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 完全给跪了
天好冷啊,洛洛一边被冻得牙齿打架一边还要码字,就米有人怜惜洛洛一下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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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当然好看……尤其黎哥的八卦,你不知道黎哥这人的私人感情方面多简单……”黄芪捶胸顿足,但是也不敢再绕回去,只能一个劲儿的埋怨蓝亦楼。
蓝亦楼微笑着搂住黄芪的肩。“都这么晚了,不回去好好休息,倒要看八卦?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做下来,难道还不够累么?再说了,莫先生人不错,舒先生人也好,你干嘛非得看他们的八卦?八卦是那么好看的么?”
出了医院,黄芪还有些怨念。“多好的八卦啊,为什么不让我看?”
李奇奕也觉得一身的血腥气需要洗洗,多看了面无表情的舒清璃几眼也找借口离开了。
蓝亦楼微笑着看了若有所思的几人几眼,然后带着想看八卦的黄芪率先告辞。
几人立刻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不说莫染对白墨那么紧张但是恬淡的面部表情,就说他跟着进了洗手间都没有被白墨赶出来就已经是一个大问题了。
“可是那个莫染跟着去干什么?小墨墨进的是女厕所哎。”李奇奕撇了撇嘴。“虽然小墨墨经过那样的手术不吐个天昏地暗的不可能,但是也用不着紧张成那样吧?”
“小墨妹妹这是回想起了手术时的情景么?”黄芪略带同情的看着白墨匆匆离去的背影。
莫染自然是随着白墨走向洗手间。虽然说他是走的,而且步履间不见匆忙,但是速度却偏偏不慢,仅仅落后白墨一步而已——这是一个仆人和主人之间固有的距离。
“他叫莫染……”白墨才恢复精神力,脑子里还残留着对于之前手术的映象,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就匆匆跑到附近的洗手间去吐了。
“他。”易瑾愣神的当儿,易瑜已经指着莫染问了。“墨墨,他是谁?”
“……谁奇怪?”气氛有点诡异的时候,白墨揉揉眉心幽幽醒转。她确实是不堪重负才晕过去的,当然也很有晕血的原因,所以莫染才会那么大量的给她输送精神力那么久之后才醒过来,那些精神力波动才会被易瑾查知。
易瑾摇摇头。“我说不出,但是直觉就是他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长得是小清新类型而且特别拔尖么……”黄芪靠在蓝亦楼身上问。
易瑾没有说莫染哪里奇怪,但是他就是有一种莫染和他们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哪里都没有问题,除了长得清秀俊逸不似普通人之外,别的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普通人?不可能。”易瑾微微眯起眼,然后把白墨扶起来一点。“刚刚墨墨身上的精神力突然有了波动,虽然很小很细微,但是大概她之前都已经把精神力用光了,我又检查过她身体状况的原因,所以我感觉到了……那精神力的来源,是你。另外,你这个人很奇怪。”
“这位先生大概是感知错了……莫染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莫染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却不由得多看了易瑾两眼。易瑾其人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却不能表现得认识,毕竟傀儡通过主人的精神力可以认识到主人所有认识的人这种事情还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你……是谁?为什么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和墨墨一模一样的精神力?”易瑾仔细看了莫染好几眼,犹豫着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莫染微微笑了笑,却是不答。虽然白墨对着黄芪介绍说他是她的朋友,但是作为佣人傀儡,他是不可能说出和主人是朋友这样的话来的——主人给了他足够的尊重,那么他就应该更加恭敬才是,而不是仗着主人好脾气就无视她是主他是仆的现实。
这两个字一出,李奇奕倒是挑了挑眉。“唔,你是小墨墨的什么人呢?我貌似记得小墨墨才只有十六岁吧?你应该不是她的男朋友才是……另外,小墨墨虽然是有一个亲生兄长,但是似乎不是长成你这样啊……”
“是的。”莫染早就把这里几个人打量了个清楚,脸上波澜不惊。
“哦,对了,莫先生……你是来接小墨妹妹回去的吗?”黄芪虽然完全想不起来莫染的名字,但是在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再问。
蓝亦楼显然在等待的几个小时里和莫染建立起了不错的交情,听女朋友说莫染是帅哥也没有什么意见和醋意,反而还提醒黄芪。“莫先生。”
“咦,咦咦咦?你不是白天送小墨妹妹来医院的那个帅哥吗?叫什么来着?”黄芪紧走两步,被蓝亦楼揽住了腰,但是还是在想莫染的名字。
说话间,几人就走到了门口,听到动静的两个人也转过身来。
“谁让你相亲来着的……”黄芪没来得及再多说,就被手术楼门口站着当门神的两个人吸引去了眼神。“哇塞,就着背影,一看就知道是极品帅哥……一个是我家亦楼那是必须的,但是另外一个是谁啊……似乎没有见过?”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知道,相亲是多么痛苦的事情……那些女人都好可怕……”李奇奕扶额,只觉得运转过度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
“你要是乐意的话,想要关心你的人多了去了……”黄芪撇了撇嘴。
“累趴下了……还有就是心理问题。”李奇奕见手术室的灯渐渐的都熄灭了,便招呼着众人往外走。“小芪芪啊,蓝亦楼在下面等了你十几个小时,还出去给你买了晚饭……啊,有人关心就是好啊……我可是忙了一整天,一粒米都没吃,也没有人关心我……”
“哎呀,小墨妹妹这是怎么了?”从医院里病人剧增的时候黄芪就被李奇奕给喊回了医院,也是刚刚从无休止的手术中脱身。不过她虽然也十分疲惫,但是还是有力气八卦的。
“这一次逼得狠了,接下来就可以徐徐图之了。反正这么大的坎儿都跨过去了,别的事情也就算不上什么了吧。”舒清璃还是装模作样的坐在轮椅上,显得万分行动不便的样子。
“是不是逼得太紧了些?”易瑜看了看刷白着一张脸的白墨,总觉得把他丢进那么血腥气十足的手术室他都不见得能够淡定,还能稳稳的握住刀子。
“比起医院职工的浴室,果然还是黎哥特护病房的设施更加完备一点。”李奇奕扳了扳僵直酸痛的后颈,对走廊上站着的另外两个人道,“她很优秀,临危不乱,反而更加冷静,但是心理方面的问题还是很大……尚需克服吧。”
“嗯……这附近有浴室吗?”
“如果是晕血的话,最好把她叫醒,然后让她好好洗一洗身上的血腥味……”李奇奕扶着门,等易瑾把白墨扶出来之后才让门合上。
“不对,是因为晕血。”易瑾虽然打心底认同李奇奕的说法,但是他用精神力探测白墨身上的时候发现她不过是微有疲惫而已,还不至于会到这种程度——除非是心理上压力太大。而且对于她这样严重的恐血症患者来说,手术什么的还是太过可怕了。
“似乎是疲劳过度……”李奇奕顺势把白墨交给易瑾。“毕竟她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这里度过,一口水都没有喝,更别提吃饭了……年纪又小,体质不太好也是可能的。”
“晕过去了?”易瑾皱着眉推开们,看到满身血污、脸色苍白的白墨,不由得皱起了眉,然后伸出手来扶。“交给我吧,你也已经很累了……”
“哎呀小墨墨,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很多嘛,做的手术又快又好,简直是我效率的两倍以上呢……”李奇奕换掉手术服来看已经完全给跪了的白墨,一边说笑一边把白墨扶起来,才发现白墨已经晕的妥妥的了。他抽了抽嘴角,“我说外面的,进来一个,小墨墨晕过去了。”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血色与刀光之间度过。到了半夜将近凌晨的时候,白墨终于做完了最后一台手术,整个人都累瘫在满是血污的手术台上。
白墨托精神力强大的福,只是看过一遍手术就可以把那些基本操作做的不错。另外,强大的精神力可以直接把病人体内因为爆炸冲击波而射入的铁片杂志等直接逼出,所以她手下的动作飞快,几乎都不需要动什么脑子,也不用强迫自己去看那些模糊淋漓的血肉。
不知过了多久,白墨手下几乎都要变成了机械运动,思维几乎麻木,眼前几乎都变成了黑白一片,只知道哪里要开刀哪里要清洗哪里要缝合,别的根本就来不及多管。
到了后来,白墨满眼都是浓稠的鲜血,弊端和口腔内也充斥着血腥味,耳边只剩下了仪器上心脏跳动的滴滴声,连病人一声声的呻吟她都听不到了。
强忍住那股涌上来的眩晕,白墨手下微微一抖,将那病人刚缝合的一个伤口给撕裂了开来。她急促的喘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再次缝合。
取出石块渣滓等物,清洗,伤口缝合……白墨手上很快就沾满了鲜血。
白墨看着那躺在手术台上不停呻吟的人,狠了狠心,握着手术刀上。
“白小姐,病人实在太多了……院长就在隔壁,他说您如果可以的话,就试着动一动刀子吧……”那推人进来的护士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迹,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狼狈。
不过,还没等白墨喘口气,又一个病人被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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