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有人获得胜利的果实,就有人牺牲。
但是只要你开始不做人,这就没什么了。
——帽帽
(一)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什么长久的东西。
忘了这句话是谁说的(这也不重要),不过,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这完全就是个谬论!
就比如中也的帽子不会掉,太宰的绷带永远扯不下来,社长的和服是基本装备一样,陀有一个对他不离不弃的本体帽帽!
是的,就是我——可爱又无敌的帽帽!
我很爱我的主人——
虽然他贫穷又奢本,没有钱还身体瘦弱,跑路却是一流。把自己称为老鼠,连带着我也变成了老鼠身上的东西……
但我还是很爱他,是他给予了我生命,在发现我和别的帽子格格不入时细心安慰我,用心照顾我,对我不离不弃,在温柔抚摸我的脑袋时用“罪与罚”让我学习——
——所以我爱他。
我爱他,爱到变成了他的模样;我爱他,爱到学会了他的异能;我爱他,爱到在西伯利亚的寒冬里,用心呵护他那智慧的脑袋;我爱他,爱到不惜在a对他砸下红酒瓶时用身体挡住了这一切;我爱他,爱到在他和太宰治之对峙时,勇敢挺身而出,作为诱饵诱敌深入……
虽然他在得到了我后就不再珍惜我,虽然他在我溅到血时把我扔到地上,不弄脏他的衣服,虽然他在夏天还不摘帽帽,把我热得半死,虽然他在除了我之外还有数不尽的别的帽帽……
但我一点也不在意——
——个鬼啊!
我在意的要死好不好?!
迎着西伯利亚的冷风,我在我的小本本上又写下了一个陀对我做过的坏事情。
我决定,再忍受他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就离开他——
我抽泣着,45度角昂起头,任由冷冷的风拂过我的面额,冰凉的泪水从眼角划过,变成一滴一滴珍珠落下去……
陀:什么东西砸我脑袋上了?
(二)
“主人人~”我温柔可爱,一点儿也不造作的对着陀撒娇。
“请说。”陀淡定地翻着书页,温柔地回应我,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鹤凛:“这就有点恶心到我了——”
哼,他们懂什么,这叫打情骂俏!
鹤凛还在那儿吱哇乱叫,而陀垂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后,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把书放下来,竟然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对我上下齐手——
陀:帽子好软——
我面色通红,尽力忍受着他的“爱抚”,出蜷缩起来想要躲避,却被无情扯开……
陀(面无表情):继续摸。
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身体各处,哪怕我牢牢闭紧嘴巴,却还是忍不住泄出了一两声嘤咛,我眼角含泪地说:“主人是bt~”
陀:?
“乱摸帽帽~”
“嘤嘤嘤~”
陀沉默了片刻,而后道:“帽子君,您赢了。”
陀:我的帽子呢?我辣么大一个温柔又深邃的帽子呢?
我好像是听到了他心中所想,深情地回应道:“在呢——”
主人,不论您的认同与否,我都一直在那里——
从未改变——
(三)
太宰治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小巷里,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我:咬!
既然主人讨厌你,那你就是我的敌人了!帽帽不客气啦,我要开动啦!
太宰治:???
陀笑着走进了小巷里,他绅士地行了一个鞠躬礼,而后道:“太宰君贵安。”
太宰治也笑了笑后回礼:“啊啦~魔人桑啊~”
我:咬!
陀:不愧是我的帽子。
太宰治:怎么还咬人呢???
太宰治:跑——
我:咬着太宰一起跑了——
陀:???
不论太宰治怎么撕扯我想把我揪下来,我都不为所动。虽然疼痛难耐,但为了主人,我一直牢牢咬着不松口,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道咬着他的手,和他跑到了什么地方。
陀:哇,我辣么大一个帽子呢?(比划)(指指点点)
我奋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主人——定位帽帽去抓哒宰桑!”
陀不为所动:“?我劝您放弃。”
鹤凛:为什么会有人在帽子上装定位器啊。(目移)
栗原枫:发出了小草的声音
鹤凛:枫酱枫酱,你看那个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好奇怪哦。
陀:?
太宰治垂下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拿起来,往地上随手一丢,就打算走了。我不甘心地扑上去,一口叼住了他的脑袋。
我:(咬脑袋)鸡肉味儿,嘎嘣脆。
陀却是冷漠的看着我的努力,不为所动,“我的计划里好像没有让太宰君死这一条哦。”他漫不经心地说,轻轻一句话就否绝掉我的所有努力与奋斗。
“但是我可以把他咬个半死。”我不甘心地反驳到。
陀:……
“请便。”他说。
面对他的冷言冷语,我终于领悟了一个事实——
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的心中豁然开朗,似是一块梗在喉咙里的,沉沉的大石头,终于被撤去了。
我终于决定放开手,散了那一缕不属于我的风。
算了,就都算……
——算个鬼呀!他之前折腾我的账还没算完呢!
之前的我行善积德,却被泥头车撞飞。如今的我要化为泥头车,创飞这里的所有人——
我不做人啦!
开摆!
(四)
我继续锲而不舍地咬太宰治,而太宰治只是皱了皱眉头,轻松就把我拿了下来,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剪刀。
太宰治:剪了
我:?????????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鹤凛:爆笑,录像
我:复原?众所周知,帽子才是本体。
我大叫道:“陀!”
一颗子弹仿佛是为了契合我的声音一般,从天台那边飞过来,穿透了太宰治的胸膛,我被溅了一身血之后掉到了沾满灰尘的地面上。
陀不知道从哪里寻了过来,走到倒地的太宰治身边,他笑了笑:“对不起哦,太宰君,我已经预判了你的预判。”
我:那我呢??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鹤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哒宰桑哒宰桑,这个时候用帽子捂住伤口比较好!”
我:……
陀把满身伤痕的我捡起来,轻轻拍了拍:“洗一下就好了。”
我:陀,你比我还不是人——
我:“你自己亲手洗,谢谢。”
陀:“……好”
太宰治:???顺手拿了帽子捂伤口。
我:“没事,反正最后都是陀洗。”
鹤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栗原枫:发出了小草的声音——
陀:“果戈里,拿去洗。”
果子:?关我什么事?
太宰治:“其实你可以选择丢掉……”
陀:“果可以用异能把血迹传送走。”
我:“然后把我也送走?”
陀:……
我:“你还洗不洗?不洗我直接趴你头上了。”
陀拿起帽子皱了皱眉:“反正果戈里业绩也没达标,让他去洗吧。”
我:咬陀手
陀:……
陀:“罪与罚——”
陀:“愿你从罪孽的枷锁中解脱,从此灵魂得到救赎。”
我:“别人看到你对一个帽子罪与罚,会不会认为你傻了?”
陀:……
我:“话说,你平时思考的时候喜欢啃手,那我会不会啃到你手上的那啥?”
陀:……?
陀:“为什么思考的方向这么奇怪?”
我:“间接接吻。”
陀:“嗯,我和帽子间接接吻,有什么问题吗?”
我:“???????”
陀:“人罪孽深重,而且愚不可及。”
陀:“他们自以为高高在上,其实总是低人一等。”
我:“这并不是你和一个帽子间接接吻的理由。”
我:“而且你低帽一等,我在你头上。”
陀:“可恶,好有道理。”
(五)
陀慢慢撤出小巷,我叼着他的衣角打算一起出去。
太宰治:拽下来——
我:咬——
太宰治:剪了——
我:缠住——
栗原枫:发出了小草的声音。
太宰治把我拿下来捏在掌心处。
“太宰君——”陀的语气里带上了威胁,他拔出武器,对准了太宰治,栗原枫也随之加入。
我:……
太宰治:……
我:“等等,我还在他手上呢!别溅我一身血!”
陀一脸冷漠:“哦,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刹时间,我的心就凉了半截。
我悲愤地对他大喊:“你没有良心!”
那头,鹤凛还在孜孜不倦地发出奸商的声音:“不管是哒宰桑受伤还是费奥多尔桑受伤,都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呢~”
我哀伤地说:“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而后,我转过头:“毛子你在笑什么呢,我是你本体,你早晚都得带!”
太宰治:“所以丢了就好了。”
鹤凛:“附议。”
我:……
我悲伤又愤怒,这个只有我受伤的世界没有爱了!所以我也不做人啦!
帽帽冲击!
我一口咬住了太宰治的本体,吧唧吧唧的开始嚼吧。
太宰治:……
鹤凛:……
陀:……
栗原枫:……
我:吞掉绷带——
太宰治:“吃人绷带???”
我快乐的嚼嚼:“真香!”
栗原枫:发出了小草的声音。
栗原枫好奇地问:“绷带有细菌吧?”
我无所谓地继续嚼嚼:“没事儿,他的绷带是一天一换的。”
反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无所谓地想。
栗原枫惊叹:“你很懂哦~”
“可是绷带贴身诶——”他说。
“我可以连着手一起咬下来。”我继续嚼嚼。
果戈里从天台向下望,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兴奋地扑上去咬果子狸——
果戈里:??????????
我开始六亲不认帽
果戈里:“我不帮你洗喽~”
我开始自暴自弃:“你不洗又没关系,反正要遭殃的头又不是我。”
果戈里:。
我兴高采烈地开始大杀四方,咬遍全场。
果戈里:“这只帽子疯了!”
路过的尾崎红叶看到这一切,沉默了。
我十分快乐地啃上了金色夜叉。
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尝试反咬一口。
奈岛苏沉思:“帽帽是不是疯了?”
我:咬奈岛!
奈岛苏:……
栗原枫:尝试着咬帽帽——
太宰治盯着我们沉默了片刻,拿了一把剪刀过来。
我露出了不屑的眼神,并一口吞掉了剪刀,叼住了哒宰的头发。
栗原枫忽然惊恐:“帽子有嘴吗?!”
太宰治思考了一下,犹豫着说:“这个帽子有嘴的话,是不是可以烧了?”
“当然有了。”我不屑地笑笑,“不然你们以为我趴在陀头上的时候没有啃他的脑袋吗?”
栗原枫:……
栗原枫:“头皮屑好吃吗?”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到:“蛋白质的味道。”
奈岛苏:……
奈岛苏:“还是烧了吧。”
我快乐地又啃上了果果的辫子。
果子狸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疯狂的想用他的外套把我分成两半,但一时不察,被我咬上了外套,我咬了两下,顺口就把外套吞了下去。
五十岚樱子:……
五十岚樱子:“陀呢?快来管管他的帽子。”
我趴在樱子头上啃了一囗她的呆毛。
五十岚樱子:“呜哇……”
五十岚樱子:“等等,我好像没有呆毛来着?”
我冷静接话:“有一位名人说过,这世上本没有呆毛,啃多了,总是会有的。”
五十岚樱子:……
我还在认真地东啃西啃,果戈里忽然狂笑起来:“果子狸要杀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面无表情,一口咬住他的头。
我是帽帽,我又不是人,怕什么?
于是我又把每一个人都挨个咬了一口。
众人:……
五十岚樱子:“果然还是烧了吧。”
她感慨道:“明明是这么可爱的帽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我:“因为我的主人不干人事,所以我不做人啦!”
果戈里又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大家想看小丑的血腥表演吗!”
果戈里:“那么,提问——谁是我的下一个目标呢?”
五十岚樱子:“帽子!”
鹤凛:“是帽子酱!”
“答对啦~”他一边说一边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
而我依旧还在不感兴趣的啃着他的辫子。
果戈里举起了电锯——
“嗷呜——”我一口就吞掉了电锯,还吧唧了两下嘴。
果戈里:????????
“果子狸味儿的。”
“好吃!”我确信道。
众人:……
五十岚樱子:“果戈里你本体要没了啊!”
五十岚樱子确信:“这帽子比陀思还可怕……”
鹤凛:“……甚至好吃——”
五十岚樱子:“好歹陀思(物理上)吃人。”
我随囗道:“陀不好吃。”
栗原枫:……
果戈里:。
我:“他都不吃饭,一点也不胖。”
鹤凛棒读:“俄罗斯好可怕啊。”
五十岚樱子:“不是让你吃陀啊喂!”
栗原枫:“你是贝爷吗!”
五十岚樱子:“哈哈哈哈哈哈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果戈里:“精辟,不过不包括小丑哦~”
我面无表情嚼嚼。
鹤凛:“俄罗斯都市之谜——食人帽。”
众人:……
目标是一米八五探头——
我:咬!
就这样,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被啃的只剩一半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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