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考考考,分分分
“云掌柜的，你怎么有空来了！哎，自从听说云掌柜的你接了这铺子，我们……我们掌柜的可是日夜都盼着您呢~”这是笑得十分热情的小二。
云小裳总觉得有点这小二的表演她似乎在那个电视台上看见过。
“上茶，上好茶，上最好的茶！上点，上点心，上好点心，这边，这边请，掌柜的这边请。”这是笑得十二分热情的胖掌柜。
“云姑娘，在下……在下仰慕你很久了，不知……不知云姑娘可愿意赏在下一个薄面，让在下请云姑娘吃一顿酒席。”这是面色薄红，一看就家教很好的修二代。
……
云小裳感觉心好累。
她本来已经在心里构建了很多的想法，甚至连好好教训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人的腹稿都打好了，想了好几本书里莫欺少年穷，信不信我开了你之类的台词。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群人简直可以去评选最佳服务了。
云小裳心塞塞，行尸走肉的牵着凌渊跟着掌柜的走到桌子旁边，一个小二端上了精致的茶点，掌柜的一旁热情的问道；“云掌柜这是要查账呢还是要吃药呢？”
“……”吃药？
云小裳总算回过神来，“我是来卖药的。”
这次换掌柜的惊呆了。
“渊儿。”不管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既然对面想要用迷魂术来迷惑自己，自己正好可以趁机大发一笔。
凌渊应了一声，从袖子里把小瓶子拿了出来。
“这是五十颗下品露空丹，十枚中品露空丹。”凌渊凑了个整。
掌柜的才看到了一旁的小孩子。
这孩子虽然是抽了点，但是当初洪家在云小裳手下吃个闷亏，跟云小裳那惊人手段一起传扬开的，还有云小裳的审美清奇。
比如为了一个小黑炭，跟车诗诗岳翎良干过一场。
又为了一个小黑炭一个小美人儿，让洪家吃了个闷亏。
这么多年来，一口气把药阳城里的四大家得罪了三家还赚了大便宜，也就云小裳这么一家了。
不过在云小裳的风云传说中，总是有这么一个小黑炭的。
掌柜的听说过，不过如今看了凌渊一眼，立即痛苦的把眼睛挪开了。
这孩子……全身都烧的没几块好的了，能够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了，不过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运气好让云小裳看上了吧。
果然这祸兮福所伏。
这掌柜的姓石，虽然看起来圆滚滚的，却是有几分真实本领的，他本身也是一位二品药师，炼丹四平八稳。
听说是露空丹，他脸色还是很安静，倒是看向凌渊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打量；“这是？凌公子炼的？”
“当然是渊儿炼的。”听出掌柜的口气里的怀疑，云小裳立即开口道；“你看看怎么样，可不要乱开价格，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她声音娇柔妩媚，不过在场的人可不敢大意。
前一个知道云小裳手段的人，已经远远了离开了药阳城呢。
石掌柜先打开了下品露空丹的瓶子，微微的咦了一声，伸手将一枚露空丹倒了出来。
那露空丹圆润可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石掌柜的看了一眼云小裳，严肃的道；“掌柜的，可否容许在下试药？”
云小裳偏头看了一眼凌渊，道；“渊儿，你呢？”
凌渊道；“但凭师父做主。”
云小裳摇了摇头道；“这是你的东西，我让你自己做主你就自己做主。”
他们师徒间说话，旁边的人看见都心里暗自称奇，不过都没有多说什么。
凌渊看云小裳双目明亮，点了点头道；“请石掌柜试药。”
旁边的小二早捧了一个托盘上来，里面一个小碟子，里面装有薄薄的一层清水。
另外还有几样小巧的器物。
那修二代也颇有兴致的看着石掌柜炼药，不过对于站在云小裳身边的凌渊，他倒是更有兴趣一些。
无论如何，这个年岁就能顺利炼制出丹药的孩子，显然是很有天赋的。
感受到打量的目光，凌渊抬起眼，冲修二代微微一笑。
……真是，眼睛好痛。
修二代扭过头，专注的看着石掌柜试药。
所谓查药，有望闻问尝四步。
首先观察外表，然而闻其味道，也查询其中的灵气，问丹师此药名称功效，刮下少量药品用无根水化开。
不过一般来说，尝这一步都要通过炼丹师的许可。
石掌柜伸手拿了一个极薄的刀片，刮了少许药粉下来，落在那碟子里。
本来清澈的水，顿时散发出了淡淡的灵气。
石掌柜和修二代都不由咦了一声。
这一点药粉竟然就有这样的功效，就是很少见了。
石掌柜伸手沾染了一点药水，送进嘴里，眉头微皱。
云小裳抱着凌渊，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
虽然是自己的铺子，但是她对于丹药这种事情，说起来也是一窍不通的。
这丹药好不好，都是凌渊自己说的，虽然对凌渊很有信心，但是真的面对着石掌柜的炼药，云小裳忽然想起了，小时候被班主任用试卷统治的黑暗记忆。
俗话说，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如今看着石掌柜尝药，云小裳竟然久违的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在等老师发布成绩的学生。
虽然明知道肯定考的不错，但是……
她感觉自己手里的小手在微微颤抖，甚至有些汗湿感。
云小裳定了定神，转头一看，却见凌渊虽然力持镇定，但是却目不转睛的看着石掌柜的，那专注紧张的样子，倒是让云小裳一下就镇定了下来。
凌渊偏头看了一眼云小裳，羞涩一笑，“师父……”声音却紧绷的。
云小裳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师父相信你。”
她倒是奇迹一样的安静了下来，无论如何，有一个比自己更紧张不安的孩子，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自己已经成为这个孩子的依靠啊。
她看向石掌柜的，一边心里回忆着原著的内容。
其实原著里凌渊学炼丹还是比较迟的，那个系统给的新手入门跟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不一样的，至少原著里凌渊炼丹，是继承了某位药仙人留下的遗迹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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