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以后还是改吃素
白墨感叹狸狸有才的设想和将其变成现实的本事的时候，那些挤来挤去的小鸡中间有一只小屁股一撅，“biu”的一声，拉了团便便。
还不等白墨反应过来，前面一只站的笔直的母鸡立刻扑棱棱奔到那只小鸡面前，猛的啄了那小鸡一口，将那鸡崽子啄的“唧唧”直叫。
白墨：“……”
赶着飞过来的金刚大鹦鹉解释道：“那只小鸡随地大小便不说，还在主人面前丢了脸，让主人觉得它们是没有教养的动物，所以教训是必须的。”
白墨：“……”我没嫌它们没教养来着……也没盼着它们有教养……
金刚鹦鹉在一棵桃树上歇下脚，“家禽们都有固定的排便区域，然后作为有机肥成为这些果树的养料。虽然有没有固定的卫生区域都差不多，都会成为这些果树树根边上的土，但是规矩一点看起来干净的多，也不会让主人感到不适……”
白墨：“……”可是那小鸡还小……人类小时候不也常常尿裤子？
那只啄了小鸡的母鸡抬起头，对白墨“叽叽”的叫了两声，然后领着那只耷拉着小脑袋的小鸡站到一边去了。
嗯？什么意思？白墨看向鹦鹉。
“它说，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它们不能因为主人宽容大量就放肆，尤其，规矩的学习要从娃娃抓起。”金刚鹦鹉翻译道。
白墨：“……”她完全无力了好么……
这群动物居然都这么的、这么的通人性，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果然，以后还是改吃素吧。
“宿主不必烦恼的。宿主的精神力可以变成刀，那样精神力直接作用于那些家禽的意识中，死亡瞬间不会让它们有任何的痛楚，反而会有很舒适的感觉……就是通俗所谓安乐死。”系统大神感觉到白墨的抑郁，便出言安慰。
好吧，连家禽都有安乐死了，这世界彻底玄幻了。
“主人，再往前有兔子聚居地、猪聚居地和牛羊聚居地，河边有水产养殖地……”鹦鹉不知道白墨的想法，展着翅膀示意白墨向前走。
白墨见那鹦鹉这么热情，便只能按照它的导游在各大聚居地转了一圈。
回到自己的别墅，白墨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空间里的动物大部分都开启了灵智，一个比一个规矩，一个比一个乖巧可爱漂亮，似乎已经完全背离了白墨养它们的初衷。
另外，空间里除了本来放养的大批可食用动物，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多出来不少，按照白墨的认识，觉得这物种应该已经丰富的差不多了。还有许多按照白墨的阅历叫不上名字但是识别系统上资料一串一串的动植物都大片大片的出现在空间里，白墨只不过出去走了一圈，就和起码三百多个品种一千多只鹦鹉打过了招呼。
至于别的观赏鸟类，或者大型猛禽，虽然不能说话，但也在白墨面前卖的一手好萌。
大型猛禽可不止秃鹫和鹰，就连金雕，苍鹰，甚至矛隼（即传说中的海东青），雪鸮这种白墨心仪已久的美丽优雅的猛禽都有不少，而且品类丰富，别的鸟类连快要灭绝的朱鹮都有好几只，白墨都快要怀疑狸狸打劫了一个动物集中营了。
小心翼翼的逗了逗跟着自己回来的一只白腿小隼，白墨瘫坐在沙发上。
白腿小隼是小隼的别名，是世界濒危物种其中一种，居然也被狸狸给弄回来好几对，白墨肩膀上这一只就是进了空间之后才出生的，极为通人性。
“我说系统大神，这样弄得，满空间都是懂事的动物，也不太好吧……”
“也没有满空间都是开启灵智的动物。开启灵智的动物和没有开启灵智的动物大概一半一半吧，不过没有开启灵智的动物都是圈起来的散养，宿主没有看到而已。另外，空间里也是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规则的，猛禽和外面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所以家禽也不可能无限制的繁衍。应该说，在小虫的努力下，空间里已经形成了良性循环。”
不等白墨说话，系统就把狸狸上午干的所有事情都向白墨汇报了。“小虫把那动物园搜刮的哟喂，连仅有的一对金丝猴都顺回空间了……至于植物园，因为小虫是灵虫，所以没有那么嚣张，虽然也有实在不舍得直接整株挖了回空间的植物，但是大部分都只是折了几根枝条，另外收集了很多树种……”
“几根枝条？我记得狸狸说过它只要一片叶子就可以培育出完整的植株的来着……”
“咳咳，扫荡完动物园和植物园，小虫又修整了山地和草原，现在大部分牛羊都在优质草场生长，另外，为了保证物尽其用，小虫把许多兔子、鸡鸭和群居动物丢给了猴子去养，让猴子充当饲养员。因为猴子们是最先开启灵智的，所以干起这些来也算得心应手……另外，羊群什么的，小虫还专门扫荡了卖狗的市场，把所有犬类都扫进了空间，于是牧犬们都干起了它们该干的事情，负责那些大型食草动物。”
白墨：“……”
“至于小虫现在，它是去进化去了……在回来的路上，它说它感觉到一股很奇特的生命力波动，然后就把那玩意带回来了。经过鉴定，那是一枚天蚕王的卵，吸收孵化之后，小虫大概也能进化……哦对了，宿主的凤凰也进化了……”
白墨：“也就是说，大家都在进化，只有我还在原地踏步？”
“啊呀，这也是没办法的嘛……”
白墨抽抽嘴角。“算了，天蚕我知道，天蚕王是什么？万中挑一？”
“这不是地球上知道的天蚕，也不是小说里写的什么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天蚕本身就是圣物，那些什么功效都只能说是小意思，毕竟天蚕在修真界都是被奉为圣兽的存在……至于天蚕王，是亿中挑一，本来能有一只天蚕就已经很了不得了，这回居然让小虫碰上天蚕王，它进化是肯定的了。”系统大神毫不保留的嘲笑白墨的孤陋寡闻。
“那么难得，那狸狸是怎么得到的？”白墨无视了系统大神的鄙视。
“哦，小虫说它似乎是从一个什么基地的密室的保险箱里偷出来的。它老远就感觉到那里澎湃的生命力和能量，就把它带回来了。”系统大神的回答轻飘飘的。
“……不会是黑虎帮的基地吧？”白墨抚了抚小隼的羽毛。
“谁知道呢……”系统大神对那什么黑虎帮是华丽丽的无视啊。“宿主也没必要这么束手束脚。就算古武世家可能有点本事，但是小小一个帮派，宿主管它作甚？”
“有点本事？”白墨手一抖。古武世家居然这么不被系统大神放在眼里……
“就算他们可能有一点地外科技，但那也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而已。真要有什么技术问题，系统都帮宿主解决就是。至于别的，宿主根本不必放在心上。现在又没到末世，异能方面没几个人会是宿主的对手。至于什么古武世家的武修，虽然确实值得重视，但是宿主也大可不必费心，真正在古武方面有所成就的人是不会屑于掺杂到俗世中来的，起码不会站在夺权的那一边。”系统大神试图安慰白墨。
“哦……那狸狸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进化？”白墨听了系统大神的话，果然把心放下不少，转而去关心进化中的狸狸。
“宿主不必担心小虫，快则半天，慢则一年，反正它呆在空间里时间流是外面十倍的地方进化，很快就能出来了。另外，小虫大概这次进化之后空间也会再度升级，宿主该抓紧寻找太阳和月亮，将空间慢慢完善起来了。”
“知道啦……”白墨伸了个懒腰。
“宿主该出去了，巡视空间用了三个小时，虽然空间里时间流不稳定，但是换算成外面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了。”说完该说的，系统大神开始赶人了。“宿主再怎么赖着，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那什么黑虎帮确实是古武家族的爪牙，另外宿主之前关于它名称的猜想也是有道理的，所以宿主还是要亲自去那里一趟。”
“知道啦……”白墨无奈，纵使万般不情愿，也只能从沙发上爬起来。
出了空间，白墨看着用爪子紧紧揪着她衣服的小隼，有些头疼的扶额。
要是宠物的话，粘着主人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谁能告诉她，这明明是小型猛禽的小隼为什么会和宠物狗一样粘着她啊？
粘就粘吧，为什么连稍微分开一点都不干啊？
这样的话，她岂不是得带着这只小隼去探黑虎帮的总部？
虽然知道这小家伙绝对不会给她添麻烦，但是这感觉就是奇怪啊……
再说了，还有三个人精一般的家伙，要怎么才能瞒过那几人呢？尤其是逻辑帝易瑾和舒清璃这两个难缠的，保不准就会有什么可怕的猜想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白墨还是得直面现实。
不过在原地出来之后，白墨看了看肖青的店铺，发现三人已经都离开了。
不用面对那几个让她压力山大的人当然是最好。白墨松了一口气往回赶，一边走路一边回想系统大神印到她脑海里的狸狸看到的黑虎帮内部的设施，倒是没有注意小隼突然加大了它爪子上的力道，然后就华丽丽的……撞了。
白墨毫无防备的撞到一堵肉墙。
还不等她站稳，那被她撞到的人就伸手来稳住她。“想什么呢，路都不看？”
“想事情呗，想什么。”白墨没好气的打掉舒清璃的手，“你怎么突然冒出来？”
“我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我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就看到你低着头数蚂蚁一样的走过来……我还以为你能看到我的呢，结果居然就这么撞上来了。”舒清璃有点小委屈。
“你不会躲啊……”白墨叹了口气，刚刚想到的一点思路就被这么给撞没了。
算了，走路果然还是要看着路的，就当吸取教训好了。
“这小家伙是什么品种？”舒清璃自然不是一个人，起码现在，易瑾和易瑜还在他边上。
“小隼。”白墨安抚了一下在易瑾打量的眼光中有些不安的小隼，把它介绍给三人。
“小隼？白腿小隼？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二级保护动物小隼？”易瑾倒知道这小家伙的身份，不由凑上去仔细观察白墨肩膀上的这只小隼。
小隼目光警惕，往白墨那边缩了缩。
“哎，好懂事的小家伙……”易瑜也凑上来。
小隼这回直接抬起翅膀遮脸了。
“它害羞，你别欺负它。”白墨把小隼放到她另一个肩膀上，避开了易瑜的视线。
说来好笑，这只小隼虽然也是猛禽，而且确定没有变异什么的，但它偏偏性子腼腆，常常被兄弟姐妹欺负，所以才会那么粘着表面上性格温和的白墨。
“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小家伙，你是哪里捡来的？”易瑜自然不会想到白墨有空间，而他之前又没见过白墨养鸟，便下意识的认为小隼是白墨消失的那半个小时内捡来的了。
“不是捡的。”白墨翻了个白眼。幸亏她带出来的不是鹦鹉。要是空间里那些说话快得跟蹦豆子一样的鹦鹉在这，易瑜早就被骂的狗血淋头了。
也幸亏小隼性子腼腆又不会说话，又是被欺负惯了的，白墨还把它护得好好的，要不然无论是空间里开启灵智的哪一只鸟类出来，都有的易瑜受。
“怎样，下午的行动，一起么？”易瑾把易瑜拉后一点，按住这个还想说话的弟弟。
“嗯。”白墨警告的瞪了易瑜一眼，不许他再冒冒失失的吓到小隼。
易瑜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那好，先回去稍微吃一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出发。”舒清璃看了看白墨那护犊子的样子，明智的不问她这半个小时内去了哪里这只小隼又是哪里来的问题，轻飘飘把话题转开。
“不是晚上吗？”白墨并无异议。
“白天探虚实，晚上正式作战。不过不管下午能不能探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晚上都必须行动。”舒清璃双目正视前方，语气有些沉。
作战……白墨默默抚了抚小隼的羽毛。倒不是她对今晚的行动心里没底，不过这两个字总是给人一种会流血流汗流失生命的感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三人小队的成员了？居然什么计划都不瞒着她？
“一会就别带着它了吧。”舒清璃瞥了小隼一眼。
“小隼肯定要跟着我的。不过，你们忙你们的，我绝对不添乱就是。”白墨试图将自己和这三人之间的界限划开来，省的莫名其妙的被他们给同化为一类人。
闻言，舒清璃似笑非笑的瞥了白墨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
四人一鸟吃过午饭之后就开车出发了，由舒清璃开车，在高速公路上一路飙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也不过一点刚出头。
“看到那排大房子了吗？就是一圈仓库厂房一样的房子最中央的那一幢……我们初步估计，那里就是核心圈层，是黑虎帮帮主的地盘。”易瑜在舒清璃停车的空档，简要的给白墨介绍了一下不远处的那排大房子。
“下午我们要做的不过是探探虚实而已，尽量不要出手，也不要被人发现。”易瑾道。
“知道啦，别把我当小孩子。”白墨一震臂，让小隼飞离她的肩膀。
“嗯？你不是说要带着它的么？”舒清璃停好车出来，看到小隼速度的借着周围的草木掩盖起它的身形，不由问了一句。
“鹰隼，生来就应当搏击长空。若是让它跟着我缩头缩脑的，那本来就胆小腼腆的它往后可就会温驯的像一只家燕了。”白墨当然不会说，放小隼出去作为她的眼睛是系统大神的意思。小隼飞得高，视力又好，连接起她这个路痴的视线简直再好不过了——在这种不知虚实的地方可不能随便用精神力探路呢。
“有道理……我们就在这里分散吧，注意，四点的时候，不管有没有什么收获，都要回到这里集合。”舒清璃收起了他一贯的慵懒，全身都透露出一种铁血的气息。
“收到。”易瑾易瑜也不是以往那种温润公子或是直率小子的模样，两人都严肃起来。
舒清璃看了歪着脑袋打量他们三人的白墨一眼。
“咳，收到。”白墨只能给出回应。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她回这句话干什么，她又不是舒清璃手下的兵，她不过是来凑热闹的而已。
“嗯，散开。”话音才落，白墨面前的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墨嘴角狂抽。这行动力……杠杠的。
“这种情况下，宿主不也应该藏起来么？”系统大神表示疑问。
“嗯？我要怎么藏？”白墨表示疑问。她又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就算她想藏也藏不了啊……而且狸狸又进化去了，不然的话还可以叫狸狸给她使个隐身术什么的。
白墨虽然学了隐匿自身气息的方法，但是因为学得不到家，所以暂时还不能用到实战上。
“可是这种群体行动的话，宿主不是应该尽量和别人保持一致么？”
“我倒是想保持一致，但问题是我没那个本事啊。”白墨把手一摊，自嘲。
“……宿主的隐匿技能，尚需锻炼。”
“是啊，还差得远呢。”白墨轻轻叹了口气，抬步往目的地走去。
从在白墨自己看来不易被察觉的角度靠近厂房之后，白墨目测了一下这墙壁灰蒙蒙的厂房仓库的高度，然后提身一跃，在墙上借力三次之后，轻而易举的上了房顶。
那动作，是真的如行云流水，而且丝毫没有惊动周围的人。
潜伏在外围的舒清璃在看到白墨的动作的时候都不由得给她点了个赞。
虽然那动作间还有生涩，但是看得出白墨是下了功夫的。而且那动作不华丽也不花哨，精简有力，运用起来也更加方便。
爬上房顶之后，白墨轻轻挪动了脚步，然后把精神力小心翼翼的向下探去。
果然，最外层是普通物资，还不见军火这种大逆不道东西的影子。
白墨没在那点算不了什么的物资上多费功夫，直接向着内层走去。
小隼在空中盘旋着。借着小隼锐利的视线，白墨发现了这群建筑中蕴含的一点规律。
从上空看下去，还真有点一只老虎的样子……
白墨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虎尾，是人手和防御相对最薄弱的地方。
虎头部位是正大门，防守严格，两边也有火力充足的人手。
虎的四爪抓钩尖锐，看起来像是藏了不少有力道的东西，比如军火。不过要是不花一点技巧和手段的话，那些攻击力强大的东西是不会现于人前的。
虎躯部位最为庞大，是存储重要物资的大型仓库和少量的办公场所。
突然，和小隼共享视野的白墨双目一凝。
这只老虎形状虽然完整，却着实有些奇怪……
就好像是在护着什么一样。
为了比较这只由钢筋水泥构筑的大老虎和正常老虎的不同之处，白墨把精神力探入空间，去寻找那些作为山林之王的大猫。
空间里，大猫们或站或卧，有的懒散有的戒备，几乎把它们的百态都呈现在白墨眼前。
白墨把站的姿势和俯视图上的老虎形状最相像的那只大猫端详了好久，突然福至心灵。
她脚下的那只老虎，似乎在保护什么却不得要领，姿态僵硬，有些奇怪。
白墨顺着小隼延伸出去的视野看向那老虎最主要的朝向，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老虎正对着的方向草木繁盛，却有太重的人工痕迹，像是为了掩盖什么。
最有可能的，白墨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地下室了。
或许这只大老虎底下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地下仓库，里面有很多存货，而它正对的那个方向是地下室的正中心，是存放最贵重物品的地方。
白墨不由联想起狸狸拿到天蚕卵的那个地方。
没有窗子，很大很空旷的房间，进到里面穿过了很多很多的门和机关……
还真有可能就是这老虎虎视眈眈保卫的地方。
白墨忽然很想去看看那个关着天蚕卵的保险箱，还有周围那些很大很大的仓库里装的东西，会不会是可以填充她空间仓库里的物资呢？
不过现在她所在的地方到底离那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室入口的地方有些远，要过去不太方便，白墨便想着这大老虎内部应该也会有地下室的入口。
要是不通的话，顶多到了地下再用土系打通就是。
于是白墨再度开始在地面上的老虎图形上开始找起问题来。
终于，在小隼盘旋第九圈的时候，白墨确认了三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室入口的地方——虎颈，虎臀，还有虎腹的最中央。
离白墨最近的地方自然是虎臀。白墨在厂房顶上又跑又跳的，很快到达虎臀的位置。
小心翼翼的把精神力缓缓探入，白墨很快就发现了疑似地下室入口的地方。
不再犹豫，轻手轻脚的从房顶上落下，白墨脚尖在地面一点，同时手指一抹，将那大门无声的打开，就没入了那个黑黢黢的入口。
大门在白墨身后无声合上，没有惊动周围任何一个人。
刚走了两步，白墨放在口袋里的金属探测器就开始不要命的震动。
因为怕发出声响惊动了什么人，白墨在系统大神的指导下对金属探测器做了改动，使它遇到金属小幅度震动。不过白墨现在有点后悔她把那震动幅度调的那么大了……她已经要被震得完全站不稳脚了好嘛……
这黑虎帮的地下室到底藏了多少金属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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