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chapter11
好心的霍华德不仅让海拉住在他的家中，还给海拉请了各种私教，包括体术、数学、物理、化学。当然，海拉也没有辜负霍华德的好心，她学习一向十分认真，她一天排的满满的，只有睡前有一点时间去实验室看看。
关于体术，海拉也找到了另外的目标——她想要看看自己在不使用任何能力的情况下，能达到什么地步。
海拉像个学习机器，疯狂吸收知识，老师也在不断更迭升级。
作为报酬，海拉也把自己掌握的各种能力展示了个遍，让霍华德和他的几个助手们研究。
她尝试将自己的能量输进武器，这一点被霍华德注意到之后，邀请了海拉参与到他另外一个项目的研究——超级战士血清。
“这是当初造出了美国队长的血清？”海拉看着这几支玻璃仪器内的红色液体。
“是，也不是，”霍华德拿起一支递给海拉，“我进行了升级。你要试试看加入一点属于你的特殊印记吗？”
海拉两手握住，红色液体顿时蒸腾起来，颜色也逐渐开始改变：“我加入了一些我的生命因子，或许这支能创造出能够不断愈合的战士。”
然后被她控制。
海拉眼里是亮晶晶的翠绿。
时间过得很快，海拉看着楼下那棵老树从生机盎然的绿色变成了代表凋零的黄褐色，而当托尼从麻省理工回到家过圣诞节假期时，那棵树已经光秃秃，但前几天落下的雪让它倒是好看了些。
“海拉，好久不见，你长高了吗？”托尼轻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海拉正站在圣诞树旁向玛利亚学习装饰圣诞树，她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回头。
“嗨，妈妈。”托尼上前拥抱玛利亚，亲了亲她的脸颊。
“噢，托尼，你可终于回来了，”玛利亚欣喜极了，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厨房，“你爸爸过会儿就回来了，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好了没有。”
“我又没问到他，”托尼不以为然地嘟囔了一声，然后蹲下跟海拉打招呼，“嗨喽，海拉，听说你现在是个优秀的武器大师了？”
“是的，”海拉回过头，“我做了个小玩意送给你。”
托尼挑了下眉，“好吧，那我可真是充满了期待。”
“这是一个手表，它可以召唤任何自然力量，你看，水，火，”海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白色的设计前卫的手表，展示了一番后继续补充，“前提是你得念出‘我的主人海拉请赐予我力量’，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戴上让我看看？”
托尼本来颇感兴趣，一听到这离谱的咒语顿时无语。
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原来海拉研究了这么多天的手表，是打算送给你的。”
“嗨霍华德，托尼，你戴上让我看看吧！”海拉跟霍华德打了声招呼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托尼。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每次她这样，不管是查尔斯、艾瑞克，还是霍华德、玛利亚都不会拒绝她。她也因此每天从严格的玛利亚那里能够获得两份甜点。
托尼只好妥协。
“霍华德，你看，托尼戴上去是不是很好看！”海拉兴奋极了。
毕竟托尼是她第一个人类小白鼠，她要好好观察托尼戴上手表之后的变化。
“确实看起来不错，”霍华德脱了外套放好后，走了过来，“托尼，你的公司进行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托尼淡淡回答，他正跟海拉一起摆弄圣诞树的装饰品。
他早在17岁那年也就是1987年完成了自己的学业并以最高分毕业，随后一直进行能源方面的研究，最近才成立了一个仅有雏形的公司。
“很好。”霍华德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父子关系一向僵硬。
而背过身的托尼则是自嘲一般笑了下。
一直观察托尼的海拉没有错过这一笑容。
在经历了剑张跋扈的一顿晚餐后，海拉去敲了托尼紧闭的房门。
“什么事？”托尼显然还没有平静下来。
“过几天霍华德和玛利亚要去度蜜月，当然他们会在圣诞节前回来，所以我认为我们俩作为室友应该好好相处，或者，我可以带你去找点乐子。”海拉眨了眨眼。
“蜜月？”托尼笑了一声，“海拉，别告诉我你真的相信。”
“重点不是蜜月，重点是我们可以找点乐子，比如，看看他们要带着超级战士血清去哪里。”海拉微笑。
“你可真是个不乖的小孩，是吗？”托尼也笑了起来，“好，那我们就去找点乐子，不过在这之前，你得跟我解释一下超级战士血清是什么情况。”
蜜月日很快到临，距离圣诞节还有9天。
“所以，我们就在车后座坐着？”托尼质疑，“我以为你会有更加酷炫的方式。”
“是的，我怀疑你可能忘记了外面有多冷，我可不会浪费我的能量给你加热，我会让我们隐身的。”海拉看了一眼车窗外，“嘘，他们来了。”
一切都很顺利，因为是夜间，所以霍华德和玛利亚没有发现后座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印。直到——
“嘭！”
一声巨响，他们坐的车辆突然不受控制地即将撞上道路旁边的大树。
海拉在发生巨响后的那一刻就立马出手护住了所有人，随后让车子停在原地。
她打开车门，看见一个黑衣人骑着一辆重型机车飞速向她靠近。
虽然海拉可以让这个不知死活的黑衣人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她决定验收一下自己最近的体术成果。
然后她就看到这个黑衣人停好机车从机车上下来，然后目不斜视地走向驾驶位。
啊，忘记解除隐形了。
“嘿，你的对手是我。”海拉站在车旁平静出声。
“嘭！”
海拉接住来自黑衣人的一拳，能够感受到他有一瞬间的停滞。
是意外她的突然出现还是她的模样？
但是，这拳头，比她想象中要硬。
海拉沉下脸，翻身轻巧地跳起将腿劈向黑衣人的头部。
他速度很快，但是低估了海拉的力量，他选择用手臂格挡，这也导致了他直接整个人飞出去，狠狠撞到了树上。
这只手臂，是机械臂。海拉顿时觉得这个人更加有趣。
他意识到海拉的不一般，他有些许艰难地用手支撑起身，然后手腕一转，出现两把小刀，在手里翻转了一圈，摆出战斗的姿势向海拉跑来。
“作弊？作弊要受到惩罚。”海拉的另一半骷髅脸又开始若隐若现。
黑衣人甩出一支小刀，在海拉翻身躲避的时候，一脚踹向海拉的头部，海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这一脚。
一招不成，黑衣人立刻用另外一支还在手里的小刀划向海拉的胸口，海拉凭着身高优势，做出扫堂腿的动作，黑衣人避无可避，倒地后立刻想要翻身，继续用小刀攻击。
“够了。”海拉周围迅速升起绿幽幽的雾气，黑衣人的小刀也跟沙子一般随风飘去。
雾气控制住不断挣扎的黑衣人，海拉转身走到车子旁打开后备箱，打开一个保险箱，从四支玻璃针管状容器里拿出唯一装着绿色液体的一支。
雾气也带着黑衣人靠近海拉，强制让黑衣人跪下。
“哈喽，”海拉歪头看着跟自己持平的黑衣人笑得可爱极了，然后把针管狠狠插进了黑衣人的脖子，“我亲爱的仆人。”
“海拉！”霍华德连忙下车。
“你有什么感觉吗？亲爱的仆人，”海拉轻柔地摸了摸这个黑衣人的头，摘下他全程带着的面罩，“痛苦吗？”
嗯，长得还怪好看的，如果忽略他面部爆起的青筋的话。
绿色液体飞快地从针管进入到黑衣人的体内，他痛苦地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声带都由着绿色液体的进入损伤了。
海拉很快就对这一场面失去了兴趣，收回了绿雾，转身看向霍华德。
“啊！”男人失去了支撑，他痛苦地倒地，叫得惨烈，他双手抱着头，身体蜷缩着。
“海拉！我的老天！”霍华德震惊极了，将保险箱合上，一把关上后备箱，“你怎么在车上？”
“嗨，爸爸。”后座的托尼讪讪地下车。
“我的老天，”副驾驶坐着的玛利亚也打开车门，扶着车子走到霍华德旁边，她还有些缓不过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霍华德阴沉地看了托尼一眼。
—
回家途中。
驾驶座是霍华德，副驾驶是玛利亚，后座除了托尼和海拉，还多了个晕倒的黑衣人。
“干嘛带上他？重死了。”托尼坐在海拉和黑衣人中间，嫌弃地将黑衣人往边上推了推。
“他是我的仆人。”海拉重申。
“好吧，解释吧。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一向和蔼的玛利亚也变得十分严肃。
海拉威胁地看了一眼托尼。谁也不能影响到她每天都有的第二份甜点。
托尼认命般叹了口气：“是我提出的建议，跟踪你们。我问了海拉关于超级战士血清的事，我觉得你们可能有些不对劲。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很关注超级战士这方面，咳。”
“托尼·斯塔克，你被禁足了。至于海拉，你的第二份甜点也没了。”玛利亚十分公正地做出了判决。
海拉抱住手肘，泄了气般倒向后面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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