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恒定的观念 2
“文霖，皋月家在几栋几楼呢？”
芷兰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似乎对这样的建筑很习以为常。细想芷兰是江海市的居民，倒是能理解。作为国内第一城市的江海市，确实会比三海市繁华这点是无需置疑。间隔不到一分钟的沉思，我点点头说道。
“小区的L栋903室。”
“L栋903室啊！”
说着说着，芷兰想起什么般路出尴尬的表情。让站在她身旁的我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切的追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是。就是……L栋是那一栋？”
“这……”
顿时，我为这等失策纳闷不已。光知晓地址，却没有实际来拜访过，真是碰到了难题。困扰中，芷兰想到什么的向前行。不解她那样的举动，又碍于面子没有去追问。只能一直跟随在芷兰的身后。
差不多走了一会，我会意到芷兰的意图。原来她打算从别人口中询问到L栋的位置，而作为最佳选择，理当是看守这个小区的保卫室。此时，值班室内只有一位年轻的男子。见我们迎面走来，便从工作中放下了笔。
“有什么事吗？”
“恩，请问一下L栋在那边呢？”
“L栋的话，从这方进入向前行右手边正数第三栋便是了。”
“谢谢。”
“不客气。”
没想到小区内的保卫员异常的积极，倒也因为这样解决不少担忧。得知具体位置后，我们一边闲聊着刚才的事，一边按着保卫员指点的位置走去。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老人，在小花园式庭院里惬意的说笑。
“芷兰，为保守起见一会说话的时候，稍微注意些。”
“为什么？”
“算了，没什么？”
原本想要说出来的话，在看向芷兰时，便作罢了这个想法。正如我所想的那样，知道分寸的芷兰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一副晚辈准备见长辈的仪态，庄严的叫人难以想象。
随着门铃的清响，屋内那急促的脚步声，连站在外方的我们都听得见。看来丹燕所说的没有错，皋月的家人确实很是心急。来开门的是一位接近四十的妇女，大概就是皋月的母亲。憔悴的脸颊上布满失落的神情，加上浓厚的黑圆圈，叫人见状都会感到怜惜。
“你们是？”
“我们是皋月的同学。”
“同学啊，先进来坐吧！”
“那就打扰了。”
整个过程，我完全体现出作为陪同者的身份，见证芷兰与皋月的母亲之间的寒嘘。随后受到皋月母亲的邀请，我一言不发的解开鞋带，安分的跟在芷兰后方步入皋月的家。入眼可见的偌大客厅，能形容的词语只剩下宽敞一词。摆放在柜架上的装饰品与画卷框，倒是让我感慨到什么的惊叹着。
“文霖。”
陷入某种沉醉的我，听见从身旁传来的一声，若有若无的念唤声。看着芷兰斜眼的提示，我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在她人家里。为刚才自己的失态，反省并端正态度。顺着皋月的母亲的意思，坐着她正对面的沙发上。
仿佛，空间被寒风给凝结成封冻了一样。不知要怎么开口的芷兰，似乎被这样的气氛给挤压着。而皋月的母亲，则是一脸松懈的表情，为我们满盈的倒上茶水。
“请用茶。”
“谢谢。”
皋月的母亲那句话，好似打破僵局的将芷兰从这之中拯救出来。芷兰得以喘过一口气的鼓起勇气，向着皋月的母亲开口说道。
“伯母。”
“恩，皋月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啊，没有这回事。”
没想到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皋月的母亲直接说到这样的话，叫芷兰顿时间又被动的陷入到沉默里。静听在一旁，什么都不做的我，只是闲情的像个外来人一样的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饮用着。带着且听的态度，先听取一下她们之间的对话，在做打算。
“是丹燕告诉你们，皋月离家出走的事情吧！”
“是的。”
“我想也是如此。那么，你们这般上门来，也是丹燕的意思咯？”
“并非全部，我们只是分头行动而已。”
“是这样啊！”
“恩。”
短暂的间隙里，皋月的母亲也有所想法的沉默下来。不同于皋月的母亲，芷兰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一眼就叫人看出深浅。久良后，皋月的母亲有些期待的再度开口问道。
“那么，你们有什么头绪了吗？”
“暂时还没有。”
“是吗？”
“伯母，能详细的说明皋月离家出走的原因吗？从丹燕那里得来的消息，感觉十分含糊并缺少一些可行性。所以……方便的话，可以给我们讲一下当时的情景。”
“我知道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看来是没办法化小解决。”
皋月的母亲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忧虑的脸上更多的是无奈。想也能知道，为人母亲的看到自己的子女做出这等事。即便想要说什么，也会面对这种情形，落下徒然的哀叹。
“事情是发生在前天的上午。我与她父亲回来时，见她在家便向她问候了几句。大概是因为学习过于劳累，连休几天都没有去学校。而这件事，她当时并没有与我们商量。看到她那副疲倦的样子，我便没多说什么，劝说她过后去学校。谁知道，她转变的态度向我说出了一句‘不想上学了’，这叫我当时不知道如何是好。随后她的父亲进来后，好声好气的说了一番。仍是那般决绝的她，引来父亲的气愤。随之，变出现了争执……”
整件事的经过，我也是知晓一些。毕竟，那天我也碰到了气愤跑出来的皋月，还与其谈过什么话的闲聊了一会。可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恶劣的举动。沉思到这，皋月的母亲又继续把话说了下去。
“过后，我也劝说过她，并得到了她的保证。顺着我的意思，她便出门散心去了。我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却不料晚上回来时，看不见皋月她人。心中闷慌的我，找到她的父亲询问了一番，才知晓下午皋月回来后，她们父女两人又再一次的发生争执。而且，比起上午的更加严重，她父亲动手打了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便察觉到会出现什么大事。连忙打电话给她，结果电话没有接听。接下来的事，就如你们从丹燕那里听到的一样。她离家出走，直至今天她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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