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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降龙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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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羽翅在房顶见吴丹青已回到小跨院,一纵身跃下房来,叩了几下门,叫道:“祖乃,开门。”房门吱吜一声打开,倪祖乃问道:“那马六真得将他老爹弄死了?”金羽翅扒开倪祖乃走进屋,气冲冲往椅子上一坐,眼睛死死的盯着倪祖乃,一语不发。

  倪祖乃见金羽翅满脸怒气,知他将刚才吴丹青在屋与她所说的话听了去。她嬉嬉一笑,问道:“怎么了,这么大火气,叫驴踢了?”金羽翅气得右臂啪得一拍桌案,只觉手腕一痛,抬臂一看,却是无手断腕。气得他用断腕横向一扫,便将茶杯茶壶稀里哗啦扫落在地。

  倪祖乃一见,知金羽翅生刚才吴丹青到访的事,喝斥道:“怎么,对我发脾气么,那事怨我么?我又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吴老贼来这,我又有什么办法阻止他?”金羽翅怒道:“我不是对你有气,我是对吴老贼有气!那吴老贼欺我忒甚,他竟敢对你心怀不轨。”

  倪祖乃道:“这个死老头子干,群豪在时他装得一本正经,群豪一走他心旌摇荡,有持无恐了。”金羽翅沉思片刻,仰头对倪祖乃道:“对付吴老贼打是不行,只能智取。那天宴请他可在他杯中下毒,毒死他算了。”

  倪祖乃摇了摇头,说道:“那样危险性太大,吴老贼生性奸猾,一旦叫他看出破绽,可是得不偿失。以妾之意,先行忍让他几日,等马六组织完听命于咱们的庄卒,咱们在庄内站稳脚根,再对他下手不迟。”金羽翅叹息道:“唉!好倒是好,吴老贼多活一天,就对你心淫思往一天,我但心他由此产生对我的杀机,然后威逼你依从于他?”

  倪祖乃一听金羽翅所担心的事,确有道理,吴丹青适才在屋内确实起过要杀金羽翅之念。倪祖乃推开门向外看了看,见窗外无人偷听,便把门赶紧关上转过身来,走到金羽翅身边,小声说道:“那吴老贼确有此意!”

  金羽翅也很慌张,因刚才吴丹青说这话他早听进耳里,他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倪祖乃见金羽翅惊魂末定,说道:“放心,你的命不在他手里,”说着将手心朝上,五指慢慢合拢接道:“在我手里。”金羽翅瞪大眼睛,疑惑地问道:“我的命在你手里?”

  倪祖乃一挺身,转身围着金羽翅踱步环走,忸怩身子尽显风骚之态!她斜目盯着金羽翅咯咯笑道:“论动刀动枪,摔跤掰腕子,我当然不如你们男人;要是叫我撑控男人,哼!那个男人不想为我舍生忘死地效力哪!你不是么?”

  金羽翅看着眼前容颜娇俏,体态轻盈,妩媚妖姿的倪祖乃已是情欲难禁了。他一把便将倪祖乃拽坐在怀,笑道:“不错,想我金羽翅这半生来,淫猎过无数美女,可那些女人在我心中却比不上你这个媚骨酥胸的少妇。”倪祖乃一听“啪”得一声,抽了金羽翅一耳光,猛得站起身子,一指金羽翅怒问道:“原来你果真就是那个飞天淫贼金羽翅呀?”

  金羽翅被倪祖乃抽打,正一头雾水,不知所因时,听倪祖乃说出了他的真实身份,才知自己一时激情,失言口漏自揭身名。

  金羽翅知身名败露,霍得站起身,目露凶光,抽出玉笛,嘿嘿冷笑着向倪祖乃一步一步逼去。倪祖乃一挺胸膛,毫无惧色,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金羽翅嘿嘿冷笑几声,说道:“不错,在下正是那个人人都想杀之后快的金羽翅。你既知我身事,料你必会跟我情缘难续了。不过今夜你还得依我,我会叫你无眠而死的。”

  倪祖乃也冷冷笑了几声,问道:“无眠而死,哼哼!那还得姑奶奶我感谢你了!赏我个全尸了?”金羽翅阴冷冷道:“那得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倪祖乃用袍袖一撩金羽翅脸膀,金羽翅顺手抓袍袖。倪祖乃娇羞的一笑,温馨道:“那好,来吧。”

  倪祖乃引领着金羽翅走到一面大立柜旁,伸手拽开立柜门,金羽翅一看立柜里挂满华丽衣裳。倪祖乃伸手扒开衣服用手指向里一按,只听叭得一声,有一扇暗门向里开启。倪祖乃回身端起一盏蜡烛,冲金羽翅笑了笑,说道:“浪荡公子,请吧。”

  金羽翅心怀不安,眼珠转了转,伸手抓住倪祖乃祆袖子,大喝道:“那里是什么?”倪祖乃伸手拨开金羽翅的手,答道:“那里有,玉床温柔室,红烛粉毯褥。”金羽翅随声吟诵道:“玉床温柔室,红烛粉毯褥。”倪祖乃说完,随手将自己袄领下的衣扣解开两个,两手一掠衣角,向金羽翅袒露酥胸,冲金羽翅又妩媚的一笑,柔声腻气地说道:“放荡公子?还有我这,柔软芳香体,娥媚俏佳颜呢!嬉嬉……”金羽翅“啊”了声,瞪眼看着倪祖乃的细腻香酥的胸脯,嘴巴大张,馋的涎沫滴滴垂落……

  倪祖乃见了,妩媚的嬉嬉一笑“啪”将衣襟一合,美目直勾勾的盯着金羽翅。金羽翅以前虽跟倪祖乃相处多日,也没看过倪祖乃今夜如此娇美!她脸若梨花,身段曼妙,扭扭捏捏尽是媚骨酥娇之态,摄人心魂!惹得他春心荡漾,心旌难禁了!金羽翅本就嗜淫放荡之徒,怎经得住倪祖乃这般搔首弄姿的挑逗。金羽翅叹了声道:“唉!常言道:‘拧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一点也不假啊!”说完他撩开立柜的衣服刚要伸脚迈进立柜,他好像意识到什么,马上又将腿缩了回来,对倪祖乃道:“夫人先请进。”显然他怕内有暗器伤人。

  倪祖乃知金羽翅多疑,她端着蜡烛走进密室,又点燃几只蜡烛,密室中顿时明亮,金羽翅将头伸进立柜向密室里环视。只见密室很宽敞,四周墙壁上挂了很多轴画,多为半裸仕女图。室内还有七八个大铁箱,都用大锁锁着。南墙壁有个铁门,靠铁门左侧有一张巨大的绿玉床榻。玉床雕工精美,两块精绣帷帐挂于玉床左右两框柱上。玉床上铺垫着黄、红、白缎褥子三层,粉红被子叠放在右床头,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放在玉床左床头。

  倪祖乃见金羽翅在柜门张望不肯进来,将小嘴一撅,走过去用手往外推搡金羽翅,娇声气道:“你不肯进来就出去吧?”说完用力往外推金羽翅脑袋。金羽翅连忙说道:“我进,我进。”但神态还是略有迟疑。倪祖乃一见,伸手揪住了金羽翅的耳朵,娇声笑道:“金郎,妾都急火烧身了,你还迟愣什么?”说着猛一趔手,一下便将金羽翅揪进了密室。

  倪祖乃见金羽翅进来,伸手先将立柜外门拉上,嘎嘣一声又将密室门关紧。金羽翅一惊,忙回身用手推推拽拽密室门,可怎么也拽不开密门。惊问道:“你,你这是做嘛?”倪祖乃噗哧一笑道:“你要能打开这门,还叫密门么?”金羽翅怒喝道:“你,你想把我困死这里不成?”倪祖乃气道:“陪你死,哼!我还不愿哪!”说完扑到金羽翅怀里,用芊芊玉指轻轻地抚摸金羽翅脖颈至脸庞,柔声问道:“金郎,来这里不好么?有我不好么?”说完将嘴唇贴在金羽翅脖颈往脸上轻吻起来。

  金羽翅立感浑身发烫,情欲难抑!他一把便将倪祖乃抱起放到玉床之上,伸右手拽扯倪祖乃衣襟。倪祖乃一磆碌身子便将金羽翅反压身下,娇媚百态地抓住金羽翅的左手,笑道:“急什么,叫我为你宽衣解带好了。”说完慢慢地将金羽翅左手往上一扬,放到玉床的右床角上,一笑道:“别动喽?哦,我还是先给你脱裤子吧。”

  金羽翅早已麻木了,喘着粗气,笑眯眯地道:“好,好我不动,你快扒我裤子吧?嘿嘿……”倪祖乃给了金羽翅深情一吻,然后下床,先慢慢摸索金羽翅右脚放到玉床的右下角边,后又温柔的抚摸金羽翅左大腿,从膝盖处往下一点点的移动手指,手指移到脚脖子处,又慢慢地将金羽翅左脚移到玉床左下角处。

  金羽翅一生虽奸淫妇女颇多,但那都是不情愿胁迫之下的强行事,根本就没有温情可言。今日倪祖乃对他百般温柔,他从末体会到,金羽翅如梦如幻,认凭倪祖乃玉指摸抚摆弄。金羽翅半闭双目,不住催促道:“祖乃,你快,快点么……”

  倪祖乃笑道:“好,你别动手脚,我先给你脱鞋。”金羽翅迷离醉痴地说道:“好,我不动,现在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想动了!”显然金羽翅以完全沉迷于飘忽荡漾境界之中了。倪祖乃展眉嘿嘿的一笑,问道:“是么?那好吧!”突听“嘎嘣”几声,金羽翅的左手腕子和两条腿的脚脖子,被玉床角上的暗环死死扣住,动弹不得了。

  金羽翅惊得“啊”了声大叫!身子在玉床上猛力挣扎,可手腕和脚脖子怎么也挣脱不了铁环牵扣,倪祖乃一见却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的前仰后合的。金羽翅一见,怒骂道:“小贱人,没想到你这么阴险?”倪祖乃一瞪眼道:“姓金的,当初我实心实意对你好,可你却隐瞒身事,欺骗我的感情。适才你还要奸杀祖奶奶我,相比之下,谁更阴险?”倪祖乃说完从床底下拿出一条马鞭子,冲金羽翅笑问道:“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说?”

  金羽翅闭目答道:“死活还不全由你了,问我干嘛?”倪祖乃愤恨说道:“如我给你个机会哪?”金羽翅一听,心里一亮,忙问道:“活怎讲;死怎说?”倪祖乃道:“你不答应我的条件自然是死路一条了。”金羽翅赶忙问道:“那活,是什么条件,请讲吧?”

  倪祖乃哼了声,说道:“这活的条件么,简直美死你了!”金羽翅一笑,追问道:“既然是美事,金某当然应承了,快说是什么好事?”倪祖乃道:“要想成就美事,你必须改掉恶习!”金羽翅一笑道:“我还有恶习么?”

  倪祖乃一听,气得怒目圆睁,抡起马鞭便朝金羽翅狠狠抽打起来,金羽翅痛得大叫连声。倪祖乃一边抽打,一边喝问金羽翅道:“你色胆包天,算不算恶习?你奸淫妇女,算不算恶习?你放荡不羁,算不算恶习?你多情不专,算不算恶习?你心有旁鹜,算不算恶习?你寻花问柳,算不算恶习?你,你,你总是淫心不死,算不算恶习?”

  倪祖乃越想越气,马鞭抽打得更加狠了,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她嘴里还愤愤说道:“打死你……打死你……”

  金羽翘被铁环锁扣在玉床上,挣脱不了身躯,大叫饶命。倪祖乃像疯了一样,用马鞭猛力抽打金羽翅身上。金羽翅杀猪般嚎叫道:“我改,我改……姑奶奶,我一定改!祖奶奶……我彻底改!别打了,别打了,我一定改!我痛改前非好了。救命啊……救命……”金羽翅被倪祖乃抽打得前胸肚子大腿胳膊上满是红红的血嶙,好在倪祖乃并未抽打金羽翅脸部。

  也许倪祖乃是打累了,她伸胳膊擦了擦额头汗水,问道:“你改什么?”金羽翅如斗败的公鸡,答道:“我改,我全改,这回彻底改!”倪祖乃又是两鞭子抽下,喝问道:“我是问你改什么,说?”金羽翅央求道:“不淫,不盗,不欺。”倪祖乃一举马鞭喝问道:“还有哪?”金羽翅答道:“还有就是感情专一。”倪祖乃怒道:“对谁用情如一?”金羽翅回道:“自然是对你了。”倪祖乃听了欣然一笑,问道:“你说这话我怎么才能相信啊?”她面现温柔之色了。

  金羽翅郑重地道:“如我心口不一,叫我得花柳疾暴病而死!”他说得极其诚恳。倪祖乃一笑道:“其实起誓发怨也不管什么事,以后就看你怎样表现了。我问你到底是金羽翅还是金羽贤?”金羽翅见面前这个女人并非想杀了自己。心一横答道:“我是金羽翅,就是江湖人称‘风里鹅毛’的金羽翅!随你便好了。”

  倪祖乃毫不介意,站平身对金羽翅和颜悦色地说道:“你真愿随我便么?要是那样,我也不管你是那个风里鹅毛淫贼金羽翅还是金羽贤,只要你听话,我也随你的便,这样还有你的亏么?嗯!”金羽翅这回把心全放下了,他咧着嘴一笑道:“听你得话,你又随我的便,何乐而不为呢!”

  倪祖乃突然猛转过身,举起马鞭喝道:“就是不允许你外出找小三儿。誓你也发了,我也相信你能改正那些恶习,日后你若跟我长相厮守了,我得在你心里树立起不可侵犯的尊严。不过我想以后驾驭你这样的人,就必须叫你心服、口服、外加佩服。”说完只见倪祖乃横眉立目,恶狠狠地又用马鞭疯狂抽打金羽翅身子。金羽翅痛得大声求饶道:“祖奶奶……我服了……我,我,心服、口服、外加佩服你呀!别……别打了,求求你了!”金羽翅和倪祖乃这些事都是在密室中进行的,甭管金羽翅怎么哀嚎,外界也听不到的。

  倪祖乃抽打金羽翅累得满头大汗,累得她扑通一下躺在玉床外沿。金羽翅疼的不住呻吟;她却累得大口喘息着。过了一会儿,倪祖乃向里一转身,抬头一看金羽翅浑身衣衫破碎,肌肤血肉模糊。她心疼得责怪道:“金郎,都怨你,不持节操,净招花惹草,招来一顿暴打吧?瞧瞧,都打成什么样子了?叫我好心疼啊!”说完她还擦鼻抹泪的哽咽起来……

  金羽翅用那无手的右胳膊,将倪祖乃脖子揽在怀里。叹了一声说道:“祖乃,你这一顿鞭子抽得好,将我彻底抽醒了!对于情感之事,必须两厢情愿,才能美满幸福!以前我多行不耻之事,强淫妇女,虽以遂愿,得以其身,不获其心,这样的感情又有什么意思哪!”

  倪祖乃一听金羽翅确实流露真言,说的也诚恳,便将头放在他胸前,哭泣道:“你不怪我就好,我是真心喜欢你,以后我俩占住这王家……不,是金家庄好好过日子,该有多好!只要你以后再不行淫贱恶事,我将跟你一辈子厮守终生。”金羽翅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吧祖乃,以后我的心里只有祖乃你一人了。”

  倪祖乃坐起身子一指密室里几个铁箱子对金羽翅道:“你瞧,那地窖中财宝我都转移到这里了,咱们一辈子也花不完。”金羽翅想起身观看,但两腿和左臂还被扣锁在玉床角上。倪祖乃一见下床伸手一按,只听“嘎嘣”一声,环扣在金羽翅手脚上的环锁张开,金羽翅手脚才挪动拿出。倪祖乃将金羽翅扶坐在床边,安慰道:“金郎别急,明天叫马六给你请个郎中看看,只是些皮肉伤,用不几天会好的。”

  金羽翅坐起看了看几只大铁箱,抬头问倪祖乃道:“现在什么时侯了?”倪祖乃答道:“快亮天了吧。”金羽翅一听,忙道:“赶快扶我出去,小心一会儿吴老贼来,发现密室中财宝对咱们可不利呀!”

  倪祖乃一听马上吹灭蜡烛搀扶金羽翅走出密室,然后又将密室的暗门和立柜的门关好。这时天已朦朦亮了。西院中仆人不一会儿起床打扫庭院、生火做饭、伺喂家畜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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