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隐藏番外:刚好遇到你
假如有一天文清辉与爱妻乔羽飞邀请所有成功娶到天女的男主及他们的妻子(当然都是乔羽飞)聚会,现场会是怎样的呢?
宾客陆续入场。
鸣玄夫妇进门。
文清辉的羽飞(眼睛一亮):欢迎!你们是最先到的。
鸣玄的羽飞(微笑):因为就住在附近嘛。
文清辉(一手搭上鸣玄肩膀,小声):不枉我那么帮你,总算开窍了。
鸣玄(拍开文清辉的手,横眉):把我弄瞎算什么帮忙?今天刚好找你和恭怀算账!
文清辉(意外):弄瞎?恭怀也有份?
鸣玄(无视,牵着妻子走到女主人面前):辛苦了,请务必让这家伙栽得更彻底一些。
文清辉(苦笑):我已经栽得很彻底了……
文清辉的羽飞(笑容满面):放心好了。
乔天都夫妇进门。
文清辉夫妇(躬身):陛下、殿下,有失远迎。
乔天都:此种场合,无须多礼。
乔天都的羽飞(拉住文清辉的羽飞,雀跃):能有机会离开天命城真是太好了,多谢你们组织这次活动!
乔天都(愧疚,揽住妻子):抱歉,困住了你……
乔天都的羽飞(转身拉住丈夫,微笑):没关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文清辉(小声):我们也不输给他们啊……(手探向妻子肩头)
文清辉的羽飞(拍掉丈夫的手,微笑):今晚突然有点想睡书房呢。
文清辉:……
乔天宇夫妇进门。
鸣玄的羽飞&乔天都的羽飞(眼眶泛红):竟然……有生之年还能见到……
乔天都(震惊):王兄!你——
乔天宇(淡笑):天都,许久不见。
文清辉的羽飞(回神,握住乔天宇的羽飞):恭喜你!幸好你坚持到了最后,这下……再没什么遗憾了。
乔天宇的羽飞(微笑):谢谢。
乔天都的羽飞(小声):“他”还是那个样子么?
乔天宇的羽飞(无奈):应该这辈子都不会改了。
鸣玄的羽飞(担忧):那你岂不是很辛苦?
乔天宇的羽飞(拍胸):谈不上苦不苦的,连诈尸都经历过,我的心脏已经够强了。
乔天宇(轻咳):是我不好,以后再不会教你难过受苦了。
乔天都(拉回妻子):我从不曾让你受苦,对不?
乔天都的羽飞(愣了愣,失笑):没错,你是最好的。
鸣玄(牵住妻子,黯然垂眸):……
鸣玄的羽飞(摸头):别介意啦,咱们如今这么幸福。
文清辉(牵住妻子,哀怨凄楚):我也不曾让你受苦,对不?
文清辉的羽飞(翻白眼):是是是,你是最好的,和你一起特别幸福。除了爸妈之外,就数你最重要了。(咕哝)一遍一遍的,到底还要说多少遍嘛。
文清辉(心满意足):为夫自然是要屈居丈人丈母之后的,只要羽飞你真心待我就够了。
鸣玄(目瞪口呆):……(回过神,赶紧带妻子躲远)离那家伙远一些,别污了你的耳朵。
恭怀夫妇进门。
恭怀的羽飞(讶然,失笑):我们来晚了是吗?
文清辉的羽飞:没关系,你们离得远嘛。怎么黑成这样?
恭怀的羽飞(不在意):住在海边,自然会变黑。我还好,恭怀简直要晒成炭了。
乔天都的羽飞(兴奋):海边是不是很有意思?快给我们讲讲!
乔天都(内疚):……
乔天都的羽飞(一把拉起丈夫):你也一起听。
恭怀(若有所思):就算成了王妃,本性也不会有太大变化呢。
恭怀的羽飞(扬眉):所以在你看来,我的本性是——
恭怀(微笑,不假思索):是我喜欢的那种。
文清辉的羽飞(钦佩,小声):没想到恭怀也是个中高手。
文清辉(自信):那是,只比为夫略逊一筹而已。
毅昌夫妇进门。
文清辉的羽飞(意外):看不出来,毅昌竟然也……
毅昌的羽飞(连连点头):对吧?我也没看出来。
毅昌(急):殿下——
毅昌的羽飞(认真):又叫错了哦。
毅昌(窘迫):是……羽、羽飞……
恭怀的羽飞(好奇):你们成亲多久了?
毅昌的羽飞(坦然):蜜月刚过。
毅昌(窘迫):正、正是。
毅昌的羽飞(疑惑):这么紧张作甚?私下里明明很放得开嘛。
文清辉(凑近):嗯?是怎样的放得开?
毅昌(手足无措):文大人……这……
毅昌的羽飞(看不下去,将丈夫护到身后):不要欺负老实人啊。
文清辉(微笑):我当然不会做那种事。(嘀嘀咕咕)好像学到了不得了的招数……
文清辉的羽飞(警觉,小声):好好待客,别转一些奇怪的念头。
千夜夫妇、泽逸夫妇同时进门。
千夜(大声同妻子“耳语”,表情得意):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见这些家伙嘛,你明明有孕在身。
文清辉(“好意”提醒):我儿子已经满周岁了。(内心:儿子还是有点用的。)
文清辉的羽飞(暗暗掐丈夫一把,扶着千夜的羽飞):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千夜的羽飞(微笑):平时到处跑惯了,没事的。
泽逸的羽飞(牵过丈夫):让泽逸帮你看看吧,毕竟月数还小。
千夜的羽飞(颔首):那就有劳了。
千夜(怀疑):这家伙能行么?
千夜的羽飞(一手拍上千夜后脑):什么“这家伙”?好好叫姐夫!
千夜(下意识屈服):姐夫……(回过神,激动)凭什么我要叫他姐夫?!
泽逸(漠然):孕妇极易受惊小产。
千夜(瞬间噤声):……(低头拉住妻子,小声)抱歉,我一时忘了义父的告诫,有没有吓到你?
千夜的羽飞(叹气):我早被吓习惯了。
千夜(郑重):我保证,一定像个爹爹的样子。
千夜的羽飞(哭笑不得):什么像不像的,你明明就是!
恭怀的羽飞(惊叹):怎么有种教育熊孩子的错觉?
文清辉的羽飞(叹息):再辛苦也不及我。
肃野夫妇进门。
众人(震惊):……
文清辉的羽飞(愕然):……原来真有人比我还辛苦?
乔天宇的羽飞(喃喃):看样子我选的路线不是最高难度啊……
毅昌(拔剑戒备):敢问东垣王是从何处潜入西黔的?
乔天都(怒喝):拿下他!
千夜(悠闲,偏头问妻子):要不要我出手?琫昂的事还没跟他算账呢。
乔天都的羽飞(焦急,冲着肃野的羽飞):你是被胁迫的?!
肃野的羽飞(扶额):果然都是这种反应。(转向丈夫)知道我嫁给你有多不可思议了吧?
恭怀的羽飞(疑惑):你是自愿嫁给东垣王的?
肃野的羽飞(表情微妙):算是吧。
文清辉的羽飞(连珠炮):不是被下药、下蛊、监禁、以佳韵她们的性命威胁?总不会是霸王硬上弓后你就妥协了吧?
肃野的羽飞(为难):确实是从我被绑到涵香院那晚开始——
乔天宇的羽飞(皱眉):斯德哥尔摩?
肃野的羽飞(斩钉截铁):当然不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已经两清了。
乔天都的羽飞(困惑):那怎么还……
肃野的羽飞(翻白眼):马上又有了新的恩怨。
肃野(伸手将妻子圈进臂弯,气定神闲):还是我来说明吧,之后换她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就以身相许了。
肃野的羽飞(点头,叹息):一失足成千古恨……
毅昌的羽飞(不可思议):这是报恩还是报仇啊?
文清辉的羽飞(诧异):不可能,霸道总裁款的脑内YY一下还凑合,怎么可能真用来恋爱结婚?
其他羽飞(集体点头)。
肃野的羽飞(苦笑):但他是牛皮糖属性的啊。
其他羽飞(集体眨眼):哈?牛皮糖?
肃野的羽飞(耸肩):没错,霸道的牛皮糖。
文清辉的羽飞(想起身为主人的职责):想必客人已经到齐了,各位移步到花厅里吃茶聊天吧。
主客成对步入花厅。
恭怀(抬头):“晨钟暮鼓不觉厌,跋山涉水总回首。旁人道我恋永安,实则独爱永安某。”墙上这诗是文兄所做?
乔天都(疑惑):平仄有些问题,不像出自爱卿手下啊。
鸣玄(轻嘲):写的什么酸诗,文清辉你江郎才尽了么?
乔天宇(迟疑,转向妻子):这是你的……不,是文夫人的笔迹吧?
文清辉的羽飞(脸红):呃,确实是我……(小声)昨天明明嘱咐过要取下来啊,小厮们忙忘了?
文清辉(满面春风):没错,此诗正是今年在下生辰时内人为我精心所作,之后又亲手誊抄挂在这里,字里行间一笔一划皆是夫人对我的一片真情嘶——
文清辉的羽飞(收回掐在“永安某”后腰上的手):呵呵,诸位见笑了,快请进。
千夜(撇嘴,嘀咕):哼,有什么好显摆的?
千夜的羽飞(好气又好笑):刚进门就显摆的也不知道是谁……
恭怀的羽飞(赞叹):真是近朱者赤啊。
恭怀(揶揄):那我是墨喽?
恭怀的羽飞(与丈夫相视而笑):是啊,如今咱俩一般黑呢。
乔天都(双目熠熠,看向妻子):……
乔天都的羽飞(了然):你也想要这种礼物?
乔天都(迅速点头,一脸期待):想!
乔天都的羽飞(干脆):简单,等下我去抄一遍,把“永安”换成“王都”就可以了。
乔天都(黑线):羽飞——
泽逸(声音平板):羽飞,回去把“永安”换成“华彰”抄一遍给我。
泽逸的羽飞(不假思索):没问题,你喜欢就好。
乔天都&乔天都的羽飞(愣:喵喵喵?):……
毅昌(叹息):……
毅昌的羽飞:怎么了?
毅昌(歉疚):诗词书画我都不懂,我……实在是个没什么情趣的人。
毅昌的羽飞(挽住丈夫):但你会陪我出城骑马啊,而且,即便是我根本不会的时候,只要是和你共骑,我就能放心熟睡呢。
毅昌(心情复杂):殿下对臣的信赖——
毅昌的羽飞(头疼):到底要几时才能彻底改口啊?
乔天宇(若有所思):羽飞,回去我再帮你做几张仿页可好?
乔天宇的羽飞(失落):我的字还是很差劲么?
乔天宇(面色不改,迅速找到正当理由):当然不是,你不是想帮我给学塾里的孩子批课业么?不学会仿我的字怎么成?
乔天宇的羽飞(双眼一亮):我能帮上你的忙了?
乔天宇(牵起妻子的手):你一直都在帮我啊。
鸣玄(欲言又止):……
鸣玄的羽飞(猜测):怎么了?你也想要?
鸣玄(面孔涨红):呃……
鸣玄的羽飞(戏谑):酸诗罢了,你怎么会想要呢?
鸣玄(瞪,转身,忿忿):明明为别人就可以……
鸣玄的羽飞(扶额):那又不是我,你也知道我不会写嘛。
鸣玄(脸红):不是诗也可以,只要把最当紧的那个字说出来——
鸣玄的羽飞(疑惑):哪个字?
鸣玄(低吼):还能有哪个?
鸣玄的羽飞(恍悟,故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鸣玄(脸红得冒烟):我……
鸣玄的羽飞(莫名紧张):“我”?
鸣玄(懊恼):不是“我”!是——是——(脸红得要滴血)
鸣玄的羽飞(跟着脸红,慌张):停!还是今晚回家再说吧。
肃野(挑眉,一手勾住妻子后腰):羽儿,我独爱你一个,你呢?
众人(震惊: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说出来了!)
肃野的羽飞(拍掉丈夫的手,和善的眼神):禁止再用那个肉麻的称呼叫我,我会翻脸。
肃野(从善如流):羽飞,我独爱你一个,你呢?
众人(震惊: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又说了一遍!)
鸣玄(触动,看向妻子,张口):羽——
鸣玄的羽飞(眼疾手快地捂住丈夫的嘴):回家再说!
肃野的羽飞(和善的眼神):有必要回答么?
肃野(笑):确实没有必要。无论你爱多少个,我都有把握成为唯一幸存的那个。
众人(无语:这个“幸存”绝对是字面上的意思对吧。)
肃野的羽飞(轻笑):不可思议……你这种来历不明的自负,我如今竟然没那么讨厌了。
肃野(笑意加深,牵住妻子):因为,你清楚我在你面前从不妄言,向来说到做到。
众人(心情复杂:好像……确实不是哪方被强迫的样子。)
由于羽飞们表示要进行闺蜜间的谈话,占据了花厅西隔间,于是将男主们赶去了相隔一个正厅的东隔间。
男主们(相熟的几人分头闲聊)。
羽飞们(突然传来,兴奋):呀——
男主们(闲聊结束开始闷头喝茶)。
羽飞们(突然传来,爆笑):哈哈哈——
男主们(无聊至极开始踱步)。
羽飞们(突然传来,惊奇):这样啊——
千夜(忍不住):你们不好奇她们在聊什么吗?
文清辉(慢条斯理):非礼勿听。
千夜(推窗跃出,回头):哼,假正经!(消失在窗外)
肃野(靠近窗口,片刻后摇头):这里也听不到什么。
恭怀(猜测):多半是我家夫人在讲海上的趣闻吧。
文清辉(自得):或许是在请教我家夫人孕期的注意事项吧。
乔天宇(随口):聊聊死而复生的怪谈也未尝不可。
其他人(莫名的危机感):……
鸣玄(下定决心,举步):若是讨论胭脂水粉之类,我也可以参与!
文清辉(拦):羽飞哪会对这种话题有兴趣?
毅昌(灵光一闪,走到泽逸面前):你那只木头鸟能传音么?
泽逸(放下撑在耳畔的手,从耳中掏出一只木塞,漠然):能。
耳塞中隐隐约约传出羽飞们的声音。
其他人(汗:原来已经在听了啊):……声音可否大些?
泽逸(阖眼,念念有词片刻,睁眼):可以了。
耳塞中传出的声音顿时清晰。
羽飞们(叽叽喳喳):这不是泽逸的木头鸟吗?从哪儿飞进来的?怎么停在桌上了?
其他人(狂汗: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泽逸(平静):是我。
羽飞们(诧异):鸟说话了!是泽逸的声音!!
泽逸的羽飞(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泽逸(重复):是我。
泽逸的羽飞(微恼):我们都知道是你在偷听了!
泽逸(淡然):你们刚刚讨论的问题,从整个剧情来看,我和佐相谁才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是我。
羽飞们:……
其他人:……
乔天宇的羽飞(沉思许久):好像真的是哎……
其他人:……
毅昌(颤声求证):殿下?
鸣玄(冷声):羽飞,回家了!
乔天宇(缓声):羽飞,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乔天都(黑脸):你不是叫做晓生么?当初讨赏要去照顾白虎,果然居心不良!
千夜的羽飞(惊呼):千夜你怎么从窗户进来了?等等你要背我去哪儿?
肃野的羽飞(高喝):东垣王你给我呆着别动!敢碰泽逸一下我跟你没完!!
肃野(笑):好啊,要的就是你我之间没完没了(拔刀)。
恭怀(叹气):羽飞你在那边呆着别动,我这就过去接你。
文清辉(掀桌):别碰羽飞送我的诗!我还要带进棺材里的!
于是,第一次各支线主角碰头会就在混乱中圆满结束了。
文清辉(欲哭无泪):我的诗……你送我的诗……
文清辉的羽飞(安慰):好啦,再抄一遍不就行了。
文清辉(正色):抄两遍。
文清辉的羽飞(奇怪):为何?
文清辉(认真):一幅陪葬,一幅留作传家宝。
文清辉的羽飞(黑线):这种黑历史还要留给后人鞭尸?不干。
文清辉:那好,下次出书写序时,我要把这首诗收进去。
文清辉的羽飞(果断):我抄唔——
文清辉(偷香成功):这才对。
文清辉的羽飞(没好气):两遍就两遍,谁让我独爱某人呢。
文清辉(满足):对,你独爱我一个。
文清辉的羽飞(无言以对):……最后一句明明是你改的。
文清辉(装傻):嗯?我怎么没印象?
文清辉的羽飞(叹息,笑):咱家年纪最小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文清辉(理直气壮):所以你要更关注我才对。
文清辉的羽飞(无力):……好。
文清辉(追问):被我套牢一辈子?
文清辉的羽飞(哭笑不得):好。
文清辉(俯身,轻声):……我也独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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