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商定
转眼第二天,胡一南喂了九儿喝了点水,那家伙就一直捏着胡一南的手不撒手,他就没想过胡一南能出现在这儿,他也没想过他能带着他出来,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吕家媒婆拉着新娘的手前往洞房的那个画面。
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现在抓得手是胡一南的,握着她温软的小手,一会放在脸上,一会胸前。好几次他都忍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抱着胡一南,但他被胡一南拦着,毕竟胡一南是个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被九儿抱着,肯定难为情。
九儿一挺胸她就推一下九儿的胸,强迫着他九儿躺在床上不让他坐起来。九儿现在还哪时间躺着,他恨不的马上跟胡一南找个地方开始他们的新生活,终于,终于能跟南南在一起了,他觉得这一切既不真实,又觉得这一切好像就跟真的一样,所以他一直抓着胡一南的手,生怕一放手她又消失了,他不舍的放手,想抱她,她又不让被抱着。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得人腻腻歪歪,要不是他们现在还有事情没问完,怕是早就躲开让他们单独相处了。煜师父询问九儿:“我们下一步去往什么地方,你心里有没有个数什么的,别现在你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九儿眨这大眼睛说:“有呀,我在出来以前就想好了。”
煜师父就问他:“你怎么想的。”
九儿微微笑笑说:“我想去查查看我的身世,我知道为是我师父捡的,但是我又不是孙猴子,肯定有父母,我怀疑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金锭就问:“你怎么知道。”
九儿又说:“你看我出身就带着本命蛊,按照广先生给我的说法是,说法,我着蛊本应该是要我命的,可不知怎么就被我养成了很难的的本命蛊,他也不是很确信,所以我向他打听了线蛊的起始地,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我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能孕育出了这神奇的蛊虫,或许还能查到一点关于我身世的秘密。”他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要是按照广先生给我的说法,我猜可能是有什么人中了这种蛊,转移到的我身上。怎么转移过来的广先生没给我解释,我猜想,假如他们是转移到的我父母身上,我出生的时候线蛊发作,种在我身上的才有可能变成本命蛊。”
煜师父说:“这也不是不可能,以前我跟老方在一起的时候,他给我讲过,确实是有本命转移这个说法,当年我记得他还跟我开玩笑说,要不要给我也转移一个,却被我回绝了。”
九儿点点头说:“广先生也说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并不是想知道我父母是谁,或者给他们报仇,我只是想知道我身体里的蛊的由来,除不除的是另外的说法,我现在就很想知道。”
山鬼问:“你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吗。”
九儿想了想说:“我记得广先生告诉我,是在湘西的生苗寨子那边,我们到了以后可以跟他们打听,我就不信有志者事不竟成。”
聊得天都快亮了,既然已经知道下一步该去什么地方了,打发了他们回去睡觉。煜师父留了下来,他坐在就得边上半晌他问:“九儿,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你并不用瞒着煜师父我,有什么你现在说,别等到时候我们会错了你的意思。”
半晌九儿闷闷的说:“煜师父相信梦吗。”
煜师父沉默半晌问他:“你说的是什么梦。”
九儿就把自己在虫蛋里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将给煜师父听,最后他问煜师父:“你觉得那个女人让我给报仇,报的是什么仇。”
煜师父也不知道,他只觉得九儿那个梦做的很不同寻常,就问九儿:“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跟那些蛊有关。”
九儿想了想解释给他听:“她身上缠绕的那些像蛇一样的虫子就是我身上的线蛊,这也是问了广先生以后我得到的答案。”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个怎么给你讲呢,广先生介绍的说本命蛊在随着成长的变化,是会改变形态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这些是方先生树上没有记载的。广先生告诉我说,线蛊的最终形态就是一条没有眼睛的个红色巨蟒。”
他这样说的时候,煜师父心里忽然一紧。为了他们担忧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些还是原来一直在承担着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情或大或小,都被这些孩子所知,这些孩子也在想办法承受着他们的痛苦,从而想着办法在解决这些困难。是他们小看了这些孩子,原来他们真的是长大了。
一想到这儿煜师父忽然笑了,他和这些老头一直把他们当成是小孩子,却不知,他们已经长大了,长成了大孩子,这些孩子已开始有了自己的心事了呢。
九儿见着煜师父在笑,就问他在笑什么,煜师父摇摇头说:“师父信你的梦,我知道了,你先说吧,等你师父醒了,我们一起研究,我觉得那梦就是真的。不管如何,等我们到了,我们一起研究,你先别胡思乱想,你这孩子不要把什么都放在心里不说,你要是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九儿噢了一声说:“知道了如果以后再有什事,我会先跟师父们交代,然后一起商量。”
煜师父笑着点点头,九儿接这说:“原本我是打算我们一起来,结果你不同意,我就想着先把我师父弄过来,却没想到,我师父来了,你和金锭就跟着过来了,现在到是省事了,等我们一起去苗寨,在哪儿打听好了我身上的蛊虫,把故蛊去了,我们在回去接铃铛,煜师父你觉得怎么样。”
煜师父微微笑着:“都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了,不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就先这样吧。”说这话,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先歇息,等到明天我们就赶往广西。”
隔天下午的时候,这几个累到不行的人们才清醒过来,吃了些东西,又预备了一些路上吃的干粮,在那附近又买了些必要的装备,一切打点好,他们才走开车上路。
原本的打算是先把车子开的远一点,在坐火车,但是他们想,万一吕家的人发现了胡一南被掉包肯定不会就此罢手,他们一定会采取别的方式寻找胡一南。
这个是怎么说的呢,从他们与吕良人交手那天起,吕良人就没有让他们好过过开始算。
他的用心他们在表面上是看不到的,背地里他干了多少好事,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九儿他们这些人明着是在干他们认为对的事,实际上吕良人也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他们,双方都看不过眼,只是那时候还没有将窗户纸捅破。
现在好了,这窗户纸捅破了,脸也撕了,那就没有必要在遮遮掩掩了,吕家有实力有势力,九儿这一行人在他们看来就跟几只臭虫一样。却不想就是这几只臭虫惹得他们这么不开心,并且很生气。
就像九儿他们想的一样,吕良人在知道新娘被掉包的时候,差一点没把碉堡的假新娘子小红给打死。看着破开肉绽的小丫头,吕良人头一次这么生气,他是不晓得,他做错了什么,怎么就那么不招胡一南代待见,该给的都给了,她还想要什么。
怎么就抓不住她的心呢,她怎么就那么不识抬举。本来他还想着要去找胡四喜要个说法,却不想胡四喜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带着人寻了过来,第一是要人,第二则是兴师问罪。
当初他们在知道九儿的计划的时候,胡四喜的意见是李老狗是个极其难缠的觉角色,他吕良人要真心想娶他们家南南就别弄这么多的事,弄大了都不好收场。
吕良人这表示他不在乎,他就想看着李九他们出丑,最好是当众出丑。早在好些年前他就知道李老狗的名头,也知道李老狗是难缠的角色,他很不服气,这都什么年代了,已经过了他们时代,就不应该他们说的算,枪杆子底下出政权,就应该把他们那一套收起来。
矬了狗爷的锐气,灭了他李老狗的威风。第一,可以让整个奉义的人看见,当年老狗爷的威风虽说没有了,但他的名气还在,他被吕良人捏在手里,依旧是被人高看一眼,他吕良人就是要灭了这个势头,日后奉义就是他的天下。第二,可以接着次机会大家狗爷他们一群人点颜色看看,让他们认清谁才是现在奉义的天。
势头,锐气,威风,是被他灭了,当然还弄丢了胡一南,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他就怎么都没想到胡一南能在胡家走丢。
本来想去问胡四喜,却被她反咬一口,现在吕良人是两头吃瘪,心里相当的不爽,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当天下午,就已经打电话通知了走周边外城所有的军事联络点,只要出现相识的可疑人,不要问为什么,全部扣下,等着奉义派人去盘查。结果查了整整一天一夜,查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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