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文学网 > 暮光之和守护者的婚礼 > 第15章 Innermost 心语 A.V 上

第15章 Innermost 心语 A.V 上


  WhenI’grown,再过些时日等我日渐成熟

  Iwon’e,我就不用孤枕空床

  lemomen就能每时每刻

  you,有你陪在身旁

  love,因为有种爱总让人情难自已

  love,有种爱总让人如此着迷

  AndIwon’blues,我不想唱忧伤蓝调

  you,我只要有你就好

  lequestion,我所有不安所有疑虑害怕

  byyou,只有你才能为我解答

  love,因为有种爱总让人情难自已

  love,有种爱总让人甘之如饴

  onfire,当世界一片水深火热

  wewon’,我们依旧悠然沐在爱河

  noreason,只要有你在我身边

  ifI’you,我就不惧任何变迁

  ’done,只要你开口答应

  I’toyou,我愿意为你献出自己

  love,因为有种爱会让人甘之如饴

  love,有种爱总让人充满勇气

  ,当我们发鬓斑白

  schanged,容颜已改

  ’tbeamoment,我也会爱你如一

  ’same,不偏不倚

  love,因为有种爱会让人甘之如饴

  love,有种爱让人决心矢志不渝

  yends,当一切都已成注定

  lpretend,我们也能依旧

  lemoment,把每分每秒

  ned,过得充满意义

  love,因为有种爱会让人甘之如饴

  love,有种爱让生命都充满意义

  ~~~~~~~~~~我是本章主题歌和正文的分割线~~~~~~~~~~

  “战争打到了第八个年头,交战双方都打红了眼,这样的持久战似乎没有尽头。”

  如果我不是吸血鬼,而像人类那样会感到困倦的话,对于凯厄斯讲了这么长时间的战争过程一定会不停的打瞌睡。

  这老家伙也就是个战争狂,说到战役,那描述的叫一个清晰,那情绪叫个激动,可我做为一个爱好和平的美女子,对那些都不敢兴趣。碍于他的兴奋劲,我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都懒的过脑子。

  看来凯厄斯四岁就已经有了战争狂的雏形,不然他爹给他讲故事,他怎么连在哪一天发生了什么战役经过是什么结果是什么都记得,还把双方战术的得失都给评论一番,最奇葩的是他连双方每次战役后俘虏了多少人都精确到个位数!看来凯厄斯也是不折不扣的军迷。

  八年战争他讲的太详细了!详细的都不间断地讲了快五天了!我躺在这里五天就在听他废话!受不了了!

  他又开始了一场战役的描述,我实在忍不了了,摇晃着他怒吼,“骚年!我不要再听怎么打仗的了!你再在废话战争的事情,我直接走人!”

  “你刚好卡在他们相遇的部分。”他嫌弃的瞪我一眼,不等我催促,自顾自言。

  “阿喀琉斯带领军队突袭了一座神庙,神庙已经变成了伤兵休养地,阿喀琉斯俘虏了一大批伤兵和照顾伤兵的人员,其中就包括卡珊德拉的妹妹和卡珊德拉两个小两个侄女。而卡珊德拉在突袭开始时撤离,听闻妹妹和侄女没有及时撤出来,她急的快疯了。卡珊德拉的妹妹和侄女被俘,阿喀琉斯高兴坏了,三个公主被抓了,可以要挟卡珊德拉的父亲、哥哥和弟弟,她的两个侄女是弟弟和弟媳的心肝,没有人不疼的,这样一定能和他们谈条件。阿喀琉斯带着俘虏们回营地,路上他的部队受到一小队人的偷袭,只有一小部分人,他很快解决。他的俘虏里有多了人,其中就包括故意被俘的卡珊德拉。她不能丢下妹妹和侄女一个人逃走,怎么也要把妹妹和侄女捞出来。她化了名字,如果让敌人知道她就是卡珊德拉公主,那她才真是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改变了容貌,她原本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把自己的脸化成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也因为阿喀琉斯麾下有一个原本她们国家派去的细作,前天说过的,第五年的一场战役细作被阿喀琉斯的哥哥放弃,他愤而反水,成了阿喀琉斯的最得力的助手。而这个人是认识卡珊德拉的,她必须改变容貌,免的被变节者向阿喀琉斯指认出来。就这样,她伪装成一个支援这边平民女子,以防万一还在脸上抹了泥。而他们的国家当然全员动员,不论男女老幼,高低贵贱,什么人都上战场,她的妹妹和侄女也不是因为照顾伤兵而被俘。所以她的伪装身份阿喀琉斯的士兵也不在意,只是收押了她。”

  “她化的名字有吗?”我问,心里已经给卡珊德拉取一个很符合神话故事的名字了。

  “你有想法。”他肯定的“质疑”。

  “对,既然男人我们都把他名字取为阿喀琉斯了,那我们不妨再根据神话来一次。就神话里让阿喀琉斯和阿伽门农失和,导致希腊联军差点战败的女俘虏——布里塞伊斯好了。”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真佩服我自己的想象力。哎呀哎呀,又自恋了。

  “那就布里塞伊斯。”

  一般来说,只要我自恋的尾巴翘起来了,他怎么也会打击我一下。可今天怎么一点都没反对,难道他觉得我说的很对?

  “卡珊德拉的妹妹,我们假定她叫亚历珊尼亚,两个侄女,大的叫奥丽,小的叫克莉。他们三个和因为是公主,阿喀琉斯觉得有用,没有苛待她。而卡珊德拉是假平民,自然没有了公主的待遇。她被集中到了关押女俘的地方。历来战争中抓到的女俘无一例外都是充做营女支,她也不例外。她考虑着要怎么脱身,还要带着亚历珊尼亚、小奥丽、和小克莉一起。”

  “可现实可比她想的残酷,男人对待女俘,当然是百般□□。”

  “进入营女支营的女俘第一关会被逼迫着在整个营地男人面前自己脱光。那是一种对于自尊心的摧残,女人若是没了羞耻,离堕落也就不远。这种方法更容易去控制女俘。”

  老妖怪讲的眉飞色舞,我心中警铃大作,丫的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掳掠来的女俘一个个被推着向前,在一个个猥琐的目光下遭受侮辱。很快轮到了她——布里塞伊斯,她被推向中间,大盆大盆的水泼到了她的身上。水冲去她脸上的淤泥,湿了的衣服裹在她完美的身体上。”

  老色鬼欺身过来,我本能的后挪。靠太近了,尼克勒斯让我报仇的声音在我脑子里都炸开了。

  老色鬼暧昧的吐着气,斗篷被他撩到一边,抓着我的脚把玩,色咪咪的盯着我,“所以她的娇躯近乎一览无余。白嫩的纤足,健美的小腿,匀称的大腿,挺翘的云股,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身,还有——”

  大色狼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身上比划着,他停住了,眼睛狂热的凌迟我。

  “唉呀!”胸前的禁束感瞬间消失,这件蓝裙子胸前是系带的!

  “还有傲人的胸脯和因为冷水突出来的红蕊!”

  “放手!不许捏!色狼!还有给我拿开你的狗嘴!不许咬!滚!!!”

  愤怒的我爆发了强大的抵抗力,把那张贱脸一巴掌扇开,把那幅贱骨头一脚踹开!

  立马系上系带,用斗篷把自己裹的紧紧的!我发誓,我从没有这么爱过沃尔图里黑乎乎难看死的斗篷!

  双臂紧紧的环住胸,戒备的瞪着□□的臭流氓。臭流氓捂着脸望着我,眼尾搭拉着很受伤。

  丫的,明明你色我,我自卫反击,你到还成了受害人。

  “亚希诺多拉……”他可怜兮兮的叫我的名字,控诉着,“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我们不是和好了?”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和好了!”

  我吼他,他愣了一秒,小心问道,“你都愿意理我,也愿意听我废话五天,难道不是吗?”

  “不是!”也斩钉截铁的打击他。

  “是不是这一次是我强迫你回来,你才不理我?”傲慢无礼的人在我的面前放下了骄傲,局促不安的问话让我心疼,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睛慢慢暗淡,我小声咕哝,“和上一次我心甘情愿回来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告诉我。”他急切的问,似乎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便能与他和好如初。

  太不一样了,那四百年,可没有一个父亲在殷殷期盼着女儿杀了她爱的男人报仇。

  心中苦涩,也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转过身只给他看背影。身下的冰雪足以冻死凡人,却冻不死我这种生物,我们是永生啊!也就是说,痛苦也是永生的呀。我不禁悲从中来,哀痛的告诉他,“和你说过的,我们永远身处永夜,不得光明。”

  寂静的冰原连风声都止住,我们都不需要呼吸,没有呼吸声。我们都没有心跳,只是死人。甚至,甚至我觉得这么安静,大概只有我一个人。

  “亚希诺多拉,你从来没经历过永夜!”

  头颅痛的要命,他宽大的手掌像是要把我的头钳进冰层里才甘心。厚厚的冰层开裂了,施虐狂本性暴露。他要弄死我,我毫不怀疑。

  怒火把他的理智席卷怠尽,宽大的身躯锁住我,我无力挣脱,闭上眼睛,随他去吧。大不了就是个死,那我还解脱了。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永夜!”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你根本没经历过!”

  “我希望有一天你有不得不苟活的理由,无论经历何种痛苦都必须活下来的信念。到那一天,我握着你的手掐断我的脖子,在你反悔前把我的头颅扔进火炕。我死了,而你必须活着。那以后,孤独啃噬你的心智,悲恸占据你的心房,绝望笼罩你的生命,而你,却不能选择死亡来结束这种痛苦!直到那个时刻,你才有资格说自己身处永夜!”

  按着我头颅的手在颤抖,我仿佛进入了异度的空间。天上月圆月缺,星河流转,四季轮转,窗台的玫瑰花开了几度落了几度,一年又一年。凯厄斯就定定的坐在那里,望着天空,无喜无悲。

  我的心被狠狠的重击着,就看到他没有一丝活气的“活着”。

  “停!”

  空旷的冰原上回荡着他的尖叫声,他实在莫名其妙。

  他跪在冰上,手掌紧紧捂住脸,露出的眼睛黑的可怕。他极端的愤怒还有……害怕。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竟然在害怕!从来不在我面前脆弱的男人居然在恐惧!

  “凯厄斯……”我叫他,他似乎仍旧沉浸在惊惧之中,吓到我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赶紧爬起来抱住他,惊慌失措。我笨拙的抚摸他的后背,但愿有使他好受一点。

  “怎么了——呜——”

  后脑勺又撞到冰上,不对,是他挺硬的手上。他的手垫在我的后脑,防止我摔疼了。不过突然的扑倒也够让我措手不及。

  不明白他怎么了,唇上喷薄而出他的怒与悔,黑曜石色的玻璃眼睛哀痛欲死。

  这个男人就是有让我瞬间心疼的要命的本事!唉,先让他恢复正常吧。

  认命的闭上眼睛,找到他的手,小手主动牵大手,十指相扣。张开嘴巴,舌头回应他这个侵略性十足的吻。一直吻呀吻,直到我们的牙齿和嘴唇都已经麻木。

  他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我身上,头依靠在我的颈窝,在我耳旁悲怆的说,“当你想看到我的时候,能看到我。当你想对我发脾气时,能够吼我。甚至你不想见我可以满世界的逃跑,即使分离,但我们还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时间里。若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而你不能去,那时候你才经历着永夜。”

  他的意思是我们天人永隔吗?这个念头一清晰,我立刻全身哆嗦,不敢想象……

  “你……你别吓我……”我口齿都不清了……天天说的恨不得杀了他,我的考量是他死了我跟着一起死。但他死了,我必须活着,那到底是怎么恐怖的局面!

  “没吓你,尤其还是你杀了我的情况下。”他恢复了,转了身去,和我并肩躺好。

  “不可能,我多少次都快杀你杀成功了,不都没下黑手吗?”我赶紧给自己辩白,“我爱你,不会真弄死你,而且我是好人,我不杀人。”

  “再说一边。”他急切的要求道,我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不杀人!”

  但你不是人呀,我坏心眼的腹诽着。

  他蹙眉,很不耐烦的样子,“不是这个,前面的。”

  “前面的?”我回想一秒,囧了。他是让我重复那句“我爱你”。

  “不知道前面说了什么,都是假话,不是真的!”我傲娇了,变扭的转过去,哼!

  他凑了过来,咸猪手在我腰间摩挲,得意的‘讽刺’道,“真是热情奔放的小bitch!主动亲我,抓我抓的那么紧,骨头酥了,整个人都软成一团,还那么大声的对我表白,想被我法办了是吧!早就看透你了,食不厌足的小yin娃!亚希诺多拉你划船不用桨,全靠lang!”

  “讨厌!走开!快滚!”我是被激怒的母狮,初其不意的推走他。

  “哈哈哈哈哈!”老怪物仰头笑个不停,心情大好。我再裹一裹斗篷,坚决不能让他胡作非为!

  “女人呀,就是口是心非。”他欠扁的断言,“明明快活的不得了,非要‘害羞’,哼!”

  这都上升到鄙视全体女性同胞了,不能让这个大沙猪侮辱我们女人!

  “你哼什么哼,别看不起女人,荡货!”这个男人有多荡漾,我确确实实领教过的。

  “我们男,妇,正好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还很骄傲?!真是没脸没皮了!

  我实在无语,赏他几个白眼,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自己一个人荡漾去吧,别赃了我!

  他看我也不理他了,这么调戏我也没了意思,扑了过来把我紧锁,“小lang女,故事还没有讲完呢,讲完有你lang的时候!”

  对待此中无耻之徒,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他不存在!

  “讲到那里了?对对对,布里塞伊斯的……”他坏笑着使劲揉我心头的两团大白兔,气死我了!感觉把色手打掉!

  “男人们疯狂了,一具半遮半掩的绝美胴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他耍着花腔,我心里气愤,丫的你也把持不住是不?!

  “哼!”我冷笑,拳头可劲捶了身后的色鬼一记重拳。

  “亲爱的,我不是普通男人。”邪恶的东西抵在我两股间,隔着这么厚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狰狞的恶意,“我只对你把持不住!”

  “别碰我,流氓,我告你猥亵未成年少女!”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句话,唉未成年……多少岁成年。我告,告状吗?向谁告?心里怎么冒出来个很奇怪的词——联邦巡回法院?这是什么东东?

  “你还少女?你明明就是被我破掉的少fu!小bitch!你不知道你被我第一次开采的时候有多荡!开始还一吓的要跑,后来就叫个没完,爽的哀求我,‘不要……停……不要……停’”

  他越说越过份,忍不了了!

  “你给我闭嘴!我明明说的是‘不要’、‘停下’,不是‘不!要!停!’我拼死保护我的贞洁!无耻的混蛋!”

  他看我是真的动怒了,又舔着脸哄我。一直都这样,把我气的半死,再不厌其烦的哄我。

  闹腾了又好久,我才不乐意和他再吵架,浪费自己心力,得不偿失。再转回去背对他,继续采取我的不理人策略。欠打的胳膊重重的搭拉在我身上!这个人,到哪里都要锁着我!

  “饥渴的士兵眼睛猥亵着她,没有人敢第一个出去。国王、将军、士兵,这才是挑选俘虏的优先顺序。即使脸蛋‘平庸’但身体诱人的女俘,自然是身处高位的人才能先享用的,若是他们这群大头兵谁先动了手,以后被身处高位的人盯上,吃不了兜着走。”

  “喧闹的营女支营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直到这种寂静被飞驰而来的阿喀琉斯打破。”凯厄斯停住了,很纠结的吐气,他在想怎么措辞。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不就是美丽的公主落到无耻的敌人手里,而且敌人还是个色鬼。还‘飞驰’而来,是有多ji渴呀!

  “怎么说呢,布里塞伊斯身上有一种足够吸引阿喀琉斯的气味。呃……就是,别人闻着没什么感觉,可他一闻到就会兴奋发狂的那种……对吧……就是这样。所以阿喀琉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的地方闻到了这种气息,然后不受控制的跑了过去。”凯厄斯费力的描述,他好像找不到什么好的表达。

  我对天翻白眼,没想到凯厄斯类比能力这么差劲。“就像……我们假设阿喀琉斯是吸血鬼,布里塞伊斯是他的歌唱家,她的血在对他唱歌,令他疯狂,所以很远的地方就闻到她的气息,然后不顾一切的飞驰过来,这样是吗?”

  “对对对对!就是就是。就是这样。”他激动的回答我,还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切,什么玩意。

  “布里塞伊斯吓坏了,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看着她像盯着食物的饿狼,她本能的拔腿就跑。没出两步远,阿喀琉斯提了了娇小玲珑的她,她知道这个男人会立刻杀了她。生命受到了威胁,她必须自救。”凯厄斯又不知道怎么描述,胳膊从我身上拿掉,我还听到他怕脑门的声音,真矬!

  “呃……反正布里塞伊斯救了自己,她逃脱了阿喀琉斯的制肘。”实在想不出来的大笨蛋只说结论不说过程,很无赖的总结。

  哼哼,说不下去了吧!我叫你卖弄!还打着我想知道什么叫弗兰迪灵魂碎片的旗号在这里说着无关紧要乱七八糟的故事。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逃脱身经百战的将军的制肘。掐死她不比掐死一只蚂蚁容易?难道说将军还不如一个娇娇软软的女人?”我阴阳怪气的质疑,和老怪物唱反调是我一贯的爱好。

  “……”凯厄斯被我问住了,支支吾吾组织语言,“这个……其实化名为布里塞伊斯的公主卡珊德拉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受过赠予的人。”

  听他神神秘秘的口气我就不高兴,反正我也听不懂,“啥?你说啥,什么接受过赠予,赠予什么?”

  “她……”他又卡壳了,叹气叹了好久,认命的说,“卡珊德拉是先民出生,先民出生的人很大可能会有着圣母的赠予——即操控自然的力量。”

  “什么玩意,没听懂。”我继续挑他的刺,心里爽歪歪。

  他好像心一横,到豆子似的把纠结的话道了出来,“这么说吧,她是有力量的女人,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女巫。”

  “这不就得了,直接说女巫不就行了。什么先民,什么赠予,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显着你啦。无聊,看来你被阿罗传染,尽说没营养的废话。”再翻白眼,鄙视你。

  “不是!她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所谓女巫,她是嫡脉,更是纯血,不仅仅是女巫!女巫这个词玷污她!”凯厄斯激动的叫着,我不耐烦的转身,气呼呼的戳他胸膛,“丫的!还嫡脉纯血,你什么时候成狂热的血统论者了?无不无聊?要不要搞一个那些贵族老爷的血统家谱呀?就是那种往上数十八代都是贵族的那种。”

  蔑视他!没想到凯厄斯也拿血统论英雄。不行,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凯厄斯,海伦从小就教导过我的。人无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幸运和倒霉的差别。看一个人,绝对不能以他的出生来评判。出生贵族的人不全高贵,也有灵魂卑微的。不是贵族出生的人也不低贱,也有品格至高无上的。”

  对于我的“谆谆教导”,凯厄斯大爷笑着说,“亲爱的,对我来说人的高低贵贱也没有差别。我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呦吼!没想到生长在奴隶社会的老妖怪居然还有人人平等的思想!我突然非常好奇凯厄斯的成长环境,能让他养成这么先进的价值观。

  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老妖怪嬉笑着撩了一下柔顺的金发,极其欠打,洋洋自得的说,“因为无论在人的世界里高贵的如皇帝还是低贱的如蝼蚁,对我来说,他们都是奴隶。nu隶还分什么高低贵贱?我当一视同仁喽。”

  真想吐他一脸血!

  丫的!有这么自大的人吗?!你是把所有人都奴隶化了吗?敢情这世界是你家的,在这世界里生活的人都是任你驱使的吗?!

  话虽然这么说,凯厄斯.沃尔图里盲目自大又不是一两天。沃尔图里家族牢牢地在幕后操控世界,难怪凯厄斯有这样的底气。

  有这样的底气你也别张扬好伐!学学人家马库斯,低调、内敛、为人敬重。你嘞,霸道、疯癫、为人厌弃。

  “呵呵呵呵。”我干笑,心里暗自腹诽。人人平等的思想是海伦教导我的,真不知道凯厄斯的父母怎么教他的,让他养成不正常的三观。

  “哈哈,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我提醒,实际上是我不想再和他关于这个话题纠缠,再说下去不知道要听到多少让我无语的想喷血的话。

  “布里塞伊斯是怎么逃脱阿喀琉斯的魔爪的?她是女巫,会用巫术。那么什么粉身碎骨呀,烈焰熊熊呀这些攻击性的咒语都会用吧。”

  我母亲就是女巫,在她使用过的成百上千的咒语中我最为熟悉的就是这两个。列举的第一个咒语粉身碎骨经常用在我的身上,在戒除血瘾的第一年内,我嗜血的欲望还是没有消退,于是每天都要偿几遍全身骨头顷刻间碎裂的痛感。第二个烈焰熊熊也让我刻骨铭心,被凯厄斯咬过后的母亲最后一次念动咒语,烈焰瞬间裹上她的身体,烈火烧碎皮肤发出可怕的爆裂声,骨头一根根的融化,她坚毅的没有喊叫一声。让我甚至有种错觉,其实火根本没有烧死她的错觉。天亮人就要梦醒,火燃尽之后,再也没有我严肃的母亲,只剩下骨灰再嘲笑我对身旁的男人再一次的信任!虽然无心,但害她自焚!

  手心被指甲穿透,每当我在憎恨他的时候,尼克勒斯的声音会格外的清晰,告诉我杀了他是唯一该做的事。

  而他毫不知情,对于我的这样的变化,没有发现……是我瞒的太好……是我赌着气……

  “是。”他不忿的回答,又不是他被弱女子打了,他不忿个什么劲。

  “布里塞伊斯在逃脱空隙看清了阿喀琉斯的样子,她认识他。纷乱的战场上她见过他打败自己国民的嚣张跋扈的样子。她知道就是这个人以她的名义挑起的战争,祸害了全国的百姓。她原本只想救出妹妹和侄女逃跑,一瞬间的勇气,她决定拼死也要杀了他,为所有死难的人民报仇。”

  凯厄斯花腔里充满着鄙视,我听着超级不舒服。他大男子主义惯了,看不起女人,也看不起布里塞伊斯的反抗。

  “结果可想而知,她是女巫,也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被男人制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裹紧我。脑海里瞬间构想出一个画面,我靠在树干害怕缩成一团,凯厄斯光着膀子眼睛红彤彤的猥琐的盯着我,□□着,“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我赶紧把那个画面摇出脑海,被凯厄斯抓到什么的,太丢人了!

  “阿喀琉斯把布里塞伊斯抓回自己的营帐,她居然对他出手,害他在全部人面前丢了脸面,一向自大的他可忍受不了,他要好好玩弄这个小女奴,戏玩够了再丢到营女支营里也不迟。”

  凯厄斯轻浮的花腔让我可以想象可怜少女布里塞伊斯的命运,都到了饿狼嘴里了,那里还有逃脱的机会?可怜。

  我正这么想着,又不由自主的构想出一个画面。我嗷嗷喊叫奋力挣扎,大魔头凯厄斯阴笑着把我往军帐里拉。我拼不过他,他把我拉进军帐,往床板上一推,趾高气昂的命令我,“小贱人,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然我就弄死你!”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胡思乱想了,我的想象力真是讨厌,怎么总想着我自己倒霉,凯厄斯得意嘞?

  “但布里塞伊斯是爪子锋利的小野猫,她只待在阿喀琉斯营帐里不到半天,阿喀琉斯就受不了她,把她扔回了营女支营。”

  我又止不住的浮想联翩,魔王凯厄斯气的跳脚,怒目圆睁。而我蹲在营帐的角落里,手伸出来变成小猫爪,在地上磨了磨。阴笑着对大魔王说,“我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大魔王暴跳如雷,气的抓着我的肩膀往天上一扔,怒道,“小贱人,去死吧!”

  他力气大,我被扔上天成了个闪亮亮的星星。气到大魔王我心情愉快,不嫌事大的对着地上的大魔王喊,“哈哈哈哈,我一定会回来的!”

  心里止不住的欢乐,哈哈笑了出来。

  “亲爱的,有什么好笑的事来说给我听听呀。”他威胁的说,不老实的手挠我的腰。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痒!

  “没什么……呵……没什么,你别挠了,痒,好痒!”

  “……哈哈……哈哈……”

  “别挠,别挠!”

  “哈哈……哈哈……痒死了……别挠……”

  又是哀求又是踢打终于让大坏蛋停止挠我。郁闷的躺好,无语的望着白夜,撒气的大喊,“为什么我是唯一怕痒的吸血鬼呢?为什么别人就怕痒嘞??不公平!不公平!”

  “这很公平。”他得意的压过来,“你控制着我的软肋,我也掌控你的弱点,非常公平。”

  “讨厌!”把他的贱脸一拍,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哼哼。”他仿佛看透我般嘲弄的笑我,赖在我身上不走了。

  看穿我什么的,太令人恼火了。我赶紧转移话题,“阿喀琉斯把她扔回营女支营,这故事怎么发展呀?还有,他们不是前世很相爱吗?遇见了一点点的火花都没擦出来,这情节发展不符合一般故事规律呀。”

  “亲爱的,你很没有耐心。”他评判,“而且这可不是你平常看的那些弱智肤浅的故事。”他扭着我脸上没褪下的婴儿肥,欢乐无比的嘲讽我。

  这话说的太让人来气了!我一把拉过他的手,对着他虎口下死劲咬下去。

  “啊!!”

  听他鬼哭狼嚎,心情顿时舒畅,还不忘讽刺回去,“是,我弱智,我肤浅,我没脑子!我那里像凯厄斯.沃尔图里大人那样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呀……呜……”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两个不是在互嘲吗?怎么强吻上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偷袭,还有完没完!我猛地推走他,郁闷的躺回去,心里感觉莫名其妙。为什么我要和他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拉拉扯扯?不是要一直不理他的吗?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形了!

  哦!凯厄斯.沃尔图里在温水煮青蛙!他一点一点的逗弄我,调戏我,折腾我,让我生气发火,再慢慢的哄我开心,向他投怀送抱!这就是他的策略!这个混蛋,用心险恶!

  不行,不能再理他了,再理他他的策略救又成功了!

  看我又缩回我的壳里,他突然倒到我身上,压的我好疼。我把他往旁边推,他也嬉笑着随我推搡,开心的叫我,“亚希诺多拉!”

  好奇怪,他只这么单纯的叫我的名字,我却感动的想哭……

  他望着天空,幸福的笑着。不知不觉间,在他描述战争时消去的极光又出现了,“每当我们能嬉笑打闹的时候,我都庆幸我第一次看到极光后的抉择。”

  “啊?”我听的摸不着头脑,一啊出口,立刻后悔。我又上当了!

  他不知道我刚才要不理他的决心,以为我真的在疑惑。但也没给我解谜,迅速的转移话题。

  “亲爱的,看来你刚才好奇他们两个人的进展?好的,我就告诉你吧。”

  看他一脸施恩惠给我的样子真想再喷他一脸血,谁想听了,别这么自作主张好伐!

  “他们的进展就是没有进展。阿喀琉斯几乎天天早上从营女支营里年捞出来,想点子折磨她,但每天不到黄昏,都会被她气着,然后把她扔回去。反正就这么互相折腾着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阿喀琉斯意识到,自己除了打仗,其他的时间都消磨在和她斗智斗勇上。提一句,布里塞伊斯的巫术是能重伤阿喀琉斯。可阿喀琉斯很自虐还天天把时间消耗在和她闹腾上。”

  “所以当阿喀琉斯的堂弟,我们设定他叫帕特洛克罗斯,随口提了一句,‘看来我哥哥陷入爱情了,再一次。’阿喀琉斯气愤不已,也觉得他是在做最无聊和恐怖的事。”

  “那天,布里塞伊斯原本已经被他仍回营女支营了,他下令让人把她带到他的营帐。”

  “阿喀琉斯躺在躺椅上,布里塞伊斯小心翼翼的站在营帐前。她心灵正在经受巨大的考验,因为那天是月圆夜,是她与父亲、兄弟约定好里应外合解救妹妹侄女和俘虏的一天。全部的人都在等着她的信号,只要她发出命令,她的士兵们会乘敌人不备冲进敌营解救他们,布里塞伊斯握有万全的把握,那么多天她出入俘虏营帐和士兵将军的营帐,早就在军营里点燃过大量的草药并且在士兵将军的‘食物’里下了慢性□□,一种让人神志不清的毒。阿喀琉斯把她仍回营女支营就从没再把她叫来,她心中害怕阿喀琉斯识破了她的计划,又担忧埋伏在外的她的兄弟和士兵被杀,但又不得不佯装镇定,应付凶神恶煞的阿喀琉斯。”

  “阿喀琉斯大口咽下了他的‘食物’,被布里塞伊斯下过毒的。他有点神志不清,狠狠的把她抓到身边,摸着她的脸蛋威胁着要把她的脸给划画。”

  凯厄斯在我脸上乱摸,我心一紧。心里诅咒阿喀琉斯,太狠毒了!我曾经毁过容,也知道那种看到镜子里的怪物时崩溃的感受!

  “‘你凭什么画我的脸,我确信我没招惹你。’布里塞伊斯硬气的说。其实她天天都在招惹他。”

  凯厄斯不自觉的油腔滑调,从他的口气中我确定布里塞伊斯绝对没有‘招惹’阿喀琉斯,都是自恋的男人们自己意yin。

  “‘没招惹我?!你玩的一手好计谋,就为了勾引男人!贱人!’□□的作用让阿喀琉斯有些晕眩,他不加掩饰的吐露了心里话。他对她有感觉,所以布里塞伊斯任何行为在他看来都是为了勾引他。”

  凯厄斯语调有些不自然,他慌个什么劲呀。

  “布里塞伊斯这才放下心,阿喀琉斯并没有识破他们的营救大计,她强打起精神来应付有点神志不清的阿喀琉斯。准备伺机离开,去发出信号。”

  “‘呵呵,我说大英雄,我之前哪叫勾引你?’布里塞伊斯慢慢的走向他,一边解开薄薄的裙子的系带,把完美的躯体展现在他面前,魅惑的说,‘这才叫勾引你。’”

  我眼睛都惊的瞪圆了,这是什么情况?!!!我现在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这是多开放的老爹啊!会和四岁的儿子说这样的故事!!

  “亲爱的?”

  “闭嘴,告诉我什么事都没发生,说!”

  “没有立刻发生。”凯厄斯拨撩我散乱的长发,“布里塞伊斯在赌博,她通过以前和阿喀琉斯斗嘴了解到阿喀琉斯有个心爱的女人,她这样勾引他,只会引得他大怒,然后把她撵出去。这样她就可以离开,去发信号,和哥哥弟弟会面,我们就设定她的哥哥叫赫克托尔,弟弟叫帕里斯。她的预料成功了一半,也有一半出乎她的意料。”

  “一具完美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他是很正常的人,所以,亲爱的你懂的。”凯厄斯戏谑的扣紧我,重点是要我感受到……啊呸!

  “他的眼睛扫视过她每一寸的肌肤,那个过程极其的缓慢,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他才从她的身体上移开目光,看到她的脸颊。然后,他怒气冲天,对她破口大骂,‘贱女人,给我滚!’”

  “布里塞伊斯止不住的喜悦,她的心早已欢欣鼓舞,可表面上还得装的无所谓。她平缓的穿好薄裙,转身,露出最得意的笑容。‘就当被狗看了一眼,嘿嘿,赶紧出去通知哥哥,带大家逃走,明天就再也不用见到这个杀人狂喽!’她心中得意,脚步也欢快许多。”

  “阿喀琉斯自然看到她欢快的脚步,‘小贱人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他这样想,他感到被羞辱了,他要把场子找回来。”

  “‘站住!’阿喀琉斯喊,布里塞伊斯心道不妙,‘完了完了完了,死狗不会没看够吧!’布里塞伊斯心里慌乱极了,佯装云淡风轻的样子,转回来,酷酷的说,‘大英雄怎么了,这是要留我下来过夜吗?我可不想留下来,因为这里就你一个人,无聊。’”

  “阿喀琉斯瞬间听懂了布里塞伊斯话语里的意有所指,忍着怒火质问她,‘贱人!你一个晚上要被多少男人shang才觉得不无聊?’”

  “阿喀琉斯还是忍不住,手中的杯子摔到布里塞伊斯脚边。布里塞伊斯决定铤而走险,她很妖娆的攀上阿喀琉斯精壮的身躯,调戏他,‘大英雄战场上有千夫之力万夫之勇,不过也不能在床上征服我。’”

  “阿喀琉斯气的把她从身上拽下来,往地上一扔,‘贱女人,女表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下贱的女人!’阿喀琉斯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的胴体从脑海里消去,就能忘记她散发的体香,他的身体就不会对她的靠近反应那么强烈。他通过辱骂他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女表子,一个女支女,一个下贱的战俘。’仿佛这样,他就不会想要她,不会想要骑在她身上,不会想刺穿她的身体,不会想撕裂她,不会想与她融为一体,不会想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征服她。”

  “布里塞伊斯听着他的辱骂没有任何感觉,她心里在抱怨,‘怎么这个人废话这么多,不想干什么还不快点放我走?还骂不停了,而且说来说去就那几个词,真没意思。’”

  “阿喀琉斯看到布里塞伊斯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他重新躺回躺椅,命令布里塞伊斯再给他端来‘食物’。又命令布里塞伊斯跪在他身旁,他决定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小贱奴。”

  “阿喀琉斯几口下肚,神智更加不清醒,但他高傲的教训布里塞伊斯,‘女人最重要的美德就是纯洁,像你这样天天勾引男人的贱女人终究不得好死。’”

  “‘我说大英雄,又不是我想勾引男人,我是女俘,攀扯那些士兵是我的谋生手段。我要活着呀,我要活到看到你们这群无耻的侵略者灰溜溜的滚回老家的那一天呐。’布里塞伊斯仍旧不以为意,跪在地上对阿喀琉斯翻白眼。她撒了谎,她每天能进入阿喀琉斯的营帐,晚上又安然无恙的回去。所有的人一致认为她对阿喀琉斯来说是特别的,那些士兵哪有人敢碰她?这些阿喀琉斯不知道罢了,他心中把她定义为爱勾引男人的妇,布里塞伊斯也误导他。”

  “‘大英雄,女人最重要的品德是纯洁,可是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女人,纯洁的女人只存在于遥远的古代。自从圣女被强bao□□失去贞洁,世界上所有的少女再也无法被保护,女人不就沦落了吗?’布里塞伊斯牙尖嘴利,对于阿喀琉斯的‘教育’不屑一顾,阿喀琉斯更加愤怒,‘世界上仍旧有纯洁的好女人,反正不是你,心甘情愿任人骑践的女表子!’”

  “布里塞伊斯手指要把手心掐破,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忍住,再忍他一回。等她能出了帐篷,她要让赫克托尔来把阿喀琉斯杀死,她要把肆意侮辱她的阿喀琉斯拉回去bian尸!”

  “‘呵呵,大英雄,你来和我说说那个好女人是谁呀?我倒要见识见识呢。’布里塞伊斯阴阳怪气的说,心里计较着鞭尸之后要把阿喀琉斯给切成片。”

  “‘我的妻子。’阿喀琉斯骄傲的笑了,布里塞伊斯腹诽他,‘切,就你一个狂躁的杀人狂,那个女人敢当你老婆,可劲吹牛吧!’”

  “‘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温柔、善良、纯洁,任何一个女子站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阿喀琉斯开始喋喋不休夸赞他的妻子,布里塞伊斯的耐心一点点的被消磨。她始终保持着翻白眼的姿态,神智不清的阿喀琉斯忽视着她的不满情绪。也许是□□的作用,阿喀琉斯放下了防备心。再加上提到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布里塞伊斯发现阿喀琉斯一点都不像平常残暴嗜杀的他,温柔的不可思议。布里塞伊斯有点小触动呢,对于痴心的男人。”

  “‘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还出来打仗,守着她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不是很好?’布里塞伊斯问,阿喀琉斯停止了,望着布里塞伊斯说,‘她死了。’”

  “布里塞伊斯被他哀痛的样子刺痛,她身体摇晃一下,对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是我的错,才害死了她。’阿喀琉斯长舒一口气,沉默不语。”

  “布里塞伊斯后悔极了,她觉得自己说到别人伤心事,很抱歉。她不知道是留下还是赶紧跑出去。还有,她不知道跑出去之后是要发信号让哥哥攻过来,还是放弃这个计划。在她的定义里,侵略者都是大奸大恶的坏人,可那个最坏最可恶的人却如此的温柔无害。”

  “就在布里塞伊斯纠结的时候阿喀琉斯说话了。□□让阿喀琉斯神智不清,也让他放下心防。他甜蜜的笑着,对布里塞伊斯如同老友一般的诉说。‘我对她一见钟情,她只是睁开眼睛对她的父母笑了笑,我的心就跳漏了一拍。那时我就下定了决心,无论我多配不上她,多痴心妄想,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都要拥有她。她成全了我的愿望,选择和我相遇,你不知道她红红的脸蛋多可爱,穿着粉红色的夏裙,不吻她都对不起那个时刻。她肉嘟嘟的嘴巴简直比蜜还甜,胖胖的小手比太阳还温暖。我告诉她永远不能让除我之外的男人碰她的嘴唇,她傻傻点头的答应了。我给她戴上了花环,这是向她求婚的意思,她不太明白这个的意思,看花好看就让我戴上了。我让她咬我一口,我们的婚约就这么缔结了。在那以后过了很多年,我每天每夜都想着她。后来她回来了,从天而降,我欣喜若狂。可是呢,那个傻丫头居然忘记我了,我气的要命。冷静下来以后我决定怎么也要把这个笨丫头留住,我开始追求她。她喜欢吃,我就带着她到处闲逛,找好吃的喂她。她很想吃很想吃,可是为了所谓的保持身材全塞进我的手里,在一旁流着口水看我大快朵颐。她喜欢听别人赞美她,我就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说。也不是什么好话,总能把她气的半死的那种。她喜欢跳舞,我就一边喝着酒醉醺醺的嘲笑她的舞姿。天知道我多想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调戏她:别在地上跳舞,在我身下跳。哈哈,我那时可没胆那么干,她会挠我咬我掐死我。’”

  我听着凯厄斯讲述的话腔不对劲,他似乎被感动了,这个故事原来这么深入他心,年幼时听到过,现在还会因此而感动。

  “阿喀琉斯唠唠叨叨着他心爱的妻子的往事,布里塞伊斯心越来越感慨,就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恨这个大魔头,甚至有点想去疼惜他。在她心底同时还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情,她想让阿喀琉斯闭嘴。她感到愤怒,阿喀琉斯不停的说着和另一个女人的事让她不高兴。布里塞伊斯可是公主卡珊德拉,虽颠沛流离,但也是娇宠着长大的。有怒火,她也是绝不忍着的。”

  “‘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布里塞伊斯坏心眼的问,心里想着,‘你再怎么怀念她,她都已经归于尘土了。’布里塞伊斯不知道,此时她在嫉妒。她爱上了他,所以嫉妒他爱的女人。”

  “阿喀琉斯的诉说被布里塞伊斯平白无故的打断,而且问了令他最为痛苦的问题。他哽咽着告诉布里塞伊斯,‘我年纪还小的时候,为了保护我弟弟,杀了个人。那个人的父亲报复我,在我和她的婚礼上重伤她,她挣扎了很久,终究救不回来了。我不能让她孤孤单单独自面对死亡,我要去陪着她,也自尽了。’”

  “‘骗子!你都自尽了,现在你是鬼吗?’布里塞伊斯觉得她被阿喀琉斯耍了,按理说,人永远不会记得自己前生经历过什么。‘我遇到过一个人,她说我丢弃了最重要的人。我向她求来了前生的记忆。我想起了我妻子的样子,她的声音,我们说过的话。我不明白我那么爱她为什么会丢弃了她,但我一定会找到她。’”

  “阿喀琉斯遇到的那个人就是所谓的安布罗希亚吧,她操控人的命运,她能让阿喀琉斯想起部分的往生,想起妻子的容貌。可转生的女人卡珊德拉化了容貌,两人相见不相识,真是命运弄人。”我感叹一句,说完立马捂嘴,不是要不理他的吗?怎么自己先开口了?

  “亚希,你终于聪明一回了。”凯厄斯‘赞许’的拍拍我的头,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我把他欠手打掉,他笑笑两声也过去了。

  “你说的没错。”打掉的手又来抱紧我,“阿喀琉斯呢喃着一定要找到她,而布里塞伊斯经历最初的激动以后也冷静了下来。她有她要做的事情,也有她的责任。众多俘虏以及埋伏在外的士兵的性命都系在她身上,她必须走了。”

  “犹豫着站起来,转身,她让巫术的作用失效,变回了卡珊德拉本来的样貌。她要去救所有人,也要去见哥哥了,怎么会用不是自己的样子呢?”

  “卡珊德拉决绝的转身,今天一夜将会是使胜负即分的大战,她的敌人全被她小心下的毒放倒,她的哥哥和人民埋伏在外,只等她的信号立刻杀进敌人的大本营。她不能失败!”

  “忽然间迷迷糊糊的阿喀琉斯喃喃自语的喊了一声,是卡珊德拉的乳名,她下了一跳,赶紧回头一看阿喀琉斯仍旧闭着眼睛不省人事。她不确定阿喀琉斯刚才昏昏沉沉是不是在演戏,目的就是等她走出营帐把她抓个正着,那么这么多天苦心的布局联络都白费了,还有可能会危及在外埋伏的将士。而且,她的乳名阿喀琉斯居然知道,这让她产生了最不该产生的好奇心。”

  “她决定试探一下阿喀琉斯。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阿喀琉斯的长躺椅旁边。在阿喀琉斯耳边小声的说着骂阿喀琉斯的话,‘无耻的混蛋,下流胚,丧心病狂的杀人犯,恶心的战争狂,你害死多少无辜的百姓!你该去冥府,冥府是不得之狱,你就该在冥府里看着你心爱的妻子远在天边,而你却得不到她,日日夜夜,无穷无尽的不得之苦来抵你残害这么多人的债!还说我是贱人,污蔑我不洁,看你这漂亮的脸蛋和我哥哥有一拼,我都不想让哥哥杀你了,把你虏回我们国家,让我们国家的大姑娘小媳妇谁想你!不行,你长的这么好,不如也造福造福我们国家里单身寂寞的大龄青年?’”

  我的天呐!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卡珊德拉了,不娇气,敢争拼,最重要的是她对阿喀琉斯这个提议实在对我胃口。我忍不住赞叹,“这个好!”,然后心里不断意淫着阿喀琉斯被各种男人和谐的情景。嘿嘿,想到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亚希诺多拉!”听到我意味深长的笑声凯厄斯怒了,吼叫我的名字让我收敛点。可我就是想入非非,笑个不停。

  他强行把我扭过来面对他,怒火令他瞳孔黝黑,这么多天也没有猎食,那深深的眼睑也够吓死人。“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嗯?!”

  凯厄斯大爷真的发怒了,那阴森森的眼睛里射出来的怒火像是要烧死我才甘心。不就是笑话笑话故事里的人嘛,他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不高兴了,回瞪他,“你生哪门子气呀,我笑的是故事里的人,又不是笑你?还有,人家真的觉得卡珊德拉想了一个好主意!”

  “我……!”凯厄斯哑火,气的想骂出来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住了。脸上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力感,真奇怪。我再瞪他一眼,捶打他的手,要挣脱他转回去。

  这么多天我和他都没吸血,为什么他的力气还比我大这么多嘞?无语,挣脱不掉,我难过的眼泪都想掉下来了。

  看他一脸不悦,不知道是为我想挣脱而不悦还是我刚才笑话故事里被我们命名阿喀琉斯的男人从而有辱男人的尊严而不悦。我猜是原因是后者,因为凯厄斯超大男子主义。我想到一个好方法,挣脱他才是低级,让他自己乖乖放手才高级呢!嘿嘿~

  我不由的笑的猥琐起来,“凯厄斯呀,据说古希腊时代对男子极其重视,认为女孩只是生育的工具。但非常推崇男孩和男孩间的感情,嘿嘿,你以前有没有过什么哈哈哈哈的情况呢?”

  “没有!”他斩钉截铁的说。

  “真没有?”我再问。

  “没有。”他坦坦荡荡的说,我盯着他看,他也不为所动,看来是真没有。

  他蹙眉,质问我,“你哪里听来的女孩只是生育工具的?”

  “不是吗?你看雅典城邦所谓的民主,女人都没有投票权,可见女人地位低。”

  “我生长的时代还没什么可笑的‘民主’,那完全是一群愚昧之人凑在一起比谁更蠢罢了。”凯厄斯大爷不屑的嗤笑,那么灿烂辉煌的民主政治居然被他说成比蠢?梭伦、克里斯提尼、伯里克利、孟德斯鸠、伏尔泰表示不服!

  话说孟德斯鸠和伏尔泰是谁?雅典的执政官?大概是吧,记不清了。雅典的执政官那么多,名字谁记的那么清楚呀,哎呀不费时间想了,不管了。

  “就比如那什么陶片放逐法,不知道那个被垃圾堵塞的脑袋想出这么个方法,还民主!一个个没有知识和判断力的平民,只是被挑唆和诱惑。玩弄政治的人利用民粹,折腾出一个个大笑话。巴尔干半岛那个地方,就是没有人管,才搞出那么毫无意义的‘民主’!”

  凯厄斯大爷继续不屑,咋一听感觉挺狂妄的,但仔细想想之后,他说的也有道理。就不知道那些夸赞古希腊民主政治制度的人们听到他这番话后做何感想了。自己奉若真理的东西被别人当垃圾,唉。

  凯厄斯也就是个□□的大男子主义者。而且,他所在的沃尔图里家族也不民主。阿罗看着对谁都和蔼可亲,实际上牢牢的攥紧沃尔图里家族的权柄。沃尔图里虽然说是三人共治,可阿罗才是最终决定性的力量。另两个人,马库斯因为狄黛米没有生气,早就不关心‘政治’,马库斯和气,也赢得所有人的尊敬,在超自然世界有着广泛的好名声。凯厄斯只要有人给他杀,有人陪他折腾,什么也都不太愿意管,整天就想着惩罚人和捞钱。

  科林以前说过,阿罗、凯厄斯、马库斯他们三个人,一个要权,一个逐利,一个得名。权财名齐全了,他们三个人也都明白,需要互相支撑,互相补足,才能使沃尔图里家族稳坐世界顶点的第一把交椅。所以即使有矛盾,可三个都看惯的另两个人的老脸,但还得继续看着。就这样,从领袖到高阶护卫,普通护卫,和仆从吸血鬼,沃尔图里形成了金字塔型的权力层。这个家族再对超自然世界实行着□□统治,对人类世界暗箱操控,我了解到的现在鼎盛的美第奇家族就是沃尔图里的代言人。就这样,世界稳定的运行着。□□和民主到底谁好谁坏呢?我想不出定论。

  我的思维跳到十万八千里,全然忽略凯厄斯对民主的鄙视,当我意识到该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凯厄斯得意的笑了。他嘴角勾起沾沾自喜的弧度,幸灾乐祸的说,“不过也多亏什么‘民主’,把那个疯婆子从巴尔干驱逐的时的情景,无论大声嘲笑多少次,都让我笑不够!”

  “疯婆子?谁呀?”我好奇心适时的发作,抓着他的衣襟问。

  “说她的名字我都嫌脏嘴,只不过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罢了。”凯厄斯故作轻松,眼神出卖了他。黑曜石的瞳孔出现了后怕的情绪,凯厄斯所说的‘疯婆子’绝对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不自量力,而是为他所忌惮的人——还是个厉害的女人。

  女人?凯厄斯忌惮一个女人?他不是最大男子主义的吗?对了,他还觉得女人是生育工具的说法很不对,心中涌起小雀跃呢。我要亲耳听到他对女人的态度,然后和我的境况做对比,看看能不能给自己争取一点人权。

  “女人?被放逐的女人?通常放逐的都是地位高的政治家,难道说你生活的时代女子也可以做很多事?包括统领城邦?”我满心期待的望着他,就等他亲口说出,我能见缝插针提要求呢!

  “那个疯婆子是我生活时代的八百多年后了。她那时女性权力已经被削弱了,但如今女人的地位不如那个时代的百分之一。而她的时代女人的地位不如我生长时代的百分之一。我所鉴证过的漫长时间长河里,人类越来越垃圾,社会倒退的不成样子。”他狡猾的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歪着嘴角,眼睛玩味的看着我,把话题扯到了天边远。

  他都知道的,就是故意的,存心和我做对。气死我了!

  看他阴谋得逞的样子我就不痛快,眼不见心不烦!我立马转身,继续背对他。老妖怪,惹急了我没好处的!

  “每次把你的小计谋搅黄我都会很开心,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太可爱了!”他扑上来熊抱我,压的我喘不过气,狗嘴不停的啜我的脸颊,恶心死了!立马拍走!

  又打又闹,烦人的大混蛋还撵不走了!

  他依旧抱我抱的紧紧的,这令尼克勒斯的血液在我心头澎湃,在我石头血管里激荡。我在忍受,而他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对识破的计划感到得意。

  “亚希诺多拉,厉害的男人从来都是把看上的女人的人生计划打乱,变得和自己的人生交织。”他得意忘形的说。如果他没有出现,我想我很大可能会嫁给弗兰迪安排的未婚夫,到尼克勒斯和海伦身边生活几十年,然后安静的死去。也有很大的可能在婴儿肥褪去成熟一点之后,弗兰迪向我坦白,争取转化我,他一直想让我永远承欢膝下。我的比较明确的人生轨迹就因为凯厄斯的出现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就像布里塞伊斯的逃跑和营救计划多么周全,都被打乱了。”听这声音,太小人得志了!

  “战争狂干了什么‘好事’呀!”我恶狠狠的回呛。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正义没有战胜邪恶,那样会让我感觉我怎么也反抗不成最邪恶的凯厄斯!

  “布里塞伊斯说着肯定能激怒阿喀琉斯的话,而阿喀琉斯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神志不清,布里塞伊斯这才放下心来,□□起了作用,一切按计划进行。她悄悄的起来,阿喀琉斯欺负她气她辱骂她这么多天,她气不过,对着阿喀琉斯美丽的脸蛋挥了空拳,转身要走。空气流动的气味和着女子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唤醒了阿喀琉斯,他睁开眼睛,视线在烛光下反而更加模糊,但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爱人正要转身,再一次的离他而去。他想都没想立即拉住了她,男人的臂膀顷刻间就让她倒在怀中,他颤抖着扭过她的脸,是她!阿喀琉斯欣喜若狂,他牢牢的拥住她,语无伦次的诉说着对她的想念。布里塞伊斯——不对,容貌变回来的卡珊德拉吓傻了,不是昏昏沉沉的像个死人了吗?这是闹拿出呀?卡珊德拉都在想,‘杀人狂不会在玩我吧?’”

  “卡珊德拉没能呆多久,唇上的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感让她瞬间清醒,她眼中的大坏人正发了狂似的亲吻她,那种深情的要溺毙她的眼神让她无力招架。阿喀琉斯按下了她,一边说着温柔的致命的话,一边亲吻,亲吻才是爱情,卡珊德拉感受到深沉的爱,她不想反抗,任由他抱着她诉说爱,表达爱。因为他一直叫的是她的小名,她以为他真的是在和她表达。直到阿喀琉斯在她的耳边温柔叫出了她一个陌生的名字时,她清醒了。”

  “卡珊德拉认为,□□的药效没过,他出现了‘幻觉’,把她当成曾经的妻子了。卡珊德拉很愤怒,她更气自己居然会没有反抗他。他因为他的挑动,她成了红颜祸水。因为他的疯狂,她的子民倍受战争的苦痛,而她居然能被这样的人亲吻。她再压不住怒火,一巴掌狠心的扇过去,把迷迷糊糊的阿喀琉斯打到地上。委屈的泪水在她眼睛里打转。她冲地上的阿喀琉斯大骂,‘混蛋,你清醒点吧!’她气呼呼的拔腿就走,阿喀琉斯虽然晕,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苦心等来的她跑掉。他抓住了她的脚腕,他的大手裹住她小巧的脚踝,瞬间,只这么简单的动作激发了她最躁动不安的一面,她的内心清楚……”

  色鬼凯厄斯一边说一边爬起来,脸贴着我的脸上,咸猪手又在慢慢的挠我,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她渴望他……”


  (https://www.tyvxw.cc/ty11416/9250787.html)


1秒记住天意文学网:www.tyvxw.cc。手机版阅读网址:m.tyvx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