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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伺机出击


  

  作者有话要说:

  防盗,正文暂放此处作者有话说,稍停替换回正文位置,最迟更新下一章时替换回去,阅读不便之处,请谅~

  “等咱们结婚那晚上,让你看个够,让你知道它除了好看,更好用。”黎俊柏低低笑道。

  音色暗哑,语调柔软,落进阮卿卿耳里,摧营拔寨……机枪扫射的热力。

  极尽风流,多情撩人!

  没个正经!阮卿卿瞪他,粉面含春,半嗔半喜,看得黎俊柏只恨现在不是新婚夜,又恨周围熙熙攘攘都是人,不便抱起佳人窃玉偷香亲一口。

  寒风凛凜,却似生活在绿意盎然的春天里。

  汽车停得不远,上车也行,黎俊柏拖起阮卿卿的手疾走。

  “别急,我还想买别的,你帮我挑一下。”阮卿卿跺足。

  阮卿卿想买香水,她对黎俊柏身上的香水味道极感兴趣。

  “男人和女人哪能用同样的香水。”黎俊柏晒笑,拉了阮卿卿到香水专柜。

  中英文混杂的介绍,阮卿卿需得仔细看,黎俊柏一眼瞟过,笑着拿起其中一个瓶身细长的香水。

  他嗅了嗅,浅浅一笑,低低道:“这是爱马仕的阿波罗花园,味道适合你,你闻闻。”

  绿草垂绕身侧,清润芬芳,柔和里带着清丽脱俗的甜美,幸福的感觉洋溢在鼻端,阮卿卿闭着眼轻嗅,陶醉其中。

  “要不要再来一瓶。”黎俊柏凑到阮卿卿耳边,压低声音说:“来一瓶玛丽莲梦露的睡衣。”

  有香水喊这个名字吗?阮卿卿不解,愣了愣,悟了过来,羞得伸手掐黎俊柏腰。

  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喜欢在身上洒香水后裸睡,她用的香水是是独特的乙醛花香,黎俊柏这话,暧昧的暗示再分明不过。

  “香水又不过时,多买一瓶也不错。”营业员见机插缝推销。

  阮卿卿嗔瞪黎俊柏,“准备刷卡,我要买最贵的那瓶。”

  嘴里开着玩笑,眼睛仔细看,认真挑了起来:“袁可立喜欢香水,买一瓶送给她。”

  “要收买她监视我是不是?”黎俊柏笑了笑,凝神思索袁可立适合什么香薰,片刻,皱眉道:“我印象里,她好像从不洒香水的。”

  并不在意其他女性,只是,袁可立是他的助理,每天接触最多的人,细一想就想了起来。

  “她很喜欢香水啊,那回我从富通大厦公寓搬回家住……”阮卿卿把那天袁可立出来送她,跟她开口讨香水的事说了,柜台上香水琳琅满目,看花了眼,不看了,把那晚闻到的紫云英绢花的味道讲去营业员听,让营业员替她拿。

  萧冬采送她时,也说过那香水是香奈儿十九号。

  有香型找起来容易,营业员很快拿出一瓶香水。

  瓶子一样,可味道不一样,阮卿卿闻了闻摇头。

  “我们这是正品专柜,绝对错不了。”营业员小姐不高兴,以为阮卿卿怀疑她们卖假货。

  “就要这一瓶吧。”阮卿卿还想再挑,黎俊柏打断她的话,买下了香水。

  “她说喜欢我身上那种香味,味道不对头怕她不喜欢。”出了商场后,阮卿卿还有些不乐意。

  黎俊柏眉头跳了一下,微蹙起,进了汽车后,揽住阮卿卿凑到她脖子上就是一通乱嗅。

  暖热的气息往脖子上喷,阮卿卿轻颤,左闪右躲,“别……痒痒……”

  阮卿卿极少用化妆品,也不爱用香水,身上除了淡淡的少女体香,黎俊柏肯定,并没有香味。

  在富通大厦住着那时,他抱过她亲过她,他肯定,不是凑得很近,根本闻不到什么味道,更加不可能没洒香水在身上,只是在房间中嗅过香水味,身上就带了味儿让袁可立闻到。

  那瓶香水有问题,阮卿卿闻了香水味后身体不适,头晕嗜睡乏力,出现了怀孕脉象,袁可立在她离开富通时为了毁掉证据,假装喜欢从阮卿卿手里索走了那瓶香水。

  黑幕兜头袭来,可怕的猜测加剧了血液流速,黎俊柏一只手还揽着阮卿卿,另一只手几手要把方向盘硬生生扳下来。

  这瞬间,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很多被他无意中忽略的细节。

  徐凤英出车祸那晚,他的手机来电话除了他父亲和阮绩民、徐凤英、褚乔林,还有萧冬采、李茹、袁可立,李茹已证实那晚想邀请他参加世纪豪情酒吧的开业典礼,萧冬采想送录音给他听,袁可立呢?

  她当然会说有公事要请示他,可事实是如此吗?

  闪电炸开,黎俊柏蓦地记起,沈佳雯被杀的时间点,他办了出院手术出了医院后正要去找褚乔林,袁可立拿了文件找了过来请示,当时她问得很详细,他还想,她做事很认真,原来是在拖延时间,完美地在让他在案发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据。

  幕后黑手计划得很周详,此次徐凤英病倒却没有马上发难,原来是在等时机,袁可立陪着自己进入腾飞,自己掌握住腾飞的同时,袁可立也跟着熟悉了腾飞的一切。

  他和沈佳雯不和是人人皆知的事,他有杀沈佳雯的动机,如果袁可立再否认案发时间跟他在一起,没有不在场证明,他有可能被刑拘问话,那时,本就风雨飘摇的富通和腾飞……凉气从脚底冒起,瞬间渗到四肢血脉,黎俊柏只觉周身发凉。

  “你怎么啦?”觉察到他的变化,阮卿卿不解地问。

  “那会儿你在富通身体不舒服,回家后呢?”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黎俊柏问道。

  “回家后就好了,可能是上班时工作压力太大。”

  不是压力大,而是没有嗅毒香水了,身体自然而然好转。

  怎么办?不知银行的贷款什么时候批下来,如果快一些,抢在幕后黑手发难之前尽快购进富通的流通股,也许还能撑一撑,不然……

  袁可立没有能力和财力吞下富通和腾飞,她和谁勾结呢?是陈玘吗?陈玘是那个幕后黑手吗?黎俊柏苦苦思索,没想出证实的办法。

  敌在暗已在明的感觉真糟。

  无论如何,得把袁可立马上调开,还得是不动声色,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调走。

  “卿卿,配合我演一出戏……”

  腾飞的办公大楼来过很多次了,没一次这么紧张,经过动荡后,公司职员更拼命了,行走快如旋风,衣襟翻飞,空气里有打印机的油墨味,走廊两侧的办公室传来电话机的铃铛声,还有传真机的嘀嘀声。

  阮卿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站定,深吸了口气,也不敲门,猛一下推门进去,喊道:“俊柏,我来了。”

  黎俊柏等的就是阮卿卿这句话,水杯端在手里已几分钟了,闻声手一歪,胸前衬衣淋淋漓漓都是茶水。

  “来了也不敲门,吓人。”黎俊柏微微生气道,解衬衣扣子。

  “黎总,我先出去了?”袁可立见他打算换衬衣的样子,忙告退。

  阮卿卿越过助理室走进来,看到的情景就是袁可立急匆匆往外走,而黎俊柏衬衣扣子解开了三粒,半敞着胸膛。

  “你们在做什么?”阮卿卿喃喃问,手里的提包无力地滑落,整个人摇摇欲坠。

  “没干什么,怎么了?”黎俊柏莫名其妙。

  袁可立一呆,急忙道:“我在向黎总汇报工作。”

  “汇报工作用得着脱衣服吗?”阮卿卿轻咬唇,想像着黎俊柏把袁可立揽在怀中的样子,泪水盈动无声,轻轻缓缓的坠落,一颗一颗沾在脸颊上。

  只是想像,便心如刀绞,不需要作戏,悲伤自然而然。

  “袁可立,你先出去。”黎俊柏沉声道,几大步上前,把堵着房门的阮卿卿往里拖,一面急忙送上房门。

  “你拉我干嘛?不敢让我问她话?这么心疼人家吗?”阮卿卿低声呜咽。

  “别闹了,让人看着笑话咱们。”黎俊柏焦躁又着急道。

  袁可立静站房门外侧耳倾听,里面说话声静寂了下来,不久,传来砰砰啪啪的声音。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算了,我不管你跟她有没有不清不白,总之,我要你把她辞退。”阮卿卿高声喊道,原本柔和的声音急促而尖锐,咚咚脚步声朝房门而来,袁可立刚想离开,门拉开了,阮卿卿冲了出来。

  “卿卿。”黎俊柏喊,追了出来,拉住阮卿卿胳膊,眼神无奈,“卿卿,别耍脾气了好不?”

  “我耍脾气?”阮卿卿猛挣扎,泪水流得更凶,“我就是耍脾气,黎俊柏,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选一个。”

  黎俊柏拧眉,紧抿着唇死死盯着阮卿卿,猛一下一脚踢上房门,咣的一声暴响,门板碎开蛛网一样的裂纹,深棕色裂缝颜色更深,像染了鲜血的浓红,那红,残忍地破坏了原来的完整。

  阮卿卿高昂起头和他对伺,不为所动。

  黎俊柏咬牙看她,半晌,松开手退回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杨乐,你马上过来总裁办,暂时接替袁可立手上的工作。”

  挂了电话,走出来对袁可立说:“把工作跟杨乐交接一下,提前给你放年假,什么时候上班等我电话。”

  语毕,用力拽起阮卿卿往办公室里面拖。

  办公室门再次关上,并且铛一声锁死。。

  “怎么样?我演得像不像?”阮卿卿无声地问黎俊柏。

  “太像了,快把我吓死了,你吃醋时的大火能把房子烧起来了,幸好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黎俊柏无声地道,想起阮卿卿刚才醋火中烧爱极恨极自己的样子,心神不由一荡,直想把她揉碎了吞吃。

  气氛有些不对,阮卿卿在他灼灼迫人的目光中红了脸,胆怯而害羞地低垂下头。

  很亲密了,可她每回都像小兔子一样惊惶,黎俊柏看着面前半弯淡月一下轻轻眨动的眼睫,看着她白皙红润的脖子,羞涩诱人的情致,有些口干舌燥。

  大班桌刚才假装发脾气扫掉所有东西了,空无一物,光滑平整,黎俊柏瞥了一眼,抱起阮卿卿按压了下去。

  英俊无比的脸庞在眼前放大,阮卿卿未及作出反应,他整个人伏压了下来。

  亲吻先是试探一样的浅淡,渐渐地,愈演愈激烈,大班桌很宽敞,足有两米宽,也很牢固,橡木桌面很坚-硬,硌得人骨头生疼,疼痛里感官意识更清晰,愉悦加倍,敞亮的空间让情动无所遁形,身上的男人像猎豹,狂野地勾挑,敏锐地逗弄,有力而强健地辗压。

  骑坐马背上的腾空离地让人有些不自觉的失措,阮卿卿有些紧张,不久便放松了下来,胯-下红马高大神骏,威武的很,看着不由得心生喜爱,渐渐的便乐在其中,按骑师教的试了几圈后,拉起缰绳小跑起来。

  刺了阮卿卿一道的圆脸女孩远远看着,酸溜溜说:“学的真快,我们那会儿可是第二次第三次骑才敢跑起来。”

  “家世好,长得美,又聪明,真让人眼红。”另一女孩叹气,“萧冬采,你跟黎俊柏熟,你看着,黎俊柏是不是动心了?”

  动心说不准,好感肯定有的,不然,以黎俊柏面上优雅骨子里冷漠的性格,刚才不会开口替阮卿卿解围,萧冬采恨恨地拧眉。

  那天挑唆着李导演去折辱人,想不到看着娇弱的阮卿卿竟能逃脱,听李导演的抱怨,似乎连碰都没碰到。

  不行,得找机会再让阮卿卿弄了一身污秽让她吃瘪。

  四季春那次只是因妒忌心血来潮的恶作剧,眼下则是再清楚没有地想恶整阮卿卿了,萧冬采眼珠子转转了,有了主意。

  “晚上不上酒楼吃饭也不去夜总会了,野外烧烤,我去交代经理备材料,李茹,卫旒正宠着你,你去说服他。”

  “你可别做的太过份,她毕竟是徐凤英的女儿,真出什么事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圆脸女孩李茹了解地咯咯笑,嘴上惊怕,眼里却是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神色。

  萧冬采打马走了,女孩们嘻嘻哈哈说笑,讨论晚上的活动,名是骑马,其实重点在跑马后的趣味,这样的玩乐她们在行。

  卫旒是本市百货业巨头卫成功的独子,德百商厦就是卫家的,黎俊柏刚回国,对这个公子哥儿的圈子不熟,褚乔林布衣出身,只是被黎俊柏拉了来,一行人中卫旒最擅长玩乐,他说野炊烧烤,众人都没异议。

  阮卿卿跟一班女孩说不上话,黎俊柏自下午和她说过那两句话后就一直看都没看过她,她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干嘛要留下来。

  黑夜和白天交替,箦火烧起,烤肉在铁架上滋滋冒着油花,啤酒瓶砰一声开启,金黄的酒液上气泡翻滚,美酒的醇厚和烤肉的浓香交织,曈曈光影里,女孩的嘻笑带了媚色如丝,像是情难自禁,又像是美酒令人心乱。

  男人的手不规矩起来,摸身边娇软的身体,女人被抽了骨头,无力地怠倦地依偎过去,有的同吃一串烧肉,有的追逐一粒小樱桃……空气在迅速地发生变化,肉和欲红果果漫溢。

  阮卿卿有些呆怔,恍惚得像进了梦境,周围的人才是活生生的人,如鱼得水,独她和身边的那个男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僧尼。

  褚乔林不知何时也被人推了一个女孩进怀抱,清冷冷地独坐着的,只有她和黎俊柏了。

  “黎俊柏,拿出点男人的果敢来。”卫旒在李茹脸颊吧叽了一下,朝黎俊柏挤眉,下巴微抬,风流的桃花眼斜睨看阮卿卿,“你们俩是名正言顺的,不像我们是野鸳鸯,可也不用这么一本正经寒碜我们吧,出来玩不就为了乐一乐嘛。”

  名正言顺?他们在大家眼里是一对儿?阮卿卿呆了呆,侧头看黎俊柏。

  灯光影影绰绰照在黎俊柏身上,弧度优美的下颌在颈部投下淡淡阴影,微凸出的喉结在阴影里有一种不可太抑的诱惑魔魅,因为野外烧烤,他还是穿着运动服,没有布料包裹的一双腿更加修长,紧致的微繃的线条,漂亮极了,还有……十足的狂野动感。

  阮卿卿觉得箦火太旺,红彤彤烧得人口干舌燥。

  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黎俊柏侧过头来,火光迷蒙,彼此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些说不明的东西,浓烈像特醇威士忌。

  阮卿卿怯弱地睑下眉,长长的扑扇的睫毛笼住了迷迷蒙蒙浮上来的某些情愫。

  “我走开一下。”黎俊柏霍地站了起来。

  这样无聊的聚会,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

  颤巍巍娇滴滴的女人像熬好的肉皮冻儿,油汪汪肥腻腻,瞄一眼都想吐,可怕的是却一个个自为风情万种,掩着嘴媚笑着,露骨地演绎老练的俏皮可爱。

  跟那些浮躁的不自量力的女人比起来,沉静婉约的她似乎……黎俊柏狠狠地一脚踢出,地面震了震,不远处草丛藏着的一只兔子惊得嗖一下窜逃,白色的皮毛在暗黑里划出靓丽的光晕。

  “阮小姐,你和黎俊柏闹别扭了?”萧冬采在黎俊柏走后忽然问,晃着大波浪卷发,精心修饰的脸庞粉底抹得极好,眼角眉梢用孔雀蓝色勾勒的烟熏妆,风情绰约。

  “小情人之间谁不闹闹别扭,打是亲,骂是爱,萧冬采,你就眼红吧。”一旁的女人哄笑,李茹从卫旒怀中坐了起来,戳萧冬采,笑道:“萧冬采,你是不是吃醋了,我听说,以前在b大时,你和黎俊柏是一对?”

  大学时期,她和黎俊柏根本不是一对,不过,她不会说。

  萧冬采怅然地笑:“那时候……”

  说了个开头不说,留了无限想像给众人,稍停,端起啤酒瓶举起酒杯,“我该死,提以前做什么,阮小姐,我自罚三杯。”

  咕噜噜几大口饮尽,末了,还把杯子倒转过来,表示喝光了。

  “爽快,阮小姐,冬采干了三杯,你来上一杯吧,不愉快的事揭过,大家和和气气。”李茹笑道,抓起酒瓶给阮卿卿满上。

  啤酒都是现喝现开,萧冬采喝的那一瓶和李茹倒的这一瓶却是早早开了搁在一旁的,想必做了手脚,褚乔林暗道有趣,也不帮阮卿卿解围,静静旁观,看她怎么应付。

  阮卿卿心不在蔫,没注意到啤酒是什么时候开的瓶,不过,萧冬采和李茹话赶着话,显然是在设套给她钻,笑了笑,轻撩了一下碎发,说:“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话不多,拒绝得彻底。

  “这样啊。”李茹有些遗憾,萧冬采一时也说不出话。

  “你挺能喝的。”沉默着的卫旒突然道,把阮卿卿面前杯子里的啤酒泼了,“阮小姐不喝啤酒的,上干邑,她喜欢喝烈酒,连我都拼不过她。”

  他的声音高八度,尖锐得带着呼呼风声,划拉开天幕的黑暗,箦火突然蹿烧得很高,明亮的火光像聚光灯兜头罩下,灯下的人纤毫毕现,无所循形。

  阮卿卿脸颊通红,窘得下不了台,再是镇定也有些撑不住。

  这个卫少显然认识正主。

  褚乔林惊奇不已,卫旒这话任谁都听得出酸味,聚会这么久,可真没看出来,他和阮卿卿原来是旧相识。

  酒杯递到阮卿卿面前,上好的六十度干邑,矜贵的金黄色酒液流光溢彩。

  “这酒一杯值几万,卫少,你真舍得。”李茹甜腻腻笑,歪进卫旒怀里。

  “谁让你不是阮小姐。”萧冬采嗤笑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阮小姐,来,干了。”

  酒杯里加冰块,火光中时明时暗,阮卿卿握杯的手指有些疼,心中后悔,干嘛要来?干嘛要留下来。

  跟自己赌了气,她握紧酒杯,仰起脖子大口喝,喝的太快,才喝了一口呛得急剧地嗽了起来。

  “阮小姐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喝不得酒。”李茹叹息似道,阮卿卿咬牙又举起酒杯,忽然间,四周的嘻笑声像是被切断似一齐消失,蓦地,一股大力袭来。

  “别喝了,不能喝。”卫旒猛一下推开李茹站了起来狠狠地抓住阮卿卿握酒杯的手腕。

  李茹不备,一个侧倾,差点倒到火堆上,总算反应快,一只手抓住身边的萧冬采才避过了烈火焚烧之祸,伤心得泪水掉了下来。

  卫旒看都不看李茹一眼,夺了阮卿卿的酒杯扔掉,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喊,“褚乔林,我去开车过来,快喊黎俊柏过来帮忙。”

  褚乔林掏手机打黎俊柏电话,没人在意李茹怎么样,女孩们吓得脸色发白。

  “萧冬采,怎么办?她会不会毁容?徐凤英会不会找我们算帐?”一女孩颤声问。

  黎俊柏接了褚乔林的电话奔过来,阮卿卿前一刻还素净皎洁的一张脸已在瞬间肿成烧猪头,满脸密密麻麻的红疹子,乌黑纯净的眼睛看不见了,若不是还有半月弯弯的细密睫毛,都看不出还有眼睛曾存在过。

  “怎么回事?”

  “酒精过敏。”褚乔林简洁地说,铁嘴律师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么严重的情况,从来没见过。

  “是谁逼她喝酒的?”黎俊柏问,箦火暗了下来,残漏昏光下,他的脸庞轮廓有些模糊,若有若无的距离,幽雅清淡,柔和悦目,声音也不高,嗓子因为嘶哑有些沉暗,说不出的温柔情致,传入在场的人的耳内,众人却一齐打寒颤。

  “她们俩。”约好了似的,几个女孩的手指刷一下指向李茹和萧冬采。

  “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赶紧送医院,毁容事小,这么严重只怕有生命危险。”褚乔林低声道。

  “阮小姐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喝不得酒。”李茹叹息似道,阮卿卿咬牙又举起酒杯,忽然间,四周的嘻笑声像是被切断似一齐消失,蓦地,一股大力袭来。

  “别喝了,不能喝。”卫旒猛一下推开李茹站了起来狠狠地抓住阮卿卿握酒杯的手腕。

  李茹不备,一个侧倾,差点倒到火堆上,总算反应快,一只手抓住身边的萧冬采才避过了烈火焚烧之祸,伤心得泪水掉了下来。

  卫旒看都不看李茹一眼,夺了阮卿卿的酒杯扔掉,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喊,“褚乔林,我去开车过来,快喊黎俊柏过来帮忙。”

  褚乔林掏手机打黎俊柏电话,没人在意李茹怎么样,女孩们吓得脸色发白。

  “萧冬采,怎么办?她会不会毁容?徐凤英会不会找我们算帐?”一女孩颤声问。

  黎俊柏接了褚乔林的电话奔过来,阮卿卿前一刻还素净皎洁的一张脸已在瞬间肿成烧猪头,满脸密密麻麻的红疹子,乌黑纯净的眼睛看不见了,若不是还有半月弯弯的细密睫毛,都看不出还有眼睛曾存在过。

  “怎么回事?”

  “酒精过敏。”褚乔林简洁地说,铁嘴律师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么严重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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