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凌风和包娜娜被实锤
曾想象着去郁榕家见父母的尴尬场景,结果却和谐融洽。关于过去,大家都只字未提。无论是表象还是发自内心的,大家都把这出戏唱得圆满了。兜兜转转,我最终还是成为了他们的女婿。
带郁榕回家见父母,郁榕得到了最高级别的欢迎和待遇。我妈笑得合不拢嘴,我爸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也喜笑颜开了。家里的一众亲戚更是把郁榕夸得跟朵花儿似的。郁榕更是发挥她的优势,让气氛变得其乐融融,让全家都开心。我在一旁看着,百感交集,差点丢了一块璞玉,好在上天对我不薄。可我不经意间还是会想起雨桐。
两家见面,讨论婚礼,彩礼,婚纱照等等。彩礼就按照我们当地的媳妇习俗万里挑一,不多,讨个好彩头。双方达成一致,都觉得我和郁榕是珠联璧合。有了大女儿给刘家光宗耀祖,小女儿自然要宠着、惯着,不必为家族做出牺牲。看着我爸妈发自肺腑的笑,看着他们已经白了的双鬓,才知道这些年自己的任性。现在一切都完满了。我也不必沉溺在旧爱里,我应该忘了雨桐。
第二天,我们去拍婚纱,穿上婚纱的郁榕越发的美艳动人,明眸皓齿,她完美的身材和婚纱完美的融合,互映生辉,光芒耀眼。忽然觉得爱其实可以这么简单,不纠缠,不拧巴,身心舒畅,就可以了。婚纱照拍完,我们就去领了证。从法律上,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郁榕开心的像个孩子,和我在街上嘻戏撒狗粮,可笑着笑着就哭了。她的爱一路艰难,最终有了结果。我站在一旁,看着她破涕为笑,然后拉着她手继续走。婚期定在明年的三月份。郁榕收到了雨桐的短信祝福,郁榕说,她怎么会知道?我和雨桐分手,她们俩的关系也断了,可她们从来没有口头上的决裂。知道就知道吧。我说。郁榕,回了句“谢谢”,也没发出邀请。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好日子来临。郁榕一个人忙前忙后地准备婚礼,自己去家具店选新家具,看好了,拍下来,发给我问我如何。我说,只要你喜欢就行,不用问我意见。我帮不上她。她也不抱怨,感觉她精力异常旺盛。金辛说,男人就应该这样不拖泥带水。凌风还是真心祝福。阿萝则表现出震惊,她是喜欢雨桐的。
日子如此下去,也是人生幸事,却是奢望的。晚上应酬完,去给郁榕买麻辣烫,真不知道女孩子为什么对这些垃圾食品情有独钟。天越来越冷了,巴掌大的小店,里面的取暖设备就只有一个小太阳。老板穿得像面包,脸和手都有些皲了,感叹生活各有各的不易。等的时候,不经意的转身看到店外面的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和一个女人接吻。我笑了,是对情正浓的恋人。他们旁若无人的纠缠了好久,才停止。他们慢慢的转过脸,昏暗的灯光下,还是慢慢看清了他们的脸。我彻底呆住了,那个男人竟然是凌风,女的是包娜娜。我的怒火顿时炽烈地燃烧起来,阿萝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着比亲兄妹更深的感情。我不理智了,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老板叫了我一声,诶,好了,你去哪?我冲过去,不由分说,就给了凌风一拳。凌风不知所以,破口大骂,正要还手,一看是我,怒视的眼睛一下子萎靡了。我又是一脚,凌风趔趄着向后退了几步。我正欲上前,包娜娜一把拉住我,想哲哥哥,别打了,都怨我。我甩开包娜娜,却被包娜娜死命地拉着。
娜娜,你放开,让他打。凌风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又走到我面前。打,我今天不打死你。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包娜娜仍然用力地抱着我的胳膊不放开。我怒视着包娜娜,却不能对女人动手。
我喘着粗气,心乱如麻,这种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如果他们铁了心,我又能怎么样。
娜娜,你先自己回去吧。凌风就近坐在了马路牙子上。包娜娜看着我,一脸惊惧的样子。我想起了上次在凌风家见到的那个身影,一定是包娜娜。他们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段时间忙我自己的事,不知道他们的夫妻矛盾现在到了什么程度。包娜娜在等我的意见,我不发话,她不敢走。
还不走,干什么?接下去是男人的对话。包娜娜看着我,亦步亦趋地走了。
说说吧!冷静下来,有些后怕,他真要还手,我早进医院了。
没什么好说的,你不都看见了。凌风敢作敢当,让我有些无可奈何。
你!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你怎么还…你对的起阿萝吗?
我净身出户,孩子如果阿萝要,我没意见,她不要,就跟我。凌风说得干脆。我震惊了,他们竟然到了闹离婚的地步。
你还要离婚?你疯了。
我没疯,我受够了。不是我想离婚,是她天天把离婚挂嘴边上。阿萝很聪明,但从不是一个有智慧的女人。
凌风这么说,让我无从回答,如果我是凌风,老拿离婚吓唬我,我没准也能成全她。但我还是转移了话题。我看你是贪图包娜娜的美色。
包娜娜这种勾魂的女人,只要她看上谁,男人都是难以招架的。凌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你怎么说,反正都是我的错,反正我和她过不下去了。
你再说。我手拿一串钥匙,做出往他脑袋上扔的架势。
想哲,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天天什么都要听她的,稍不如意,就甩脸子,骂我,工资上交,给那么点零花钱还不够我抽烟的。这还没什么,我每年都给我爸妈钱,她这两年总是拖拖拉拉的不想给,还说你爸妈有退休金,花不了。你说,她说得这是人话吗?我妈辛辛苦苦把陆声看这么大了,累的腰都坏了,现在还得去给我弟看孩子。我给她点钱不应该吗?说到这,凌风显得有些激动。
我再次无语。这些事估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凭什么管今天晚上的事?我问自己。他们的家事,我同样也解决不了,那又凭什么?
她说这钱应该我弟给,我说我作为儿子每年给点钱不应该吗?再说,我妈给我们看孩子的时候,我弟也给钱呀。她当没听见。
那就能成为你出轨的理由吗?我的话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理直气壮了。家事就像乱麻,纠缠不清,身在局外,真有资格去评判,去说三道四吗?
她还天天说我不知上进,我怎么就不知上进了,我就这么大能耐,我已经够努力了。说到这,凌风一脸颓废。她天天拿我跟你和老金比,我说做好自己就行了。她就骂我。我一个大老爷们,天天被训成狗,你要是我怎么办?
我还是无语。这就是太多普通家庭的婚姻现状。强势的阿萝,随着为人母,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我劝过多次,无果。如果我遇到同样的问题,能解决吗?
不瞒你说,想哲,我们那事,一年也没有几次,每次都是求爷爷告奶奶,她就跟个死人一样,还说我不好好想怎么赚钱,天天想那事。我他妈是人,不是太监,这样谁受的了。
还有……。我现在都尽量压着,不想影响孩子,我快疯了。
说实话,听到这,我内心也十分气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站起身说,今天就当我没看见,你赶紧断了,如果再有下次,别说我没提醒你,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说完我去店里取了麻辣烫,走了。
回到家,郁榕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复习题。听到脚步声,醒了,抬起头来,又看了看时间,怎么这么晚,说着露出垂涎的样子,拿走我手上的麻辣烫。怎么了?看我不高兴,郁榕放下麻辣烫,走过来抱住了我,今天工作不顺心?
没有,我今天看到不该看到的了,气死我了。
什么?
凌风和包娜娜鬼混到一起了。
唉!郁榕并没有和我也感到特别震惊,只是叹息一声。
你怎么不感到吃惊?我问郁榕。
阿萝姐,太强势了。郁榕一语道破。
唉,谁说不是呢?但能怎么办?撞见了,不管?阿萝比我亲妹还亲。
你怎么管?揍他一顿。
我给了他几下。我愤愤不平。
他那块头,还手怎么办?别把你打坏了。
我知道,可看见了,气的很,还顾上那个,揍那兔仔子再说。
揍完了呢?
不知道。我跟他说了,让他断,今天权当没看见。你说该怎么办?
说了,他们得离婚,不说,他们有可能还继续,东窗事发,也得离婚。
无解呗?
我不知道呀,我才做人家的老婆。
我觉得吧,他俩顶多玩玩,凌风又没钱,包娜娜一时新鲜,凌风他家也不能同意。看看再说吧,打一回,就老实了。
上班没事的时候,又想起凌风和包娜娜的事,心里的不安的很,还是应该找阿萝谈谈,不能直接说。中午下班,约阿萝午饭。她公司离我不远。我找了个地方,点好菜等她。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阿萝急匆匆地赶来了。来了,坐下就狼吞起来。我说,你慢点,着啥急。阿萝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我一个打工的,哪有你们这些领导的闲心。我赶紧吃完了,手里还有活,领导急着要呢。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黑色打底裤靠脚踝的地方有一点磨损、抽丝,妆也是随意的很。以前的阿萝对穿戴是极致的精细,自从结了婚,有了孩子,日子紧巴了,家庭、孩子牵扯了太多的精力。女人一旦为人妻,为人母,便没了自我。我不喜欢极致利己主义者,但更不希望女人彻底失去自我。此刻才明白,这些确实是要堆砌在物质基础上的。我的态度瞬间转变,对阿萝生起怜悯之心,又不想说我准备要说的话,心里恨不得杀凌风一万刀。以前担心金辛对婚姻的态度,没成想这家伙自从结了婚就转了性,公司,家里,他父母家三点一线,顶多和我们聚聚。而凌风作为一个好丈夫,却出了轨。只叹世事无常。
不差那一会儿。你慢点,我给阿萝夹菜。。
她突然抬头,盯着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快吃你的。最近你们俩怎么样了?我还是问了出来,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他就是皮痒痒,不给他来点硬的,他老实多了,也不和我吵了。阿萝以为这是她高压统治的结果。
对他好点,他也不容易。男人嘛,在外面总得有面子,他有面子,就是你有面子。我苦口婆心,心里还同时有负罪感。
他对你说什么了,还是收拾地不够,还敢打老娘小报告。
没有呀!我就是看他最近没精打采的才问你,就凭你刚才的语气和态度,你们俩没好。我加重剂量。
你别操心了,我有分寸。阿萝不耐烦了,拿话噎我。
别等着闹得不可开交,到时候有你后悔的时候。我威胁她。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夫妻也应是平等的地位。
你一个未婚的人跟我谈婚姻,是不是有些班门弄斧呀。对了,你怎么就不要雨桐了,怎么又和郁青她妹搞在一起?
我们都领证了,已婚。
你别岔开话题,你说究竟怎么了?突然分手,突然又和刘郁榕好了,又闪婚了。你怎么天天干些让人想不到的事。老毛病又犯了。阿萝提起我那段灰色的日子。雨桐多好。阿萝夸夸其谈的样子,越来越像一个怨妇。
说你呢,说我干嘛?
你不说,就有鬼?你把刘郁榕肚子搞大了?
瞎说什么?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我和雨桐之间的一些隐秘的东西,而阿萝没有,她依然单纯地觉得雨桐是我的佳配,而且在我父母面前,她也都说的是雨桐的好话。
好了,我吃饱了,我该走了。要不一会领导又该催了。
把我的话当回事,对你老公好点。
好了,知道了,婆婆妈妈的,以前你从来不管这种事。
阿萝走了,我想我的话没起到任何作用。我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觉得她好可怜,丈夫出轨了,她的亲人还在帮着瞒着。另一方面又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到今天的结果,她的责任比凌风大。可我不甘心,又想找包娜娜谈谈,包娜娜是懂分寸的人,一点就透,我想会很容易说通。但毕竟治标不治本,包娜娜离开了,就能让凌风的心回到阿萝那吗?我看未必。
和包娜娜见面聊天,要提前给郁榕通报一下。虽说郁榕在这方面是特别大度的,但今非昔比,她已经是我枕边人了。包娜娜那样的姿色,是个女人都不会放心的。下班前,给郁榕打电话,让她别做饭了,出去吃,又把约包娜娜的事跟她说了。她答应了。
先订好饭店,然后给包娜娜打电话。她一下子就猜中来意,但她还是决定赴约。我回家拉郁榕,然后直奔饭店。包娜娜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身浅灰色妮子风衣,短裙,长靴,还是一副职业女性的打扮。请客的人,让客人等着,不太好吧。包娜娜拿我开涮。郁榕。说着包娜娜已经站起来,和郁榕简单拥抱了下。娜娜。她们俩有过一两次碰面,感觉好像多熟悉似的。也许是她们俩性格是相近。
等菜的时候,两个人聊起了女人话题。我在旁边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感觉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胆怯了。菜陆续上来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想问就问吧?包娜娜看我猴急的样子,忍不住开了口。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阿萝我当她是亲妹妹,我不希望看她痛苦。
想哲哥哥,我也有话就直说了,我真的是挺喜欢凌风哥哥的,我从小就没爸,总被欺负,就把自己伪装成女汉子,其实都是没办法的事,要不谁见了都要动歪心思。我就想找个能保护我的男人。可你知道我这样的,身上总透着风尘的味道,可我比某些人干净多了。你看我现在打扮成这样,骨子里的东西难改。有几个好男人能看上我,那些看上我的,哪个不是馋我的身子,有好东西吗?姓金的,玩爽了,跟我海誓山盟的,一到了真章就跑了。可凌风哥哥不一样,他不嫌弃我,我们也能聊到一起。包娜娜越说越伤感。
娜娜,我没别的意思,不是说你不好。我解释道。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包娜娜又笑了,露出她可爱的梨涡。
那你?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从来没想喜欢他一样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自从上次你们为我打架,我就认准了他,脑子里天天是他。
可他有老婆孩子,娜娜?咱们不能这样。
怎么办呢?包娜娜的眼角竟有些湿润。我只能保证我不去主动招惹他,如果他还来找我,我怕我顶不住。
包娜娜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婚外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赶紧吃菜,娜娜。这家店我们总来,这做的鱼我最喜欢了。郁榕调节着些许尴尬和沉重的气氛。
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一脚踏两条船。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亏的永远都是我们女人。包娜娜的表情就像雷雨天气,刚才还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这会儿就雨过天晴了,又拿我和郁榕开涮。
谁说不是,娜娜,人家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人家,看上了我闺蜜,没我什么事了。你说气不气人。吃了就吃了,还惦记着旁边的草,跟我藕断丝连的。郁榕含沙射影、拐弯抹角地揭露我的丑恶。这其实是郁榕内心最不能释怀的地方。
你也不是好东西。包娜娜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还装小白兔,好男人就没了。郁榕说完,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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