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若瑾,你要忘记他!
小丫头赶紧站起来,给冷冽行礼:“奴婢拜见陛下。”
冷冽连看也没看小丫头一眼,他走上前去,来到床前,一把抓住了若瑾纤细的手腕:“跟我走!”
“不要,不要!”若瑾害怕得拼命想挣脱冷冽的大手,可是他的手好像老虎钳子一般,一个用力,将若瑾从床上扯到了地上。
坚硬的地面,将若瑾的双膝磕出了血来,但是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是拼命地挣脱着,她甚至抱住桌子腿,好像捞到一棵救命的稻草。
若瑾,在冷冽的面前,柔弱的好像一棵忍受摧残的小草一般,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只因为冷冽太强大了,他的无情,已经残忍地摧毁了她的自信,让她变得卑微。
“听到没有?跟我走!”冷冽大声说。
这时候,冷澈已经跑过来:“住手,放开她!”他一把扯过了若瑾,将她掩藏在自己的身后,“冷冽,你太过分了,你还害她害的不够吗?你饶了她好不好?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你偏偏要她死的彻底你才甘心吗?”
冷冽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冷冽:“我说过,我的女人,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如同天神般的两张脸,虚弱的若瑾好像看到鬼一般,她抱着头尖叫着,将自己缩到桌子的下面。
冷澈看着若瑾那无助的样子,简直心疼极了,他站起身来,和冷冽冷冷地对视:“我说不行,谁也甭想从我的手中带走若瑾,你,冽,你也不行!除非你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冷冽咬着牙。
冷澈毫无畏惧地拦在冷冽的面前,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在皇兄面前是没有胜算的,
但是如果冷冽要带若瑾走,他就是拼上自己这条命,也要将若瑾拦下来。
因为若瑾要是落到冷冽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不管是怎么死,她都死定了。
望着眼前的冷澈那坚定的神情,冷冽那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部线条突然放松下来,他收起了浑身的戾气,嘴角又洋溢起淡淡的微笑,他轻轻地看了蹲在桌子下、抱着双膝的若瑾一眼,轻声而清晰地说:“若瑾,你不要忘记了,我说过,你不能背叛我,如果你背叛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而且,你只能死在我手上,我要你永远记住这句话。”
若瑾拼命地捂着耳朵,但是尽管用力地遮掩,那清晰而动听妖异的语声依然一次不差地进入她的耳膜。
这好听的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一般,将她几乎折磨崩溃。
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冷冽转身走出了若瑾的房间,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起驾回宫。
冷澈愣愣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他才蹲在地下,对桌子下面的若瑾伸出手来:“若瑾,来,不要怕,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他带你走。”
若瑾好像迷路了好久才见到自己的亲人一般,拼命地扑到冷澈的怀里放声痛哭:“冷澈,谁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忘记那个恶魔?忘记他给我的所有痛苦?冷澈,你不该救我,你让我死了吧,也许死了,我就不用再想起他了。”
无助的若瑾哭得暗无天日,看着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冷澈将她紧紧地搂住,柔声说:“有办法,让我代替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忘记他了。”
“我做不到,做不到……。”若瑾依然放声大哭,眼泪将冷澈的龙袍胸前弄得一片湿润。
冷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心里在说:若瑾,做的到的,我会帮你,你放心,我一定要将你从阴霾中拉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
冷焰国的大内皇宫内
美酒、美人、幽暗的烛光、红绡帐暖……
好一个狂乱又无聊的夜晚。
从身下妖媚的宠妃身上翻身下来,静静地靠在床头。(如果是现代社会,估计冷冽就要点上一根事后烟深深地吸上一口了。)
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宠妃扭动着曲线玲珑的身子,蹭上冷冽的胸膛,柔声说:
“陛下,怎么了?怎么停止了?”
女人扭动着美丽玲珑的身子,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支起手臂柔情万千地问:“陛下,怎么了嘛?”
这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凝脂般的皮肤、娇艳如花的容貌,充满了女性的风情和致命的诱惑力。
冷冽的宠妃,没有一个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可惜他,从来都不喜欢。
女人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一个解决生理**的工具。
冷冽轻笑一声:“没什么,下床吧,回你的宫殿。”
“陛下,就让晴儿陪陛下一夜吧!”怀中的美女柔声说,身子好像柔软的蛇一般在冷冽的怀里不停地游动。
“回你的宫殿,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冷冽冷冷地说,那双美丽的凤眼冷冷地盯着怀中的美女。
宠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陛下一向是这个脾气,从来不让哪个妃子在自己的寝宫里过夜的,完事儿了,就必须要走。
当然,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那个若瑾。
美女轻轻地披衣而起,再深情地看了靠在床头,**着性感胸膛的冷冽,依依不舍地离去。
冷冽拿过桌子上的夜光杯,给自己斟满了美酒,轻轻地品尝着,窗外天空好像一块蓝色的宝石一般,缀满了美丽的星星,它们不停地眨眼再眨眼。
他突然有种冲动,想出去看看着美丽的夜景。
他披衣而起,拎上一坛子上好的美酒,一个纵身,跃上最高的宫殿,在房檐上轻轻地站定,微风不停地吹拂着他那飘飘的衣裳,和那依然美丽得惊人的脸。
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滚滚红尘,依附着这数不清的富贵荣华,整个战国,现在已经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失去了纳兰萧然的西翔,现在在苟延馋喘,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威胁。
年纪轻轻,机关算计,自己无疑已经站在了人生的最高端,自己处心积虑得到的一切,本来以为会让自己开怀畅饮、心醉沉迷好一阵子,但是,为什么自己根本没有想想象中那么快乐?
假如半生奔走,却留不住红颜知己为伴,就算手握无边江山,也有遗憾,是不是?
红颜知己?
谁能做自己的红颜知己?
那些宠妃吗?她们是爱他又怕他的,而他对她们并没有爱,或许他的爱早已经随着五年前少敏公主的自尽而消亡,那么若瑾呢?
一想到若瑾,他的心脏就好像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抓住,揉搓一般疼痛。
自己爱过若瑾吗?
他拼命地否认着,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自己只是在利用她,利用她对自己的爱,他抬起头,将那坛酒灌下去,直喝得大醉,躺在凉风瑟瑟的房檐上。
如果没有爱过,为什么自己会不停地想起她?为什么在重重地伤害她之后,自己竟然也会觉得疼?
冷冽,你不是一向很无情很潇洒吗?你为什么现在……。
他不停地想起那些个欲壑难填的狂乱夜晚,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那微微皱起的秀丽眉毛,那疼痛难忍的怜人模样,那晶莹欲滴的眼泪,那无力挣扎的柔软身子、晶莹如雪的酥胸和修长纤细的双腿。
在她的身上,自己是一头多么残忍的野兽啊,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只是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时刻告诉自己,她是自己的奴隶,是自己的猎物。他用自己凶狠的**对她进行残忍的折磨,他对她说的每一句绵绵情话都是可以编出来骗她的,他让她以为自己真的爱上了她,其实,她只是他操纵的一个棋子。
冷澈说的对,纵然自己在女人的身上亢奋的时候,也会保持着绝对清醒的头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那么,当自己在若瑾的身上的时候,有没有真的失控过?
在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的时候,有没有真的想真正拥有她?那些疯狂的占有,有没有一次是真的?
真的是想把她当做心爱的女人一样拥有?
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仿佛自己的唇边依然有若瑾嘴唇的甜蜜香气。
……
清幽的月光下,冷冽好像一个孤单的鬼一般坐在房檐上,不想回去,回去也是孤单的一个人。
记得以前有这么一段日子,每当回到自己的寝宫,就会看见一个小蝴蝶般的身影在笑着等自己。
还记得他温柔的小手给自己轻轻地捶肩捏背;还记得自己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的时候,她会在旁边给自己研墨和陪着自己,好几次,她困得昏昏欲睡,坐在那里,好像一只小啄木鸟一般不停地点着头。
有时候自己将她抱回去的时候,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睡的那么沉,她的身子好轻好轻,好像一个小兔子一般。
他甚至想起了她睡在自己怀中的温暖……。
冷冽,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犯贱啊?
他狠狠地敲醒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没有出息了,女人哪里没有?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就是想让她回来,不也是要亲手捏死她吗?你是统领整个战国的霸主,你要明白你的使命,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给读者的话:
恩恩,若瑾是会变强大的,香香会让若瑾同冷冽强强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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