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天外来客
九儿听福爷说他睡过去了,于是又问他:“福大爷,你咋睡过去了。”
福爷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接着说:“那时候我只认为我是睡过去了,可是我却有明显的感受,怎么说呢,就是我知道我是趴在桌子上的,我也知道我在睡觉,但是我就感觉不到我在睡觉,那感觉很奇怪,以前的时候我可从来没遇见过,说起来那感觉还挺美妙的,就是那种似睡非睡的游离感,让人觉得特别的迷幻,有种像喝醉酒后的微醺。”
福爷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就在我认为我是睡着了的时候,我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那女人我没见过,她拍拍我的肩,我揉着眼睛看着她,她对我莞尔一笑,她长得很好看,我现在还能记得当时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的美。”
九儿痴痴的探着头好奇的问:“福大爷给我们学一个呗。”
福爷听见他的话,愣愣的看了他一眼,转头想了想,随后咧着嘴角,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想笑,反正他那样子挺怪异的。
狗爷在边上抽着烟,白了九儿一眼说:“你别老打岔,听的正爽呢,老福头你别理他,接着说。”
九儿对着狗爷吐了下舌头,对着永生嗯嗯两声,永生看他,他对着小茶桌上的点心盘点点头。永生意会,在盘子里拿起一块小点心,塞进他的嘴里。
福爷想了半天,接着说:“我是学不来了,反正就是很好看。她的那一笑能让我忘了她的恐怖。”
半天没说话的金锭的问福爷:“大爷你不是说是个美女吗,怎么还恐怖呢。”
福爷淡淡一笑,接着说:“那是因为她之后的变化确实让我害怕了,那个女子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好奇的问她你是谁呀,她说他是瓶中仙,是来实现我的一个愿望的,但是作为代价我需要付出一样的我东西。你们也知道,我一个什么都不缺的人,我能有什么愿望。还真别说,那时候我确实有,前些天我知道有人拿一幅山水画来鉴定,我看了,是件正品,我想收,但那人不出,他说是他祖上留下来的,要自己留着,我就留了个心眼,你想呀,自己的家的东西怎么还拿出来鉴别,肯定不是什么好路子来的,果不其然,跟出去的人回来跟我说,那件东西是那人敲诈回来的,那家伙过来就是为了做局,为了引我上钩。”
说到这,福爷喝了口茶水继续说:“我是什么人,我能看不出来吗,但那山水画的是真的好,笔锋苍劲有力,细节描摹及其到位,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觉得妙。虽不是大家所为,但是若按照那画本身的价值,细节画法,就已经很有研究价值了。”
福爷还在说,还在想形容词说明,狗爷不耐烦的打岔:“哎哎哎,差不多的了,说几句我们知道就的了呗。”
福爷对狗爷的听懂风情很不屑,白了他一眼嘲讽他不识货,但还是接着讲他的故事:“我当时的心性就是那样,随口我就是一说,我也没想过会怎么样,就当做了个梦。没成想第二天,我街上走,迎面遇见那个头天拿画过来的人,我迎面打招呼,他也见着了,胳膊底下夹着那幅画轴,我们谈了没两句,他就像是傻了一样,说什么都要把画送给我。我本来不想收,但他执意要给我,我也就收下了,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个女人有来了。我记得他跟我说,说是我的愿望已经帮我达成了,那是不是应该满足她的愿望,我当时还纳闷,我有答应过她什么事情吗。就在我还在想我答应过她什么事的时候,她就突然变了模样,突然就七口流血张着血盆大口奔着我就扑了过来,我那脾气能让她伤了我,那时我还挺生气,就在我预备跟她奋力一搏的时候,忽然间想起来,这是在梦里,不是现实,那她很有可能就把我杀死呀,那时候想着,我就开始害怕,我这一害怕,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在我赶到特别难过的时候,我忽然就注意到,放在桌子边上的那块天外来客隐隐散着一团黑气,我还在纳闷的时候,那团子黑气将那个女人包裹在其中,随后我在梦中惊醒,第一时间看向那块石头,也没见它有什么不同,我也当就是做了个噩梦。等我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那幅话确确实实就在我书房放着,我确定那是真实的,我找来管家让他去打听那个画主那是的情况。管家以后跟我说,那人被人追杀,前天就死了。”
说到这福爷稍微和了口水润润喉,接着说:“那块石头的事,我没敢跟老狗说,因为我觉得它要比别的器灵更厉害,他能吞噬出来作祟的恶灵。”
狗爷嘿嘿坏笑:“你敢说,我就敢给你收了,我管他有没有用,反正除魔卫道才是正路,你哪些都是歪门邪道的把戏。”
福爷淡然的一笑对他说:“我就是知道你这个德行才懒得和你说,你就是自大狂,就认为你认为的东西是对的就全都是对的,你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就是小孩性子,永远长不大。”
狗爷一听还就不乐意:“小孩性子怎么了,你这么说就是逼我把比内破玩意给你收了。”一说到这儿狗爷忽然想起个事来,他挑着眉毛,问福爷:“老福,你那玩意是不是因为里面有个什么玩意,你才觉得他有用,要是我能将里面的东西给你转移喽,你要不要那石头也没什么用了,是不。”
福爷听完在犹豫,煜师父忽然插嘴说:“本身一件东西里能藏灵的可性能就很小,转移我看是不可能,要是按照福爷的话来看,我觉得那东西里的灵可能要比别的东西要高,与其换物,还不如直接灭了。”
福爷立刻反驳煜师父:“我要的是里面的灵,你给我灭了,那和老狗有什么区别。”
煜师父说:“以暗食暗,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玩意在某天反噬了,你该怎么办。”
福爷就笑着看了眼狗爷说:“怕什么,这不是有老狗在吗。要是没有他我也不可能碰。老煜,你别危言耸听,实际上那玩意也没什么,你看这几年不也都挺好的吗。自从将它放在小书房里,哪里就一直没出过任何的问题。”
狗爷坏坏的一笑:“我还以为这几年你学乖了,不在鼓捣那些邪门的玩意了呢,原来是不用我帮你了。”
福爷干笑一声说:“呵,老狗你怎么总是那么多的歪理,瞎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不用你帮我了。”
说到这时,福爷见气氛有些尴尬,如果在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老狗那个老东西肯要揪自己的小辫子,跟自己找茬打架,在看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看着这一屋子的小辈们都在哪儿等着他们几个拿个主意出来,他倒是觉得挺为难,怎么给这几个孩子看病,到扯上自己了呢。
狗爷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打从他认识老福头的时候他就这个自私自利的德行,凡是先考虑自己。他们这么多年,他也就是这个毛病不是很好,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小气了点,但那个大手大脚的能攒下大家大业,还不都是靠时间一点点了累积的。
狗爷懂得福爷的想法,也适当的帮着他考虑,但不论怎么讲,他都会以九儿为先,毕竟什么在他的眼里都不如一个九儿,别说一块天外来客,就是要王母娘娘的蟠桃,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弄过来。
狗爷坐在那儿琢磨了很久,他还是想将石头里的灵转移一下,他这是想跟鬼手玩文字游戏,他说他要的是石头本身,并没有说要石头的什么,石头在他们手上,还不就相当于他们握着筹码,既然筹码在这边,还是他们这的人,那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狗爷就对他们说:“你们看,既然他们要的是石头,并没有说要石头里的东西,咱们是可以研究一下,将里面的东西转移了,真的,我并没有开玩笑。石头给他,老福头的灵还在,借着机会还能将九儿和刀子的伤治好,你们觉得呢。”
永生眯着眼看了眼狗爷,他就问:“刀子哥的腿不是先天就伤的吗。”
狗爷听了没说话,别人也没说,因为他们都知道刀子是怎么伤的。半晌后还是金锭跟他解释:“刀子是在你来以前受的伤,去年的时候伤在了脚上。”
永生先是低头看了眼刀子坐在轮椅上的脚,转而轻轻的皱着眉,看他的表情,他有些不解,转过头他就问狗爷:“我能问问你们请的给九儿治病的鬼手是干什么的吗。”
金锭给永生解释说:“来的人是狗爷请给九儿看手的,听说是有名的机械匠人,能帮着九儿将手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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