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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终章


“姑娘,  你是不是害怕上面的账够不上容老板给的数?”柴文站在盛昭池的身边,杵了杵她。

        “什么?”

        盛昭池回过神,“怎么会,  我都让小盼盯着呢。”

        柴文点了点头:“对了,  姑娘,上回你舅母那事到底是怎么个原委?我看她们下楼时的脸色……啧啧啧。”

        前两天上去一个唐小姐,下来一个唐砚则可是惊呆了他和小盼,缓冲了两三日才明白她就是他,他就是她。

        那隔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在楼下的不得而知,  但从哪对母子仓皇而逃的情形来开,应该是不太好。

        接着这几天盛昭池也是时不时就会发呆,  他和小盼对那天楼上发生的事情可是好奇死了。

        舅母那件事情说来便让盛昭池觉得浑身不适,  后来走前唐禹还贴着盛昭池同她说,宋汶书是个软弱的,他们家这位主母待儿媳约束甚严,  本是一堆佳偶,  硬生生给她磋磨成阴阳两隔了。

        “我看那老婆子就不像什么好人,  没想到,  真是可怜了那姑娘了。”柴文唏嘘道。

        “我倒是更好奇,  为什么唐小姐上去了,  却变成唐大人下来了。”小盼没瞧见柴文的颜色,  嘟囔着问。

        柴文紧张地看向盛昭池,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走走走去干活。”

        说着,  便拉着小盼忙活去了。

        留着盛昭池在原地无奈不已,  倒也不是不能说,  只是想起那天夜里盛夫人同她说的话,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罢了。

        盛夫人同唐夫人关系愈渐融洽,因为知道了盛夫人有意要给盛昭池相看郎婿,而唐夫人一早便看出来了唐砚则的小心思,为了不被人捷足先登,趁着大师的日子将近,便将唐砚则的身世挑挑拣拣地告知给了盛夫人。

        盛夫人仅有盛昭池一个女儿,虽有心想为她相看郎婿,但最重要的还是盛昭池自己的意思。

        二位长辈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便是让他们自行选择,可谁知道突然出现了这件事。

        无法,盛夫人见盛昭池的面色恹恹,便将唐夫人同她说的原封不动地告知了盛昭池。

        盛昭池不知道原来原着里的这位矜贵优雅,淡泊尘世的贵女身世背景竟是如此,怪不得他待人总是不善言辞,身边也只跟着一个年纪小上不少的唐禹。

        盛昭池自己就是穿越而来的,这怪力扰神的东西,她不得不信。

        从唐砚则突然将一切展示在她眼前开始,她的脑袋都是混沌的,知道清楚明白这件事情的具体原委以后,困涩之意顿时充斥胸腔,他明明不该……

        明明没有囚笼困住他却有无形的阻力在拦着他上前,明明他的身世,在京城那种富饶之地文学之城,可以有一番很大的作为,到现在的背井离乡,只是到崇洛这一小地赴任知州,再无上升之地……

        继那天后,唐砚则都没再上过门,倒是唐禹时常来见盛昭池,之前停下来的礼又送上了,每次来还总是神秘兮兮地告诉盛昭池,唐砚则那天说的话全出自真心,他不来是有原因的,希望盛昭池千万别责怪他。

        与他们想的都相反,盛昭池并不责怪他事先不告知,毕竟唐家在京城位居高位,这种事情当然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电视剧里的官场钩心斗角和后宫里的总是不遑多让,小心些总是对的。

        人恼的时候事情都会一股脑涌上来,盛昭池这边刚放下心,那边又到了同容老爷对账本的时候。

        容夫人并没有跟来,这会容老爷正和自己带来的账房先生坐在柜台之上,清点着这三个月以来的账目。

        连久未出席露面的林掌柜都来了。

        只不过林掌柜的脸色并不好看,见盛昭池看向他,还颤抖着瑟缩了几下,像极了被洪水猛兽盯上。

        盛昭池纳闷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几日不见,难不成是她长得更凶悍了?

        “盛丫头,你这账做得可真是好看。”容老爷背着手,看着账本一边说一边点头。

        盛昭池笑着看了眼小盼,“这还多亏了小盼。”

        容老爷看着账本,“哎,账做的好看前提也要有账可做,你这数字看的我心生喜悦啊,当真是没看错人。”

        说完,账房先生便将笔放下,让开位置。

        容老爷接替着坐了下来,看着账本啧啧其谈:“别说是我给出的数字,这可超出去不少啊。”

        柴文和小盼一听,激动地笑对视一眼。

        盛昭池对上他们两个人雀跃的视线,笑着回视点点头。

        “之前说的,今日已然印证……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老林啊,你应该有些话要对盛丫头说的。”

        话音未落,盛昭池便见林掌柜颤抖着双膝,他面色蜡黄,枯败道:“姑娘,老夫……老夫向你认错。”

        盛昭池蹙眉,只听他继续说:“那些锅具和调料是我和店小二一起装……偷走的,为的就是让你知难而退,还有那些商户,不少与我都有私交,故此……”

        盛昭池蹙眉,下意识看向容老爷。

        容老爷脸上带着微笑,他说:“老林啊,我往年虽非在崇洛,但一方地自有一方消息,当年念你家道中落,老父老母无一所靠,我便邀你帮我看管着这家食肆,可我未曾想到,你近些年竟愈发面目难识,挪用店中公账……”

        容老爷说着,脸上的笑意淡去,痛彻心扉地看着林掌柜:“这便罢了,我请来盛丫头帮你将这食肆起死回生,借此敲打于你望你回忆初心,你却丝毫不改,妄图使用毒辣之计构陷她,你这是为何啊老林?!”

        “……是我,是我被利欲熏心……”林掌柜突地跪坐在地,怔愣间猛地掩面呜咽了起来。

        盛昭池看他的一系列举动,愈渐疑惑他陡然转变的态度。

        “店小二是你从破庙中带回来的孩子,但问你当日是如何心境?”

        容老爷叹息一声,“盛丫头所致药膳你是未曾看见百姓们的称颂吗?她知晓你犯下的事,却在入我门前时掉头而归,并未撕破你这张老脸,此女之心何不良善?”

        柴文闻言,歪过脑袋看向盛昭池,眼里都是疑惑。

        盛昭池讪讪,她确实走到一半掉头了,她也是想到了林掌柜能收留店小二的事情,这样的人,多少还是有些善心的吧。

        林掌柜被说得羞愧非常,呜咽着说:“是我错了……”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突然大喜大悲对他的身体更是损害,容老爷说:“这间食肆往后便是盛丫头做主了,老林啊,是走是留,凭她所言吧。”

        说罢,容老爷便迈步要往门口走去。

        盛昭池跟了上去,二人站在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市,盛昭池忍了忍,还是发问道:“容老爷是怎么知道……”

        容老爷笑笑,说:“我还当你不会问,不过,我为商这么些年,能做出点名堂来,你不会觉得就凭一腔热血吧?”

        盛昭池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

        “当官做商,可不能只有一腔热血,这背后的花名堂可多了,你有的学喽。”

        盛昭池笑着应是。

        容老爷哈哈两声,作势要走,临了脚步一顿,他回过头冲盛昭池指了指屋里,打趣道:“你同那位知州大人的好事将近了吧?届时可别忘了给我和我夫人发请柬,多嘴一句,那位我看着是个品行好的,你莫错过了。”

        盛昭池怔愣,看着他的背影,细细琢磨着这句话。

        屋里?

        林掌柜!

        盛昭池失笑,她就说怎么可能还没对簿公堂,林掌柜这样的人就认了输,原来是他。

        盛昭池说到底还是没将林掌柜给解雇了,容老爷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将事情揭露出来,言语之间并未有过多的指责,反倒是恼其不争的意味更多些。

        老无所依,林掌柜自己便也是。

        所幸这件事情得需要个人来管着,盛昭池想,她要着手准备自己的地盘了。

        三个月的盈余她有一半,这一半想在崇洛购置一家地段好的食肆还有些吃力,盛昭池打算好了,约莫再过个几月,便可以在城东集市边上买上一间食肆。

        打算归打算,没等盛昭池敲上心里的算盘,久久未见过的唐砚则便来寻她,还送上了盛家辗转多方的老宅酒楼地契。

        “我想,你该需要这个。”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抖,不细听听不出来。

        盛昭池看着手里的地契,心中感慨顿生,原主送出去,她接回来。

        “你……”

        盛昭池抬起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唐砚则:“怎么了?”

        “这地契……我能先赊账吗?等我赚够了本钱……你想加利息了可以,我……”

        “不用,”唐砚则眉心稍蹙,表情严肃地看着盛昭池:“你不用给,这是还给你的。”

        盛昭池为怔:“可我之前确实是把这个……”

        唐砚则耐心解释道:“管家兄弟连及郸崖寨一干人为祸一方,你只是其中一个。”

        他的意思是还有很多像原主那样被坑害的人?

        盛昭池眨了眨眼,“那……好吧。”

        唐砚则见盛昭池接下,没了东西作为说话的媒介,二人顿时相顾无言。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唐砚则看着低着脑袋的盛昭池,挣扎犹豫再三,他说:“不知,姑娘待我之前的求亲意下如何?”

        盛昭池捏着地契的手一紧,脸上开始发烫,好半晌才嚅噎道:“我现下还不能成亲……”

        唐砚则眸中闪过一丝暗淡,再一反应,他温柔地注视着低垂着脑袋却红透了耳廓的盛昭池,他舔了舔嘴唇:“可先定亲,待你想成亲,再成亲。”

        他从来没对人这般直白过,说出这句话已然是耗费了许多勇气,他的脖颈往上已然全红了。

        盛昭池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约莫是喜悦吧。

        毕竟她可从来没被人求过婚。

        还是这么一个几次三番救她于水火、默默帮她也不提的大帅小伙。

        自那日过后,二人的婚约就算是定下了,唐夫人和盛夫人对此都非常满意,唐夫人甚至说起要往返京城崇洛两地,各办一次婚典。

        而盛家的酒楼和地契都已回到原本的人手上,盛昭池想的开一间自己的食肆直接就达成了,还是间豪华的食肆。

        有了盛家酒楼化身的依华dj盛家食肆,再经过盛昭池的雕琢和打扮,食肆里每日的人数是哗啦啦地涨,名闻遐迩还吸引了不少的远来之人上门品尝,好评纷纷。

        “姑娘,您真打算让我一个人去城南的分店啊?”柴文不舍地看着盛昭池,想用目光中的期盼让盛昭池改变想法。

        盛昭池将亲自给唐砚则准备的饭菜放进食盒里,摇了摇头说:“这可不行,你在这光是跑跑腿可不行,得去帮我管店,这人才啊,可是一点都不能浪费的。”

        柴文见她又开始收拾自己的妆发,幽怨道:“你最得心的要去别处了,也不见你给做点什么送送行……偏心。”

        “姐姐和唐大哥是要成婚的,你在中间睡得着吗?”小盼从后院进来,无语道。

        盛昭池顿时笑了。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也不臊得慌!”柴文讪讪,“我是在说这个吗?你别给我瞎会意。”

        “姐姐快去吧,”小盼挡在盛昭池面前,看着柴文折了折袖子:“要吃送别饭?我来给你做啊。”

        “你那断魂饭不吃也罢!”

        盛昭池刚走出来,就听见这一声,跨过门槛时差点跌了个趔趄。

        胳膊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惊了一瞬的心落回原地,她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刚好给你准备了饭菜,既然你来了,那便顺道给出柴文‘送送行’吧。”

        “好啊好啊!”唐砚则背后的唐禹探出头来,穿过盛昭池的身侧先进了门。

        唐砚则看了他一眼,将盛昭池扶正后,嘴角展开一道温柔和煦的微笑:“勿莽撞,下次小心些。”

        说着,他轻巧地卸下盛昭池手臂上挂着的食盒,“走吧?”

        盛昭池笑,二人相携进门。

        落叶萧瑟满地,枯黄显了一头,可人间烟火气还在燃烧,它将经久不息。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到这里就是第一本终于完结辣(≧w≦)俺个人觉得第一本能有这个成绩对俺是很大的鼓励了,不过能看到这里的应该挺少的,但是还是得说一句期望俺下一本能写的比这本更好!谢谢看到这里的宝贝!亲亲抱抱~

        (/w\)放个下一本预收~《我那外室他总犯上(重生)》《拯救黑心莲反派计划[快穿]》喜欢的宝贝们专栏点点收藏哦

        ---《我那外室他总犯上(重生)》---

        人人都说端宁侯世子儒雅端方、才华斐然,对长公主一往情深、忠贞不渝,实为良婿。

        连姬扶音自己也是这般认为的。

        直到她的幼弟在父皇出殡当夜谋反,下令将她与皇兄处车裂之刑后,她被爱她如命的世子亲手押解至邢台之上时,才明白什么叫所嫁非人

        临死前,姬扶音才知晓世子早同她庶妹苟合,数年做戏只为窃密引贼入城;才知晓庶妃借她安危胁迫皇兄写下罪书遭万民唾骂;才知晓她幼弟早被狸猫换子,今生死不知……

        白幡血影历历在目,男盗女娼恍在眼前

        再睁眼,姬扶音回到了成婚前,彼时所有人都为她而喜,喜她得一如意郎君,将与他恩爱百年

        她粲然一笑:“公主府清冷,孤觅了位十分得心意的贤士入府,往后的日子,世子定不会闷。”

        重来一次,她要亲手敲碎世子的虚意逢迎,扼杀庶妃的狼子野心,打破庶妹的惺惺作态,

        让他们永生永世都没机会再拼起来。

        六洲皆知大周有位卓荦不群品貌不凡的少将军,经年镇守在外如同一匹恶狼,护卫大周疆域各处

        大周二十三年,少将军奉诏归京。

        无数达官显贵因其手握重兵,纷纷携私上府拜见,但求能与其修得秦晋之好,保繁盛永年

        却不想,因其府门紧闭而无从得见

        不为人知的是,这位疆场之上对百万雄师和敌国色利之诱依旧能巍然不动的少将军

        心底住着位难以言说的少时贪恋,

        为此,他藏起一身脏污血气,甘之如荠承受世人的鄙夷,做一把只困于她手中的利刃。

        【小剧场】

        某日一敌国逃卒逃亡至大周,偶遇长公主轿撵,其听着耳边百姓对着轿撵中攀附长公主的幕僚如何鄙夷羡慕

        逃卒心中讥讽,幕僚?一国长公主豢养面首竟成了百姓的闲暇笑谈

        却又忍不住好奇偷窥——

        只见那未掩严实的窗缝中,曾吓得他屁滚尿流当了逃兵的阎罗将军,如今像从未沾染血雨的书卷少年一般,抚着公主的柳腰将人抵在轿榻上,

        该寒瑟肃杀的眉眼中此刻春情泛滥,鼻尖相触呼吸交融,他连唇角都尽是肆意温柔:殿下也可这般欺负臣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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