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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众人才歇,皆是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那些伶人也被谴退了下去。
陈钦正欲入厢房睡眠,一看,哟!这儿还一人!可不就是文岚还趴睡在桌上。随即唤了个侍卫,命侍卫务必将文岚安全送回府。后转念一想,文岚家有悍妇,就此模样回去,定不好说辞,于是道:“罢了,罢了,今夜就让他留宿这里罢!”
文岚先前是装醉,后待酒劲上来,那可是真醉了,这会子已是不省人事,但也酒品尚佳,并无出格举动。
侍卫轻而易举的将文岚搀进厢房内。
陈钦又吩咐侍卫,叫其唤个手脚伶俐的丫头过来为他洗浴净身。
侍卫领命而去。
不久便有个十二三岁的水灵丫头进来服侍。
一番洗漱完毕,又命令丫头去给文岚擦擦身子。
小丫头得令,端着银盆进入内室。
陈钦在外喝了杯茶,也有些许困意了,便走入内室,见小丫头还在忙活,不耐的问:“手脚怎如此钝?”
小丫头兢兢战战的说马上好了。
陈钦走近床榻边,便见着了叫他为之大骇的景致,好半晌不能言语,只盯着叫他吃惊的那处瞧。
此时那玄袍四散,不堪掩山峦,谁能告诉他本该是平川之地为何竟有雪峰红梅傲立,鲜艳欲滴,那模样好不可怜娇俏!陈钦只觉脑中一炸,似有烟火猛然绽放,不禁咽了咽口水,轻咳了二声,道:“你且先退下去罢!”
那小丫头正解文岚的亵裤呢!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左右为难。
“下去!”
小丫头忽闻一声低吼,怕是惹恼了金主,有些害怕,端着银盆一溜烟儿跑了。
陈钦对眼前的景致,有些不可置信,本能的抬起手,想一探真伪,手却在空中伸伸缩缩,犹豫不决。
摸摸!摸上一摸啊!陈钦似羞愧难当的后退了几步。可眼却挪不开去,最后听从了心底的呐喊,走上前,伸出食指点向那红梅,温热□□的触感叫他好似如触烈火般,猛然收回了手,指上的余温真个儿如烙印一般,久久不散,直达心底。
陈钦好似窥知了什么惊天秘事,慌忙的将床榻上的薄衾覆盖在文岚身上,佯装镇定的坐在床侧,心跳如雷,对自己的反应懊恼不已。
自讽道:不就碰了个小奶.头?何至于如此?好似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这便叫你乱了分寸了?你可是王爷啊!到手过的尤物还少?
陈钦命令自己要淡定,要心静,可一闭上眼就是那艳丽景致,好似巧夺天工的上等佳作,形状是那般的精致,少一分则憾,多一分则俗。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一对乳儿,娇俏得紧。
陈钦抬眼看向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依旧是他熟悉的麦色,便是这么一个人,如何能料想得到,会有那么一对招人疼的小东西呢!
陈钦的手不自觉的伸进被子里,又摸了几把,软绵绵的,温热热的,滑溜溜的,像甚么物什呢好似上好锦缎,不对,再好的锦缎也无温度;又好似温润宝玉,也不对,他可不曾见过何种玉可软如泥的;又好似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嗯,似馒头。哼!管它像甚!陈钦有些懊恼的狠捏了叫他乱了心神的家伙。
文岚似乎有感觉般的嘤咛了一声,可不叫陈钦大惊失色,又是慌忙的抽出手来。
见文岚睡颜依旧,笑自己做贼心虚,醉酒之人,怎会醒得如此快,是故更加有恃无恐了。掀开被衾,俯身低头,一亲芳泽,滑嫩的是乳,□□的是尖儿,似有一股冷香朝他席卷而来,不过几瞬,鼻内汹涌,一股热流蜿蜒而出。
陈钦忙抬手抚鼻,指上殷红一片尤为刺眼,骂了一声害人精!恼怒的为文岚盖上被子,匆匆跑出内室。
倒了杯茶清洗这意味着耻辱的血,又吩咐人去谴方才侍候的小丫头过来为文岚打理,随后愤恨走出去。
刚出包厢门房,随文岚而来的侍从刑风立即上前请安。
陈钦问道:“你家小主子果真病了?”
刑风听这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主子的事,做奴才的不甚清楚。”
陈钦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大步向前迈去。
你当陈钦为何有此一问?先前不知这文岚乃是女儿身,也就不曾觉得‘小儿发热,来晚了’这借口有何不妥。可这会子,再信这说辞,他就是蠢蛋了!两个女人能折腾出个小娃子来?天方夜谭罢!
陈钦拧眉,这文岚女扮男装,处心积虑的结交他,究竟有何目的呢?是敌是友?
陈钦的心腹宦官章其九不明这爷的怒气从何而来,朝内室看了一眼,忙紧随其后。随行侍卫们也一言不发的跟随其后。
刑风见陈钦等人皆已离开,也就打起精神等文岚出来。
可正酣眠的文岚哪会醒哟!这侍从就在外候了一宿。
翌日,文岚清醒过来,只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惊觉胸前束缚不在,连忙查看一番,除去宿醉的难受,并无其它不适,心安些许。又不禁心惊,是谁解她束胸布?
文岚急忙的穿衣着裤。见门外打盹的刑风,又是眉头紧锁,推了刑风一把。
刑风自梦中惊醒,见文岚面色不佳,不由得垂头道安。
文岚问:“昨夜是谁在侍候我?”
刑风答:“楼里的姑娘。”
文岚心底一松,后道:“你去将那姑娘找来,说我有赏。”
刑风得令而退。
那小丫头战战兢兢的随着侍从过来,见文岚眉宇紧锁,不知所措。
文岚谴退刑风。看着满脸怯意的小丫头,问:“昨日是你侍候我入睡的?”
小丫头应是。
文岚心中大石落地了,又问:“今年多大了?”
“十二。”
“想不想出去?”
“出去?”
“嗯。赎你出去,从此以后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小丫头惊讶的看向文岚,一双大眼晶亮晶亮,好似上好佳玉,流光溢彩。不过几瞬,就低眉垂眼,耷拉着头,说:“出去了,爹娘就没有银钱养弟儿了。”
文岚知这丫头是愿意出去的,后将其赎了出去,连同她的家人一同送往关北。并非文岚乐善好施,而是这丫头知晓了她的秘密,不可再留在京都。
再说陈钦这边。
刚下朝回府,尚未来得及换下朝服,就听闻总管来报,说是王妃有喜了。
陈钦一愣?王妃有喜了?忙问:“此事可真?”
总管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此时也是面添喜色,道:“千真万确,太医刚确诊。”
陈钦心底嘀咕,怎就有喜了呢?“多长时日了?”
“不足三月,还需好生照养。贤妃娘娘知晓了定十分欣喜。”
王妃名为上官云,是上官将军上官勤之嫡女,生得花容月貌,性格温婉,知书达理,美名远播,是个百家求之不得的好女儿,可偏生陈钦不喜。
遥想当年,他曾因得如此美人儿而喜不自胜,可谁知道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瓷娃娃。只因上官云这不可碰,那不可玩,让陈钦觉得甚是乏味,也就渐而不喜。
眼下竟有了喜!这也倒好,正妃不诞麟儿,侍妾皆不可生子。陈钦叹了口气,似如释重负,又似无可奈何。道:“那且好生照料着罢!府中之事,你多费心些子。”
“臣知晓。”
“派个人去替本王查查文岚的底细。”
“文岚?就是那个怪声的男子?”
“哼。就是她!”一想到昨夜的窘态,及她的居心叵测,陈钦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
陈钦随即去探望上官云。
上官云见自家夫君下朝了,忙起身请安。
陈钦道:“本王听王妃有喜了,还是好生休养着罢!可不能玩笑。”
上官云看着英姿俊朗的陈钦,一脸娇羞,道:“谢夫君宠爱。”
“王妃手中之事全交给江总管打理罢!你就一心一意的养胎,替本王生个白胖小子!”
听这话,上官云脸上又是红云密布,道:“臣妾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儿的。依臣妾看江总管平日里管理的事务繁多,不若让婉如妹妹来打理府中内务事宜。”
陈钦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上官云,后道:“随王妃安排。”
这婉如是谁?是陈钦的宠妾,名叫秦婉如,是江州知府之女,生得美艳,能歌善舞,每每都能将陈钦侍候得舒舒服服。
“谢王爷信任。”
陈钦觉得甚是无趣,于是道:“那你好生休息,本王还有公务处理,就不久留了。”
“王爷,不若将婉如妹妹抬成侧妃罢!这样更能服人。”
陈钦眉头微蹙,道:“这事日后再谈罢!”
上官云应好,微微浅笑,看着陈钦离开的背影,眼中有道不清明的执着与爱恋。
话说上官云诞时,产房通红如火燃,夜空明亮似白昼。
众人视之,莫不惊叹,皆道此乃祥瑞之兆。
上官勤大喜,即刻取名为云,有伴日月行唯有云之意,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这豪门深宅之妇与女,皆是仰仗家主宠信而风光过活,若无青眼,便与婢子无疑。
上官勤的宠妾柳氏深谙其理,暗想正室已出一子,而今又出嫡女,观摩着将军的动作,怕是甚得将军喜爱。怜我二岁幼女已是庶女,已处劣势,这日后我儿如何生存?思来想去,辗转反侧,不出数日,便心上一计。何不借云出时之怪景而生事?遂与其亲信相商,皆觉此计尚可。
故寻来一游山道士,暗下吩咐造谣。
柳氏因知上官老夫人在将军府威严无人可及,且又迷信,遂让这老道儿求见上官老夫人。
这老道儿也就是一招摇撞骗的老混账,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于是求见上官老夫人。
上官老夫人方看云而回,听婆子说有一道士求见,尤为不解。
问婆子这道士名号为何?
婆子一概不知,只道那道士约莫花甲之年,却是精神抖擞,有几分仙骨之气。
上官老夫人疑是白云观的观长泓一道长,忙吩咐丫头婆子将其请进来,好茶伺候。
那道士一见上官老夫人两眼锋利,也有些怯意,但也壮着胆子道:几月之前,贫道观天象,将有煞星转世,自人间作乱。贫道心有不安,夜以继日寻此星降临之地,终无果,便颓然而归。却不想,途中自将军府前经过时,惊见凶气绕宅,恐怕就降临在了这将军府中啊!好在凶气不盛旺,能有解救之法,若任其滋长,恐有血光之灾啊!
上官老夫人一见这老道儿并非泓一道长,也就无了先前的尊敬之心,直呼一派胡言,怒请丫头婆子将其逐出将军府。
也不知为何?自那老道儿一说之后,将军府接二连三的出现否事,这让上官老夫人不由得想起了煞星转世一说,也就信了几分,待上官云也就渐而生疏。
上官云虽贵为嫡女,但在将军府中并不受宠。这好不容易才登上王妃之位,方才扬眉吐气,怎能容他人觊觎?王妃之位只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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