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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乱臣贼子&娇贵皇子


  “我什么时候和人讲过道理了?”
  男人挑着眼尾冷笑,似乎被原束气的不轻,抽出侍卫的刀就要把他砍了。
  陆清衣不得不上前制止,他皱着眉看向晏修戚的目光不太赞同。
  “原束将军的能力有目共睹,你就这么把他杀了一时半会也不会有更好的将领人选。”
  晏修戚:“世家里面是不好找,军营中也并非没有能人。”
  这是明摆着想要整治朝堂了。
  听完晏修戚的话,同样是世家出身的陆清衣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屈膝坐在地上一脸不怕死的原束。
  “你可以不怕朝廷震荡,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总归要有一个杀他的理由。”
  原束吐了一口血沫气笑了,陆清衣表面阻拦,心底比谁都黑,这他妈给晏修戚出谋划策来了。
  周围的护卫侍从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这宫里向来是晏修戚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话比圣旨管用。
  晏修戚下意识垂眸看了一眼身旁落后他半步的苏郁白,少年苍白的脸色因为小跑了一段距离红扑扑的,眼眸沁出一点泪花,怯生生的像是依偎在饲主身旁的宠物。
  晏修戚见人三分笑,素来把阴阳怪气拿捏的死死的。
  心情好的时候能把那些顽固欺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今他的脸上却没有了笑意。
  冰冷的刀刃上反射着寒光,晏修戚薄唇微抿,冷漠的视线投向原束,“身为朝中大臣,未经允许私闯后宫,丞相大人认为我该不该杀。”
  陆清衣面容清冷,像是被说服了,拢着袖子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淡淡道:“该。”
  原束:“……”
  一脸戾气的年轻将军眼皮跳了跳,没忍住直接破口大骂。
  “谁不知道老皇帝的妃嫔早就被遣散出去,这后宫本就是形同虚设,除了小皇子就他妈一个活人也没有。这是他苏家人的后宫,还是你晏修戚的后宫?!”
  见晏修戚变了脸色,原束也不激动恼怒了,他往身后的山石上一靠,哼笑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少和本将军整这些虚的。晏大人把人藏在深宫里日日守着,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
  苏郁白明显感觉到晏修戚握住他的手掌用力,他似乎已经听见了男人握紧拳头,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晏修戚年少时家道中落被满门抄斩,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逃出,又是怎样进了宫。
  只有陆阁老父子认出了他,此时男人已经一步步爬上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不见年幼时的天真无邪。
  陆阁老出于私心没有说出晏修戚的来历,见劝说无用便疏远了他,陆清衣是标准的亲民党,谁对国家有利他跟谁混。
  晏修戚独享大权以来,最让人诟病的就是他的身份。
  识趣的大多会尊称一声晏大人,就算心底再不服气也没人敢放在明面上说,原束这就差指着鼻子骂了。
  晏修戚不怒反笑,低头对苏郁白吩咐,“你在这待着。”
  他没有找护卫们帮忙,提着刀一个人冲了过去。
  原束没有坐以待毙,就地翻滚躲避开男人的攻击。
  晏修戚也不想就这么便宜的让他原地去世,一直压着他打,不断的在原束身上制造新伤口。
  若不是身上穿了软甲,原束此刻恐怕已经去见阎王了。
  陆清衣冷静的拉着苏郁白往后退了几步,“我们站远一点,别被误伤了。”
  苏郁白对他侧目。
  一个文弱冷清的书生,一个娇生惯养的小皇子,被碰了一下确实都不好受,又不是原束那样皮糙肉厚的壮汉。
  陆清衣见苏郁白没反应,当他被冒犯了不高兴,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原束自小在军营中长大,向来粗俗无礼,殿下不用把他说的话放在心里。”
  当时在书房里,晏修戚笑着说跑掉一个抓了一个的时候宋陆清衣就觉得不妙。
  这么多年他可没有见晏修戚失过手,人跑了他的心情看上去居然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他这把人从原束手里抢回来的架势,活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
  以晏修戚的性格,没道理把皇室的人都杀干净了,却要把剩下的这一个好好供着。
  苏郁白年纪小生的又漂亮,身上穿着最好的绫罗绸缎,原束那一句句美人说的也算事实。
  陆清衣注意到他腰上还挂着晏修戚的玉坠,目光顿了顿。
  苏郁白面露忧愁,“晏修戚会把他打死吗?”
  “晏大人向来说到做到,应该会吧。”
  陆清衣神色淡淡,颇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苏郁白:“……”
  另一边,晏修戚已经把原束踩在了脚下,刀尖指着他,“你想先砍哪只手?”
  他冷脸嘲弄着原束的学艺不精,这种水平也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苏郁白见原束被揍的差不多了,小声的叫了晏修戚一下,原本他以为男人会听不见,还想凑近一些,谁知上一秒还在揍人的晏修戚很快便转头看过来。
  “怎么?”
  苏郁白张了张嘴吞吞吐吐。
  晏修戚等着不耐烦了,丢下原束三两步走到苏郁白身边,旁若无人的捏着少年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下颚上的柔软皮肤,垂着眸淡淡道:“怎么不说话?他哪只手碰的你,殿下还记得吗?”
  被男人冰冷的气息缠绕,苏郁白抖了抖睫毛,“他没有碰到,我不想砍他的手……我想回未央殿了。”
  下巴被短暂的放开,晏修戚用指腹轻轻抹了一下苏郁白的眼角,看着小皇子这张完美无瑕的脸,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
  “小殿下……”
  苏郁白无辜的偏头看他。
  晏修戚把人打了一顿似乎气也消了,余光冷淡的瞥了一眼原束。
  “既然是殿下求情,就暂且饶了他,下次您出寝殿记得多带些护卫在身边,别让脏东西近了身。”
  少年捏紧了衣袖,在男人的逼视下乖乖点头。
  晏修戚满意的摸了一下他的长发,“殿下明白就好,除了微臣,记着这宫里遇到的任何人都不是好东西。”
  陆清衣、原束:“……”
  宫门外,原束叫住准备上马车打道回府的陆清衣,“丞相大人留步。”
  陆清衣淡淡看过去,原束坐在马背上,除了身上的血迹和擦伤好似一点事也没有,估摸着他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便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
  “有话直说。”
  原束驱马走到车边忍着疼痛俯下身盯着他,“陆清衣,你早就知道那小皇子和皇帝的下落,是也不是?”
  陆清衣淡定的站在那里,一袭白衣眉目出尘,脸上并未因为原束的话动容。
  他淡淡道:“是也不是,和原大人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原束直来直往,最不喜欢他们这些说话拐弯抹角,还喜欢装斯文的读书人,他冷笑了一声。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晏修戚是一伙的。我也不在乎丞相大人有没有给本将军挖坑,我就是想知道晏修戚那厮究竟是什么意思,陛下还活着吗?前几日他调了多少兵马我可都清清楚楚。”
  陆清衣没说话。
  原束笑了一下,“那看来是没死,就是单纯的跑了,晏修戚不会是想把小皇子推出来做挡箭牌吧?”
  现在大臣们都在闹着皇帝去哪里了,若是最后晏修戚应付不了,把苏郁白推到那个位置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且不谙世事的少年明显比原先那个更好掌控一点不是吗?
  想到这个可能,原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陆清衣不冷不淡的笑了,“你若是觉得活着不舒服,大可以现在就去跳护城河,最好还是少打听殿下的消息,他可不是你可以随便议论的对象。”
  他说完便转身掀开帘子上马车,一点没有要和原束继续寒暄的意思。
  原束握紧了缰绳,慢慢回忆着苏郁白要哭不哭的泪眼,有些自我怀疑。
  难道我真的过分了?
  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自己还被晏修戚打了个半死,这位小皇子未免也太娇气了点。
  和原束关系好的都是一些皮糙肉厚的军士,像少年这样精致瓷娃娃一般的人物还是第一次见,说两句就要哭……
  晏修戚带着苏郁白回去后,见他不爱说话,好像没有先前那么好逗了,男人的眉宇间尽显烦躁。
  他的寝殿里也有书桌,只是平时不太喜欢在这里干活。
  今日将奏折拿回来,当着苏郁白的面看,连明晃晃的使用玉玺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晏修戚有些坐不住了。
  他放下毛笔,坐在桌案后主动开口,“殿下这么出神在想什么?”
  苏郁白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系统在绘声绘色的跟他说着主角的逃亡进度,跟说话本似的,他听着有趣,让它多说了一点。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沉着脸的晏修戚,“唔?”
  晏修戚眯了眯眼,看着他道:“过来。”
  苏郁白慢吞吞的挪过去,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晏修戚嫌弃他的速度太慢,伸手抓住少年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让人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苏郁白挣扎两下,后颈被男人捏住摸了摸,额发也被顺势亲了一下,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乱动。”
  苏郁白手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垂着眼睫被晏修戚圈在怀里坐着,姿态柔弱顺从。
  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晏修戚这样的佞臣敢这样玩弄皇室子弟。
  他盯着苏郁白红润的唇瓣,哑着嗓子追问:“殿下今日话都变少了,是不是受了惊吓,看来微臣还是派人杀了原束好。”
  晏修戚的气息温热湿润,苏郁白被他搂住腰靠的极近,不自在的小声道:“我本来就不爱说话……”
  若不是晏修戚总爱用哥哥的事刺激他,小皇子也不会理睬这个恶劣的男人。
  晏修戚只当没听见,看了眼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忽然抱住苏郁白,话里明显有哄他的意思。
  “听闻城中正在举办花朝节活动,殿下想去看看吗?”
  苏郁白眼神闪烁有些心动,但他不知这是否为晏修戚考验他的陷阱。
  少年抓住男人的衣袖,凑过去贴着晏修戚的下巴的小声道:“想去……”
  晏修戚喉结滑动,轻声重复,“真的想去?”
  袖子被小皇子抓住晃了晃,苏郁白点点头,“想去……你陪我一起去……”
  自己过去肯定有想要逃跑的嫌疑,前两天他才刚被抓回来,但把晏修戚拉着一起应该就没事了。
  男人握住他的腰,俯身在苏郁白耳边亲了一下,“一切如殿下所愿。”
  谁让他的殿下这么会撒娇,就算是杀人不眨眼晏修戚也招架不住……
  宫人重新给小皇子准备了一套衣服,水墨打底的白衫,简约飘逸,像是哪个清流世家跑出来的小公子。
  晏修戚换了一件袖口与领口处绣着金色纹路黑色劲装,身姿挺拔。
  他们身边没带人,只安排了暗卫在暗中保护苏郁白。
  晏修戚没有带苏郁白走正门,抱着他翻过城墙直接来到了一处小巷,不远处就是繁华的街道。
  晋国的文化开放,从来都不会宵禁,街道上挂着数不清的灯笼,摊贩们的面前摆卖什么的都有,各式各样的鲜花也是必不可少,正在卖力吆喝着。
  白天的外面更热闹,不过那时人多眼杂,晏修戚不可能在白日带苏郁白出来。
  小皇子不带熟练的扶住遮住他半边脸的镂空面具,这是晏修戚刚刚亲手给他戴上的,男人的脸上也有一个,和这个是同款。
  “一定要带这个吗?”
  铁制的面具在小皇子的脸上压出几道痕迹,他眉头微蹙,觉得很不舒服,抿着唇小声和男人撒娇。
  少年整个上半张脸都被面具遮住,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红润的唇,不仅遮挡不了小皇子的美貌,反而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神秘感。
  晏修戚眸色加深,这次没有再纵容他,残酷回绝了苏郁白的要求。
  “不行,面具要等回去后殿下才可以拿下来。”
  晏修戚摸了摸少年的侧脸以示安抚,带着他一起出去。
  苏郁白四周环顾,在卖糖人的摊位前停下,晏修戚拍了一下他的头发去给苏郁白买,声音冷淡的让摊贩做一个最大的。
  当小皇子手里拿到十二生肖中最大的龙人时,周围的小孩子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神色。
  “……”苏郁白红着脸一手举着糖人,一手拉着晏修戚快速逃离的现场,慌乱间似乎看到晏修戚也勾着唇笑了一下。
  古代的集市和现代很不一样,什么稀奇古怪的小东西都有。
  晏修戚在苏郁白腰上绑了个小钱袋子,但一路买的东西基本都是他在花钱,苏郁白只负责挑花样。
  他们看到在一处阶梯式的木架子上摆了不少珍奇花草,听旁边的人介绍说最上面那一盆便是今年的‘花魁’,已经被某个世家子弟预定了。
  晏修戚站在苏郁白身边淡淡道:“殿下若是喜欢回头我让人买回来给你。”
  花盆这种东西不太好拿,另外按照以往的惯例,买到‘花魁’的人家多半是要将它连着最珍贵的其他几样花草一起送进宫中,晏修戚已经收到过很多次这样的‘礼物’,早已见怪不怪。
  不过,只要小皇子喜欢,他不介意勉为其难的把它要过来。
  苏郁白看了一眼那盆足够奇特也足够丑陋的花,有些惊讶看了晏修戚一眼,委婉道:“我觉得御花园的里好看一些,这里的没有必要再买回去。”
  晏修戚看着他没说话。
  苏郁白拉着男人衣袖往前走了几步,看到路边有小孩子在卖花,把小孩招过来买了几朵。
  晋国人爱美,簪花盛行,无论在男女中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尤其今天还是花朝节。
  一路看过来,鲜少有年轻人身上没有花的,有的人甚至直接在腰间或者衣襟上别了几朵,颇有几分风流不羁。
  苏郁白意外的发现,晋国人在晏修戚的统治下,似乎过的还不错?
  街道上有人看着苏郁白发呆,若不是他身边站着生人勿进的晏修戚,此刻恐怕已经被人潮淹没了。
  晏修戚勾着苏郁白的腰带把想要继续逛街的小皇子拉了回来,他看着少年怀中的花,笑着问:“殿下拿着不累吗?”
  苏郁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已经从他的怀中抽出了一支,折短到合适的长度,簪在了他的头发上。
  粉白的桃花俏丽又不失美感,还有人用桃花枝挽头发,插在发间并不会奇怪。
  苏郁白摸了摸头顶,正准备走,又被男人拉住。
  晏修戚垂眸盯着他,明灭的眸光在面具下让人完全琢磨不透,肩宽腰窄的男人戴着面具在夜色下也十分惑人。
  他拿出一支花塞进苏郁白手中,半弯下腰方便对方够到自己的头发,低哑的声音淡淡道:“殿下不礼尚往来吗?”
  晏修戚抓着苏郁白的手,大有不同意就不放人走的意思。
  周围人来人往,苏郁白明显感觉到已经有人在偷偷打量他们了。
  苏郁白踮起脚尖迅速将桃枝插在男人高高的黑色马尾上,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他插的敷衍,本来还担心对方不满意,只见晏修戚抬手摸了一下头发上的桃枝,勾起唇角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主动拉着苏郁白离开了原地。
  街边的酒楼上有位年轻的公子哥倚靠在栏杆边笑,将这一幕指给身边的人看。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那边有两个人在互相为对方簪花,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家里长辈怕是要头疼咯~”
  原束一脸冷漠,“再头疼能有你家长辈头疼?这个年纪了还整日游手好闲。”
  他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酒液流淌过嘴角的伤口留下刺痛火辣的触觉。”
  谢见凌是士族出身,家中父兄都是可有可无混口饭吃的小官,但他的小叔叔很厉害,在大理寺任职。
  因为和原束住在隔壁的缘故,关系倒也还不错。
  谢见凌封住原束面前的瓶口,将酒壶拿到自己这边,只给他留下了一壶清茶,笑道:“原兄受了伤,还是少喝为妙。”
  游手好闲也比有性命之忧来的好,他可不像原束这样整日疯疯癫癫。
  原束看着他倒了满满一杯,撑着下巴嗤笑,明明是自己想喝,也好意思说是为了他好。
  谢见凌有点好奇原束身上的伤,“原兄,你今日在宫里做了什么,还能被那位给揍了。”
  “今日在宫里……”原束目光看向远处,注意到两个头戴桃枝的熟悉人影,动作卡壳一般逐渐凝固,“看到了一个小美人。”
  苏郁白走的有些累了,扒拉着晏修戚的胳膊,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
  “殿下现在要回去吗?”为了避免被别人听见他们的谈话,晏修戚和苏郁白的说话的时候几乎贴在他的耳边。
  苏郁白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揉着耳朵,皱着眉指责道:“放肆,谁准你碰我了?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晏修戚:“……”
  在他面前这样胆大的皇子不多见,男人来了兴味,又恶劣的掐了一下少年的下巴,“我就碰了,殿下要如何处置我?”
  毕竟是习武的,下手没轻没重,苏郁白的下巴被晏修戚捏过后留下了很明显的红痕,他呆了呆,捂着下巴嘴唇往下抿,竟是当街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你……你欺负人,我要哥哥治你的罪!”
  路过的行人见苏郁白哭的可怜,纷纷对男人露出了谴责的目光。
  远处的暗卫踌躇着要不要上前帮忙,被同伴及时拉住,“现在去也晚了,你要帮哪门子的忙,是帮忙把路人赶走,还是把殿下身边的大人赶走?”
  暗卫思考了一下任何难度,对后一种方式跃跃欲试。
  同伴:……
  晏修戚发现苏郁白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终于注意到他的零食袋子里有酒酿制品的吃食。
  男人好气又好笑的将张牙舞爪的小花猫按进怀里,飞跃到一处琉璃屋顶。
  低头耐心的擦拭掉少年脸上的泪痕,晏修戚掐了一把苏郁白的脸,“一点酒味都闻不得的笨蛋,能治谁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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