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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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东西后就是各自的活动，皇甫初阳在一片草坪上坐下，然后躺在。顾晓蝶刚想要躺在皇甫初阳的身边，皇甫初阳就开口了：“晓蝶，去找东方牧吧！”
“不去！”
别扭地转过头，顾晓蝶一想到东方牧对皇甫初阳的态度，还有他对皇甫嫣然的态度差别就不舒服，初阳哪一点比不上皇甫嫣然了？
“贵在交流，东方牧现在应该不好受吧？”
皇甫初阳坐起来，看着顾晓蝶道：“我知道你想见他，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去找他吧！东方牧人不坏，只是单纯而已。”
“可是……”
是，自己想见他，在没有来春游前就已经想好了要玩什么，却因为皇甫嫣然而可惜了。
“我一个人没问题，而且浣柚和夏木宇还在不远处显摆他们的野鸡。你只要记得要在五点前回到集中地。”
皇甫初阳见浣柚和夏木宇那模样，好像是打了胜仗一样，不由好笑。
“嗯！好！有事要打电话给我。”
顾晓蝶站起来，向皇甫初阳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顾晓蝶才离开，皇甫初阳就叫出了洋洋道：“洋洋，保护晓蝶，皇甫嫣然会让人对郝凤出手，我担心她也会对晓蝶出手。”
晓蝶有给皇甫嫣然眼神，而且顾颜还直接开口说过皇甫嫣然的不是，郝凤没有对皇甫嫣然做什么，她都不放过，晓蝶的话，还是担心。
“不去！不是还有那个讨厌鬼吗？”
洋洋坐在皇甫初阳的旁边，翘着嘴巴。
“洋洋，东方牧不坏，这个世界上，思想单纯的人幸福。”
皇甫初阳知道洋洋不喜欢东方牧，在皇甫初阳还没有解除洋洋的封印的时候，洋洋就讨厌东方牧。
洋洋决心有些动摇，但是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主人，我讨厌他。”
“那么你不讨厌晓蝶吧？我要保护的是晓蝶。你也不讨厌顾颜吧？晓蝶是顾颜的亲妹妹啊！”
洋洋心底善良，皇甫初阳知道洋洋一定会答应的。
“这这……”
洋洋有些为难，身体一抬，临空道：“我知道了！”
说完就向顾晓蝶的方向飞去。
皇甫初阳收回目光，躺在地上望着天空。洋洋那么善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封印在槐树里，只是意外？可是槐树明显有其他的力量波动，到底是谁？
“看样子还要好好查查校园史。”
皇甫初阳站起来，在一个视野宽阔的地方站定，迎面的风带着空气里的香甜，让皇甫初阳一时感到非常的放松。甚至想要张开双手，从高出跳下去，感受风的洗礼。不过，皇甫初阳知道她不能这么做，会吓死人的。
突然，皇甫初阳微微蹙眉回走，来到一块大石头面前道：“出来吧！你跟了我半天了，告诉我你的目的？”
大石有一刻的寂静，片刻后，一个外表甜美带着羞涩的女生出现在皇甫初阳面前，支支吾吾的说了很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皇甫初阳皱眉，这个人不是皇甫嫣然身边的人，也不是自己班上的人，完全是一个没有见过的新面孔。
“你是谁？”
空灵的声音带着疑惑，皇甫初阳随意的双手交叠在身前，莫名其妙地看着女生。她肯定没有见过这个女生。
“我…我叫韩灵，是大二法学系的学生，我…我…”
韩灵满脸通红，头埋得很低。
皇甫初阳觉得更加的莫名其妙了，韩灵，完全不认识。而且，法学系？她这样害羞怎么帮人打官司？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踪我是为什么？我确信我是第一次见你。”
“我…”
韩灵的目光闪躲，双手更加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看起来非常的扭捏。
“就是……那个，我……我喜欢你，啊！那个……”
韩灵说完后有些不知所措，整张脸都通红了起来，人也有一些颤抖。
“哈？”
纵使见过各种奇怪事情的皇甫初阳，也不由惊讶地看着韩灵，她喜欢自己？为什么？自己才第一次见她，记忆是不可能骗人的。
“为什么？”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你是圣华的特别待遇生，圣华的开学典礼的时候，你的沉着稳重，你的才华，你的气质，你对人温柔，我…我都很喜欢……”
“很谢谢你这么说。但是，对不起！韩灵，你的喜欢是哪种意义？”
这个有必要弄清楚，皇甫初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一边，捂着嘴巴道：“是崇拜？羡慕？好友？还是…是…那种？”
皇甫初阳也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向自己表白的人那么多，自己都可以冷静的拒绝，怎么会这么不知所措？不过，女生倒是第一个。
“啊！”
韩灵看着皇甫初阳，知道自己表达不清楚，立刻不停的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困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
皇甫初阳见韩灵都快要哭了，眉头深深的皱着，这个小女生心态？皇甫初阳伸手抬起韩灵的肩膀道：“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朋友，我想和你做朋友，我…我没有朋友，我…我鼓足了勇气…想…想和你做朋友。”
皇甫初阳松了一口气，看着韩灵问道：“我病假回学校到时候，送我水果的人是你吧？”
她很单纯，还很自卑，甚至卑微，内心有着黑暗，而这个黑暗不是针对别人，是针对她自己的，她内心的世界，没有住进阳光，这是自己感觉到她的灵魂传来的消息。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
“谢谢！”
皇甫初阳打断韩灵的歉意，她很孤单，这也是她的灵魂传来的消息，她渴望被认同，渴望朋友，这个自己也一并读了出来。
“韩灵，做我的朋友不是不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只有你说，我一定努力去做到。”
韩灵的眼神充满了期待，还有害怕。
皇甫初阳知道她很孤单，她强烈希望和自己做朋友，自己不想让她失望，但是：“你知道，我是圣华的特别待遇生这件事情让很多人对我不满，你既然喜欢我，那么上次开学晚会发生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郝凤同学是你的朋友。”
自己羡慕她。
“既然你知道，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原本对郝凤出手的人是冲我来的，但是我有事不能参加，所以对我的朋友出手，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可能也会面对那些……”
“我不在乎！我不怕！”
韩灵激动地打断皇甫初阳的话，自己不怕。
皇甫初阳没有表态，看了一眼韩灵道：“郝凤没有来参加今天的春游，因为我不想让她踏进我的圈子，因此给她找了一个周末的兼职工作。”
“我不怕，真的，你相信我。”
韩灵眼中带着泪珠，看着皇甫初阳道：“我学过空手道，是空手道黑带三段，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你学过空手道？”
皇甫初阳倍感意外地看着韩灵，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娇弱而自卑的女孩子，居然学过空手道。空手道黑带三段，自己很好奇她在比赛的时候，会不会还是这样？
“嗯！你看，这是证明。”
韩灵害怕皇甫初阳不相信，从一个与皇甫初阳背的一摸一样的书包里，拿出空手道过级证明。
皇甫初阳看了看后还给韩灵道：“我不是说你是累赘，你会空手道我的确很意外，但是，你可能会害怕。”
“我不怕！”
韩灵害怕地看着皇甫初阳，自己不怕她说的那些，但是自己怕没有朋友。朋友，对了。自己受够了被人利用，别人躲避的日子。只要完美的她，自己才没有什么值得她利用的，但是，这样也很可悲……
“我不是利用你和他人交好，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我没有那么想。”
是的，她的灵魂很干净。
“那好吧！如果你受不了，随时都可以离开我的圈子，我不会怪你。”
“我不会离开的。”
韩灵高兴地笑了，快速的擦干眼泪道：“我在家里的排字为鳯，你可以叫我鳯灵。我…我可以叫你初阳吗？”
韩灵小心翼翼地问道。
皇甫初阳见她惶恐地问道，知道她不安，笑了笑道：“请那样叫我吧，鳯灵。”
皇甫初阳看了看远处，见辅导员在那里，转头对韩灵道：“我要找喻老师问一些事情，鳯灵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乐意之至！”
韩灵笑道，跟着皇甫初阳，想伸手挽着皇甫初阳，又不好意地缩回手低着头跟着。
“鳯灵知道吗？在农村，我已经是山里的熟客了。”
和一些小动物都有感情的，这让她在打猎的时候，很有阴影。
“看得出来，你…那个，你今天打猎了。”
只是自己跟丢了，但是，刚才她说自己跟了她半天，原来早就知道了，好尴尬。
韩灵的脸通红。
“嗯！对了，鳯灵知道圣华的历史吗？”
“知道！我舅舅在圣华教书。初…初阳为什么问这个？”
韩灵抬起头看着皇甫初阳，瞬间又觉得不好意思而低下头。
“我的朋友想写校园报告，恰好我在圣华，就问我了。”
对于自己可以操控灵魂的事情，连莲的成员都不知道，更别说单纯的韩灵了。
“这样啊！”
韩灵单纯地点头道：“圣华原本是废弃的居民楼改建的，当然，这里还有一部分原本是医院，后来医院失火后就被改建成了圣华的一部分，好像就是综合楼那里。”
“那你知道圣华的树木是从什么地方运来的？”
“圣华的树木不就是圣华原本的吗？”
“圣华建校也不过一百多年，但是，有些树木明明才二十几岁，怎么可能是圣华原本的。我在农村长大，树木的基本岁数还是可以一目了然的。”
困着洋洋的那棵树木才十二三岁，也就是说说洋洋被封印最多才十一二年。
“我不知道了。”
韩灵有些歉意地看着皇甫初阳，自己帮不上忙。
“不过，我可以去问问我舅舅。”
“不用了，我会想办法的。”
皇甫初阳转身看着韩灵道：“鳯灵，我们是朋友，我不是你的主人，你没必要这么卑微而畏惧地和我相处。还有，要提出让你完成什么任务才和你做朋友的人，不要怀疑，果断地拒绝，并且不要在与那种人有交集。”
“对不起！我…”
“你放心，我不会将你赶出我的圈子，决定权我刚才就交给你了。”
皇甫初阳摇了摇头，她到底是怎么生活的？为什么为了友情而这么卑微？甚至说出那样的话？
皇甫初阳有些心疼韩灵。
“我知道了！”
“你……”
“主人，出事了！”
皇甫初阳的话还没有说完，洋洋就飞了过来。
皇甫初阳看着洋洋，以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主人，顾姐姐和那个讨厌鬼闹别扭，跑到你画了红色叉的地方去了，滑落到崖边，现在讨厌鬼一手拉着顾姐姐，一只手抓着一棵小树木。其他人完全不知道。”
“晓蝶！”
皇甫初阳听言，心都悬起了，转身看着韩灵道：“找老师，让救护车做准备，快。”
皇甫初阳说完，就向山崖区跑去。山崖有多高，自己知道，三百多米，掉下去，不死也会变成残废。
韩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皇甫初阳这样说，她虽然害怕，但也跑去找老师。
皇甫初阳到达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人在崖边，但是除了东方牧和东方明，其他人都是女生，只知道哭。东方牧所在的地方没办法站两人，东方明只有抓着东方牧的手，等待救援的人。
“晓蝶！”
皇甫初阳苍白的脸色看着这一切已经好了不少，只要还没有掉下去就好。
“初阳！”
顾晓蝶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害怕不已。
皇甫初阳安慰道：“不要担心，会没事的。”
同时，皇甫初阳也拿出了做弓箭剩下的绳子，找粗壮的树木，准备绑在上面……
“东方同学！”
老师们和部分男同学都到了，皇甫初阳看着在一旁哭泣的女生，不由感到烦躁，皱眉吼道：“全部给我闭嘴！”
空灵的声音带着不敢忽视的威严，几个女生害怕地捂着嘴巴，似乎非常地害怕皇甫初阳。男生拉着东方明的手，接起了长队。
“对不起！牧！”
顾晓蝶的手抓不住东方牧了，苍白的脸色带着深深的歉意：“我不该和你闹别扭。”
“不许！你必须抓紧，我不许。”
东方牧脸色苍白，还有着明显的汗珠，感觉到脚下那块土地在下陷，丝丝绝望从心底升起。
“我很喜欢初阳，她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顾晓蝶眼里的泪水绝提，看着东方牧，带着浓浓的不舍：“我喜欢你！”
“不要，抓住我的手，只要你好好的，我以后都不说皇甫初阳的坏话，好不好？”
东方牧有一些慌了，抓住顾晓蝶的手更加的用力。
皇甫初阳没有注意到东方牧脚下的土地，只是在疏散只知道哭的女生。看着这么多的男生，要救下晓蝶，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皇甫初阳不由松了一口气。
“再见！”
起码不能让他也掉下去。
“不许！我不许！”
“对不起！”
顾晓蝶将东方牧的手松开，笑容中满是眼泪，那么的不舍……
“不要！”
一声绝望而撕心裂肺的声音从东方牧的口中发出来，宛若草原上，失去另一半的孤狼，悲恸绝望……
皇甫初阳听到后，原本放下去的心，瞬间就悬了起来，猛的一转身，看着顾晓蝶掉下去，甚至没有思考，直接跳了下去：“晓蝶！”
“皇甫初阳！”
“初阳！”
“主人！”
山上，所有人都捂着嘴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皇甫初阳会直接跳下去，就连东方牧都愣在原地，只有皇甫嫣然的嘴角有着一抹明显的笑容。
“不要！”
最先回过神的韩灵绝望地叫道，转身就要找路下山。不要，不要，初阳，你不能出事，你不会出事。我不要这样，不要。
“你这个扫把星，和你在一起从来就没有好事发生。”
“就是，真是让人讨厌。”
“滚开一些，扫把星……”
不要，初阳，我不是扫把星，我不要你出事……
我是扫把星，我不该和你做朋友的，初阳……
韩灵跌跌撞撞地寻找着下山的路，头脑非常的混乱，隐藏在内心的黑暗，将韩灵完全笼罩，吞噬着……
“天啦！”
女老师直接昏了过去。
“晓蝶！对，晓蝶！”
东方牧回过神，甩开还处于震惊状态的东方明的手，跟着韩灵跑了去。
东方明回过神，坐在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感觉听不到任何声音，顾晓蝶和皇甫初阳掉入山崖了。顾晓蝶，皇甫初阳，顾晓蝶，皇甫初阳，皇甫初阳？对，凝然。东方明拿出手机，拨通了皇甫凝然的手机，手机通了，但是却没有人接听，大概在开会。但是，东方明不死心，有拨通了皇甫霁然的手机，同样还是没有人接听，正在东方明要挂电话的时候，皇甫霁然接听了。
“明，什么事？”
“霁然，你终于接电话了，皇甫初阳，皇甫初阳和顾晓蝶掉入圣华的山崖。”
东方明说话急切，拿着手机的手不停的颤抖。
“什么！？”
皇甫霁然蹭的一下站起来，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看着皇甫霁然。
“出什么事了？霁然？”
皇甫凝然看着皇甫霁然，不明白有什么事能让皇甫霁然这样失态。
“明来电话说初…皇甫初阳和顾晓蝶在圣华的春游时，掉入山崖。”
“什么！？”
皇甫凝然的声音比皇甫霁然的声音还要大，皇甫凝然无视所有董事，拉着皇甫霁然出了会议厅。
“情况现在怎么样？”
皇甫霁然听言，看着手机，拿起问道：“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详，哥已经找路下上了，老师也叫了救护车和警察。”
东方明语气顺畅了不少。
“我知道了。”
皇甫霁然挂了电话看着皇甫凝然道：“你听到了吧？”
“嗯！”
皇甫凝然点头，脸色并不太好看。
“霁然，不行，我要去圣华。”
“我也去！”
突然有觉得不对，皇甫霁然补充说道：“她若出事，家里不会安宁。”
“那走吧！”
皇甫凝然也没有心思去分析皇甫霁然说的话。
皇甫凝然和皇甫霁然在皇甫企业的动作，让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从来都是临危不乱的皇甫企业两大巨头，如此的惊慌。
山上，皇甫初阳跳下去的那一刻。
皇甫初阳没有理会所有人的呼叫，脑中快速的计算，接住顾晓蝶需要的速度，减轻接触的力道。皇甫初阳飞身向顾晓蝶而去，风速，自然的力量，皇甫初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弹珠，快速地弹向顾晓蝶，击中顾晓蝶后脑勺，顾晓蝶昏迷的后两秒，皇甫初阳抓住了顾晓蝶的腰，用瞬移轻松落到，皇甫初阳放下顾晓蝶，大口的呼吸。
“噗！”
一口鲜血吐出，皇甫初阳脸色更加的苍白，果然，体内的风在那一刻破了三分之二，若让阿大知道，估计好被骂死。皇甫初阳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有着苦笑，仿佛看见何芳怒视自己了一般。
“主人！”
洋洋从山上飞身下了，激动地抱着皇甫初阳的手臂，伤心地哭了起来。刚才吓死自己了，虽然自己已经死了，差点吓破自己的魂魄。
“不用担心，洋洋！我没事！”
皇甫初阳摸了摸洋洋的头，擦干嘴边的血，抬头看着山崖的腰间，那里有一颗小树从石缝中长出来，皇甫初阳瞬移，吊在树的三分之二的尖端，一使力，树枝断掉，和皇甫初阳一起落下去。
“主人！”
洋洋伸手想去抓住皇甫初阳，结果皇甫初阳拿着树枝瞬移到了地面。
“主人，你？”
这是什么意思？她已经禁不起再一次被吓了。
皇甫初阳看着洋洋，就知道洋洋在想什么，于是笑着说道：“洋洋，一般的人摔下来会没有死残，这正常吗？”
“不正常！可是主人不是一般人啊！”
“但是我不能让人知道我与其他人不同，所以只能用这树枝，让人以为我是因为这个树枝而侥幸活命下来。”
皇甫初阳用力握着树枝杆旋转了一圈，将树枝扔在地上，树叶落在周围。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何芳的手机道：“阿大，在圣华等我，我因为不能暴露能力而掉下了山崖……”
“掉下山崖！？”
何芳手里的试验管“啪”的一下就从手中滑落，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
“阿大！阿大，我没事，但是为了不让人起疑心，我需要你的帮忙。”
“真是没事？”
“没事！”
“你怎么会走到山崖边去了？真是！”
何芳松了一口气，懊恼得看着被摔坏的试管，挂了电话，招呼还在组织的原毅、唐娟，开着宽敞的车向圣华而去。
山下，皇甫初阳将口中的血吐出来，抹在耳边、脸上、口角，身上，不过因为身穿的是黑色运动装，身上的血也看不出来。
“主人，你有在做什么？”
洋洋侧着头看着皇甫初阳，主人的做法越来越奇怪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主人的力量，主人的血会杀了自己的。
“不这样怎么会骗到过他们的眼睛？不过这样有邀功之嫌，但是没办法的事情。”
皇甫初阳摸着顾晓蝶的头，伸手将顾晓蝶半抱着，让顾晓蝶大部分都在自己的身上，看起来就像顾晓蝶砸在皇甫初阳的身上，然后躺在地上，将手机调在通话结束的状态，盯着蓝色的天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只等老师他们来了，希望晓碟不会愧疚就好，不然我才要愧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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