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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惊变 3


  离这里不远处的宫室中是宫宴热闹,没有人想到毛躁猫长平郡主,独自一个人倒在这里。

  项林回到格木顿身边,项林小王爷还在想容夫人的帕子这个问题。见格木顿和赵赦正在畅谈草原上:“我们喝酒全是大碗,所以草原上汉子豪气重!你们汉人,忒斯文些!”

  “你大概不知道,王爷也有酒量。”项林笑着插上这一句话。格木顿的一双豹子眼对着赵赦看过来:“是吗?能喝几皮袋。”

  赵赦对着他微微一笑,伸出双手轻轻一拍,一个宫人进前候着,赵赦吩咐道:“取酒来,取大杯来。”

  不一会儿酒取到,大杯取到,放酒的两张几案也取到。酒是好酒,晃动在酒盏中飘着醇厚的香气;杯全是玉爵,一个一个都不小。赵赦也不让人倒酒,一伸手提了一坛子在手上,对着格木顿道:“咱们自己个儿来,今儿不用侍候人。”

  格木顿咧开大嘴哈哈笑着,一伸手也提了一坛子在手上,把玉爵中倒满,对赵赦道:“用你们的话说,是入乡随俗。要按我们的规矩,这酒坛子就不错。”

  这里拼酒,顿时吸引来不少人。霍山王妃和相熟的命妇们坐在一起,听人传了格木顿的话,不由得叹气一声:“依着他,只用酒坛子喝酒。这分明,是一个野人。”

  真姐儿和表姐妹们在亭子上,赵如跑来兴奋地回话:“王爷和人拼酒呢。”真姐儿和姐妹们是也有兴奋的,也有面面相觑的。真姐儿让赵如去回赵赦:“少喝才好。”

  赵如连蹦带跳跑到赵赦身边,见赵赦和格木顿已经是三爵酒下肚。眼梢留意到赵如的赵赦扫了一眼过来,淡淡地道:“嗯?”赵如忙上前回话:“姑娘听说拼酒,请王爷少用些。”

  为着他们拼酒,灵丘王也兴致勃勃跑来监阵。听到这样话,不由得哈哈大笑。笑过让人再送酒上来,对赵赦道:“妇人的话,不可以听!”就是赵赦,也挑一挑眉头来了一句:“让她回去吧,免得母亲挂念。”

  这个时候,月已经上中天。团团皎洁如明镜,照得月下这皇宫内院中的衣香鬓影分外香丽。

  项林一面看着他们拼酒,一面想着容夫人的帕子。格木顿在这里一爵一爵地往下喝酒,估计他喝完了只有去睡觉的份儿了。

  可以不用分一只眼睛看着格木顿的项林,把两只眼睛一起对着容夫人只是看。夫人们是喝彩的人,容夫人也在其中。

  今天她打扮得格外好,穿着一件烟罗似的紫色梅花纹罗裳,下身是一件木兰青色双绣湘裙,衬着她面庞儿上似桃花开,唇瓣儿似红云染。项林早就看得迷醉,这分明是仙子下凡尘,只可惜花落在别家。

  她的手上,果然没有帕子。要知道容夫人和别人不同,她不爱用别人的东西。

  心中又是嫉恨又是无名恼火,项林搅尽脑汁开始想着她的那块帕子。容夫人的帕子从来不差,不是绣诗词,就是绣名画。说过也奇怪,项林有限的见过两次,没有见过她绣着鸳鸯或是并蒂莲。

  身边是一阵阵的酒香,一阵阵的起哄声。林小王爷是一阵阵的寻思。以后上了手,让她绣一双鸳鸯来给我看。

  这帕子真难拿!

  安平王现在这里,这一会儿去行不行?当然外面有人护卫,可是从窗户里进去,或许也可以?项林正想到这里,听赵赦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玉爵,取出雪白的丝帕拭过嘴角,对格木顿道:“你远来是客,我们没有把客人灌醉的理儿。就这样,我也觉得尽兴,如何?今天就到这里。”

  格木顿一爵又一爵不含糊的喝下去,其实心里也在犯嘀咕。来到京里是有正经事,不是来喝酒。在汉人的地方上,格木顿是时时小心的。喝得太多自己迷糊了,要是有人把自己宰了,格木顿心想,这可大大的不妙。

  已经说了对酒,为着名声,赵赦不停,想不出主意来让他停下的格木顿也不能停。现在见赵赦说罢了,格木顿哈哈一笑,也放下玉爵翘起拇指道:“好酒量!”

  这两个人喝酒,有一个小小的高下分出来。赵赦是临风玉树一般,还风度翩翩站在那里。他手边不住有雪白丝帕,不时擦拭着,面上没有太多的汗水。而格木顿这样痛快的喝酒,额头上的汗水密布,他是喝完了作一次擦拭。

  看上去,一个依然笔直站着,一个哈哈笑着,鼻子尖上已经红了。

  正在转心思的项林听赵赦客气地道:“一会儿还有马戏,咱们歇一会儿,请灵丘王,霍山王下场,咱们一起玩一玩。”格木顿当然说:“好。”赵赦再道:“我请你的酒,当然是我安排你。赵吉,陪着去我的歇息处稍歇一会儿,再过来吧。”

  格木顿推辞不过,也觉得心里突突的有酒。想想找个地方自己呆一会儿醒醒酒也好,就答应下来。项林眼睛早就亮过,此时当然笑眯眯站出来:“请,我也送你过去。”

  主意早就打定的项林,陪着格木顿去休息。赵吉高挑着灯笼领路,后面跟着和格木顿一起进京的几个武士,一起往宫室中来。

  格木顿心里是酒往外要冒,赵赦头上是一阵一阵的发晕。这草原汉子真能喝!“王爷,请,”赵祥送上醒酒汤来,身后还跟着皇帝身边的太监。太监的公鸭嗓子奉承地道:“皇上说王爷没有坠了咱们天朝的威风,让赏下醒酒汤来,也赏了那胡人一碗,已经着人送去了。”

  赵赦凝神在他脸上看看,笑一笑道:“多谢皇上恩赏。”接过那汤一饮而尽,把碗给那太监。再对着赵祥看一看,赵祥低声道:“王爷请放心。”赵赦好似没有听到,若无其事的转过脸来,和月下的容夫人眼光碰在一起。

  容夫人盈盈施了一礼,大家皆散去,只有她还在这里。赵赦只略为点了一点头,对赵祥道:“我酒多了,灵丘王在哪里,我寻他喝茶去。”和赵祥一起离去。

  这一对主仆离去,被冷落的容夫人不免泪盈于睫。眼角刚沁出一滴子泪水来,听身后有人道:“夫人,我们姑娘回家去了,这帕子还给您。”

  转过身来,是安平王府的小厮赵如送上她的一方帕子来,赵如殷勤地再道:“姑娘说绣得好,下午和夫人在房里说话就忘了还,这一会子想起来,让我还给夫人。”

  一方淡淡粉色的绣帕,上面绣着几句容夫人自己为中秋而作的新词句。当然也有相思也有婵娟。容夫人见还是洁净,接过来在手上拿着,转身也去了。

  格木顿被项林一直送到赵赦歇息的宫室门外,赵吉镇定自若地打开宫门,对格木顿:“请里面坐,”再对着同来的太监道:“有劳打一盆热水来。”项林抓紧这个时间,把这房中仔细看过。

  赵吉微笑在旁边道:“王爷并没有用过这里,下午是我们姑娘在里面歇了一会儿。”这样一说,本来想主意陪格木顿往里面去的项林不好意思了,对着格木顿告辞,说一声一会儿来请。就转身出去。

  出去后项林很是疑惑,那房中有一缕香很是熟悉,偏偏这香是不少人用过,项林只是纳闷,难道安平王府里的沈姑娘,用的香也和长平、夫人们一样?

  林小王爷闷闷地走了。他本来想看一眼容夫人的帕子上绣着什么,回去羞羞她也是好的。

  赵吉守在门外,看着太监送醒酒汤过来,亲自给格木顿放在几上,再把热水送进来,微笑说一声:“您要擦洗也行,我在外面不远,就我一时走开,外面还有太监。您要什么只管喊人。”出来和格木顿的侍卫们说了几句话,果然有人来喊他:“王爷同灵丘王在一起,问你他交待带进宫的一样东西可带了来。”赵吉因此也走开。

  在房里的格木顿坐了一会儿觉得好得多,有水在旁边,不客气地解了袍子洗了洗。那碗醒酒汤他没有喝,想想汉人书上用毒的例子不少。格木顿端起那碗药,准备找窗户把它泼了。房外有自己的护卫,也有汉人的太监。格木顿端着那碗醒酒汤,就往房中来。

  刚才鼻子里闻到房中香气,就是没有醒酒汤,格木顿也打算进来看一看。难得进一回宫,又没有人盯着,不看个明白怎么行。

  进来一看,格木顿乐了。这地上睡着一个湿淋淋的姑娘,中秋前后还是天热,身上一件薄罗衫被打湿后,把她鲜红的内衣儿,粉白的肌肤,尽皆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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