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九章 接近谜底 1
第九章接近谜底
第一节苏慕樱的前世纠葛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到了盛夏时节，知了声声鸣叫着，河边的垂柳已经伸长了枝条，到处郁郁葱葱，好一派夏天万物生长的景象。林若木这段时间的生活很平常，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做家务，和正则一起消磨时间。两人窝在沙发上一起看书，一起看电视，一起打游戏。林若木觉得这就是自己要的简单地幸福生活。
“你在偷偷地写什么？”正则看见林若木一会看自己一会在纸上写着东西。
“哦，不给你看，秘密。”林若木用手遮住。
“什么不能给看的，就要看。”正则说着就要去抢。
“不要，不给看。”林若木也躲着，把纸护住，不让正则看到。
两人拉扯在一起，你真我多，一不小心林若木失去了重心，倒在了沙发上，正则顺势也上前想拿到纸，也不小心压在了林若木的身上。瞬间林若木的脸红成个大苹果，正则也意识到不妥，干咳了两声。“哦，你这写的什么？”正则抢下林若木手里的纸。
“先起来。”林若木蚊子叫般的小声。
正则赶紧起身，觉得自己心里砰砰只跳。这神仙的修为都是白费。正则只有把注意力放在纸上，“这写的什么？情诗？可是这画的又是什么？”
“别看，这是我写的诗。”林若木有点害羞。“画的是你。”
“诗先不说了，你这画的也太差了，这是我吗？我有那么难看吗？”
“哦，还说我画的不好，我也是学过素描的。你比这还难看。”林若木反驳道。
“画的这么丑，没收了。以后我给你画一张，让你见识下。”正则说。
“还给我，这是我的作品。你没吹牛吧，你还会画画。”
“当然了，我可是全才。”正则说。
“切，不和你说，现在不许看，等我不在再看。你没收我的诗就用你的画来交换，记得哦！”林若木说。“要吃饭了，吃什么好呢？”
“随便你，我不挑的。”正则的意思是要林若木做饭。
“越来越欺负人了，那就吃火锅。”林若木心里想大热天吃火锅，来个刺激的吧，也许正则会吃不惯，正好可以整整他。
“好的，我没意见。”正则笑着说。“我去超市买食材吧，你在家准备汤底。”正则说着把纸叠好放进口袋出了门。
柳俞和苏慕樱这段时间也没有见面，不过柳俞有时还是会偷偷地跟在苏慕樱后面不让她发现，两人每天做同一本数独题目排解内心的相思。柳俞又一次护送苏慕樱回家，自己一个人怏怏地回家了。林若木正好出门看见：“你好，土地先生！”
“哦。你好。”柳俞无精打采地说。
“你和苏姐姐见面了吗？”林若木问。
“没有，我还是觉得不要打扰她好，实在想念我就去看看她，不让她发现。”
林若木点点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相请不如偶遇，今天一起吃饭吧！”是正则的声音，他正好买菜回来。好久没有聚聚了，今天是个机会。
柳俞看着正则，三人一起进了屋。柳俞和正则坐在沙发上聊天，林若木准备着饭菜。“上次一起吃饭有几个月了吧，时间过的真快！”正则说。“不知道你那边的调查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不过还没有结论，都是些零碎的记录，有价值的线索我会告诉你。”柳俞说。
“那你的记忆呢？还是那样吗？”正则问。
“是呀，我想还是没有到时候吧，总感觉是一段曲折的往事。”柳俞说着。“你和林若木怎么样？”
“还好了，这段时间比较平静，这样很好，能这样过几十年就好。”正则若有所思的说。
“是呀，不过比较好奇，难道所有人都放弃夺取天阳珠的神力吗？”
“我也想过，应该不会这样简单。或许只是在等待时机开启神力吧？到底什么时候怎么开启神力是最关键的，这个谁都不知道。”正则说。“真到了那一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希望那一天晚一点到来。”柳俞听着点了点头。
“好了，可以开饭了。”林若木说着。“大夏天吃火锅别有风味，冷气要开大点，太刺激了。”正则帮着林若木把煤气炉端上来桌，柳俞也一起把配菜都端了上来。“今天喝点酒吧，若木少喝点啤酒，我们喝白酒。”正则说着。林若木去拿来了酒。
柳俞和正则相对而坐，林若木坐在正则身边，三人有说有笑，边吃着火锅喝着酒。“哇，啤酒好冰凉啊！”林若木小喝了一口酒说。正则和柳俞更是喝的起劲，“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黄金白壁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百事尽除去，唯余酒与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两人更是对起了诗。林若木看两人就酒性正浓，忙劝到：“莫贪杯，少喝点。”
正则看着林若木，又看着火焰，想起来了，那熟悉的脸确实以前见过。正则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对着林若木说：“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林若木不解地问。
“我说过脸熟的女人。”正则说。
“你是说苏姐姐？”
正则点头，柳俞也很好奇的看着正则。正则悠悠地说道：“那时人间大火，我看见一个村庄被大火围住，于是赶紧施法力灭火。被困的人群中有一个女人，她问我是不是神仙，知不知道鬼车鸟的行踪，说鬼车鸟受伤了，要我救救它，边说还边哭着。”
“你是说和苏慕樱张的很像？”柳俞好奇地问。
“是呀，第一次见她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觉得很眼熟，原来是一千年前见过的人。”正则接着说。“后来我急于去其它地方救火，等我再回到村庄时，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都失踪了，我本来是想问问关于鬼车鸟的事情，那个女人也许知道些什么。”
“都失踪了，那么多人到哪去了？”柳俞有点纳闷。
“我也很好奇，可是确实都没有踪影，我也四处寻找过，后来在村头的一棵大银杏树的树洞里只发现了一个小女孩，问她却什么都说不清楚。大概是被姐姐藏在树洞里的。”
“如果都到别处谋生应该不会把小女孩藏起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俞问。
“是，的确很可疑，可是也没有更多的线索。我说在哪里见过苏慕樱，原来是这样的。”正则说。
林若木听着也很好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你说人会有转世，也会张的一样吗？”林若木轻声地问。
“人生的转世中会出现想相同的相貌。”柳俞说。“这么说苏慕樱的前世也许就是那个女人，知道鬼车鸟的女人。”柳俞心里一惊，问正则。“你没有记错吧？”
“应该没有，这样一说我更加确定就是她。”正则肯定地说。
散了饭局，林若木还是有心事般。“怎么了？”正则问。
“没什么，在思考问题。你说苏姐姐的前世可能是那个女人，可是为什么会把小孩子藏起来突然失踪，莫不是遇到突发事件，不得不这样做？那个小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呀，后来就跟着我，最后我把她交给一户没有儿女的人家收养了。”正则说。“那小孩子也就两三岁的样子，真是古灵精怪，简直是太难带了，我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可是没有一点招。”
“也是呀，也多亏你了，要不那小孩子也前途未卜。”林若木说。
“别为那么久的事情烦恼了，来说说我们的事吧？”
“我们什么事？喔，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总说小孩子是魔鬼，是不是因为那个小孩子，你有阴影呀？”林若木问。
“什么呀，才没有。”正则说。
“那我喜欢小孩子，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林若木说着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林若木紧接着匆匆地回到房间，“我累了，你洗碗吧！我休息下！”林若木回到房间关好门，靠在门后，说这话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吗？现在的关系哪里到生孩子那么远？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解决，虽然自己是真的很想有一个和正则一样的孩子。
正则在厨房里洗着碗，心思却全在林若木的话上。“一个孩子。”正则想着微微笑了笑，像林若木一样的一个小孩子，也不错呀！
正则洗完碗回到房间，手放进口袋里，拿出林若木写诗的纸，这写的什么？正则小声的读着。“你是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耀着我，刹那间融化了我自己。我是那细雨丝儿，不可抗拒地被你吸引，蒸发我自己只为和你接近。我手心的红痣是你种下的相思豆，你来到我的身边，我喜笑颜开。千年万年中的刹那，永恒不变的——我爱！”
第二节山鬼找回全部记忆
柳俞来到了办公室，正则说的事情和苏慕樱有关联吗？一张女人哭泣的脸，柳俞的脑海中也有这样的场景，莫非千年前那场战争自己也在场？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柳俞有点懊恼地用说抓住头发，闭上眼睛努力地回忆。只有一个女人的画面，“昊天，你去办完事一定要回来，我等着你。我很担心你。”女人的声音。
“月娘，放心吧，相信我。办完这次的事情我们就成亲，我不会让你再等待的。”是自己的声音。月娘的手上带着绿玉的手链，和苏慕樱的绿玉耳坠一样。
转眼就是大火包围，看见这个女人在哭着看向自己，这个女人叫着什么？太远听不清。村庄、河流、牲畜……一切被大火吞噬，滚滚的浓烟，层层的热浪朝自己扑来，柳俞感觉自己的虚弱。还有这角度，似乎是在天上看到的，莫非自己是在上空看到的这一切？还有血，血从高处滴落，掉在地上就燃气大火……
柳俞努力地回忆着，似乎再努力一点所有事情都可以解开，可就是难以迈出关键的一步。苏慕樱是月娘吗？她们长着相似的脸庞。
柳俞的电脑有了提示音，是有邮件吧，柳俞赶紧打开电脑查看，是老鞠发来的。“老弟，我联系相关人员调查了一下资料，时间久远且记录不详，都是些零碎的记载，我发你一些，你自己看看有没有用。我会继续留意的。老鞠。”
柳俞看着好多个附件，一个是“鬼车鸟”的附件先引起柳俞的注意。柳俞打开了文件，这是一个书籍的扫描文件。“东北海之外，大荒之中，有神，名为鬼车。一曰为神子化身。”“鬼车鸟，有十头，身似凤凰。传说中此鸟出现处必发生战争。”“鬼车鸟现身楚地，栖息于巫咸山山顶大树之上。”“鬼车鸟叼一珠欲飞，东君举箭射之。鬼车鸟断一头珠落，众人寻珠未得。鬼车鸟自此无信。”这些零散的片段拼凑起来会是什么？
突然柳俞感到头痛，记忆的画面又闪现：一个人举起弓箭，朝自己射来，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血滴，“吱……”一声鸟痛苦的鸣叫，拼尽全力飞到了姑瑶山……。回忆一个一个地跳出来。
“昊天，你从此隐姓埋名，不要出现在高阳族。你能化身鬼车鸟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全族带来祸害。”柳俞流出了眼泪，想起来，都想起来了。
“父王，就因为我可以化身鬼车鸟，你就要赶走我？我不会让人知道的，你不要赶走我。”年少的昊天哀求父亲。
“鬼车鸟是不祥之鸟，会带来灾害，不是父王狠心，为了全族，我只能这样做。”父亲说完转身一挥衣袖就走了，丝毫没有留念。
“你是谁？你从哪来？你家在哪里？”一个小女孩，约摸有十四、十五岁的样子，长相清秀，温柔地声音像冬日里的暖阳。昊天只有流落人间，遇见了人类的小女孩。
“我没有家，我叫昊天。”昊天说。
“好可怜，我们村子就在不远处，这个祠堂你就先住着，我爸爸是村长，我会说服他给你个安身之处的。”小女孩说着。
昊天心里觉得好温暖，“你叫什么名字？”
“月娘！”小女孩说着笑了笑，“我先回去了。”
昊天就在这个村庄住了下来，每天干活也可以混口饭吃，月娘也为他出头，不让村里那些坏小子欺负昊天。昊天虽有一身好武艺，可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只有被挨打的份。
柳俞抬起头，望着窗外。“月娘，我记起你了，你在哪里？”柳俞的眼眶再次红了，原来自己是这样一段往事。一日和月娘一起爬到山顶玩耍，月娘不小心被枝条绊倒，掉到悬崖外。昊天赶紧去抓住月娘。“月娘，不要松手，快爬上来。”
“不行，我上不来，昊天，快救救我。我要掉下去了。”月娘哭着说。月娘松了手，整个人掉下了悬崖。
“月娘，我来救你。”昊天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变身鬼车鸟载着月娘飞了起来。
“哇，昊天，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谢谢你救了我。”月娘高兴地说。
“你会怕我吗？觉得我是妖怪吗？”昊天紧张地问。
“不会，为什么怕你，你救了我，也是我的好朋友。我还要感谢你救了我。你放心，我也会为你保密的，谁都不会说的。”月娘笑着说。
还有仲父，这个救柳俞于危难之中的人，这个对他循循善诱的人，这个人曾是父亲的手下。
一群坏小子欺负昊天，把他按进水里打他，月娘急地大喊却没有办法。这时一个大人打走了坏小子救下了昊天。昊天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元德。元德本是天界的大将，效力于高阳一族，后来因为与天帝长子造反一事有牵连而被流放人间。元德自然是认识昊天的。
“三公子武艺高强，为何沦落于此？”元德问。
“因为一些事情，元大人，感谢你出手相救。我也不是什么三公子，我与高阳一族也无瓜葛。”昊天说。
“三公子若不嫌弃，在下愿意陪在公子身边，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元德说。
“元大人过谦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哪里受的起元大人如此看中，我现在只希望能有个安身之所，安稳度日就好。”从此元德就陪在昊天身边，教他四书五经，也为他遮风挡雨，昊天真心地感激元德，称他为“仲父”。只是仲父一心只想复仇，只想手握重权，能一洗被贬耻辱。自然也是反对昊天儿女情长，和月娘交往过密。
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脑海中，原来是高阳族的弃子，难怪正则说天界中短暂出现过昊天的身影，后来就没有消息了，因为自己是不祥之人。还有月娘，自己也都记起来了，这个女孩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自己信任的女孩，也是自己悲惨的生活中给自己温暖的人。至于仲父，柳俞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不明，究竟对仲父该怎样？是爱还是恨，仲父始终心系权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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