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一阵吵闹后,金老爹发话,让各房都回去休息。
这大半夜的,大人受得了,孩子可扛不住,这三月天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金老爹说完自己裹了裹外衣,手里提着老烟袋,径自向自己屋子走去。
李婆子见人都散了,自己也怏怏的跟在金老爹的后面进了屋。她最终还是没问出金老二到底给她家老头子多少银子。
而她的三儿也让她头疼的厉害,他怎会突然想自己挣银子还的?李婆子想不通,今日折腾的也真够呛的,明日里事情还有很多等着她呢。
李婆子边走边嘀咕着:她就不信自己问不出来?!想到这,李婆子的眉头舒展了些。
大树愣愣的回屋坐在炕上,守着仍断断续续呻/吟出声的媳妇儿出神。其实他心里有些窝火,刚刚一家子那是什么神情,难道他大树就不能挣银子不成?前二十五年他是没挣过,但不表示他一辈子都挣不了银子不是。
他这些年家里没给他什么银子,他不是照样吃香喝辣的,想到这,大树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得意起来。
但忽而又想到什么的大树眉头又皱了起来,然后嘴里嘀咕着:“哼,你们都给俺瞧好了,俺一定会挣很多银子回来。”
“嘭嘭嘭”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大树被人突然打断思绪,面色露出不喜,声音也跟着冷了两分。
“是俺,三叔。”屋外一道怯意的声音响起。
“是大妞啊,进来吧。”听到是大妞的声音后,大树的声音倒是温和了些。
大妞应声进了屋,手里还端着个粗瓷碗,小心翼翼的走到大树面前,小声道:“三叔,俺娘说,三婶得趁热把药喝了才好。”说完又低下了小脑袋。
大树见她这幅小可怜的模样,眉头一紧,心道:“俺有那么可怕么?他不喜欢老金家的人走出去畏畏缩缩的,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行,因为他在外混的日子,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道,你越害怕,越胆小,越容易被人欺负。但当方是自己的小侄女,大树却不好责备什么。
“恩。”了一声,大树接过大妞手里的汤药,就没再说话。大树这副样子,大妞倒是明白是啥意思——三叔是在让自己走。
以前三叔在家时,时常都是自己进来送的饭,所以有些了解三叔的性子,可她还是很怕三叔。
村里人说,三叔很坏,在镇上胡作非为,让村里丢人,而三叔每次回来都没给家里好脸色看过。
日子久了,在这个家,让大妞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离三叔远点,爹娘也都是这么和她们姐妹三个说的。
大妞抬头见三叔没再看向自己,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们二房在金家日子可是很不好过的,而她们姐妹三则是最难过的:奶不喜,娘不爱的,活的真的是很苦。
大妞心苦:娘不敢过来送药,爹已回房睡了,所以只好她来。其实她心里也觉得委屈,她告诉娘:她害怕。但娘却不理,可若她不来,难道让妹妹们来?若她们一不小心惹了三叔不高兴,奶奶是不会轻饶他们的。
大妞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顺手带上房门。
大树抬头看着那个消失在黑夜里的瘦的像只小猴子的身影,嘴角紧抿了下,心道:这大妞有八岁了吧,可那小身板看着最多也就六岁的样子。还有那头黄不拉几,稀疏乱糟糟的头发,哪像个女孩子。回头他得好好和娘说说,怎么的大妞也是老金家的孩子,怎么糟蹋成这幅模样。
大树天天在外混,还真不太了解老金家李婆子到底是如何持家的,毕竟他觉得这些不是个大老爷们该操心的事情,还有他一直耿耿于怀的克妻命格,让他很不喜回这个家。
有时候大树想:若那时自己大些,定会狠狠的咬上几口那老道士的肉,让他胡说八道,害自己娶不到媳妇儿。
顿了会儿,回神的大树才想起自己现在可是要给媳妇儿喂药的,看着炕上躺着的瘦弱身影,大树的眸中闪过一道柔柔的波光。
大树小心的把汤匙里的汤药放到嘴边吹了吹,等散了热气,方才放到媳妇儿的嘴里。这可是他二十五年来,做过最温柔,最心细的活儿,可眼前之人却很不给面子的全从嘴边给他溢了出来。
要是别人,他早就火大的掰开他的嘴巴,把汤药给全倒进去。可眼前这人,他心里满满装的是心疼,大树扯着自己的衣袖轻轻给小媳妇儿擦了擦嘴巴,现在他也不去想身上这衣服可是他穿过最精神的一身行头了,此时一切媳妇儿最重要。
大树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对方是他的媳妇儿,他不能用粗的,但是细的他真的做不来,也不知该如何做。
踱来踱去时间一瞬而逝,踱到粗瓷碗里的汤药热气渐渐的散去,他还是没想到该用啥法子让媳妇儿把药给喝进去。
大树“唉”了一声,有些失落的踱到炕上坐下,看着炕上躺着的媳妇儿发呆。他脑中不停的闪出两人初次遇到片段,忽而眼睛一亮,勾起嘴角“嘿嘿”的笑出了声,还不停的呢喃着:俺咋就这么笨。
端起粗瓷碗,豪迈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笑眯眯的俯身靠近小花的大树,此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这可是一箭双雕的法子,不仅可以再次尝尝媳妇儿甜甜的小嘴,还能给媳妇儿喂汤药。
嘿嘿嘿,大树暗自下定决心,下次的汤药他还要这么干。
当大树粗犷的硬唇靠近那他想念了好久的香香软软的樱桃小嘴时,他眼里闪过异样的闪闪花火,身子一僵,他俯身看了自己身下,露出苦涩的一笑。
他金大树虽心想着那事,可嘴里的事情还得做完不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大树慢慢的把嘴里的汤药渡了过去……可他的硬唇却舍不得离开媳妇儿的香甜,挣扎一番后,他缓缓的把自己的舌头滑进了还带着汤药特有的苦涩的媳妇儿的小嘴里……
不停在小媳妇儿嘴里探索的大树,心里还不停想着:媳妇儿的小嘴果然如自己想的一样香,一样甜,突然一道“嗯....”的声音传进了大树的耳朵,才让大树清醒过来,大树拍了拍脑袋,心道:俺真是猪狗不如,媳妇儿正病着呢。
后面大树倒老实多了,端起汤药大喝一口,来回三四次,终于把碗里的汤药全渡进了小花嘴里。他虽然很是喜欢媳妇儿的小嘴,可不敢再次去品尝了,因为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今晚就把媳妇儿给办了。
大树放下手中空了的粗瓷碗,有些哀怨的看着仍然还不醒的媳妇儿,手却慢慢的滑进自己的身/下,媳妇儿不能碰,他得自己解决问题,不然今晚他别想睡了。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碰到媳妇儿后,身子怎会就这样了,以前可没有这么不争气过。
呜呼,谁有比他更可怜,洞房却要自己动手的,能看不能碰的媳妇儿真是让他好煎熬。
沉浸在自己感官中的大树,可不知被他哀怨的小媳妇儿其实已经清醒,正眯着眼睛,脸上布满错愕惊恐的打量着房间,打量着“运动”中的他。
她不停的闭眼睁眼,可不管她尝试几次,映入她眼睑还是这间破旧简陋的屋子,耳边不停的响起眼前黑脸男人发出的奇怪粗/喘声,还有就是他正做着让她很羞耻的事情,这一切让她心里很惶恐,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良久,大树低吼了一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黑脸上闪过丝丝不满,俯身看着手上的污物,起身提起裤子走出了屋子。
屋里还飘荡着存留的污物气味,让炕上的人不由地的皱起了眉头,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儿,她到底为何出现在这?
难道这就是那人说的地狱么?这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想到这,炕上的人眼角湿润了起来,嘴角却诡异的露出了个明艳的笑容。
若是地狱,又如何,曾经自己活的还不够惨?
收拾好的大树进屋关门上炕,见炕上媳妇儿脸颊上的泪珠子,顿时心疼的道:“媳妇儿,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俺给你吹吹。”可回答他的仍旧是一室沉寂寞,但他却毫不在乎。
大树在小花的额头轻轻的吹拂了几下,然后俯身亲吻了下小花的小嘴,这才躺好闭上眼睛,今日他真的很累,先眯一会儿,等会儿还得去唤人给媳妇儿煎药呢。
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所以屋里红烛仍旧一点点的滴着,这正好让大树枕边的人松了口气。
她怕黑,很怕,所以她的房间永远会有一盏油灯点着。
身边传来的男人的呼吸声,还有头上阵阵的疼痛感都在告诉炕上的女人,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可她为何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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