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竟敢碰他的女人!
只见闫少帝手拿蓝色文件夹,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跟在他后面的是BREE,猜得出他将会议交给了谈以风处理。
BREE在背后尖叫一声。
他一道眼风扫了过去,凌厉,锐利,寒冷。
BREE掩住了嘴巴。
他并没有问安夏发生什么事,只是冷冷地命令道,“安安,你扔掉去里面洗手,然后清醒地出来,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走出去之后,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夏和BREE同时愕然。
他的意思是要将这件事揽在身上吗?
“闫总……”BREE想要劝阻,她在他身边多年,太清楚他和闫家的关系本来就很僵,闫二少在总裁办公室受了伤,如果不澄清的话,那么就闹得更僵了,惹到闫老的话,那么闫总的地位就会很危险。
他又是一道冷厉的眼神扫过去,“BREE,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BREE低下了头,心里挣扎了许久,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听她任何的劝告,只好转身出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闫二少满身的血,不尽早送去医院,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安夏却是站在那里,脚像生了根一样,根本动弹不得,何况,他要将所有的事揽下来,而她置之度外,这一点,她做不到。
如果闫二少死了的话,他就要背杀人凶手的罪名。
他微皱眉,喝斥,“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进去洗个脸,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事。”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闫成野溅过来的血迹。
这时候莎拉冲了进来,里面发生的一切,她看在了眼里,只是她不想进来救安夏,救也没用,那个人是闫家的二少爷,闫总的弟弟。
一开始,她还嫉妒安夏勾搭上闫总,现在又勾搭上闫二少,结果在视像里面看见安夏砸了闫二少的头,她吓得呆了,躲进了洗手间,发现闫总出来,她才敢出现,准备打小报告。
“闫总,安夏她,她要杀闫二少……”
“闭嘴!”BREE进来,瞪了她一眼,“出去,胡说什么!”
闫少帝转过身来,冷冷地望着莎拉,一字一句,用寒冷得仿佛是地狱冒出来的声音对她警告,“刚刚的事,你什么都没有看见,现在出去,将办公室的视像内容全部删除掉,不然的话,你明天就滚出公司,以后不用再来上班,若是传出去,那么你该知道我的脾气其实也不怎么好。”
莎拉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本来想进来领功,没想到……
闫总偏心的程度太明显了,如果说他和安夏没有*的话,她打死也不会相信。
“是……我知道了,闫总,我马上出去删除所有的内容。”她的牙齿抖哆起来。
她出去之后,BREE说,“救护车很快就到,闫总你可以和安夏回避一下,这里让我处理。”
她帮不是安夏,而是闫总。
救护车出现在闫氏楼下,一定会吸引无数狗仔队的注意,到时候就会惹来无数的风波,一定会将这件事归究于闫总的头上。
闫总最好不在公司,才会避开这一切的纠纷风波。
闫少帝拖住安夏一眼,坐了后门的电梯,从后门离开公司,上了车之后,正好听见救护车呼啸而来。
车开得不快。
离开了公司,安夏的心定了一下,她才惊恐地解释,“是他要……我,我才砸他的,闫少帝,他会不会死?如果他死了的话,你没必要帮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让你背这个责任的。”
他转头,骂道,“你疯了,和这种人单独一个房间,你不知道他就是禽兽吗,看见女人就想上,何况你还是我的女人,他更是恨不得睡了你来刺激我。”
她很想回击他,你不就是禽兽吗,难道你们闫家专门出品禽兽?
但是她觉得很受伤,他以为她想跟进去的,还不是为了维护该属于他的东西,还不是不想闫成野不问自取地抢他的酒,更是忍受不住闫成野对他的侮辱。
闫少帝这时候满腔的怒火,他一下子就猜到是发生什么事,他不是生气安夏,而是气闫成野。
该死的闫成野,竟敢碰他的女人。
一想到他碰了安夏,又或者安夏像蠢得不知反抗的话,一定会逃不出他的魔掌,到时候,就不是被瓶子砸两下那么简单。
闫少帝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切碎拿去喂狗。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他才是闫氏的接班人,而我将来什么都没有,所以早点做好准备,好为将他打算?”他冷嘲热讽,心里明明不是那么想,可就是忍不住说一些话来刺激她,也刺激那被熊熊怒火燃烧的心。
安夏受刺激了,她忘记了杀人之后的恐惧和害怕,更忘记了被闫成野那样对待的阴影,只知道,闫成野可恶,闫少帝一样可恶,他们姓闫的人都是十分可恶,她安夏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要被他们兄弟这样欺人太甚?
“是,闫先生,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闫二少有身份有地位,闫氏将来也是他的,我为什么不讨他欢心,他说给我双倍的价钱,不知道有多大方。”
她的脸苍白,清澈的眸底染满了怒火,因为说得太急,呼吸很急促,几乎接不上来。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你就该主动地脱了衣服,为什么要用玻璃瓶砸你的新金主?”他讽刺道。
明知道她说的是违心的话,偏偏又忍不住生气,这个笨女人在说什么?而他又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刺激她!
“那是我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就算我砸他,杀了他,闫先生你看不过眼可以报-警抓走我,为什么又要带我出来?”她牙尖嘴利地回敬。
“你若是想回去的话,我大可以送你回去,或者顺道送你去警-察局坐坐?”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嘴唇都气白了,一直在哆嗦,想回击他,想用尽办法回击他,但是说不出话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直流。
她侧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用衣袖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泪水却又重新涌出来,再次抹,再次涌,无休止地泪水让她恨死了。
哭了出来。
再也不管身边的是什么人,他是故意气哭她的吧。
分明知道她就极力忍着恐惧,于是气哭她,分明是想她好,却用这种方式来,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方式。
这一次,他没有带她去别墅,而是拐了个弯,很快就到了他的公寓。
倏地一声,突然停下来,他静静地说,“哭过了之后,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杀了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有我在,没人敢说你杀人。”
说着,步出车,为她打开车门。
第一次这么有风度的动作,她默默地钻出来,跟在他的背后,有保安向他打招呼,他冷漠地微颔首。
安夏觉得保安的目光似乎有些深意,心中忐忑不安地想,难道她杀人的事已经传遍开来了吗?
刚刚莎拉就是想指证她用酒瓶砸死闫成野吧?
手下意识地牵住了他的手,跟在他的后面,低着头什么也不看,这样才感觉安定了些。
如果坐牢了的话,小琪和李修女一定会很难过吧?
爸爸妈妈当年是有明知之见的,知道她会坐牢,所以宁愿不认她吧,呵呵,这样的结果也好。
闫少帝紧紧地反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干燥,有力,温暖,给她一种安定的感觉。
走进电梯,他用低低的嗓音说,“对不起。”
她愕然地抬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在向她道歉吗?闫少帝也会向人道歉?
他轻叹一声,将她拥进怀抱里,下巴抵着她柔软顺滑的头发,再次说,“对不起,刚刚那些话让你很难受是吗?我只是让你清楚,难受的事就不要逞强,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好吗?”
她怔怔地点头,眼眶一热,泪水又落了下来。
哽咽了一声,“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人的事,没有想到一做,就几乎杀了人,我不是故意的,他想对我……”说不下去。
闫少帝的眸底一冷,猜到她的意思,闫成野那禽兽,敢动他的女人,他后悔刚刚应该踢他几脚,让他以后当不成男人,没办法对任何女人起心思。
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唇边染着轻柔软的笑意,“放心,砸不死他的话,我会想办法弄死他。”
狂傲嚣妄的口吻,让她觉得安心,又觉得想笑,继而觉得心酸,想起闫成野对他的极尽侮辱,他对于闫家来说,只是一个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吧。
所以,他也是孤独的一个人吧。
连亲人都不当他是一回事,甚至当他像仇人一般,和她一样,有父母等于没有父母,和孤儿没有分别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突然间,恨不起他来了。
到了他的公寓,她第一时间就进浴室,将脸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露台上听电话,“他没死?便宜他了,我应该弄死他,然后再离开的。”
呃,他指的是闫成野吧?那就是说,她没有惹上杀人的罪名。
微微松一口气。
“他要告安夏?以风,你告诉他,如果他敢告任何人,又或者告诉任何人他的伤是怎样得来的话,我就让他以后在S市无法立足。”
“我弟弟?我有这样的弟弟吗?我是他家的仇人。”
“老头子不高兴与我何关,你照我的去做,让医院的人好好招呼他,让他尝试一下什么是痛苦。”
“对,一点一点地痛,这一点你不是最拿手吗?最好让阿克来。”
听到阿克的名字,安夏的眉毛一跳,那个怪医?他来侍候闫成野?那闫成野在医院里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吧?
她第一次没有反感闫少帝这样狠辣的手法,相反,有一种隐隐的幸灾乐祸。
挂了手机,他转过头来,凝视她,问,“好些了吗?”
目光交汇,炙热而缠绵的空气,她透不过气来,只好没话找话说,“闫二少没有死?”
他的目光微微凝冷,没有感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狂妄地说,“没死更好,我就有机会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
医院里面。
闫成野在病床上躺了许久,都没有人理他,他痛得几乎喊天叫地的,可是来来往往的护士就是不理这个满头是血的男人。
他长那么大,哪曾遭遇过这样的待遇,顿时气得想要打电话告诉闫傲或者妈妈,让他们来将这医院所有的人都灭了。
可是,他的手机在哪里?谁敢偷他的手机?
吼道,“到底有没有人理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如果我死了的话,这医院绝对会一夜之间倒闭。”所有的护士,他就全部卖到中东当妓-女,竟然那么大胆,当他是透明人。
“真是坏脾气,病人不该发脾气的,不然的话会吃苦的。”一个声音带着讥谑的味道在他身边响起。
只见一个非常高大的医生,满脸的胡须,看样子很邋遢猥琐的样子,穿着医生袍更猥琐,闫成野的大脑里第一时间就是涌起了变态两个字。
他戒备地说,“你是什么人?滚开,快准备几个漂亮身材好的护士过来。”
这个看起来很猥琐的变态医生,就是阿克。
阿克微微一笑,当然,笑容在胡子里面,任何人都看不出来的,只能看见微微抽动的胡子,“哦,我是你的主诊医院兼护士,你看,大家都太忙了,所以只好委屈我来为你治病。”
说着,就推着他的病床向前去,一直去一直去,经过了急诊部门,再经过手术室,闫成野清楚地看见还经过了病房,到了最后一间,太平间。
太平间?
“喂,你带我到太平间做什么?我还没死。”闫成野暴跳如雷,跳起来,正想揍阿克,不料身子一软,只见阿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针筒,轻松地望着他笑,发亮的针尖上面正挂着一滴晶莹的药液。
他惊骇地质问,“你帮我打了什么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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