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要 变天了
福爷听了狗爷的话没低着头沉思片刻,老狗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他怎么一点也看不懂呢,看着状况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不舒服。这老东西不是会被那帮逼疯了吧。不会的,他身边那么多人都在,然怎么可能会干傻事呢。左右思量一下,福爷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他只要答应,狗爷就放心了。问了煜师父一句:“吃完了吗。”煜师父放下碗擦了擦嘴,对着福爷微微一笑,抱拳行江湖礼。
福爷回他一礼,接着狗爷便带着煜师父出了门,他们还有事,并不想在这里多耽搁太久。
福爷送他们出门,在门口是小丫头端着饼回来,见着狗爷走了,就问福爷说:“老爷,不吃了吗。”
福爷过看了她一眼,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奉义要变天了。”说完这个,他歪着嘴角坏坏的一笑,随后,也不管小丫头懂不懂得,转回身拿起桌上的东西,回了万利。
狗爷跟煜师父俩人坐着车直接奔的雷豹家,这一早的也没个人过来给老头们保平安,也不晓得现在金锭怎么样了,路上煜师父就问起了这个事:“老狗,你觉不觉得这是太突然了。”
狗爷说:“有什么突然地,不是挺正常吗,要是没有这一遭,咱不还是硬抗着吗,现在知道的不晚。”
煜师父皱着眉问:“你在说什么。”
狗爷笑笑说:“说什么,说的是锭子中蛊的事呗,还能是什么。城里来了高手,我们不得不防了。”
煜师父也是微微一笑:“你还知道呀,我当你不知道呢。”停顿一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接着他对狗爷说:“九儿前几年的时候中的蛊你还记得不,当时你知道是什么人下的吗,那个可不是轻易就能得的,当初你不说,我也没问,这些年那孩子一直挺好的也没个征兆,就不记得了。现在想起来,好像确实是忘了问了。”
狗爷叹了口气说:“我怎么能不记得呢,那孩子的身世这些年我也查了些,可信息少得可怜呀,我也不管他是什么,就是拼了我老命,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着他,哼。”狗爷说完冷冷的笑了笑。
在煜师父眼里看着,他的笑容有些苦涩,但老狗终归还是老狗。就是他说放下,可他整的就能放下吗。
俩老头到了雷豹家,刚一进门就遇见正要出门的九儿,一见师父,他跑过来笑嘻嘻叫了声:“师父。”
狗爷白了他一眼,低声呵斥一句:“没规矩。”九儿撅着小嘴噢了一声,煜师父笑着问他:“九儿,你要去哪儿。”
九儿开心的笑着:“煜师父,锭子醒了,在炕上说要吃包子。”煜师父笑说着:“快去快回。”说完在衣服口袋里掏出几个铜板交到九儿手里。
煜师父宠溺这些个小辈那说出了名的,狗爷就看不上他这毛病,翻着白眼说了句:“都给你惯坏了。”也没接着说什么,抬脚进了进了院子。
煜师父就想,你老狗也不比他好多少,刚才听了九儿说金锭醒了,便已经按捺不住要进去看看他怎么样,他们都一样,这几个孩子在他们心里的位置都很重要。
一进屋,雷豹和刀子都在,他们低着声音叫了句师父。狗爷和煜师父着坐在炕边看着金锭趴在炕沿儿上抬着小脑袋费劲的看像他俩也跟着低低的叫了声师父。煜师父开口就问:“怎么样了。”
金锭晃着小脑袋说:“没事,师父你不用担心。”狗爷就说:“能不担心吗,现在还觉得难受不。”
金锭就说:“真没事了,一点也没有不得劲的地方,到是害的师父们担心。”
煜师父就说:“哪的话。”接着就问他:“昨天到底咋啦,怎么就弄成这样。”
于是他就把昨儿那两个去而复返的人的事一说,接着努力的回想,并将他们的特征说了一下,接着问雷豹要来笔墨,在纸上靠着回想清晰的画出了那个使用短棍的小伙子的武器。
狗爷拿过纸,看着上面画着一根雕着花纹的短棍,当时在屋顶上看着,他就认为那是跟短棍,现在看着上面不是很清晰的花纹,他觉得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是刻着的符文呢。具体是什么,金锭画的不清楚,他只能靠着记忆将画出来,再多的他并不清楚。他清晰的记得,那根不是短棍,它的前端有东西,好像是一截龙头,龙嘴里还有一截四棱枪,当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节枪头的冰冷。
可能是因为当时的光线和距离的关系,狗爷没看清,这会看着纸上的画,狗爷皱眉一脸疑惑,这玩意不是龙头杆棒吗。这种武器短兵器,暗器的一种。用的人还是不在少数,真想找到是什么人再用,可挺麻烦。
当街不让用长兵器的时代,短兵器的做大好处就是便于藏匿。狗爷好些年不在外头混了,这个还真不好查,于是他把画交给雷豹,雷豹只看了一眼就交给刀子,刀子接在手里,看了半晌才说:“用这东西的人,我没见过。”
刀子说没见过,就只能说明,这人不是街面上混的。狗爷挑着眉毛,转着眼睛想了想,嘴角露出一个坏笑:“嘿嘿,我觉得开始有意思了,他们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也不是我们认识的,能是谁呢。”
下午的时候,金锭的身体恢复了,能走也能跑。九儿就问狗爷说想去看看郑义,昨儿一天的时间都在忙这边的事,他就没有去过看过馒头,心里惦记他,一直都没个他的消息。
狗爷就说:“嗯,去吧,去看看也好,完事记得早点回来,别再路上耽搁了。最近出了挺多的麻烦,你小子在外头可别在闯祸了。”
九儿答应一声,问金锭去不去,他觉得身体无碍,就想着,去看看也好,一块的都是兄弟,于是俩人就坐着车子去了西城,郑义家在西城比较偏僻的街尾富人街区,哪里来来往往的都是有钱人,东城的乞丐都不敢来着地方,怕被打死。
上流社会呆人的地儿,他们这种穷鬼可不懂。也是听说,在这街上来回走一圈,捡的铜板都够俩人吃一回包子了。那里也不是他们经常来的,怎么说呢,一条街,重头到位只能见着挎着篮子买菜的大妈,三三两两巡逻的巡街。正经的住户,只有小姐和太太,她们无论何时都不常出门。所以这地方的每次来都显得特别怪异,那些个老妈子也不怎么说话,低着头走自己的路。还有的家里人,菜肉都是定点送到家里的。
也不晓得他们怎么就那么神秘,九儿和金锭在街上走了,远远的就见着郑家。俩人在大号编花的铁门前站住,九儿按着门上的门铃,吱吱的电铃声,听的九儿脖子麻酥酥的。
过了一会,铁门上开了个小门,门房一见是九儿和金锭,在小门里他对着他俩微微一笑,接着他把小门一关,打开大门,笑呵呵请他们进去:“二位小少爷,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九儿认识他,他是郑家的老仆人,好像是上几辈子都在郑家做事,叫郑明。他叫了一声:“明叔,我们来看郑义的,他怎么样了。”
明叔微微笑着说:“呵呵,少爷已经好了,老爷说让他在家修养几天,等看大夫复查以后没有事了,才能出去。正好你们来了,来陪陪少爷也好。”
俩人跟着明叔进了屋大宅,郑义家是欧式建筑,里面都是仿照英伦建筑风装饰和装修的建筑。一楼基本上是会客厅佣人房,厨房和书房这些常用房间,二楼是卧室客房。明叔带着他们直接上了二楼,他说:“少爷一直闹着要出去,老爷不许,就让他在房间里歇息。”说这话带着他们到了二楼郑义的房间,轻轻的敲了两下门低着声音说:“少爷,九少爷和鼎少爷来看你了。”说完打开门。
郑义坐在窗台前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报纸,看着门口,他们俩一进来,他就笑了,吩咐一声:“明叔,告诉厨房说是一会客人吃饭,教他们做点好吃的。”明叔答应一声,让九儿和金锭进去,自己则将梦管好。
九儿看了眼郑义,笑嘻嘻走到他身边,抓过他的手看着他手上的绷带,笑嘻嘻的说:“你那天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现在怎么样,看你这样子好像没什么大碍了。”
郑义笑呵呵的看着他俩依旧是大舌头口音:“谁挂了,你才挂了呢,我还没问你呢,我躺下以后你都对我干了什么了,我听我家下人说,我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一股子屎味儿,你是不是把我丢进粪坑里去了呀。”
“嘿嘿,我可真不开玩笑,哪天把我吓坏了,你太重了,我抬不动你,没办法我就找了一辆收金水(粪水)的板车把你送到医馆去的,当时我都不知道,过后还是胡一南说我臭,我才知道的。”九儿笑嘻嘻的说着,一说到胡一南脸上的表情立马变的害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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