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干了票大的
“大将军?”
秦时越瞬间僵住了,有些艰难的说道,夜色下他的神情有些模糊不清。
易秋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秦时越失忆了,压根就不记得自己什么身份,那么她一个外人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差点不小心说漏嘴。
“呃……你不是说自己比将军还厉害吗?那就用大将军称呼你咯!”易秋随口胡诌,凑近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秦时越的神色。
看到秦时越挑了一下眉,似乎很满意她这个说法,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只不过,在夜色的掩饰下,易秋并没有发现当她的眼神从秦时越脸上移开时,对方突然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换上一脸堆笑的表情,道:“迟早有一天我是要做大将军的,到时候你就是将军夫人了!”
易秋嘴角抽了抽,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忍不住一巴掌呼在了他脑袋上。
秦时越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委屈的抱住了脑袋,似乎怕易秋再给他来一巴掌,赶紧讨好的笑了笑。
易秋无奈抚额,至此,剽骑大将军的威严荡然无存!
“咯吱!”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轻响,许是听到了狗吠,有一人端了烛台推门出来查看,易秋赶紧拽着秦时越躲到了一堆柴火后面蹲下。
出来的是许老太太,端着烛台左晃晃右晃晃,没发现哪里不对劲,纳闷的嘀咕了两声,就进去了。
易秋暗暗发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用再一间一间的找这老妖婆到底住哪儿了。
到现在,秦时越大概也明白了她想做什么,跟她一起行动了。
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许老太太房间门口,一手从外面摸索到了门闩的位置,轻轻一按,就用内力震开了门闩。
门闩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许老爷子睡得正香,没什么反应,许老太太倒是被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瞧见有两个人影在晃,刚想出声大喊,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嘴,然后脖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秦时越扛着她翻墙而去,易秋紧跟其后。
出去时那大黑狗畏畏缩缩的看着两人,腿肚子都有些发软,易秋毫不客气的踩在它脑袋上翻了出去。
大黑狗泄了气般呼噜两声,把脑袋埋进了前爪里,模样有些可怜。
而墙外,易秋和秦时越一路狂奔,却没有回柳河村,而是去了镇上。
镇上离这里也不过一刻时间,两人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到了,飞掠向陈员外府邸。
陈员外不愧是镇上首富,养了一群侍卫在门前和墙角阴影处巡逻着,不过这当然难不住堂堂的剽骑大将军,还有武将世家出身的易秋。
两人轻轻松松就绕开了侍卫的巡逻,擒住了一个因小解落单的侍卫,逼问出陈员外的房间在哪儿,就打晕了对方放在隐秘的草丛里,直奔陈员外房间而去。
许是对那些侍卫十分信任,陈员外的房间倒是并没有上门闩,两人轻手轻脚的进去,把陈员外床上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打晕了搬到屏风后面,然后把许老太太扒光了往床上一扔。
两人对视一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就走人了。
临走前,易秋还给屏风后那女人扔了一床被子,让她不至于被冻着。
回过头来,发现秦时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向自认为跟善良这俩字搭不上边的易秋,可耻的脸红了,恶狠狠得瞪了秦时越一眼,就运起轻功走掉了。
秦时越赶紧去追,夜色里传来压抑不住的低沉笑声。
……
伴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的出现,靠天吃饭的庄稼人便开始劳作了。
柳河村隔壁的村子,许师爷家里,此时却是一片慌乱,许家的当家老太太竟然不见了!
许师爷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看着许老爷子在那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也是烦的不行。
天知道昨晚临睡前还在的人,今儿一早怎么就不见了?若是盗贼也不像啊,为何不动财务,就动了她一个老太婆呢?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怎么也说不通、想不通,又碍于名声,不敢大肆去找,一时间,整个许家都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氛围。
而与此同时,镇上的陈员外府邸,陈员外的房间里,也正上演着一幕好戏。
清晨的光照进屋子里,陈员外动了动胳膊,醒了过来,他习惯性的去搂身边的人。
他记得昨晚那个可是个了不得的尤物,一次之后他就睡着了,睡到半夜半梦半醒之间,竟然又起了反应,于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艹弄了大半个时辰。
随着年龄变老,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昨晚那次,却让他仿佛回到了血气方刚的少年时代。
他美滋滋把身边的人圈进自己怀里,准备好好赏赐对方一番。
人是搂到了,但是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怀里的人皮肤又粗糙又松弛,根本就不似年轻女子。
他的手又移到了对方胸前,摸到的是下垂又干瘪的两个布袋,完全不似他期待的浑圆□□。
陈员外愣了一下,他的品味什么时候下降成这样了?
“死老头子你乱摸什么?老娘还没睡醒呢!”这时,怀里的人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与此同时一巴掌拍在了陈员外脸上。
陈员外脸色顿时一沉,怒了,多少年了,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女人莫非是恃宠而骄,觉得自己不会对她怎么样?
哼!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一脚将身边的人踢下床,一边在心里说着,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然后抬眼往地上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完全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只见那地上躺着的,压根就不是昨晚的妙龄少女,而是一个身上爬满了皱纹的老太婆,正是许老太太。
陈员外又是震惊又是愤怒,他相信自己的品味再差,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连一个老太婆都不放过。
然后视线往下移动,看到对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想到自己昨晚真在这人身上快活了大半夜,就顿觉恶心,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而在这个间隙中,许老太太也终于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着陈员外就是劈头盖脸一通骂,还以为是她家那许老爷子大清早的扰了她睡眠。
不过这死老头昨晚不知道吃了东西,竟如同年轻小伙子一样缠着她不断索取,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似乎还用了什么道具,弄得她很疼,不过也很爽就是了,她也有好多年没感受过这种滋味了。
算了,看在他昨晚那么卖力的份上,自己就不跟他计较了,不过等会还得好好问问他些那道具是从哪里来的。
许老太太乐滋滋的想着,长期以来的空虚感终于被满足了,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而那边,陈员外看着她脸色不断变化,笑的越来越荡漾,就感觉十分恶心,忍不住跳下床又狠狠给了她一脚,然后无视了对方震怒的表情,随手披上衣裳,喊了外面的人进来。
呼啦一声一下子进来了许多人,看着屋内的情景全都十分震惊,又都神色复杂的看向陈员外。
陈员外自动把它理解成了众人对自己品味的怀疑,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只玩年轻小姑娘的规矩,就这么被一个丑了吧唧的老太婆打破了,顿时怒不可遏,泄愤般的在许老太太身上拳打脚踢。
疼痛使人清醒,许老太太慢慢地明白过来,这里并不是许家,眼前这个老头子也不并是许老爷子。
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同时,身体的异样感清楚明白的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许老太太终于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陈员外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让人一盆冷水把许老太太泼醒了,就开始逼问她怎么到的陈府,又是怎么避开这么多人,最后爬上他的床的,她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还有没有同伙。
许老太太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哪里知道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从自己家到了这里。
看她死活不招,陈员外冷冷一笑,让人去查。
最终查到了巡逻侍卫那里,有个小侍卫说他昨晚被人劫住了,逼问他陈员外的房间在哪里,他依稀记得,那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这个小侍卫说的,自然是易秋。但是当时黑灯瞎火的,他也只听到了声音,压根就没看见对方长什么样。
于是听在陈员外耳朵里,自然就把那个女人认为是许老太太了,也更加确定对方是抱着某种目的而来。于是把懵圈的许老太太押了下去,也不问她身份,直接去调查,最后查出来是衙门里许师爷的老母亲。
许师爷是县太爷的人,自古官商关系就很微妙,那县太爷可是一直惦记着他陈家的财产呢,陈员外不禁沉吟着,这件事会不会是县太爷的意思呢?
不过那许师爷也真是心狠手辣,连自己老母亲都能利用。
不过……
陈员外又仔细一想,也许对方这么做,就是为了恶心他一把,然后让他失去理智呢?真是好算计!
他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或许自己也该动手筹备一番了,不能等人家真骑到自己头上了才反抗。
他招了招手,叫来一个家丁,低声吩咐两句。
那家丁恭敬应是,领命而去。
陈员外站在窗前,晨光下,他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狠辣。
“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了!”半响后,他狠狠扫落窗台上的花瓶,轻声说道。
能做首富之人,绝不可能只是沉迷于女色之辈!
而事情,也似乎有些大条了,易秋这次,干了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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