不喜欢也要做下去了，因为你已经是王了。”
“哪个王接受觐见时，对方却两手空空的？”
“……”
莫秋默默的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十二寸生日蛋糕与一个试管，试管里装着流动着蓝色水纹的红色血液。
莉莉丝接过蛋糕，拨弄了一会，微张唇，一口吃了下去，然后看着试管里的血液，不言不语。
“莉莉丝，是出现了会危险的家伙吗？”
莫秋伸手摸了摸莉莉丝的左眼。
“虽然有药人血液的缓冲，但你毕竟不是药人，强行融合海兽神的血脉，有些过于危险了。”
“我没打算融合海兽神的血脉，我的人鱼血脉是最纯净的，融合海兽神的血脉对我而言没有一点益处。”
“那你……”
“我需要一个可以征服大海的继承者。
”莉莉丝低眸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它的声音沉静。
“莫秋，我肚子里有一个跟你的孩子。”
“什么时候？”
莫秋声音平淡，没有惊讶。
“两年前，我答应魂叶研究所的合约，叶先生送了我一个礼物，一个由你和我的天资出现的孩子。”
“……”
“但这个孩子的天资过强，我与那个人类所给ta的身体无法承受ta的天资，所以我需要海兽神的血脉来给ta一个足够承受ta天资的身体。”
这跟叶先生说过的君家三少是一样的，叶先生说君家三少有两个父亲，一个与他母亲给了他天资，一个与他母亲给了他身体，因为身体承受不了天资，君家三少的身体时刻都在濒死的状态中。
所以，ta能理解莉莉丝要ta人鱼血脉激发时的血液，但它无法接受莉莉丝不信任它，到现在才告诉它孩子的事。
“莉莉丝，你还是只相信爱情。”
“……”
“因为我不爱你，所以你不相信我，你怕我反对，怕这个孩子不能出现，但你忘了，有关我的一切叶先生都会让我决定。”
“……”
“如果海兽神血脉是给孩子的，那就给回我吧，我已经给了ta药人的血脉，虽然不能给ta拥有征服大海的能力，但承受ta的天资已经足够了。”
“至于力量，莉莉丝，让ta自己去拥有，直接给ta力量，ta永远都成不了强者，更别说王了。”
莉莉丝微抿唇，想起了前两年莫秋的一些行为，现在看来，那时莫秋是在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它的血脉了。
莫秋看着莉莉丝，一会后，ta跳下椅子，落到地板上后，ta背对着莉莉丝，一边往外面走，一边道：
“半个钟快到了，我先出去了，记得让亚子送日程给我。”
“还有，今天晚上不用举办宴会了，我希望莉莉丝你能想清楚，你选择相信我还是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
莫秋出了主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亚子，亚子一如往常的低垂着眼眸，看起来温顺又不起眼，默默递给莫秋一卷纸。
莫秋打开，是手绘的亚特兰蒂斯地图，每一个地点旁都有一些注意事项，跟往年莫秋从亚子手里拿的，有很多地方的不一样。
“亚子，今年的亚特兰蒂斯多了很多人鱼，这是怎么了？”
“女王命令王宫侍卫去人类世界带回人鱼，ta们知道怎么样让那些人鱼回来。”
难怪青玄先生那么生气了，今年的工作量比往年多了一倍，莫秋卷起纸，眉目思索，得挑一个时间建议莉莉丝选择诱杀做这些事了，人鱼不适合做这种事，ta们容易心软，无法彻底毁灭一份爱情，也没有任务必须执行的信仰。
而且，现在的亚特兰蒂斯的人鱼多了一倍，难免会有一些人鱼心软，无法执行任务，这不是莉莉丝想要的。
“亚子，叶风呢？”，莫秋绑好地图，询问叶风的下落。
“叶风先生在房间里等你，他没有逛王宫，而是去厨房选了食物带到房间里布置，我带你去，莫秋阁下。”
亚子拿起旁边的手杖，转身，用手杖支撑起身体。
莫秋跟在亚子身后一点，侧目时看到亚子伤痕斑驳的鱼尾，比去年更严重了。
“亚子，你不消除的原因是什么？你还爱她吗？”
“我不爱她了，只是我要履行我的承诺，莫秋阁下，我答应过她会保护她一辈子的。”
亚子声音冷静，毫无情绪。
“这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让我可以像莫秋阁下你那样，不会为了感情就失去自己，甚至伤害了自己的老师。”
“齐雅师姐打你了吗？”，莫秋似是问非所说。
“打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老师了。”
“那为什么解决完后不去找齐雅师姐？她那时跟我抱怨她的学生太娇气了，打一巴掌就忘记她是她老师了，有问题也不找她，最后连道别都没有就离开了。”
莫秋看着亚子停下的动作，ta放轻了声音劝道：
“亚子，去找齐雅师姐，她还没有说过你不再是她的学生了，那她依旧是你的老师，你们之间还有课程没有教完。”
“不过你这次回去齐雅师姐就不是打你一巴掌的事了，你伤害她的事她并不伤心，因为学生做不好事是正常的，打你只是惩罚，但你不相信她，认为她会抛弃你不管，才是真的伤到她了，按她的话说，就是怎么可以不相信老师，难道她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吗？”
莫秋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齐雅师姐后面的话就不适合说给亚子听了，毕竟齐雅师姐当时气疯了，说出的话完全没有思考过。
“亚子，剩下的路我知道，你回去想一想要不要去找齐雅师姐。”
“想之前先想一下，你曾经爱的那个人太过善良，总是挡在别人面前，你又给了她那样的能力，所以，你为什么直到现在也只是尾巴上有伤痕，身体内部却一直没什么问题？”
“……”
“学生再蠢，老师首先要做的也是保护ta，而不是教导ta，这是齐雅师姐当老师的原则。”
……
莫秋觉得有些累，莉莉丝与亚子让ta想起了很多相似的记忆，ta直到现在都不明白的记忆。
ta总是会再遇到只相信感情的家伙，最典型的，是爱上一个性格糟糕的家伙，ta说明对方有多糟糕时，却总是会被告知没关系的，可ta爱ta，不会发生的，没事的，ta不会那样对我的，爱情能改变一个人的……
ta的师父苏沐烟告诉ta，从性格延伸出来的感情，可以信但不能期待，而由事情延伸出来的感情，不能信也不能期待，学会享受与利用就好。
ta不像师兄师姐那样，都会享受与利用由事情延伸出来的感情，所以ta一直选择接近那些性格好的家伙，而不是对ta感情深的家伙。
这是经验，也是教训。
糟的性格只会有糟的感情，不管多深重；好的性格常常只会有浅薄的感情，但每一分都很清楚，不会多也不会少，更不会改变，不管面对什么。
这个是在莫秋十五岁那时的七天刑里确定的。
……
叶风觉得莫秋今天有些沉默，虽然以往ta吃东西的时候也是一句话不说，视线集中在食物上，但今天的莫秋让他感觉到ta忽视了他，带给他一种不强烈但清晰的距离感。
只是担心的心情让难过委屈完全没有显现的机会，叶风看着莫秋吃完，声音随意的问了句：
“莫秋，你是不是准备不要我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
莫秋些许不解。
“光明世界里，有些男生要和女生分手时会采用冷暴力战术，逼女生先提分手。”
叶风单手撑脸，又接着道：
“我知道莫秋你不会这样，所以你刚刚是怎么了？我莫名的有种被冷暴力的感觉。”
莫秋没有沉默与思考，跟以往一样，略无奈的解释着：
“我想不好的事的时候就会像刚刚那样，是为了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思考，不是因为叶风你。”
“那你现在还在想吗？”，叶风咬住一点唇，眼里尽是担心。
“现在只在想叶风了。”
“……”
叶风强忍住自己想要移开视线的欲望，看着莫秋的眼睛，尽量平静的回道：
“莫秋，你现在该想的是明天派发面包的事，地图不是变了很多了吗？”
“我知道。”，莫秋微侧目，正视着叶风，声音平淡认真，“但我现在只能想你。”
要命要命，他最受不了莫秋这样一本正经的说情话，叶风低眸看着桌子上的花纹，手指不自觉的缠绕在一起，声音微颤：
“你在想我什么？”
“想你的腰。”
莫秋声音依旧平淡。
“腰？”
叶风抬眸，有些疑惑的道：
“我的腰有什么好想的。”
“我在想要不要控制叶风你的训练，叶风现在的腰很好，肌肉线条很精雅，收腹时线条才会比较明显，手感也好，能一下子都抱住……”
“莫秋！”
“嗯，我在。”
叶风看着莫秋一脸淡定的样子，心中越发的羞恼：
“你这个，这个……你真的没有□□吗？”
叶风本来想说莫秋不要脸，但羞恼的情绪在莫秋一如既往的漂亮眼睛下逐渐消失，让无奈的情绪生起。
“我自然是没有□□的，叶风你不用怀疑这点，但我擅长□□。”
莫秋起身收着餐具，把桌子空出来，ta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没有变化。
“我知道如何寻找，如何激起，一点点的掌控对方的身体，让ta的反应按照我的想法来出现。”
“至于对方会因为什么害羞，心里渴望什么，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知道说什么做什么能让叶风你害羞。”
莫秋看着空出来的桌子，ta侧目看着低着头，耳垂红透了的叶风，ta轻声问了句：
“叶风你说，我要是把你突然压在桌子上……放低了声音对你说你是最后一道菜，你会怎么样？”
叶风缠绕的手指微微颤抖，唇抿成了一条线。
“会觉得我那样奇怪，还是会兴奋？”
莫秋靠近叶风，像ta刚刚说的那样，一瞬间把叶风压在了桌子上。
感受着手下开始颤抖的皮肤，莫秋正准备问下去的时候，感知到的一些东西让莫秋声音温和：
“我们都很幸运呢，叶风。”
叶风的尾巴只是类似人鱼尾，这代表叶风对人鱼血脉有一定的排斥，也代表他变成异鱼的可能性很低。
莫秋松开对叶风的压制，坐在桌边，帮叶风坐上桌子后，ta轻抚着叶风的发丝。
“叶风，要不要试一下你主动？”
“我怎么主动啊？莫秋。”
叶风平复着呼吸，举起自己发软发颤的手指。
“你看，我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
“你还能说话不是吗？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就行了。”
吧啦吧啦。
“……”
原来莫秋的平淡跟守礼、淡然、冷漠都没什么关系啊，不然这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叶风脸连到脖子的皮肤都红遍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他像是才看到莫秋的本质那样，愤怒又无奈：
“莫秋，你难怪能渣一个世界了，长成这样，有权有势就算了，还有这样的技术，你这到底是渣了多少玩具才练出来这样的技术的？”
“会是你的。”
“……”
“都会是你的，叶风。”
渣攻……
莫秋是渣攻……
叶风看着自己漫上红晕的手指，咬紧了唇，眼角艳丽，眼里潋滟，水光浮动。
“莫秋你总是这样，先让我知道你渣，又用一句话让我无法控制的更喜欢你。”
“叶风不喜欢吗？”
叶风看着莫秋，很突然的，离得莫秋极近，很突然的，他弯眸，一脸的狡黠：
“果然，虽然莫秋你的声音没变，但你刚刚唇的两边往里收了一点，你是不是很骄傲啊？渣攻小姐。”
“叶风，你叫我渣攻小姐好吗？你不是说渣攻配贱受吗？”
莫秋伸手抚摸着叶风残留着红晕的脸颊，声音轻和：
“难道你想当贱受先生吗？”
叶风侧脸，享受着莫秋的抚摸，像一只餍足的小猫，“我不想当贱受，但是渣攻小姐和贱受先生能有很刺激的play。”
“那今天就这个好了。”
吧啦吧啦。
“……”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对方是莫秋吧，动作、声音、内容明明都可以，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笑。
莫秋看着叶风肩膀肉眼可见的抖动，ta唇角一扯，无奈极了，但现在也只能接着演下去了。
吧啦吧啦。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直到我们中有谁失去生命。”
叶风低声笑了起来，他右手撑着桌子，上半身侧转，看着上方的莫秋，浅勾唇笑道：
“没有男人，只有你，也只需要你。”
莫秋低眸，露出微翘的眼睫，ta保持着缓慢温柔的声音：
“那让我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对的。”
吧啦吧啦。
叶风恍惚间叶风听到莫秋的声音，说他说的是对的。
莫名的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记忆，叶风喘息着问出一句：
“如果我说谎了，你会怎么样？”
“惩罚是肯定的，就像刚刚说的那样。”
“但你还是我的，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把你捡回来，洗干净，用尽一切方式告诉你，你是我的，不管你经历多少男人，你都会明白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满足，然后你就不会再跑出去了。”
“不嫌我脏吗？”
“不是说了会洗干净吗？”
莫秋抓着叶风的后脖颈，微微用力。
“请记住，我的话是绝对的，而你还是我的，所以我说你能洗干净那就能洗干净，不准在意其它想法，你的想法也是其它想法。”
真是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了渣攻的气质啊，叶风嘴角弧度拉大，不怕死的说着。
吧啦吧啦。
“你总是知道怎样让我伤害你。”
“我的贱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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