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酷刑
蒙面人挣扎着想要逃开,奈何他被钳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主上,主上开恩啊!属下再也不敢了!您就绕过我这一次吧……”
紫衣美人优雅地站起身,说出的话却是让人胆寒,“哦?你倒是说说,你做错了什么啊?我可没把你怎么样吧,只不过是让你泄泄火而已。”说着无辜的眨眨眼,纤长的手指轻轻点点黑衣人的额头,“一会可要叫的大声一点哦。”
他惊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全身上下抖如筛糠。随着木棍缓缓探入密|穴,下|体好像让人从中间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细小的突起摩|擦着柔嫩的血肉,支离破碎的惨叫声从他口中逸出。
几个黑衣人将他从地上拖起,其中两个人飞身上树,一人拽住他的一只胳膊,将他吊在半空中,其余几人把那三丈高的木棍竖直固定,树上两人缓缓将手松开,他便在自身的重量压迫下缓缓向下沉。饶是他用尽了力气缩紧穴|口也无济于事。越往下就越粗,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也越发凄厉,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间,蒙面人就已经疼昏了过去。
“呵,这怎么行,最精彩的还没开始呢。”紫衣美人饶有有兴味的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一声一声,恍若死亡之音。美人转身不耐道:“还没听见吗?快让他醒过来啊。哦,对了,顺便把面罩也摘下来,我真是想看看他的表情呢。呵呵~”
几人丝毫不敢迟疑,饶是见惯了主上惩罚人的手段,每次看见这些非人的场景,心中还是要不寒而栗。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刚刚的蒙面人已经连呻|吟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眼神灰白的看着紫衣美人,那是刻骨的恨和无尽的痛苦。没过多久,他便气息全无了,三丈长的木棍将他的身体贯|穿,细的那头从头颈交界处最柔软的那块组织穿出,挂着丝丝缕缕的血肉和一些肮|脏的不明物体。鲜血顺着他下|体|插|入的部分一股股流下,再看地上,已满是鲜血和尿液。
黑衣人们将残破的尸身收走,紫衣美人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轻抚着脸颊,唇边一抹妖娆的笑意,像是还在回味刚刚那人狰狞的表情。他们不敢多看,赶紧抬着尸体退了下去。
杜若棋拖着剧痛的腿在山路上蹒跚而行,刚刚从树顶上跃下来的时候没注意,下面竟有个半尺高的石块,不小心就摔断了一条腿。之前为了逃命,她都没感觉到腿上的疼痛,照样跑得飞快。可人就是这样,一旦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下来,疲惫,疼痛,便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几乎是两步一歇,好几个时辰过去了,她才刚走到半山腰,跌了好几跤哦,衣裳也被树枝挂破了,身上脏兮兮的,岂是一个狼狈可以形容!天色渐暗,远处的林子里间或响起几声野兽的嘶吼,要是腿没摔断,她自是不怕这些猛兽,可现如今确是毫无还手之力。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树木掩映间,一所宅子的轮廓隐隐可见。“这宅子倒是挑的好地方,若不是我眼尖又离得近,恐怕是发现不了。不过……这宅子的主人怕是不喜人打扰吧。”杜若棋心道。眼看太阳落山,就算再不想打扰人家,也只能腆着脸去借宿了。
朱红色大门紧闭,赤金色的屋瓦飞檐精致到无可挑剔,虽然低调却是气派不凡。门前站着两个神情肃穆的守卫,身着深灰色窄领短衫,看起来很是干练,目不斜视,似乎只要杜若棋不强闯进宅子,他们就没看见这个人。
杜若棋硬着头皮上前,“两位大哥,麻烦通报一下,小女子在山里迷了路,腿也摔断了,能不能借住一晚呢?”
两个侍卫这才分给她一个眼神,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半盏茶的功夫,灰衣侍卫从宅子中出来,道:“主上允许你暂住,但是你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能乱跑,不能乱看,更不能试图打探些什么,不然刀剑无眼,你也怨不得别人不留情面。”
杜若棋忙不迭地点头,就跟着他去了自己的住处。
两人走后,她才长舒一口气,倒在床上。弄得这么严肃,她都快憋死了。环顾四周,她心中暗暗惊叹,这宅子外面看着就已经很是精美了,里面的装横竟然更加惊人,紫檀木的雕花屏风,汉白玉铺就的地面,就连她住的客房都缀满了轻纱罗帐,这宅子的主人该是多有钱啊。啧啧啧,真是奢侈,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赚这么多的钱啊,还要再努努力才行。
正是神游天外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来人是一个是三四岁的少年,眉清目秀,一双眼睛闪闪发亮,也穿着灰衣服,不过明显和刚才那些人的灰色短衫不是一个款式。见杜若棋打量自己的衣服,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我还在试炼阶段,没资格穿那种衣服,只有通过考验的人才能穿上那身灰衫。”他目光灼灼,其中是毫不掩饰的向往和崇拜。
杜若棋下意识想套出些话来,故意撇撇嘴,问道:“是吗?我看他们那身衣裳也没那么好看啊,还不如你现在这一身。”
少年涨红了脸,气得舌头直打结,“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不明白就别瞎评论!只有得到主上信任的人才能穿上那身衣服,接受重要的任务,那是荣耀的象征!”说起主上,他眼中光芒更盛。
杜若棋觉得,这些人已经对那什么所谓的主上,盲目崇拜到痴狂的地步了,也懒得和他争辩,倒是好奇这主上是个怎样的人。不会是个邪教教主吧……那自己的处境可就危险了。她心道。
心里想着,她便随口问了出来。当然,没把自己关于“邪教教主”的猜想一起说出来,不然这少年肯定要和她打一架。
“主上可是……”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他猛地收住话头,脸上满是懊悔,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去,再也不多话,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抬脚便要离开。
杜若棋也知道再问下去便是自讨没趣了,点头道谢后便回了里间。
托盘中是一份简单的清粥小菜,还有……一身男装。简单洗了洗澡将衣服换上,发现除了袖子略长腰身略松之外,也还算是合身。估计是刚刚那个少年的个子穿的衣裳,也是,光是这一路走来,就觉得这里不像是有女人居住的,能找到这样一件衣服也实属不易了。
夜幕降临,初秋的山风尖啸着掠过窗棂,吹得斗形的屋檐呼呼作响,杜若棋想到白天经历的一切,不禁辗转难眠。自己初来这个世界,除了苏倩便没什么仇家,就算是苏倩,也还不至于恨她到想治她于死地的程度,她也没那个胆量。可这身体原主是个傻子,能认识什么人?从前的杜若棋十二岁之前都没下过山啊,来了杜府后更是连院门都不出。
既然想不到,那便先放放吧。她披上外衣,到院子里堆放杂货的角落里搬来一架梯子,一瘸一拐地搭在屋墙上,爬上了屋顶。
以前在现代,每每心里烦闷的时候,她便会爬上屋顶的天台,晴天的话看看星星,阴天的话就吹风,好不惬意,什么烦心事都能被抛之脑后。
屋顶上视野很好,墨绿色的海洋好像被踩在了脚下,风过,掀起层层林涛。然而这树木的涌动中,却有一处有些古怪。
杜若棋想着本来也没什么事做,甚是无聊,便把来时那两个守卫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要去那古怪之处一探究竟。
恰好那处林子离自己并不远,凭着过人的听力和猫儿一般轻盈的步子,她这一路没有撞上一个守卫。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眼前出现了一片竹林,苍劲挺拔,皎洁的月光下隐约可见其上浅紫色的暗纹,竟是极其稀少的品种——紫云竹。
再往里深入,阴影斑驳,倒显得有些阴森了。杜若棋知道这林中定是藏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走,地上厚重的野草和腐烂的枯叶像一层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只有不小心踩到枯枝时才会放出轻微地“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正是这时,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再抬眼,金属的锋芒在暗夜中泛着森森冷色,雪白的剑锋就在她鼻尖前不到半寸堪堪停下,剑的主人却没有收手的意思,银色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杜若棋。
要不是腿断了一条,我才不会这么受制于人呢。她心想。
小剧场脑残自恋会传染02
小紫:“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
小紫:(威胁脸)
魔镜:“当然是你。”(小紫心满意足地离开。)
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魔镜?”
小魔镜:“……你。”
乌冬温馨提示: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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