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56章
闫景炫半夜三更开车去了max。
糜烂的灯光下,暧昧放浪拉到了极致。
每一个人都被释放出了奸|淫的天性。
他从吧台取过一杯威士忌擦过人群走向皮制沙发。
行径中,有丰满紧实的桃心臀若有若无蹭上来。
他毫不在意依旧往前踏步直到沙发前。
他摇晃酒杯,仰靠在沙发上,任凭wizard音乐,激情的舞姿充斥着耳廓、视觉。
在昏暗的舞台或者角落,有男女接吻,也有男人与男人接吻,还有女人与女人接吻。
也不知多久,余光里出现紫色吊带长裙、细高跟。
软皮沙发凹陷,这个时髦烟花烫女人贴过来:“boy,一个人?”
他慵懒地并不搭茬。
对方也不难堪。
他们的距离更近了几许。
他只要抬起胳膊肘,就能触到那团浑|圆。
她莹亮丝缎的唇挨过来,却停驻在毫秒之外。
会这种拿捏尺度的女人他见过不少。
不久,一丝香浓又粘稠的巧克力味悠悠飘来:“看你心境不佳,要不要姐姐安慰安慰你?”
语调婉转,尾音撩心。
他骤然扑倒紫色长裙。
女人不妨,但很快坦然自若,长长的眼眉演绎长情。
他右手钳制对方的肩胛,左手依旧端着那杯黄红烈酒。
他在高处,她在低处。
酒杯在此过程中喷洒出大半液体。
有落在她的嘴唇,还有溅到她的天鹅颈,还有些就撒在浑|圆处。
他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
对,什么也摆脱不出去。
他把剩下的酒继续倾倒在她的紫色长裙上,然后静静地观看它大团大团地渲染开来,甚至漏到了里面虚张声势的肌肤上。
若隐若现的凸|起宛若蜘蛛吐得白丝狡猾得网住人心底的恶魔。
他们四目相对。
两个人没有惊慌失措。
有一小撮从杯沿滑落到他的五指间,又渗透到手臂里,也沾湿袖口。
他把湿粘的拇指探在她饱满的红唇上。
谢茵遥也有这样的唇。
他来来回回碾过。
长裙女也不恼怒,还蓄意伸出点点舌尖tian过来。
戏耍般地时而滑进时而滑出。
他恶狠狠地想:谢茵遥不算什么,百无一处的她更不算什么,她凭什么得意!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甩脱酒杯,捧起她的脸,把自己印上去。
他伸进她的嘴里。
在狭小局促的空间里不断释放能量。
他的舌头伸进对方的houlong了。
对方呛了一下,但立马跟上来抢夺他的呼吸。
长裙女的唇膏比她劣质的唇膏好上千倍万倍。
最起码它没有那么多的致癌化学成分。
有一支柔荑般地手探进来抚摸他的后背。
他旋即使力推开她一段距离:“说对不起!”
她的棕色长发凌乱无序。
她睁着迷茫朦胧的眼睛注视他。
“说对不起。”
她一下清醒并且很顺服地说出:“对不起。”
见他不动声色,又补了几句:“对不起,对不起。”
她唇角轻压,那只手又继续匍匐。
那个蠢蛋女人凭什么嚣张,凭什么说他神经病,她连这种货色的女人也比不过。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拨号。
那头还是见鬼般地毫无动静。
————————
我第二天从床上挣扎起来,见鬼地,手机没电了。
闹铃也未响。
我又看看墙上:娘娘地,明明昨晚睡前充了八成电。难道坏了?
她一面困惑一面迅速清洁。
在刷牙之际,我陡然忆起了梦里那些个无数铃声。
真是个混蛋,果然是神经病。
这个早上,我没赶得上吃早饭。
在地铁上,我一直晕晕沉沉,伴随着地铁的报站声,猛地醍醐灌顶。
真是那个无所事事,游荡懒散地家伙呀?
我心底又猛地畏缩:他那么闲,说不定真来报复自己。
我从玻璃里看自己:呵呵怎么可能呢。
回到工位上,我插好电,不多时,手机就开机了。
卢姐叩响她桌面。
我脊梁一绷,目光投过去,顺手若无其事暗灭屏显。
“把这份材料复印15份,弄好这后发给小组成员,给我也留一份。”
“好,卢姐。”
格子间和农贸市场有很多异曲同工之处。
不管是ol女孩还是乡村妇女本质都是人,不分阶层,不分地域、不分性格总爱踩着别人爽自己,或许为了不无聊,或许为了泄私愤。
我曾不久也在茶水间和有资历的成员对他人评头论足说三道四。
今天你议我明天我贬你这是亘古不变的旋律。
总之,它是维系职场塑料友谊的重要工具。
至少,人心也在腐蚀中不断进化变得更麻木和更坚强。
“也就是个普通本科。”
“素颜也就那样,能力也一般。”
“不过,她还挺会化妆的。”
“也不知怎么招她进来了。”
“走后门?”
“看她穿着打扮,拿得出手的也就那两个包还有几件衣服吧,不像富二代呀。”
“难道下面有人,那个功夫了得?”
这次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像个败者一样逃避到操场去寻求慰藉了。
而且也没有可以庇护的港湾了。
要成长,要变得果敢,不能被击垮。
我踩着细高跟昂首而入。
她们起初有做坏事的慌张,但立马包裹好表情,神色自若地离场。
我们互相有求于人,所以在哪里都要佯装和谐共睦。
我当然不会去揍她们。
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每个人的生活渠道都不尽相同。
除了谢茵遥。
少爷一直顺风顺意,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别人对他的公然漠视自然会引起他的介怀。
可我也不觉得分了手之后他又重新在意我突然也更喜欢我了。
更多得只是意难平吧。
冥冥之中,前几天的种种,自己仿佛也是似有若无故意那样做得。
要收手吗?
再陪他玩些时日?
要获得什么?再多个lv包包?再多个tiffany项链?
怎能不心动呢。
就在这时,手机“叮咚”又进来一条信息。
外地陌生号码:您在淘宝够购买的(xx水乳)点下五星好评可以吗?就当帮小弟了,谢谢您!也祝您生活工作愉快!
生存下去,总要面目全非。
那个曾对手机里的照片说哪怕你很贫穷,我也愿和你走下去的21岁姑娘早就不在了。
我调出后台页面,给了评价。
说了对不起之后,可能一起都终止了。
我把拇指从手机上挪开,反扣在办公桌上。
————————
“对了,那天站在超市门口的小姑娘你认识呀?”
“谁?”
“看样子不认识了,不认识还对别人笑。”
郜晋桓扬起嘴角:“去,笑笑也不可以呀。”
“真是个祸害。”
“滚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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