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论其二十四
勉勉强强受到兜大哥在的二场考试期的雪中送炭,四个人通过了这场考试,到达中央塔时,都已经气喘吁吁,集合后又被告知需要加赛一场。
要炸了。
以上那个为雪友身心俱疲的真实想法。
历时五天的考试,到达目的地的她差一点就要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现在忽然又被告知要立刻以实战的形式开考,她心中只差一句“卧槽”没骂出来,看见隔壁队伍的井野对此无奈的耸了耸肩,啐了一口,吐出一句话。
“啊啊,真是相当麻烦。”
看来必须硬着头皮闯过去,现在也只能对临时决定的这场比赛稍微抱怨一下。
“不许你说这个伤的事。”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逞强呢,我不想看到佐助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我对佐助”
“跟你没关系吧,多管闲事。”
身后传来小樱和佐助的小声争执,她就站在佐助的前面,听到了只言片语,只不过不太敢回头观察,怕遭遇尴尬。
前面的鸣人倒不那么避嫌,听到声音后立马把头扭过来了。
他们说的其他话她也无心在听,一心专注精神准备比赛。
只不过小樱有提到“伤”这个字眼,让她不禁多留了心。
果然大蛇丸对佐助做了什么,可这几天来无论她怎么问,佐助那个家伙就是不肯说。
行你不说是吧,我自己去问!小樱井野什么的又不是不认识,当她白痴啊。
“第一场,赤铜铠对战宇智波佐助。”
呦呵这么快,第一场。
雪友跟着一众走到看台上一同观看比赛,移动的过程中视线不断飘向佐助,投在其身上的注目何其之多,他无心理会,专心致志面对眼前的敌人。
她是想要告诉他小心点,身上有伤就别乱来,这话被她一直盘算着,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出奇的反常,无论心里如何打气,就是说不出口。
一想到刚才他对待小樱的样子,那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就有点害怕被同样对待。
虽然已经被对待过了,但想想就感到不舒服。
但是
woc这种烂情况她娇羞个蛇啊!眼前的这个家伙和鸣人一样容易乱来,不好好提醒的话,看他做事直吊着口气。
眼见着竞技场内已经打了起来,佐助不知道被什么限制,丝毫不用写轮眼——凡是和查克拉有关的他一概不用,节节败退,让他们这群队友看了心急如焚,鸣人的手紧紧抓住栏杆,朝下面的人大喊到:“佐助!”
这一声引来了陷入苦战中佐助的注意,鸣人不管不顾的接着说道:
“你这样还算是宇智波一族吗!”
“别丢人,好好打啊!”
趁着鸣人还在看台上大嚷大叫,雪友悄悄来到死党井野的附近,将她拽到一边。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被拽来的井野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佐助啊,大蛇丸到底把他怎么了,我问什么他都不肯说。”
井野瞧见雪友心急如焚的样子,忽然想到前两天她吹奏笛子那毁天灭地的程度,感到心中仍有小小报复之意,打算逗一逗她,故意将话说得不急不缓,“大蛇丸当然没把他怎么,人家两位的事,毕竟来日方长嘛。”
“说什么混话。”
“我可是一本正经的在讲话哦!”
“你说不说?”处于疲累状态的雪友保留最后一丝的耐心给耗尽,她上前一把拽住井野的领子,黑色的眼眸中映着仍在嬉皮笑脸中的人,微微眯了眯眼,开了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场考试我陷入苦战时你这个家伙还在旁边感叹的这件事!”
“你察觉到了啊。”她以为隐藏的挺好呢。
“我的眼睛没瞎。”这话脱口一出,两个人立刻都明白话里指的是写轮眼,此时,雪友又幽怨开口道:“不然我怎么可能会使用风险那么大的一招,哪怕有一个不中的后果对我来说等同于自戕。”
“没想到你还会独创忍术。”
“不是我,是别人,我不过照葫芦画瓢学的。”雪友回答完她,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查克拉,虽然只有短短一瞬,还是足以让她警觉起来,猛地转头朝佐助的方向看去。
“感觉到了?”
“怎么回事?”
居于身后的井野语气依旧慢悠悠,只不过没了刚才的吊个郎当,沉声说道:“大蛇丸给佐助留下的天之印。”
“现在的情况来看,在这场战斗中,如果佐助再次发动咒印的话,他弄不好没命,不过大可放心啦,他有自己的取胜方式,就是现在要一边忍受痛苦一边战斗了。”
“但是这个咒印是个伏笔,变相的说,这个是大蛇丸给予佐助的力量,也是令佐助放弃木叶,转向大蛇丸的理由之一。”
“还有,以后叛逃后再见到他的话,告诉着点,这种术式使用的时间越长对使用者本身的伤害越大。”
随着井野的解释,聆听的雪友的表情一点一点变沉,见状如此的井野抿抿嘴,也不好说什么,拍了下她的肩膀,“如果你还担心他的话,一会比完赛有时间,就去医院看看吧。”
说完,留下一脸呆滞的雪友,走开了。
“那么,第一回合的胜者,是宇智波佐助——”
直到台下的裁判,月光疾风宣布胜者的声音传来,雪友都险些没回过神来。
这么危险的东西,怪不得佐助不肯告诉自己
她望着下面坐在地上的不断喘着粗气的佐助,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消息,给她多少有些打击。
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任性,乖乖跟着他们走就好了让他们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她身为队友实在有过,而且还胡乱责怪那个一直不肯告诉自己实情的家伙,现在想想,实在是太差劲了!
她对他的疼痛一无所知,还自我生着闷气。
真是太过分了,如果不道歉的话实在难以说的过去。
出乎意料,佐助打完以后,雪友盼望道歉的人,却和卡卡西一起走了出去,没有回来。
失望的情绪不断蔓延。
“第二场,志村雪友对战原田伏真。”
看到屏幕上显示了名字,前者草草感叹了一句“好快”,纵身跃过二楼观众席护栏,跳到平地上。
“加油!”
身后传来朋友们的加油声,让她顿时感到信心十足。
“速战速决。”她微微向对方行礼,摆好迎战的架势。
然后去找他道歉。
——
“啊啊,真是个美好的晴天。”
泉羽丰走在木叶村外的小树林里,和第二场考试的地点——死亡森林完全不同的地方,树与树间的空隙很大,稀稀疏疏,到处都可以见得到阳光,充沛的阳光。她脚下踩着青葱欲滴的草,刻意缓着步子朝前走,抬头使自己的脸冲向阳光,闭上眼睛,嗅着属于这里的芬芳,惬意的想要发笑。
她小的时候经常这样,那时候家人不放心,很少单独出的了村子,况且家里有很大的庭院,也算是作了个补偿,她喜欢在庭院里种东西,平日里从忍者学校回来,多半不会把时间放在钻研忍术上,幸亏有些天赋,不然考试都很难过关。
以前的时候,家人看着自己强差人意的试卷总无可奈何,多半是过于宠溺,时常苦笑着对年纪尚小的她说:“无论怎样,开心就好。”
每当那个时候,她总会一副得逞的姿态,天真的拍手,笑的比花都灿烂。
她知道的,家人是尊重她,知道她不想做一个忍者,一心活得简单,尽管在一个忍者一族,就那而言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可他们相信,他们能一直守护她到长大。
家人们认为的是,能给予她永远的守护,至少,能够在未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过现如今,全都成了泡影。
而自己也不得不踏上了过去最讨厌的道路,为了将心里的仇恨摆正,走入黑暗的道路。
泉羽丰睁开眼,不远处的前方立着某个少年笔直的背影,少年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与昨日如出一辙,总是一成不变的微笑。
两个人目光交汇,许久之间没有言语。
感觉行的注目礼已经过头,面上有些不自在,她索性先开口:“团藏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上面说,对中忍考试加大人手,砂隐有可疑的动向要立即汇报,前提是不动声色。”森叶木回答她。
“这种事情我们也要介入?火影那边不是已经有暗部在看了吗。”
她指的是“根”。
和暗部看起来相仿,却截然不同的“根”。
“我们一旦动起来,你知道是谁的命令,羽丰。”森叶木的语气中有劝诫的口吻,“你总喜欢问的太多。”
知道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泉羽丰笑着打趣:“只是小小的抱怨下,前辈难道不允许你的下属抱怨吗?那是把话语权都剥夺,十分不体恤下属的行为呢。”
森叶木对这番话笑而不语,“根”难道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把话锋转向还在考试的雪友:“雪友第二场没有考完吗?”
这件事情,泉羽丰来的时候特意打听过,她想到结果,闷闷的回应:“你可爱的后辈因为这场考试剩下来的人太多,还在加赛中呢。”
这么说她过关了。森叶木又问,“还剩下多少人?”
“二十多个吧,话说御手洗红豆这次是手下留情了?剩这么多。”
“可能是太优秀了,这届考生。”
“是啊,还有备受瞩目的宇智波一族,该蛮有看点。”
两个宇智波一族的遗孤
“记得在考完试后,告诉雪友一声,叫她这几天戒备,可能会有任务。”
“任务?”这次中忍考试木叶到底要活跃成什么程度,表面也是根部也是,在心里抱怨不断的泉羽丰问:“什么任务,她自己队伍都忙不过来。”
“肯定是以她队伍为主,不会利用她过多时间。”
“她能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我看不要多加任务了吧?”
听到此话,森叶木抬头看了双手抱胸思考的泉羽丰一眼,意味深长。
“干、干嘛?”被盯住的泉羽丰感到不快,又见森叶木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察觉到是失言,面上很是心虚。
森叶木对眼前这个少女忽明忽暗的态度感到疑惑。
嘴上不断说着“厌恶宇智波一族”,刻意与身为宇智波一族的雪友保持距离,平常见面连好脸色也不给,私下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着徒弟。
果然是相处时间过长,产生羁绊了吗?
他恢复自己云淡风轻的笑容,说了句让她表情放松的话。
“传达在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十分感谢。”泉羽丰立即端正态度应道。
森叶木不再多言,点点头,离开此地。
——
“胜者,志村雪友!”
劳累过度,呼吸也不顺畅,雪友就这么喘着气,听见裁判宣布是自己赢下比赛后,为周围看台上人的赞许目光而高兴,可是这种高涨的气势没滞留多久就蔫掉了。
她向裁判申请了提前离场,在井野十分想要透露“我没说住院这么快啊啊啊你回来教我两招打败小樱啊啊啊”这种心情的表情中,迅速退场。
“帅哥比好友都重要吗!!重色轻友的家伙!”井野站在鹿丸和丁次之间,双手重重敲打着围栏,充满怨气。
从赛场出来走了很长时间才到大街上,身居木叶已有几年的雪友不断徘徊,记得井野说过,佐助会住院的可医院在哪来着?
看着面前的人来人往,她佯装镇定,坚持走了几步,终于感到脑内“轰”的炸开,她立刻明白,头脑风暴过于厉害,cpu不够了。
丢人。
她一自宇智波一族灭族时期就在木叶入住的穿越者,好说歹说木叶也算是她家,可她现在连个木叶医院那么明显的标志性建筑物都找不着??
嗯??
wtf。
是这个感觉没错了。
于是某个几年以来只去过木叶医院一次的少女就在烈日下华华丽丽的迷路了。
唯一的一次,还是在灭族期晕的不省人事让人带到医院去的。
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你不去考试,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
她喜出望外,朝着声音的来源跑去,喊道:“羽丰姐!”
泉羽丰单手拦住某个泪眼汪汪恶心吧啦还拼命凑脸过来的家伙,“在这干什么?”
“去医院。”
“受伤了?”挑眉。
“没有,是队友受伤了,我去看看他。”
“考试呢?”
“已经考完了。”
“结果呢?”
“我赢了,能进入下一场考试。”雪友笑嘻嘻,眼睛里对身旁的人直发光,好像在暗示。
没错就是暗示!
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
在赛场上用泉羽丰教的体术漂亮的干翻敌人,赢下比赛后,那时候场内也有欢呼,给她的感觉却没有现在那么期望,毕竟一心想去找佐助,没考虑那么多,可现在不一样了,眼前的人是她想要获得承认的人,希望得到她为自己的喝彩。
泉羽丰对雪友的表示置若罔闻,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好好准备接下来的考试,不要掉以轻心。”
言外之意,就是你太过得意忘形。
泉羽丰看到了她眼底明显的失望和被一语点醒的无措,始终无动于衷,交代了几句这几天注意的事情,着重说明提防外来忍者,作为陈述对象的雪友对这长篇累牍感到无聊,外加上身体状态欠佳,实在无心再听,礼貌应了几句,在她全部讲完后,叫住即将离去的羽丰,问了木叶医院的地址,才算道别,匆匆赶往。
看着木叶医院的大门,在内心骂自己好几遍“笨蛋,这么明显怎么就找不到”,才算踏实进去。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缓了好一会——实在呛鼻子辣眼睛。她这种人属于对刺激性气味比较敏感的人,现实或在这里,医院都是让她十足不适的地方。无论是小时去的儿童医院——装修非常儿童化——毕竟是给孩子的,记得墙壁上看起来暖暖的贴画,墙壁也是温和的橙色——还是长大了后去的大医院,本质无非都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装饰的不同又会怎样?儿童医院会有孩童害怕的哭泣声,大医院会有家属失去亲人的恸哭声——这让不同年纪的她感到同一种情绪——不安。
现在其实也是。
医院是能让她产生不安情绪的地方之一,不分世界。
大概是现在的生活让她触及不到过去,像自我催眠一样慢慢忘却,结果不小心又被自己叫醒了。
“小姐,小姐,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她站在那愣了很久,直到一旁的护士忍不住过来问她。
要不是护士小姐的问话,她还真差一点忘了,为自己的疏忽感到不好意思,笑了笑:“请问,宇智波佐助在哪个房间?”
“请随我来。”护士小姐将她引到前台,麻烦同僚帮她查清楚。
前台负责查找的人看到结果,皱了皱眉,“小姐,你要问的这个人现在不方便探病。”
“他怎么了?”
“抱歉,这个我们不能透露。”
“没关系。”她缓慢摇了摇头,道了声谢,转过身想要离开,没想到转了个踉跄,险些摔倒。
一旁的护士看得惊心,关切的问了一句:“你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一会就好。”谢绝后,她站稳身体,想要离开这里,身后的声音把她叫住。
“呦,雪友,怎么在这遇见你?”
“卡卡西老师?”雪友转过头,看着戴面罩死鱼眼的家伙一手拿着亲热天堂走来。
卡卡西看见她转过来的脸吓了一跳,就他而言那张脸实在苍白的不像话,“喂你没事吧?”
“你说呢?”她翻个白眼,活跃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什么鬼规定,还加赛。”
她对待自己的老师丝毫没了刚才对待护士小姐的谦和礼让。
卡卡西很无奈。
两人就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下谈话。
“佐助到底怎么样了?刚才护士小姐说不方便探视。”
见到面前的后辈一坐下就迫不及待问的话,卡卡西在心里长叹啊,现在的年轻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做事还真是不遗余力。(大雾)
“你的考试呢?”他没有作答,反而问了另外的问题。
“第二场就是我的,打完了。”
“哦哦,原来如此。”卡卡西这下放心了,只要不是扔下比赛慌张跑出来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就行,毕竟是他的部下。
“你不问我结果吗?”见他不语,雪友问,一般都会关注这点吧?
“啊啊,那结果是?”敷衍。
“是因为我说你才问的吧!你那个态度!”
“好了,告诉我结果吧。”
“赢了。”
她回答得十分简单,卡卡西其实针对这个想说“你自己看起来都不是很在意”这句话来着,怕引起自己的女学生唠叨,还是作罢。
“所以呢?”可雪友还是一脸期待回答的样子,他更不太明白。
啊,忽然想起来了,手中的亲热天堂中有一句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话说,这个不分老少的吗?
这么说,她说话时满不在乎的表情|事实上还是希望得到其他人的夸奖?
卡卡西这样想着,在脑内不断循环问题的答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伸出手小心翼翼在面前急切等待佐助消息的女孩身上郑重其事的拍了拍,话说的勉强,“干、干得好。”
“你在干什么啊?”
他看见雪友一脸奇怪和鄙夷,更加奇怪,“诶?”
“卡卡西老师,强迫说自己不擅长的话,会很恶心的哦。”
被说恶心了吗??
雪友硬生生将失落的卡卡西拽回来,“我说你啊,我问的佐助你还没给答案呢,走什么!”
“原来是佐助啊”卡卡西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所以说他最不会应付女孩子了,尤其是女学生。
“佐助还在昏迷,刚把他的咒印封印,现在的状态看上去仍然不太好,只能先住院观察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护士小姐说不方便
“那谢谢你了,卡卡西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你去守着他吧。”
“?”
雪友疑惑的看着卡卡西,尽管他说这话让她很高兴,可是很奇怪。
“那里原本有暗部的人守着,但是被一个伪装的忍者打倒了,现在正好没人守着,虽然说那个家伙也不可能再来,佐助的咒印也被我封印,可毕竟多一个人也好。”卡卡西解释道。
“是谁干的?”
“不清楚……但是冲着佐助来的。”
雪友仔细思索一会儿,说道:“会不会是大蛇丸派来的人?佐助的咒印就是他留下的。”
“有可能。”
“卡卡西老师,那个人大致长什么样子?”
雪友认为极大可能是兜,毕竟在火影里身为大蛇丸的间谍,也是小有名气。
“无论你发现谁比较可疑,先说好,他有可能用了变身术……硬要说什么特点,个子很高,戴着眼镜。”
“发色很浅?声音有点温柔的慢条斯理?”
“这算什么形容?”卡卡西吐槽。
“到底是不是啊?”她急死了。
“和你补充的差不多。”
“……不会是兜前辈吧?”肯定是他!
“兜前辈?”
雪友点头,“和我们一起参加中忍考试的一位忍者,他说他考了很多年中忍,看起来实力很弱,但我们第二场考试差点过不去时,是他帮助了我们,他教了我们很多需要谨慎的地方,然后在加赛时退赛了。”
“你怎么认为他可疑?”卡卡西饶有兴趣。
知道人物背景的雪友对卡卡西的问题苦恼到该如何交代,揉了揉头发,回忆过去几天与兜交流的种种,“参加那么多次中忍考试,实力怎么样先不提,可他对待事情的谨慎让我觉得很奇怪――那种经验身为一个下忍有点可怕――还有他的突然退赛,其实他对中忍这个头衔并没有太大的渴望――和他参加考试的理由相悖――中忍考试可以自愿参加不是吗?”
“恩,很好。”
卡卡西合上手中的亲热天堂,面罩触及不到的地方有两弯月牙,他对观察细致入微的部下很满意。
看来得查一查了。
“这话以后再说,我还有事,佐助现在的病房在三楼,右手边最里面那间。被问起的话,就说我让你来负责保护佐助。”
“是,谢谢您。”明白后的她露出微笑,忘记疲惫般迫不及待的跑入医院中。
“这孩子”
卡卡西望着她的背影无奈一笑,说着只给予自己的话。
“青春啦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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