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这个小贱人敢砸他!
“安小姐,这些相片,你最好别流传出去,不然就成为名流社会上最轰动的绯闻,不论哪家杂志得到它,就会畅销大卖。”私家侦探笑眯眯地说。
安莹莹开了张支票,上面的银码足以让他满意,“安小姐真是一个大方的人,我还有消息向你报道,安夏小姐在闫少帝的别墅过夜,一大早和他一起上班,当然,你有需要的话,下次我会还给你过夜的照片,但相信安小姐不会想看的了,过程和这些存在的照片一样让人脸红耳赤,闫先生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
安莹莹冷冷地说,“这些照片你有没有留底?”
“当然没有,放心安小姐,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不然你们名流社会的人也不会都那么喜欢光顾我,对吧?我连底片都交给你了。”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备份,现在这个社会,不可知性太高,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私家侦探干笑一声,“我们是有信誉的侦探社,若我是那样的人,也不会有人将我介绍给你,对吗?我敢发誓,这些事如果流传到狗仔队手上的话,以安小姐的势力大可以将我在这一行赶绝的,对吧?”
美丽的脸蛋布满了浓浓的煞气,“你知道就好,我不要任何人知道我的未婚夫对别的女人眷恋到这个地步,有人知道了的话,我就让你在S市不能立足。”
“当然当然,我是识想的一个人,何况安小姐这么大方,我真的想长期为你服务呀。”
她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私家侦探离开之后,她将所有的照片捡起来,又重新看了一次,越看怒火越旺,恨不得撕碎安夏那将狐媚的小脸蛋。
她不明白,她才是闫少帝的未婚妻,但是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碰自己的欲望,一开始,她还觉得很开心,因为他尊重她,所以在婚前才不碰她的。
也因为这样,她一点都不介意婚前的时候,闫少帝那放浪形骸的私生活,任由他和别的女人想怎样就怎样,因为她知道以闫少帝薄情的性格,绝对不会对别的女人产生感情。
但是,从这些照片以来,她感觉到了闫少帝对安夏那种疯狂的眷恋和缠绵。
安莹莹嫉妒得几乎要疯了,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出这样疯狂的爱意,连吻都是懒洋洋的,最多轻轻地吻她的额头,哪曾像照片那样,似乎要将对方吻到骨子里去,甚至要吻到他的心里去。
这个早上,安夏很忙。
整个秘书团的人各有各和忙,一个人同时管理着不同的行业,安夏真不明白他哪里来这么好的精力。
谈以风刚出差回来,又如火如荼地开始汇报和汇总工作,再加上,公司似乎遇上了一些危机,一家神秘的公司,似乎在低调地狙击闫氏的股票。
闫少帝手段本来就狠辣,又怎容许有人在他头上动土,于是,整个公司的精英几乎倾巢而出,集中在那个偌大的会议室里面。
连会议记录都需要两个秘书,BREE和纪姐。
安夏就负责不停地打资料和接听电话,另外一个就继续换咖啡换到手软。
她全神贯注地样子,根本无瑕注意周围的一切。
里面不停地发出指令,一需要什么文件,她都要马上从电脑整理出来。
刚刚就是又接到了谈以风要金融部门最近一年的资料,一年,安夏几乎要晕过去,起码也要半个小时。
她的手指都几乎麻了。
偏偏莎拉又不帮她的忙,只顾着换咖啡,难得有空档就自己冲咖啡喝。
一道阴影覆盖过来,阴戾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安夏认真的小脸。
闫成野没有想到,他堂堂闫家的二少爷,闫傲最宠爱的儿子,上流社会最有身份的闫成野,到了闫氏,不但没有受到任何的优待,反而被所有人冷落。
到了闫少帝那死野种的办公室,也要受到这些秘书的冷落。
每个人都似乎当他没到一样,连他说话都没有听见。
他认得面前这个女人,清丽的脸蛋,五官柔和纯净,办公室很暖,所以她只穿着低领的毛线衣,衬出了玲珑的曲线。
他的视线像狼一般落在她锁骨那一大片白皙光滑的位置。
指骨不怀好意地敲了敲玻璃的桌子,终于成功地吸引了安夏。
她抬头,看见一个阴柔的男子站在他的前面,很高,但是也很瘦,他穿西装真奇怪,外面穿着西装,面里却穿着一只浮夸的珠片半透明衣服。
真是奇怪的人,难道他不冷的吗?
她不知道,闫成野出入都是坐车,去哪里都是充斥着暖气,所以他才可以理直气壮地穿着自以为性感的打扮。
她礼貌地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有预约吗?闫总在开会,你可以坐在会客室等候他的,不过不知道他要开到什么时候。”
这女人的声音有一种酥软的感觉,特别轻柔的时候,闫成野只觉得有爪子轻轻地在他心里挠呀挠,好想将她狠狠地压下,听她叫-床的声音又是怎样的蚀骨销魂。
这是闫少帝的女人。
有了未婚妻,身边还留着一个女人,闫少帝你有什么资格左拥右抱?
闫成野阴邪地一笑,倨傲地说,“我见那个野种,还需要预约?告诉他,我来这里,让他出来见我。”
野种?
安夏恍然,终于认出了面前这个人,难怪觉得他很眼熟,是闫总的那个所谓的弟弟,在俱乐部极尽侮辱闫总的那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闫少帝是野种,她的心涌起了不舒服的感觉,甚至有些不悦。
本来小脸还浮着礼貌的微笑,现在突然地冷淡了下来,看起来还是很礼貌,,但若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现在不开心。
“对不起,闫总在开会,闫二少你可以坐在沙发里等他。”哼,还让你进会客室,坐在前面的沙发里慢慢地等吧。
闫成野是什么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惹火的小野猫生了气,他的眼底染起一抹浓浓的欲-望色彩。
忍不住半眯了眼眸,不错,不知道小野猫生起来的会不会更有味道。
他来这里,是因为闫少帝一直迟迟不在公司里为他安排一个职位,他回来了之后,发现闫少帝在S市中的声望很响,势力也很大,发现许多猪朋狗友一提到闫少帝,就会不约而同露出害怕的态度,不约而同不敢得罪闫少帝。
对闫少帝更是轻蔑了,他有今天的一切,无非暂时充当闫氏的总裁,等爸爸拿回了这一切,没有了闫氏总裁这个光环,他只不过是一个舞女生的野种,有什么了不起。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还看见另外一个秘书,也是一个尤物,心中更怒了,他凭什么身边围绕着无数美女,这一切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
他手双撑着掉子,整个人靠近了她,阴阴地一笑,“生气了?不是有会客室吗?不让我在会客室等?就算他没空,我来了,他也要出来见我!”
安夏感觉到这个人的阴鸷气息,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冷淡地说,“闫二少若是愿意就到会客室等,闫总很忙,现在抽不出任何的空隙来见你。”
也好,他也不急着见闫总,现在办公室很静,他很有兴趣做另外一件事。
一只手伸出来捏住院她娇俏的小下巴,安夏侧头,狠狠地拍掉他的手,恼怒地说,“闫二少,请你自重,这是公司,而不是夜总会。”意思是,你想发情的话就到夜总会,而不是在这里。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秘书更这样对老子说话?信不信我马上炒了你?”他脸色微变,在他面前装什么清高,能给闫少帝睡就不能给他睡?难道闫少帝那方面比他强,更能给她带来快-感?!
安夏冷淡地回应,“和什么人就说什么样的话,闫二少不尊重别人,我也没别人尊重你,在闫氏,只有闫总才有资格炒我。”语气有着淡淡的讽刺,分明就是嘲弄他在闫氏没有任何的地位。
阴鸷的脸上顿时露出恶心至极的笑容。
对于女人,他有的是办法,像安夏这种装清高的女人,无非就是差一个价钱,他就不信,闫少帝给她的,他就给不了。
他要狠狠地做到她在他身下求饶,让她记住他的好处。
睡闫少帝的女人,多么玩的一件事。
“你,端一杯猫屎咖啡到闫少帝的办公室,老子想喝。”他嚣张地指使道,一顿,冷冷一笑,“身为秘书,不会连招呼你们闫总的客人也不会吧?”
安夏冷淡地说,“当然,但是闫总的办公室你不能进去,二少,你大可以到会客室喝咖啡。”
“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想阻止我?”
闫成野的骄傲,哪容得下安夏对他说这样的话,她越不给,他偏去做,她越冷淡,就更勾起他要征服的欲-望。
径直地走向了玻璃门,推门进去。
安夏根本阻止不了。
她知道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兄弟的感觉,闫少帝似乎讨厌极这个弟弟,而闫成野更是瞧不起闫少帝的出身。
闫少帝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有关他的事,但是敏-感的她有一种直觉,闫少帝那狂妄霸道的表面之下,应该有一个很特别辛酸的故事,那个故事才导致于今日的他。
所以,直觉告诉他,闫少帝一定不愿意闫成野走进属于他的王国。
潜意识里面,她根本不想闫少帝不高兴。
于是她尽心地追了进去,恰好看见闫成野拿起一瓶酒在看,一边还在说,“没想到那野种收藏了那么多美酒,卑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喝美酒,给我享受算了。”
说着就要开。
安夏阻止,“闫二少,这是闫总的东西,你要喝,可不可以先问过他的同意?”
他不屑地说,“他的东西就是闫家的东西,闫家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要拿任何闫氏的东西,我爸爸都不过问,我为什么要问过他的同意?我喝他的酒,算是他的荣幸。”
说罢张狂地开了酒,拿了两个高脚玻璃杯,其实一个端起来,倒了一点,抿了一下,咂地一声,说,“香醇,果然有些年分,那个野种也会懂得喝酒。”
他在两个杯上都倒了半杯,然后端了其中一杯过来,递到她的面前,阴阴一笑,“你叫安夏是吗?你最近出尽风头,所以我记住了你的名字。”
安夏以前觉得闫少帝是最讨厌最霸道的人了,现在和这个闫成野一比,闫少帝简直就是好得不得了的一个人。
面前这个男人,他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难道他只会听兽话?
记住了她的名字?她该感激零涕吗?看他的表情,似乎有这个意思。
既然他死都不走,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说得对,这是闫家的地方,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有什么资格赶他走。
心底对闫少帝涌起了淡淡的愧疚感,为自己一点都帮不上他的忙。
小脸蛋一片清冷神色,“上班时间,我不喝酒,也不会不问主人就擅自喝别人的酒,你自便。”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办公室。
闫成野是闫家的人,想必他不会做些伤害闫氏的事,何况,她也不怕,因为外面有办公室的视像头,只要打开了,就可以监视他在里面的一切,不必呆在这里盯着他。
闫成野的眼神一沉,这女人一而再地装清高,以退为进的游戏玩得太过份,就会让人倒胃口。
他向前一步,握着安夏的手,将她拖进他的怀抱。
浓郁的古龙水香味涌进安夏的鼻间,很刺鼻的味道,她讨厌这种味道。
闫少帝的身上有烟草的味道,混合着薄荷清新的味道,感觉很特别,她不讨厌那种味道,但是这个阴鸷的男人身上这种香水的味道让她几乎想吐出来。
喷香水,穿透明性感衣服,他才是真的变-态,她以前那样骂闫少帝真是不长眼睛了,和这个人相比,闫少帝真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她用力地挣扎,手指甲不小心划过了闫成野的脸,他一摸,感觉到血迹涌出来,顿时大怒,眸底更是染着情-欲的色彩。
该死的贱人,敢破他的相!
他最自傲的是自己的长相和身材,这小贱人敢触他的霉头,他若不狠狠地教训她,他就不是闫成野。
将她狠狠地一推,安夏退了几本,撞到了办公室,整个人向后仰去,正要跳起来,闫成野却将她压住,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小贱人,今天我不做了你,我就不是闫成野。”
安夏恼怒地警告,“闫二少,你是人而不是兽,请控制你的兽性,如果你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报-警。”
他的兽嘴凑了过来,吻住了让他觉得销魂无比的小樱唇。
她觉得恶心,侧过头,不给他碰到。
闫成野捏住她的脸蛋,狠狠将她的脸扳过来,淫邪地一笑,“装什么清高,你给闫少帝睡无非是为了他的钱,放心,今天你让老子舒服的话,我给你双倍的钱。”
她气得浑身发抖,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他吃了痛,作为报复,狠狠地扯她的衣服,衣服一扯,就露出了上半身,她今天穿的是米色的胸衣,洁白娇嫩的肌肤,让任何男人都喷鼻血的丰盈。
他已经控制不住,不想再那么多废话。
这个小尤物,他只想狠狠地做死她,听她在自己的身下娇-吟连连的声音。
安夏被他压着动弹不得,眼看着他的手已经触到她的腹部,浑身顿时涌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挣扎也没用,他的力气比自己打。
但是,这个男人让她觉得很恶心,她现在拼了命地想办法如何自救,手不知道摸到了他刚刚开了的红酒瓶,就在他那恶心的嘴又吻上她的时候,她抓起了酒瓶,拼尽了力气狠狠地砸向他。
她不知道砸到哪里,这时候,她只想为自己解脱,不能被闫成野强-暴。
闫成野闷哼一声,松开了她,捂住了额头,狠狠地瞪着安夏,这个小贱人敢砸他!
安夏跳了下来,将衣服拎了起来,整理好头发,然后才发现,闫成野的额头正在汩汩地流血。
“我要掐死你!”他向她扑过来。
她连忙又抓起酒瓶,双握紧紧地握着,戒备地警告他,“你不要过来!”
他一步一步地逼来,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寒意,该死的贱人,血从他的额头一点一点地滑落,看起来十分可怖,就像丧尸那种可怖,“今天,我不掐死你,我就不叫闫成野。”
他就不相信这个贱女人还敢砸他一下。
他猜对了,安夏就是敢砸他一下,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目光像要吃了她似的,她尖叫一声,闭上眼睛,狠狠地对着他又来了一下。
这下子,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只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他闷哼的声音,她睁大眼睛,骇得浑身哆嗦起来。
闫成野满头是血地倒在玻璃碎中。
他,死了?他被自己砸死了吗?
随即,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她吓了一跳,像小兔子一样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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