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只换你开心一笑
再说冷澈和若瑾
这些日子里,冷澈依然在专心地呵护着若瑾。
受尽打击的若瑾这阵子虽然伤口在不停地恢复,身子在复原,但是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时好时坏。
一想到冷冽,她就会脑袋剧痛,疼得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甚至用头撞墙。
害怕若瑾撞伤自己的头,冷澈赶紧吩咐人在若瑾的房间的墙壁上垫上厚厚的垫子,这样撞墙也不会撞的头痛。
她甚至想自杀,早死早托生,所以冷澈命令将房间里所有也许用来做武器的东西都收起来,让人不停地看着她,有时间了,冷澈也会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
若瑾,你需要时间来恢复,若瑾,我会让你开心起来的。
你为什么对我没有信心,对你自己没有信心呢?
给我时间好不好?让我好好地照顾你,不让你哭泣。
若瑾,我会用全身心来爱你,照顾你。
是的,我是认真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
我愿意付出我的一片真心,只换你开心一笑。
**
若瑾静静地靠在躺椅上,看着花丛中的冷澈在练剑,一身白色劲装箭袖的冷澈风姿潇洒,好像是三界间最倜傥的战神。
一朵漂亮的花被他用剑尖削了下来,冷澈将那娇嫩的鲜花挑在空中,然后一个漂亮的空翻,若瑾只感觉好像一片白云飞过,冷澈已经将那美丽的花朵拿在手里。
轻轻地捻转着花茎,冷澈转过脸来,微微一笑,笑容灿烂得好像清晨璀璨的阳光一般。
他的笑容真的很美。
若瑾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禁随之挑起了嘴角儿。
冷澈走过来,将那美丽的花轻轻地插在若瑾的鬓边,然后左看右看。
“果真是鲜花配佳人啊,这样美丽的花也只能是这样美丽的人才能配的上。”冷澈笑着说。
“你让我戴朵大花,我看起来不像妓院里的老鸨?”若瑾轻声说,她突然想起来妓院的老鸨好像都喜欢戴朵大花似的。
“胡说,妓院里的老鸨怎么会是你这样清纯的模样?老鸨都很风骚的。她们一般都这样……。”冷澈捏细了嗓子,翘着兰花指,学着老鸨的样子,搔首弄姿地说,“大爷,公子,第一次来啊?有没有相好的姑娘?”
那副滑稽的样子,逗得若瑾不禁笑起来。
“学的这么像?是不是经常去逛妓院啊?对了,我记得王爷以前可是相当风流的,而且还公开召妓,才把我招去的。”若瑾轻轻地撅起了嘴唇。
冷澈的俊脸不禁红了起来,他赶紧放下了兰花指,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哪有?我不去妓院的。”
“那怎么知道老鸨怎么说话啊?”若瑾故意问。
“都……都是听雁北飞他们说的。”冷澈赶紧说,其实,他以前确实会去妓院和那些名妓私会,这是真的。
“哦?”若瑾故意挑起了眉头。
“那个……我承认,是去过一次。”冷澈看若瑾不相信的样子,赶紧说。
“一次?”若瑾故意调皮地看着他。
“好了,三次,不过以后不会去了。”冷澈轻声说。
“为什么啊?”若瑾笑着问。
“因为……因为有你。”冷澈轻声说,从来洒脱的冷澈,那张俊脸涨的好红,才知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是那么不自在,对她表白,自己会结巴的。
若瑾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将眼睛看向远方,冷澈的心,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是,自己还有爱人的权利吗?
纵然冷澈曾经流连花丛、风流半生,但是若瑾也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
自己,还有心吗?
还可以再爱上人,和被人爱吗?
冷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你越对我好,我越是觉得对不起你,越觉得配不上你。
“王爷,我想回去休息。”若瑾轻声说。
**
夏天的天气就是闷热,那种热让人心慌,让人烦躁,让人恨不得杀人。
冷冽就是这种感觉,他感觉到心里烦躁得恨不得一头撞到刀口上,再多的侍女在旁边摇扇子,他都觉得更热。
本来想设宴让众多重臣来热闹下,让自己能高兴点,但是酒宴摆开后,他才觉得自己这样做绝对是发傻之举。
看着雁北飞、云清扬一群人喜不自禁、高谈阔论、或者兴高采烈猜拳的样子,他愈加烦躁。
奇怪了,以前大家都是这样在一起喝酒的,而自己一直很喜欢,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却……。
而且,冷澈也没有来。
这个弟弟,看来注定为了若瑾要和自己生分了,冷冽不禁轻轻地皱起了眉毛。
“宁王没有来?”冷冽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
逍遥侯雁北飞笑着说:“陛下,好像宁王爷最近深居简出的,除了练兵、上朝,每次好像鬼撵一般地往王府跑,似乎王府里有什么人吸引他似的。”
另外一个王爷笑着说:“那还用说,宁王千岁一定是又有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了。”
“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雁北飞故意问。
“我哪里见过啊,宁王爷如珠如宝似的捧在手里,那还能差?一定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只怕宁王千岁是夜夜笙歌,**苦短,哪有时间跟我们玩耍了呢?”
其他人也都笑起来。
冷冽听见他们的笑,不禁感觉心里十分别扭,他们开心的笑声在他的耳朵里也是分外的刺耳。
他一边默默地喝酒,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纵然是不想听,可是那群家伙的话还是像长了翅膀一般不停地往他的耳朵里灌。
“王爷有过多少美人儿?还不是两天就腻味了?要是能将这么风流的人拴住,那得是什么样的人物啊?”另外一个王孙子弟说。
“估计不但美貌如花,肯定**手段了得,这样才让我们的宁王千岁心甘情愿地拜倒在石榴裙下,哈哈哈。”大家一唱一和。
后悔,后悔!实在不应该设宴,专门折磨自己耳朵的吗?
冷冽“咣当”一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锤在桌子上,那杯中的美酒蹦起来老高。
“朕不舒服,你们尽兴吧!”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冷冽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奇怪了,现在陛下和宁王这两兄弟都怎么了?
怎么在短时间内,好像都换了一个人似的?
给读者的话:
回樱落,当然想啊,想啊想。回宝宝:工作累不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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