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两清
曦阳升起，云雨消散，成都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散花楼，侯希白包下的厢房内，古辰在粉臂秀腿之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两个大小美人眼角的泪痕，古辰不由心生怜意，低头在清秀和秋红的脸颊上各自轻吻了一下。
“嗯哼~”
清秀的眼皮动了动，秋红却更加早的睁开眼睛，看到古辰在看着她，伸手环上古辰的脖子送上香甜的早安吻。
“啵~~”
一阵香甜的早安吻后，古辰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小妮子，捏起装睡的清秀又是一阵索取。
“公子！”
一阵迷离之后清秀秀眉轻蹙地推开古辰，只是刚刚一动她便感受到一阵难受，“秋红这小丫头不知轻重，可您就怜惜怜惜我们姐妹吧！昨日被您征伐了一夜，我们又是初次，现在哪还受得了鞭挞。公子，您就疼惜下奴家吧！”
清秀蹙着脸撒娇着，感收到小腹上的动静她心中一烫的同时又一阵微怕，虽然早就听风月场的姐妹说过女人第一次很难受，可是没有想到杨公子这般厉害，自己和秋红两个都……
“可是，这儿，好生难受的，清秀！”古辰故意动了动下身，满脸都是邪邪的笑容。
“公子，小婢还可以的！”秋红摇着小脑袋凑了过来，虽然她的身子也有些不舒服，可是能让自己的第一个恩客满意，她还是愿意受些苦头的。
“秋红，公子刚刚尝了你的早安吻不错，可是我觉得早安咬……”古辰嘻着脸在秋红的耳畔说着，这里面的内容让大胆的秋红都一阵脸皮发烫。
“坏死了，公子！”秋红不依的一阵忸怩呃，而后却是慢慢低着臻首滑到了锦被之下。
“清秀，公子也想要你的早安咬呢！”古辰又盯上了在一旁当鸵鸟的清秀。
“贪心鬼！”清秀白了古辰一眼，环上古辰的脖子送上香唇，而后慢慢低头钻进被窝，与秋红一起侍奉起了自己的第一个恩客。
“红烛暖帐，果然消磨人的心志，就算本公子这种心如铁石之辈都迷恋了呢！”轻抚着清秀和秋红的秀肩，古辰享受着少有的温馨。杨虚彦被石之轩影响太深刻了，深刻到他已经习惯了黑暗，几乎无法以本来面目在光明中自由行走，就连古辰在接受了他的一切后都不免受其影响。这样子非常不好，所以古辰要改变这个，不再紧绷内心，学会放轻松。
“对了，还没有问你们呢！你们怎么都是处子啊！”一想到这儿古辰就一阵无言，不吃了范采琪就是因为她是处子，谁知道来了青楼一连尝了两个，当真是让古辰苦笑不得。
“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清秀有些羞恼，轻轻地在古辰胸口上咬了一口。
“清秀姐姐是清倌人，按规矩是不能这样子出阁的，公子，你这次过分了。”秋红用小脑袋在古辰胸口蹭蹭，“秋红是清秀姐姐的丫头，还没有到接客的年纪，当然，有些客人就喜欢小的，不过秋红还没有遇到过，所以公子是秋红的第一个恩客。”
“我给你们赎身吧！”古辰的话语一出，引起房间内一阵沉默。
“公子，真的么！”有些发懵的秋红抬头惊喜的看着古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不会骗自己的女人！”古辰轻柔地抚着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秋红这丫头才不到十五，又没有当清倌人的本事，对于这种事情本来已经放弃了。在风月之地，他见过太多男人在事前信誓旦旦的承诺，真的在事后履行的却没有多少。
“你把秋红带走吧！”清秀的嗓音有些干哑，“我是散花楼的头牌，妈妈是不会放过我这棵摇钱树的。而且，侯公子那边~”
“散花楼对我而言不算什么！”古辰霸道地将她揽到怀中，“我同你说过，侯希白修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无情道，他若是真的对你动过哪怕一丝感情，以他的性格，不会任由你留在风月场，你又何必对他留恋呢！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应该听我的。”
“公子，清秀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扇子，还是还给侯公子吧！”清秀忙的解释道，“另外，我也想和侯公子道个别。”
“随你！”古辰深深地看了清秀一眼，在她耳畔说了一些话语后带着一阵风出了房门，随着一阵话语，房门又重新合上，“我会安排好一切，你们等着安氏商会的人过来。侯希白也会过来，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
吱~~
开门声惊动了房内的二人，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清秀身子一震，旋即恢复平静，没有回头，仍旧指挥着丫鬟为自己和秋红盘起了青丝。
“哒！哒！”
脚步声又响，看样子是两个人一起进了房间。
“侯公子来了！”清秀笑着转过头去，熟悉的翩翩公子罕见地有些颓废，显然昨天对他的打击不小。而在侯希白旁边的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少女，清秀认出了这是巴蜀第一大帮派川帮帮主范卓之女范采琪。
“他强占了你！”侯希白的拳头紧捏，原以为自己那位师兄只是带走了范采琪这个自己认识不久感觉一般的娇蛮大小姐，谁知道他居然来了散花楼找了清秀。清秀和自己相识已久，虽然算不得红颜，但也堪称知己。
“我想让他把这个留下，它对你很重要！”清秀对着侯希白温和一笑，轻轻的从梳妆台拿起那把美人扇。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一定会！”侯希白从来没有这般愤怒过，他可以想象，当自己的美人扇被清秀这个知情人看到后的反应。这个佳人为了不让自己以身犯险，而甘愿让那豺狼（杨虚彦）得逞。要知道，她可是清倌人，只要散花楼背后的大老板不发话，她根本用不着接客。
“不必了，你不用感到难受，我很好！秋菊，替我把扇子送还侯公子。”清秀笑着对侯希白说道，“杨公子临行前吩咐人过来赎身了对吧！”
“这件事，隆叔已经派人在办了！”侯希白的声音有些沙哑，伸手接过美人扇，他第一次怀疑到自己之前寄情书画忽视武学真的对么！
“杨公子给了我选择，我也很想问你，你，愿意带着被赎了身的清秀一起走么！”清秀看着侯希白露出灿烂的笑容，有着说出心头之言的轻松，也有着丝丝的难受。
“我，我，我……”侯希白犹豫了，他明白清秀的意思，愿不愿意接受她。按说美人恩重，为了帮自己拿回美人扇，清秀‘以身饲虎’，出卖了自己的清白身子，于情于理，自己都该给她一个承诺，可侯希白就是说不出口，他心里明白，清秀只是自己的万花之一，并不是画不出的那一朵，自己对她，‘无情’。
“侯希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清秀还没有反应，范采琪却好似被踩着尾巴的猫般炸毛了，“清秀姐姐为了你赔上清白身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也不想的。”这丫头浑然忘了，要不是身处破庙，昨天为侯希白的美人扇‘献身’的说不得就是她自己了。
“我不知道，给我一段时间想想好么！”侯希白最终还是无法做出承诺，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因为清秀失了清白的原因，而是因为自己自身的意愿不允许。
“不用麻烦了，侯公子！”清秀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以及对过去的追忆，叹了一口长气后柔声道：“杨公子给的选择也不算是选择。他说了，如果你真的选择带走清秀，他，就不同意！”说到这里，她的脸上笑容灿烂了起来，好像想起了古辰当时的‘可恶’语气。
“侯公子，杨公子是个好人，清秀姐姐和我是自愿的，你别生气好么！”秋红有些搞不懂古辰和侯希白的关系了，这两人不是师兄弟么！难道会因为清秀姐姐反目成仇。
“杨虚彦呢！”这时候，安隆派来为清秀与秋红赎身的手下走进了房间，侯希白有些失态的拎起这人的衣领。他是个惜花之人，美人在他看来就是应该被怜惜的。可是杨虚彦的做法让他出离愤怒。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个近乎青梅竹马的清秀被那个‘肮脏’的杀手玷污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这对他的打击比清秀不选择自己还要大。
“侯少爷，杨少爷已经走了许久，您就放过小的吧！”这人是安隆的心腹，虽然长年身处巴蜀，可也认识杨虚彦。
“希白！”安隆肥胖的身影出现在现场，范采琪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她有些怕这个深藏不露的‘安叔叔’。
“隆叔，杨虚彦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一直以来，侯希白都是彬彬有礼，特别在美人的面前。可是现在，他简直就有如一头愤怒的狮子。
“圣门功法，有这种问题很正常，你应该明白！”安隆的看着侯希白的目光中失望之色又多了一层，“昨天一战还没有让你清醒么！你和虚彦的差距太大，就算你现在找到他也是自取其辱，隆叔不可能每一次都插手你们的争斗。
我已经将消息传给石大哥，相信他很快就会赶来成都教你最后一课，到时候你就出师了。到时候，你就真的要时刻小心了，下一次虚彦出手可就不会再顾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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