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调查
阿嘉莎这几天和红头罩斗法, 打得不亦乐乎。双方友好试探之后，发现对方似乎也没有坏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彼此之间都稍微有所保留。
“稍微”的意思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阿嘉莎认为她本人是个被动型爆破体质, 触发原理类似某位死神小学生, 她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爆炸。
她来哥谭一个多月, 市政在建筑修缮方面的支出莫名其妙多了不少, 市议会对此毫无头绪，正吵得不可开交。
而红头罩更类似于主动型爆破体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炸药和机关。
阿嘉莎真的会很疑惑，怎么会有人往自己的头盔里面安□□, 她以为瓦伦丁的前车之鉴已经够有教育意义了。
互相爆破以示尊敬都是基础操作, 什么刺杀伏击从楼里打到楼外才是常态。阿嘉莎在此过程中, 对洛伦佐的身体掌控能力越来越强，很多以前只见过但从没试过的技巧也逐渐内化。
但是买来的满级号和自己练上来的满级号毕竟还是有技术和意识上的区别，随着阿嘉莎战斗技能的提升，她对两人技术方面的差距有了更具体的认知。
虽然哥谭人杰地灵，阿嘉莎在纽约就没见过这么密集的人才, 但她也开始好奇红头罩到底是有什么背景故事, 才能做到各种意义上的训练有素。
阿嘉莎见过系统培养出的打手和合伙人，也体验过打架全靠直觉和经验的打手能让人有多暴躁，她确信自己能分辨出什么是全靠自学, 什么是经过系统性训练。
红头罩很显然属于后者。
但这个时候阿嘉莎犯了难。
她回忆自己以前要查一个人的背景, 都是怎么做的。
“三天内，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
“给你半天, 把他的背景资料放我桌子上。”
“去查查这个人。”
“……”
这种细节工作大小姐从来没亲自做过, 都是吩咐一下秘书就能完成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之前就像一个传统霸总文学里的沙雕总裁, 只有在亲身体验了打工人的生活后才能意识到自己从前的挂路灯行为有多离谱。
就这么点事情，别说三天了，阿嘉莎确信给自己三百年就能扒出来红头罩的详细经历。
至于交给手下去做？
她现在的手下绝大部分来自底层帮派整合而成，对于稍微隐晦的命令就会出现理解困难，更别说什么正确揣测上司意思这种高端操作了。阿嘉莎恨不得把所有步骤和细节都掰碎了喂他们嘴里，就是怕出现理解断层造成的意外事故。
什么老大啊，她有时候感觉洛伦佐简直像个幼儿园老师。
但是工作难也不能不做，她硬着头皮开始列思路。
首先从最浅显的信息开始。
阿嘉莎一条条写下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分成两类，一类是事实，一类是自己的感觉和判断。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大问题，而这些模糊的判断，是基于事实而来的。
有了部分已知事实和结论，通过搜索和逻辑，就能补完剩下的部分事实。就像加减法变位那么简单。
……那么简单？
阿嘉莎痛苦地支住额头。
所以她当时逃亡的时候，到底为什么没有把秘书塞在箱子里一起带出来呢？
她看韦恩家的阿尔弗雷德就非常万能，如果阿嘉莎当时把秘书带出来，说不定很多烦恼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她眼前。
哥谭新兴势力的老大因为自己半年前忘记带秘书出门而无声崩溃了一会儿，对着自己记录下的红头罩信息发呆。
她没有什么人脉和黑客技术能够直接挖到某个人最深的秘密，但她有设备，有网，至少可以先搜索一下。
不抱希望地直接在谷歌上搜了“红头罩”三个字，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有非常多的相关报道。
阿嘉莎浏览着网页，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这个代号并不是现任红头罩在看过《小红帽和大灰狼》之后一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之前就存在，并且被很多人沿用过，堪称公共代号。
甚至，它最初的起源，和哈莉的人渣前男友也能扯上关系。
除了名声最显事业最成功的现任红头罩，和至今在阿卡姆接受心脏病治疗的早期版本用户，其他使用这个代号的人几乎都是一次性的。
这意味着，如果这不是一个巧合，那现任红头罩可能对这个代号的某位前任用户有什么想法。
阿嘉莎记下这一点。
除此之外，前几年华生医生的侦探纪实博客特别火的时候，阿嘉莎也拜读过。尽管她至今觉得福尔摩斯说不定是个经过艺术加工的形象，但其中的某些理论在当下的情况下也适用。
夏洛克·福尔摩斯可以根据一个人的表象推断出他过往的生活经历，甚至能看出他早上吃了什么。尽管找不到更多他过往的信息，对他头罩下的真实身份也一无所知，阿嘉莎认为自己可以通过他近段时间的表现来推断出他的动机，从中说不定能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
而想要全面地分析他的近期活动，就需要一些第三者视角。
这几天和红头罩互相伤害，阿嘉莎忙得没时间看论坛，她出于研究需求打开之后，发现无需搜索，他们两个的大名就飘在首页。
从第三者视角的吐糟，最新动态播报，到战力分析，甚至歪到没边的小道八卦，应有尽有。
阿嘉莎：“……”
怎么会有人觉得她暗恋红头罩爱而不得所以才一边和他作对一边暗地里清理掉伏击红头罩的其他势力啊！
哥谭怎么了！
她努力不受多余信息干扰，翻看起红头罩相关的内容，逐渐拼凑起更具体的形象。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红头罩看起来原则性很强，对手下也多有约束，而具体内容竟然十分的守序善良。
不能在学校区域贩卖毒品，不能随意杀人……
这种原则性阿嘉莎只在两种人身上见过。
第一种，是好人。
第二种，是有很强事业心的人，他们不满足于仅仅待在黑色地带，而规划着将来和白色地带合作，逐渐将自己洗成灰色。
想想自己的肋骨这两天断过多少次，阿嘉莎果断划掉了第一条。
哈哈，怎么可能。这种猜测也太可怕了，如果红头罩是好人，那阿嘉莎就是会牺牲自己拯救所有人的终极好人。
大恶人阿嘉莎被自己的想象吓到，打了个寒颤，在第一条上重重地多划了几次。
但接下来的分析结果让她不得不重新考虑第一条的真实性。
逻辑推理出的答案也许有不准确性，但数据一般不会骗人，除非算错了。
阿嘉莎做了数据分析，发现红头罩和蝙蝠侠的轨迹交点多到不正常的地步，近期会面频率比蝙蝠侠和任何一个正在哥谭自由活动的反派都高，高到让阿嘉莎忍不住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过往历史。
她回忆起昨天和红头罩的遭遇。
……
洛伦佐回到据点，黑灯瞎火中，猛然看见会议桌上首坐着个人。
不速之客毫无闯入者的自觉，坐在她的位置上，腿翘在阿嘉莎几百刀买的桌子上，手里甚至拿着她的书。
阿嘉莎定睛一看，这不是哈莉寄给她的复刻版剧本吗？
洛伦佐一向阴郁到略带骄矜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裂痕。这可不兴看啊！
哈莉自述被凯特琳太太的感人故事激发出了写作欲，在阿卡姆单人牢房中效率高超，甚至推掉了小丑邀请她去绑架点人玩玩的邀约，忘我地复刻出了丢失的剧本。
然而剧情经过了记忆和哈莉个人偏好的几重扭曲与模糊后，再次输出已经变异成了更猛的模样。
尤其原版女主角贝特小姐的姓氏拼写和蝙蝠侠的百特只差了一个字母，也不知道是哈莉的个人审美如此还是她单纯忘记怎么拼写，这本阿卡姆重印版几乎是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惊天ooc性转同人。
……但忽略掉拼写问题后，哈莉心理系博士论文熏陶出的文笔证实了只要写得好就没有真正的雷点，这玩意儿竟然该死的好看。
阿嘉莎甚至忍不住带去了据点，为了维持住洛伦佐的格调，特意在外面包上了正经严肃文学封面以做伪装。
发现红头罩悄无声息摸进自己的据点里，阿嘉莎被勾起了一丝店被炸了创伤后遗症。
发现红头罩拿起了她的羞耻二创文学，阿嘉莎发现自己原本稀薄的尴尬指数突然爆表。
本来想谈谈的洛伦佐瞳孔一震，扑了上去。
一个会看《傲慢与偏见》的黑恶势力老大是个有格调的人，但一个会看狗血ooc真人同人的老大，只可能是个变态。
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自己的荣誉，洛伦佐今天不拼也得拼。
打斗过程不谈，最终结果是两人抱在一起从十层楼撞出去。
阿嘉莎以为两个人都会掉下去，反正就莫里亚蒂和福尔摩斯了，至少洛伦佐还能爬到店里做个全身spa。没想到红头罩反手掏出抓钩枪，飞走了。
这个抓钩枪怎么这么眼熟呢？
洛伦佐一边熟练地给自己正骨，一边陷入沉思。
总觉得好像在蝙蝠侠那里见过这种东西？
……
红头罩和蝙蝠侠有多个交点。
阿嘉莎在自己的思维导图上写出这句话，陷入了震撼的沉默。
她还以为在哈莉的性转蝙蝠侠和布鲁西宝贝的ooc同人之后，没什么能震撼她的东西了。
有交点说明有关系，但关系可以是正向的，也可以是反面的。就连亲密关系也分为特别多的种类，在这种需要谨慎的分析中，细节尤为重要。
他们两个是从前的敌人，和他们两个是心酸老父亲与叛逆好大儿，可能在某些表象上十分类似，但会导致的结果走向就大相径庭。
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阿嘉莎神色严肃，双手交叠，指尖抵着下颚。
她没有办法深入思考。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哈莉的惊世之作荼毒了。
为什么会满脑子狗血啊。
……不管如何，肯定不会是红头罩是蝙蝠侠的儿子在被蝙蝠侠的敌人杀死后复活回来复仇并认为自己的老父亲没有给敌人足够的惩罚后面还会有掉马和二选一这种经典狗血剧情。
绝对不可能是这种剧情。
努力摒弃掉狗血的影响，阿嘉莎再次陷入沉思。
理智分析来看，她觉得红头罩最有可能是gcpd派来的卧底。这可不兴看啊！
哈莉自述被凯特琳太太的感人故事激发出了写作欲，在阿卡姆单人牢房中效率高超，甚至推掉了小丑邀请她去绑架点人玩玩的邀约，忘我地复刻出了丢失的剧本。
然而剧情经过了记忆和哈莉个人偏好的几重扭曲与模糊后，再次输出已经变异成了更猛的模样。
尤其原版女主角贝特小姐的姓氏拼写和蝙蝠侠的百特只差了一个字母，也不知道是哈莉的个人审美如此还是她单纯忘记怎么拼写，这本阿卡姆重印版几乎是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惊天ooc性转同人。
……但忽略掉拼写问题后，哈莉心理系博士论文熏陶出的文笔证实了只要写得好就没有真正的雷点，这玩意儿竟然该死的好看。
阿嘉莎甚至忍不住带去了据点，为了维持住洛伦佐的格调，特意在外面包上了正经严肃文学封面以做伪装。
发现红头罩悄无声息摸进自己的据点里，阿嘉莎被勾起了一丝店被炸了创伤后遗症。
发现红头罩拿起了她的羞耻二创文学，阿嘉莎发现自己原本稀薄的尴尬指数突然爆表。
本来想谈谈的洛伦佐瞳孔一震，扑了上去。
一个会看《傲慢与偏见》的黑恶势力老大是个有格调的人，但一个会看狗血ooc真人同人的老大，只可能是个变态。
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自己的荣誉，洛伦佐今天不拼也得拼。
打斗过程不谈，最终结果是两人抱在一起从十层楼撞出去。
阿嘉莎以为两个人都会掉下去，反正就莫里亚蒂和福尔摩斯了，至少洛伦佐还能爬到店里做个全身spa。没想到红头罩反手掏出抓钩枪，飞走了。
这个抓钩枪怎么这么眼熟呢？
洛伦佐一边熟练地给自己正骨，一边陷入沉思。
总觉得好像在蝙蝠侠那里见过这种东西？
……
红头罩和蝙蝠侠有多个交点。
阿嘉莎在自己的思维导图上写出这句话，陷入了震撼的沉默。
她还以为在哈莉的性转蝙蝠侠和布鲁西宝贝的ooc同人之后，没什么能震撼她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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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是从前的敌人，和他们两个是心酸老父亲与叛逆好大儿，可能在某些表象上十分类似，但会导致的结果走向就大相径庭。
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阿嘉莎神色严肃，双手交叠，指尖抵着下颚。
她没有办法深入思考。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哈莉的惊世之作荼毒了。
为什么会满脑子狗血啊。
……不管如何，肯定不会是红头罩是蝙蝠侠的儿子在被蝙蝠侠的敌人杀死后复活回来复仇并认为自己的老父亲没有给敌人足够的惩罚后面还会有掉马和二选一这种经典狗血剧情。
绝对不可能是这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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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分析来看，她觉得红头罩最有可能是gcpd派来的卧底。这可不兴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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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剧情经过了记忆和哈莉个人偏好的几重扭曲与模糊后，再次输出已经变异成了更猛的模样。
尤其原版女主角贝特小姐的姓氏拼写和蝙蝠侠的百特只差了一个字母，也不知道是哈莉的个人审美如此还是她单纯忘记怎么拼写，这本阿卡姆重印版几乎是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惊天ooc性转同人。
……但忽略掉拼写问题后，哈莉心理系博士论文熏陶出的文笔证实了只要写得好就没有真正的雷点，这玩意儿竟然该死的好看。
阿嘉莎甚至忍不住带去了据点，为了维持住洛伦佐的格调，特意在外面包上了正经严肃文学封面以做伪装。
发现红头罩悄无声息摸进自己的据点里，阿嘉莎被勾起了一丝店被炸了创伤后遗症。
发现红头罩拿起了她的羞耻二创文学，阿嘉莎发现自己原本稀薄的尴尬指数突然爆表。
本来想谈谈的洛伦佐瞳孔一震，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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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交点说明有关系，但关系可以是正向的，也可以是反面的。就连亲密关系也分为特别多的种类，在这种需要谨慎的分析中，细节尤为重要。
他们两个是从前的敌人，和他们两个是心酸老父亲与叛逆好大儿，可能在某些表象上十分类似，但会导致的结果走向就大相径庭。
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阿嘉莎神色严肃，双手交叠，指尖抵着下颚。
她没有办法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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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佐一边熟练地给自己正骨，一边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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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在自己的思维导图上写出这句话，陷入了震撼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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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阿嘉莎神色严肃，双手交叠，指尖抵着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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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交点说明有关系，但关系可以是正向的，也可以是反面的。就连亲密关系也分为特别多的种类，在这种需要谨慎的分析中，细节尤为重要。
他们两个是从前的敌人，和他们两个是心酸老父亲与叛逆好大儿，可能在某些表象上十分类似，但会导致的结果走向就大相径庭。
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阿嘉莎神色严肃，双手交叠，指尖抵着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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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分析来看，她觉得红头罩最有可能是gcpd派来的卧底。这可不兴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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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忽略掉拼写问题后，哈莉心理系博士论文熏陶出的文笔证实了只要写得好就没有真正的雷点，这玩意儿竟然该死的好看。
阿嘉莎甚至忍不住带去了据点，为了维持住洛伦佐的格调，特意在外面包上了正经严肃文学封面以做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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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莎以为两个人都会掉下去，反正就莫里亚蒂和福尔摩斯了，至少洛伦佐还能爬到店里做个全身spa。没想到红头罩反手掏出抓钩枪，飞走了。
这个抓钩枪怎么这么眼熟呢？
洛伦佐一边熟练地给自己正骨，一边陷入沉思。
总觉得好像在蝙蝠侠那里见过这种东西？
……
红头罩和蝙蝠侠有多个交点。
阿嘉莎在自己的思维导图上写出这句话，陷入了震撼的沉默。
她还以为在哈莉的性转蝙蝠侠和布鲁西宝贝的ooc同人之后，没什么能震撼她的东西了。
有交点说明有关系，但关系可以是正向的，也可以是反面的。就连亲密关系也分为特别多的种类，在这种需要谨慎的分析中，细节尤为重要。
他们两个是从前的敌人，和他们两个是心酸老父亲与叛逆好大儿，可能在某些表象上十分类似，但会导致的结果走向就大相径庭。
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阿嘉莎神色严肃，双手交叠，指尖抵着下颚。
她没有办法深入思考。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哈莉的惊世之作荼毒了。
为什么会满脑子狗血啊。
……不管如何，肯定不会是红头罩是蝙蝠侠的儿子在被蝙蝠侠的敌人杀死后复活回来复仇并认为自己的老父亲没有给敌人足够的惩罚后面还会有掉马和二选一这种经典狗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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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自述被凯特琳太太的感人故事激发出了写作欲，在阿卡姆单人牢房中效率高超，甚至推掉了小丑邀请她去绑架点人玩玩的邀约，忘我地复刻出了丢失的剧本。
然而剧情经过了记忆和哈莉个人偏好的几重扭曲与模糊后，再次输出已经变异成了更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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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忽略掉拼写问题后，哈莉心理系博士论文熏陶出的文笔证实了只要写得好就没有真正的雷点，这玩意儿竟然该死的好看。
阿嘉莎甚至忍不住带去了据点，为了维持住洛伦佐的格调，特意在外面包上了正经严肃文学封面以做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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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谈谈的洛伦佐瞳孔一震，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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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过程不谈，最终结果是两人抱在一起从十层楼撞出去。
阿嘉莎以为两个人都会掉下去，反正就莫里亚蒂和福尔摩斯了，至少洛伦佐还能爬到店里做个全身spa。没想到红头罩反手掏出抓钩枪，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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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佐一边熟练地给自己正骨，一边陷入沉思。
总觉得好像在蝙蝠侠那里见过这种东西？
……
红头罩和蝙蝠侠有多个交点。
阿嘉莎在自己的思维导图上写出这句话，陷入了震撼的沉默。
她还以为在哈莉的性转蝙蝠侠和布鲁西宝贝的ooc同人之后，没什么能震撼她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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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是从前的敌人，和他们两个是心酸老父亲与叛逆好大儿，可能在某些表象上十分类似，但会导致的结果走向就大相径庭。
所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阿嘉莎神色严肃，双手交叠，指尖抵着下颚。
她没有办法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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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满脑子狗血啊。
……不管如何，肯定不会是红头罩是蝙蝠侠的儿子在被蝙蝠侠的敌人杀死后复活回来复仇并认为自己的老父亲没有给敌人足够的惩罚后面还会有掉马和二选一这种经典狗血剧情。
绝对不可能是这种剧情。
努力摒弃掉狗血的影响，阿嘉莎再次陷入沉思。
理智分析来看，她觉得红头罩最有可能是gcpd派来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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