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chapter10
“所以，不如我们来讲讲你的超能力是什么？”托尼说完咬了一口汉堡。
“无所不能。”海拉捏起一块披萨，欣赏诱人的拉丝。
“哇喔，无所不能？你能喷火么？”托尼挑了一下眉。
海拉哽住：“额，不会。”
“喷水？”
“也不会。”海拉狠狠咬了一口披萨。
“好吧，那听上去你距离无所不能还有点远呢，”托尼看了一眼海拉的披萨，“介意我拿一块么？”
“不介意，你付的钱，”海拉皱了皱眉，为自己辩解，“火和水这些都太低级了，最有效的攻击手段是能量。”
托尼喝了口可乐，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不过，异能也不全是用来攻击的吧。”
海拉脑袋有一瞬间空白，她鲜少见到异能不是用来战斗的。
“不战斗？那干什么呢？”
“造福人类？我不知道。”托尼看了一眼窗外，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靠在路边。
海拉皱着眉毛，她不想造福人类，她喜欢战斗，可是她已经找不到能打得过她的人了。
托尼眨了眨眼：“走吧，我可以带你参观一下斯塔克工业。”
随后起身一把搭在海拉的肩膀上，结完账后走出快餐店，坐进黑色轿车。
“有没有一种很辉煌的感觉？”托尼摘下墨镜，昂着下巴。
戴了副不符合她的脸尺寸的墨镜，海拉抬头看去——是一栋高楼，但她压根就没有考虑到辉煌不辉煌，什么人类的伟大，什么人类的进步，她统统无感。看见这样的一栋建筑，她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样最快摧毁它。
最惊心动魄的手法一定是让建筑底部出现一个缺口，那整栋楼都会倒下，而且还会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哇喔，那场面肯定非常“辉煌”。
“酷。”海拉评价道，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可以回答一切的单词，尤其是当她没什么话好说的时候。
“好吧，但是精彩的还在里面！”托尼敏锐地察觉到了海拉的浑不在意。
随后托尼热情地带着海拉参观了一圈斯塔克的内部。
海拉：酷。
直到她隔着玻璃看见了斯塔克工业的武器库。
“我要留在这里，直到我制造出世界上第二强大的武器！”海拉两眼放光。
托尼侧目：“为什么是第二？”
“第一当然是我。”海拉平静道。
托尼：“当我没问。”
然后正色问道：“所以，你有文凭？”
“当然没有，你看我像是多大的，二十吗？”
“听着，你得去上学。”托尼边走边说。
“我五年才长大一岁，按照常理不太方便上学吧，”海拉跟上托尼特地放慢的脚步，“不过我读了很多书，虽然大多都是狗屁不通的哲学，好吧，查尔斯喜欢那些。”
“嘿，我是你们绝对不想错过的实验对象，我是这个世界最强的，除了，那个地底下的家伙。”
“实验对象？地底下的家伙？”托尼讶异，“好吧，先不管那个地底下的家伙，海拉，没有人想要成为实验对象，你这样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但我是最强的，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海拉的不以为意里是自信也是高傲，“我是海拉。”
“欢迎，海拉！”一个瘦削的老人从一个实验室的门里走出来，朝两人走来。
海拉立马展示自己已经熟练掌握的外交辞令：“嗨，霍华德，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帅气。”
“老头子，原来你也有被夸帅气的时候。”托尼收起随意的态度，有些尖锐。
霍华德牵过海拉：“好吧，不用理会这个牙尖嘴利的家伙，我可爱的小海拉，听查尔斯说，你十岁了？芬里尔和耶梦加得怎么样了？”
“是的，霍华德，我今年终于十岁了。我的哥哥们他们很好，跟我一样，在四处游历。”海拉正正经经地回答。
“当然当然，查尔斯教你教的很好，比我会教孩子多了。”霍华德笑了起来。
海拉也笑了起来：“噢，霍华德，我恐怕不这么认为，你的儿子比我要优秀，至少他有文凭。”
霍华德摆了摆手：“他？他也就只有一个文凭了，我是说，他的成绩是不错，但是海拉你不用去上那些空有名气的高校，也能学到知识。”
“原来在父亲您的眼里，麻省理工是空有名气啊？就是这样您也愿意每年进行巨额的投资，我真是替我们校长感谢您。”托尼阴阳怪气。
“我想留在这里，研究武器，你知道我的能力的，霍华德，我可以帮你把武器附上一些小东西。”海拉歪了歪头，雾蒙蒙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霍华德。
“哈哈哈哈哈，当然，海拉，谁会忍心拒绝你这样可爱的小姑娘呢。”霍华德摸了摸海拉头发。
海拉回头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托尼。
托尼也秒懂她的意思：看见没？我不需要文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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