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无奈之合
卧龙山脚下的深渊,峭壁前面的裙坡上,宽大的连体木屋大堂中。
惊极的周桂英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天啊,我没法活了。”
换成哪个良家女子,这情形下,都不想活了。周桂英还没从被李新华强BAO的阴影里走出来,现在又当着自已男人面前,被生硬地指派给另一个男人做生育工具,这已经不是羞辱和欺负的问题,这种暴行,比之李新华的强BAO,更不容接受。
就在周桂英爬起来准备一头撞向一个木桩的时候,就听得族长那个冷冷的声音又像鬼魅似的飘起来:“哼!想死你就去死吧,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小女儿弄来,养个十年八载的,一样能用。”
周桂英生生顿住了身子,眼泪无声地纷涌出来。
一想起女儿杨橙那张天真活泼的小脸儿,杨志强也在瞬间被击溃了所有的顽强,他压抑着心里无限的愤怒,死死地盯着族长。
族长却闭上了死鱼眼睛,淡淡的一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自顾自打起坐来。
岳若飞心里更是惊骇不已,这个族长居于深山,竟然能知道周桂英还有个女儿?看那样子有十足的把握能把杨橙弄到这儿来。再联想到周桂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儿,岳若飞的脑袋就有点快要爆裂了。
岳若飞隐隐地感到,这里和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其背后一定有一个惊天的阴谋。
扯了杨志强一把,岳若飞暗暗地用眼神示意他,要安静,别莽撞。同时还传达着一个信息:我会保护桂英的,你别多想了,咱们是兄弟。
章三似是心痒难耐,多问了一句:“父亲,是不是扒了他们的衣服?”
族长的死鱼眼翻了一下:“老三,你什么岁数了,怎么还是没点耐性?他们的衣服能在这儿穿几天?还用得着扒吗?”
章三讪讪一笑退出去,几个人分别被拖起来,带了出去,岳若飞和周桂英被带往东边,而杨志强却被带往西边。雪狼窜上来跟在岳若飞后面,却被那章三起势一脚踹在腹下,雪狼闷哼了一声被踢出几米之远跌到地上。这,还是章三脚下留情了,因为族长有话在先。
岳若飞却激怒了,回身一掌狠狠地抽向章三的面门,却被章三堪堪避过,仅这一避,就知道章三的功夫也不是三脚猫的。但他总是比岳若飞还差了一点,避过了第一掌、第二掌,却终究避不过第三掌。岳若飞的第三掌比前两掌的力道加大了许多,扇在章三脸上,直接把半边脸都扇糊了。
但,这毕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岳若飞并没有再举进攻,而是极快地跃到雪狼身边,用手抚着雪狼的腹下。雪狼回头舔了舔岳若飞的手,摇晃着站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没重到重创。
背后,章三捂着半边脸,瞅着岳若飞的眼神里,那火光似能烧烤出新疆的羊肉串来。不过,他显然对其族长的父亲有所顾忌,也知道自已的实力要跟岳若飞纠缠起来占不到什么便宜,是以,他忍住了。
紧接着另两个赤身男人拿着条铁链过来,雪狼的背马上弓了起来,准备造反。岳若飞轻轻的拍打着雪狼,雪狼才安静下来,任由别人把铁链套在了它的脖子上,然后生拉硬扯着拴到了族长木屋前的一块大石头上。
岳若飞对着雪狼做了个谁也看不懂的手势,然后随着章三继续向前。
近百个木屋里,探出数不清的脑袋,在黑暗里漠然地看着发生在坡前的事情,没有人感到惊讶。也许,他们每个人,都曾经历过这种歇斯底里的挣扎。
大约十几分钟后,在一个赤身男人持着的火把照耀下,岳若飞和周桂英被章三七拐八绕地带到了靠近卧龙山峭壁的一个小木屋,屋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地面上铺着的厚厚的枯草和树叶子。
章三把他们带到这里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那一哼,谁也能听得出来,他对岳若飞的仇恨,已经打成死结了,只可烧毁,不能解开。
小木屋里一片漆黑,岳若飞从背包里翻出手电筒,然后脱下自已的外衣铺到乱草上,让周桂英坐下来,然后掏出一支烟点上,蹲在门槛上。任他聪明绝顶天纵奇才,也没法理出个思绪来,沉量中,忽在问道:“桂英,你是怎么被弄到这儿来的?”
周桂英抬手理了理凌乱的秀发,迷茫地答道:“我不知道,我记得那天吃完中午饭,我抱着杨橙在屋里睡着了,醒来时就到了这地方,就是你们进屋之前。”
“这事情就奇怪了。对了,我和志强离开之后,章爷爷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这个。没有。你们走后的第二天,饭店来了许多小汽车,据说是有省里的大领导,来给爷爷送锦旗,还补给了爷爷十几万元的津贴。省里的干部,还让爷爷去省里做报告,但被爷爷拒绝了,此后一天,州县的领导骆驿不绝地都来慰问,还有记者来采访。爷爷则直接关闭了大门,拒绝再见这些人,他跟我说,他从未想要什么,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眼下,恩公的后人也找来了,算是心愿已了,没什么欲求了。”
“嗯,桂英,那章爷爷以前呢?以前,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也没有啊,就是常常会进山,有时候带着志强,一进山就是四五天的时间。这不,前几天我才知道,爷爷竟是为了家族传下来的一个秘密。对了,若飞,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呢?你先跟我说一说。”
“咳咳!”门外,黑暗中突地传来两声轻咳,随之就是族长那个鬼魅似的森森冷调:“我说你们俩个,别不识好歹,章飞,我看你有一身好功夫才给你如此待遇,你应该是个明白人。抓紧时间干你们的正事!否则,我把这个女人扔进造梯队的大屋里去,那儿,可是有几十号人闷骚着呢。”
坐在门口的岳若飞激凌一个冷颤,以他的自以为绝世之能的功力,竟然丝毫没有感到族长是什么时候站在附近的。这已是相当可怕的事情。
只是,被人硬生生着去行男女之事,还在这荒山野岭破木屋的乱草上面,还是自已朋友的女人,还没搞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明天是生是死
这样的形势下,谁有心情去搞这纯粹是JIAO配播种的兽类行为。
岳若飞可以不顾性命奋起一搏,哪怕是死。但,他不能不顾忌杨志强和周桂英,还有那个惹人疼爱的小杨橙。抛开远的不说,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周桂英被扔进造梯队的大屋里,任由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赤身男人,把朋友的女人往死里蹂躏吧
周桂英比岳若飞更加惊骇,她已经看到了那些赤身的男人,那跟野兽基本没什么区别的。如果,要把她扔进那群兽类的男人堆里,她只有一死。想到这里,周桂英的眼里涌出了泪水,跪行几步到了门口,把岳若飞拉向了铺着外衣的那片乱草。
岳若飞的眼里,平生第一次,因为屈辱而热泪盈眶。黑暗中,他咬着钢牙握着拳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当地。而脑海里,他想起了苗雅兰,想起了夏雪菲,想起了林静蕾冷秋霜,也想起了岳咏晴和叶若凤,如果,她们有天知道了自已曾在这乱草上跟一个朋友的女人苟合过,她们会怎么想?
门外,适时地又传来一声轻咳。
惊慌中的周桂英硬起了心肠,抬手去解岳若飞的衣服扣子,岳若飞自然的反应挡住了她的手,只是,那阻挡,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力道。任由周桂英把衣服脱尽,岳若飞有点痴傻了,周桂英忙乱地又脱尽了自已的衣物,铺在乱草之上。
随后,周桂英带着木然而复杂的情绪靠进了同样木然的岳若飞的怀里,两个人像两块积木,被风吹倒,倒在乱草上。
都是木头,即便贴身一处,也擦不出任何的火花。
周桂英虽然不是十分了解岳若飞,但窥一斑而知其性。接触过,交流过,她知道岳若飞不是个普通人,而且,不论是其貌、其质、其人,都应该算得上男人中的罕有极品。周桂英也知道,这种情况之下,岳若飞承受着无比的压力和痛苦。无奈,她只能有所动作,虽然,她同样承受着良心的拷问和痛苦。
大脑近乎麻痹的岳若飞,突地感到小腹下面,传来一股热流。
他的心性,由此,渐渐地开始发生质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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