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章 逃之夭夭
以下是舒墨的脑洞小剧场: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焦白顶着鸡窝头,揉着红肿的腮帮子,一副受气小媳妇样。
舒墨抽了口烟,捏紧拳头。“皮痒了是吧?欠揍!”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伦家?伦家不是你想睡,想睡就能睡。既然睡了就得有担当!”焦白委屈,眼泪汪汪。
“而且我一个大明星,好歹也是男神。从前谈恋爱被你甩,现如今又被你糟蹋成这样,玩够了还要始乱终弃…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呜呜…”焦白抹着眼泪,一阵哭天抢地。
舒墨冷漠脸,自顾吞云吐雾。
焦白哀怨不已,抽泣连连:“人家好歹是第一次。”
舒墨怒瞪:“我也是第一次好伐?而且这事说到底都怨你!”
焦白痛苦状,“你这人还讲不讲理?明明是你主动滴。”
“谁叫你半夜作死,非要跟我同车,还好死不死弄得自己这么性*感!男人啊,要学会自重自爱。”
舒墨谆谆教诲一通,不耐烦掐灭烟头,潇洒地推门离去。
(全剧终)
舒墨在羞耻与自责的激烈抓狂里,度过了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一刻。慌乱中无计可施,她只好拿起衣服一头躲进路边的女厕所里。
一切都那么诡异却真实,所谓春梦了无痕,不过是听人胡扯罢了。
舒墨纠结,她既不好意思打电话向老大或榴莲求助,也不敢向焦白摊牌。说到底,他和她不过是酒后冲动,绝对做不了数。更何况,真的起了争执,她一点胜算也没有。谁叫大发花痴的那个人是她自己?活该啊!
舒墨甩甩脑袋,扭开水龙头,就着冰冷的水往脸上泼了泼。
再抬头,看着镜中残花败柳的面孔,悔恨不已。
“我要清醒,我要镇定!”她对自己说。
可是,该如何是好?她扭头看一眼女厕的门,知道在门那头,焦白正耐心十足等着看她笑话。
看情形,焦白应该是打定主意要找她秋后算账了。何况这里位置偏僻,除了闲来无事的大爷大妈,谁会在周一一大早跑来公园如厕?如果焦白愿意,大可以等上一整天。
舒墨很沮丧,事实上,她连面对焦白的勇气也没有了。明知道焦白痛恨她,为了羞辱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现今走到这一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舒墨用脚趾头也能猜出七八*九。她黯然地皱紧眉头,一时没了主意。
合同!三十天!三十万!这三个名词在她脑中不停反复地蹦跶。
忽然她顿住,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蓦然下定了决心。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管它什么合同!什么三十天!反正卡里已经攒够十几万,此时不跑路,更待何时?
说到做到。正门这条路已经没戏,那就只有~舒墨扭头,望一眼厕所后墙上的窗口。
啊哈!没有防盗栏唉!
高度嘛~咦?这是哪位好心人不要的自行车?用来垫脚刚刚好嘛!
于是,摆放自信车,颤巍巍踩上车座,抠住窗户沿高抬腿,奋力一跃。
呦吼!搞定了!
再观另一头,天可怜见哇,居然是棵矮脚树。舒墨伸手够到那树干,只需一踏步,麻溜地一滑,稳稳落地ing。满分!
沿着墙根,舒墨小心翼翼摸索着焦白方向的视觉死角,终于成功脱身。
冲到马路上,狠心拦住计程车直奔医院,把衣服换下来,再将行李简单收拾一通。当然不可能全部带走,一定要轻装上路。除了证件钱包,连贴身衣物也来不及多带几件,舒墨忍着肉疼,飞快地冲下楼梯。
直到买好汽车票,在候车厅等待的时候,舒墨想起一件事来。
走得人不知鬼不觉的,是不是唐突了些?万一焦白以为她被人贩子拐走,再报个警啥的,岂不节外生枝?
舒墨可不想出现在新闻的头版头条,抑或派出*所的失踪名单里。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字斟句酌许久,终于打出一行字:“请假,不用找。另: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好儿郎嘛!哈哈~”
大约十秒后,手机上叮地冒出一个对话框,只有俩字:
“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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